第26章 不入虎xue,焉得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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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樂和關(guān)二爺雙雙被控制住后,又有數(shù)名鄭家的鷹犬沖進了收發(fā)室。 他們皆是荷槍實彈,且一進屋就將手中的大口徑電磁步槍對準了沈樂。 看這架勢,只要是沈樂敢有一丁點的異動,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地開槍。 經(jīng)過特殊處理的電子合成聲音,從覆面樣式的作戰(zhàn)頭盔里面?zhèn)鞒觯骸霸孪鹿碌叮覀兗抑饔行┦虑橄胍懔牧?,特意吩咐我們來請你!?/br> 沈樂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顫顫巍巍地說道:“弄這么…大的陣仗啊,太客氣了,打個電話不就行了,我又不忙,隨叫隨到。” 說話間,一名鄭家的鷹犬將一個頭盔樣式的“深淵之息抑制器”,粗暴地戴在了沈樂的頭上,并且極其認真地鎖上了三道鎖! 被帶上了“深淵之息抑制器”的先驅(qū)者,一旦想要使用超然能力,抑制器就會檢測到。 然后抑制器會在一毫秒內(nèi),釋放出近千伏的高壓電流,予以干擾打斷。 甚至有些深淵之息抑制器的里面,會裝配上大威力的炸藥,或者強毒素。 只要先驅(qū)者想要反抗,就是瞬息間涼涼的下場。 沈樂剛被扣上了深淵之息抑制器,就有另一個家伙趁他不留神,眼疾手快地給他注射了一管子不知名的藥劑。 沈樂叫嚷抗議道:“哎呀!發(fā)型都給我弄亂了!我敲!你給我打的什么東西?” “死不了人,就是讓你好好的睡一覺!還有,我勸你不要?;ㄕ校灰愎怨耘浜?,我們不會為難其他人!” 沒辦法,實在是沈樂那月下孤刀的名號太響了,民眾更是把他的戰(zhàn)斗力傳得神乎其神,容不得他們不小心。 藥劑一入體,沈樂就產(chǎn)生了輕微的眩暈感,渾身開始輕飄飄的。 他吐槽道:“我都要站不穩(wěn)了,還能耍什么花招?我百分百配合,千萬不要為難我朋友,我是為你們好!” “隊長,沒有找到那三個孩子,應該不在這里。” 迷迷糊糊的沈樂聽到這話之后,看了一眼關(guān)二爺。 關(guān)二爺微微點了點頭,沈樂頓感放心,顯然是關(guān)二爺施展了神通,將孩子們給藏了起來。 隨后,沈樂便完全失去了意識。 早先,他剛看到關(guān)于鄭家和紫玉山莊的資料時,確實感覺事情有些棘手。 但隨著某一碗酒下肚,他突然間醍醐灌頂,豁然開朗了。 鄭家抓了那些平民勞工,不就是為了找殺害鄭梟的真兇么! 既然如此,他何不以逸待勞,就等著鄭家的人來抓他呢! 這樣做雖然是將自己陷入了險地,有很大的可能性弄巧成拙。 但也確實是解決了他該如何進入鄭家的這個問題。 所謂有得必有失,搞偷偷摸摸地潛入,以他現(xiàn)在的能力,確實有些強人所難。 不知道過了多久,已經(jīng)是從昏迷發(fā)展成了昏睡的沈樂,突然被一桶冰水潑醒! “咳咳…呸呸呸…” 咳出口鼻里的水,沈樂環(huán)顧了一下周遭環(huán)境。 他已然是身處于一間審訊室里。 四周的墻壁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的嚴酷刑具。 同時,他的脖頸、雙手手腕、雙腳腳踝處,被五個深淵之息抑制環(huán)緊緊的拷著,將他固定在一個大鋼架子上。 看來他是順利地打入了敵人的內(nèi)部。 “沈樂,我是鄭雄,鄭奪和鄭梟的父親。” 鄭雄很有派頭的坐進了下屬搬來的椅子中,聲音愈發(fā)的陰冷:“你為何要殺我的兒子?他們與你有何仇怨?今天你不說明白了,想死都難!” 沈樂仔細地看了鄭雄一會,然后默默地點了點頭,就好像是確定了心中的某種猜測一般。 他這一點頭,給身負殺子之仇,與他不共戴天的鄭雄搞懵了! 都這種人為刀俎,他為魚rou的情況了,正常人的反應不應該是:立刻否認自己的罪惡行徑,然后聲淚俱下的求饒嗎? 鄭雄咆哮道:“你點頭是什么意思?承認了?我不需要你承認,我要原因!原因??!你為什么要殺我兒鄭梟,還砍了他的腦袋!說!” “我點頭,是覺得鄭奪和鄭梟的長相,跟你多少有幾分相似,大概率應該是親生的?!?/br> 應著沈樂的話,鄭雄的好幾個下屬都是被自己口水給嗆到了,紛紛輕咳了起來,然后趕緊努力地憋??! “你真的是找死啊!” 言罷,鄭雄就抄起了燒的通紅的烙鐵,準備給沈樂點顏色看看。 “等等等等…我有這樣的懷疑,是有原因的!” “想你鄭雄,身居盛天市城防軍指揮官的高位,妥妥的封疆大吏,何等人杰!” “都說虎父無犬子,你怎么能生出鄭梟和鄭奪那樣的草包兒子呢?你說是不是?夜深人靜,你失眠的時候,難道自己就沒懷疑過?” 我說是不是?我自己懷疑? 懷疑你個大頭鬼! 沈樂的前半段話,確實是引起了鄭雄的好奇。 鄭雄以為是他的兩個兒子臨死之前,被沈樂逼問到了某些,他所不曾設想過的陳年秘辛! 只要是男人,就沒有對這種事情不敏感的吧? 但是沈樂的后半段話,差不點瞬間就給鄭雄氣禿頂了,這不還是在拐外抹角的罵他么! 鄭雄咬著牙,一烙鐵就懟向了沈樂的胸口! 沈樂當即大喝一聲:“你難道不想知道,那三個人護送的是什么東西嗎?” “住手,聽他說說?!币坏缆燥@蒼老的聲音,從外面?zhèn)魅肓藢徲嵤摇?/br> 應著那道聲音,鄭雄再次停住了動作。 但他如一條毒蛇一般盯著沈樂,他現(xiàn)在真的是想將沈樂大卸八塊。 一個身形略顯佝僂的老者,拄著手杖走進了審訊室。 鄭鵬馳! 看著鄭鵬馳,沈樂便覺得這老頭確實有點東西。 他那略微佝僂的背部,并沒有駝背老人的那種自然的彎曲弧度,他是在故意的向前探著脖子,給人造成這樣的感覺。 同時,看他那穩(wěn)健利索的腳步,那根精美的手杖也一定是裝飾品,或者是隨身的武器! 這糟老頭子壞得很,竟是故意裝出一副老態(tài)龍鐘的樣子。 鄭鵬馳問道:“你知道他們護送的是什么東西?” 沈樂道:“那些平民勞工還活著嗎?你先回答我,我就告訴你。” 鄭鵬馳嘴角一挑,冷笑道:“你沒有資格與我討價還價,帶進來?!?/br> 兩個家伙架著一個姑娘走進了審訊室。 姑娘雖然是低垂著腦袋,但一見那銀色的頭發(fā),沈樂的臉色瞬間變的冷若冰霜! 昏迷中的姜夢菲,也被用五個深淵之息抑制環(huán)拷在鋼架子上。 鄭鵬馳看著沈樂鐵青的臉色,桀桀桀的干笑了起來。 說道:“今晚為了抓你們兩個,我一共派出去了50個人?!?/br> “本來想著,這小女娃娃不難對付,就只分配了十個人。剩下的四十個都去了你那邊?!?/br> “沒想到的是,你竟是絲毫沒有抵抗?!?/br> “倒是這小女娃娃有幾分骨氣,拼死的反抗,竟是殺死了五個忠心于我們鄭家的仆人,他們五個死的真是挺冤枉的。” 鄭鵬馳接過仆人遞來的養(yǎng)生茶,抿了一口后繼續(xù)道:“沈樂,我看過你的資料,分析過你的性格,我知道你是個花花腸子很多,且喜歡扮豬吃老虎的小家伙?!?/br> “所以我不想跟你打太多的交道,我倒是對這個小女娃娃很感興趣?!?/br> “聽說,我家梟兒,生前特別的喜歡她。今天我見了她后,也是挺滿意的?!?/br> “梟兒活著的時候沒能娶了她,一定是很遺憾的?!?/br> “你覺得讓她給我家梟兒陪葬,在下面結(jié)個陰親如何啊?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