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喚最強(qiáng)打工人系統(tǒng) 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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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行我素,不撞到南墻不肯回頭的破性格。 當(dāng)然,芮平還是不一樣的。塔維斯心里小小的辯解了一下,她是天性如此。之前他還不理解郭蓉的做法,現(xiàn)在他是越來越理解了。 其實芮平一直就不是一個有野心,有欲望,非要當(dāng)頭狼的人。哪怕她現(xiàn)在的實力已經(jīng)達(dá)到了這一點,但是對于別人的追捧,討好,崇拜。 她的感覺不是滿足欣喜,反而是不自在。 她是逼迫自己做自己并不適應(yīng)的事情。甚至不惜與自己的天性抗衡。她很難從這種事情當(dāng)中獲得快樂,但是她還是咬著牙走到了今天。 就因為她不想讓他失望。 其實塔維斯從很早很早就開始對她驕傲了。衡量一個人強(qiáng)大的標(biāo)準(zhǔn),從來不是表現(xiàn)在外在的實力。要說這個,他從來都不缺,但他仍舊沒覺得自己有多強(qiáng)大。 他還是會覺得自己很懦弱,渺小,無力。 在很多事情面前,他總是沒有辦法。 他希望她強(qiáng)大,不再只是表面上的實力,還有她的內(nèi)心。 其實她的內(nèi)心比他要強(qiáng)大。塔維斯很欣慰發(fā)現(xiàn)這一點。郭蓉就是一個內(nèi)心強(qiáng)大的人。她能夠毅然決然的跟家里劃清界限。很多人都難以做到這一點,不管能力強(qiáng)大與否。 他當(dāng)時問她,后不后悔自己做的這個選擇。 她不屑的笑了下:“我只為我真正在意的人付出情緒?!币簿褪钦f,那些人她已經(jīng)不在意了。雖然偶爾還是會抱怨,會生氣。 但是從她嘴里冒出的頻率越來越少了。 塔維斯自己設(shè)身處地,發(fā)現(xiàn)自己就做不到郭蓉那么果決。也幸虧他并沒有父母,不需要讓他去做選擇。 說不來往就不來往了。任你說破天去,反正誰都別想改變我的決定。 他就很佩服。 芮平就繼承了這一點。她很有主見。沒人能夠輕易的去改變她的想法,她并不會跟著別人的想法走,除非她自己覺得思考過后,認(rèn)為確實可以接受才會答應(yīng)。 哪怕塔維斯想要芮平做什么,都需要跟她商量著來。 塔維斯并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好的。甚至他很高興芮平?jīng)]有繼承他的軟弱。她真的就是按照他和郭蓉兩個人的優(yōu)點長的。他很驕傲這一點。 ·歡喜在感覺自己再也堅持不下去的時候。 終于聽到芮平說了一句:“可以了?!?/br> 他整個人都快要抬不起來了。他終于明白芮平到底為什么這么強(qiáng)了。如果有人能夠長年累月的保持這樣的訓(xùn)練強(qiáng)度。還有什么她做不到的。 活該她強(qiáng)。 他心里最后一點浮躁徹底沒有了。他其實也是一個內(nèi)心很驕傲的人。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比誰差過。只是他對那種一味的埋頭訓(xùn)練并不感興趣,但并不代表,他不如別人了。 此刻,他躺在地板上,露出個疲憊的笑,朝向芮平:“我是不是表現(xiàn)得很差勁?” 芮平:“沒有?!?/br> 她望著他:“你很強(qiáng)?!?/br> 歡喜搖頭。他都成這模樣了,她竟然還能說他強(qiáng)。 “你每天也是這樣訓(xùn)練的嗎?”他問道。 他想知道他們差多少。 芮平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說了實話。她把塔維斯讓她每天必須要完成的訓(xùn)練任務(wù)說給了歡喜聽。 歡喜就一直在笑,笑到嗆住,咳嗽了一會兒才道:“……很多人可能會因為跟你生在同一個時代而感到絕望。” 這句話是委婉的說法。要是此時躺在這里的歡喜跟芮平并不熟悉的話,聽到芮平這個訓(xùn)練內(nèi)容。他只會說出四個字——“媽的變態(tài)?!?/br> 芮平抿了抿唇。 歡喜躺了一會兒,感覺自己稍微恢復(fù)了一點。他艱難的爬起來:“我覺得其實也還行?!边@純粹是逞強(qiáng)的說法:“我就是一開始不適應(yīng),適應(yīng)了就好了?!?/br> 塔維斯本來還對這小子改觀了,聽到他說大話,臉上再次掛起冷笑:“原來只是還行嗎?看來我還是太保守了,應(yīng)該再加大力度?!?/br> 芮平這下不會覺得塔維斯會對歡喜多有度了。但是她并沒有制止這一切。 因為這條路,也是她曾經(jīng)走過的。 ·“如果我明天要比今天還要過分呢?”芮平看著歡喜:“你能接受嗎?” 歡喜咬了咬牙,齜牙咧嘴的笑:“我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他說:“這算什么?!?/br> 塔維斯面無表情的跟芮平說:“我會滿足他的。” 第100章 等芮平再回去的時候,天已經(jīng)整個黑了下來。她有點心虛,不怎么敢面對劉艷霞。因為說請客的是她,結(jié)果人為她這事忙前忙后,折騰了大半天,最后臨到中途跑掉的也是她。 她差點有想要在歡喜那里歇一晚上的意思。但是歡喜和塔維斯兩個都不同意。她只能磨磨唧唧的在門前晃悠。別墅內(nèi)亮著燈,草坪上的那些東西已經(jīng)不見了,看起來就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完全不像是大戰(zhàn)了一天后的場景。 整個環(huán)境顯得有些靜謐。芮平鼓起勇氣走進(jìn)去,看到劉艷霞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電視雖然放著,但是她埋頭正拿著光腦查著資料。見她回來了,劉艷霞也只是說了一句:“回來了?” 她一點都沒有提白天發(fā)生的事情。芮平心里略微松了一口氣。然后劉艷霞提醒她去廚房:“給你留了菜,放在爐里熱著?!?/br> 最后還是芮平自己心里過意不去,問起白天她走之后的事情。劉艷霞說:“能有什么,不就是過來吃吃玩玩,吃過就走了唄?!?/br> 見芮平不吭聲,她拍了拍旁邊的座位,跟她道:“坐過來,我們聊聊。” 芮平坐了過去,劉艷霞把手里的光腦放到一邊:“我以為你只是請幾位關(guān)系好的朋友來家里,沒想到會來這么多人,看起來你跟他們也不是很熟悉的樣子……既然不喜歡,為什么不拒絕呢?” 芮平沉默了一下:“也不是不喜歡……” 她從旁邊拿起一個抱枕抱在懷里:“怎么說呢。我原本以為我只需要把自己負(fù)責(zé)好就行了。我覺得這個已經(jīng)很難了。我不在乎別人如何想我,也不想去管別人的事。我可以做到完全不受旁人影響,只顧我自己。但我沒想到的是……他們會被我影響……” 劉艷霞看著她,芮平下巴陷進(jìn)抱枕里,看起來有些迷茫的樣子:“我可以做到完全不受旁人影響,但是沒人告訴我,當(dāng)別人被我影響了,要怎么辦……” “我一開始確實是打算拒絕的。我既不想被別人影響,也不想影響別人。我不想為任何人的人生負(fù)責(zé)。我自己的人生都顧不過來,我還去管別人。我以為我只需要擺出一副沉默拒絕的態(tài)度,他們會想明白的。不管是放棄再找我,還是他們自己中間再找一個出來,總之就是跟我沒關(guān)系?!?/br> “但是……”芮平整個臉都陷進(jìn)抱枕里面,她的聲音悶悶的:“他們竟然真的因為我的一個想法,一個念頭,改變了……雖然這其中是有人故意把我的想法傳達(dá)出去,但確實是我所想的。我不知道這是好,是壞。但我……” “我……”她用力的掐住抱枕:“我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我想象的那樣不高興?!?/br> 劉艷霞輕聲道:“那就是高興了?!?/br> “可我害怕……”芮平說:“我不知道,我就是沒辦法再像一開始那樣堅定的拒絕了。” “我不可能一直逃避的,對不對?”她扭過頭朝向劉艷霞問道。 劉艷霞伸手輕輕的順著芮平的額邊扶過:“你已經(jīng)做得足夠好了?!?/br> 芮平苦笑:“好嗎?” 劉艷霞無奈道:“你還想要做到多好?你也說過,大部分人能夠把自己做好就已經(jīng)很難了,而你不僅把自己做好了,你還讓其他人也做好了,這是一件很偉大的事情。你的害怕正是因為你對這件事的重視?!?/br> “但是其他的人……”芮平說:“他們絕對會比我做得更好,至少不會像我一樣,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而且也不會逃跑?!?/br> 劉艷霞:“假話誰都會說。但那就是好嗎?你有一顆真心,比任何話語都要寶貴?!?/br> 芮平搖頭:“真心?我并沒覺得自己有什么真心。我只希望別人不要因為我的影響變壞。當(dāng)然如果他們能夠不受我的影響就更好了?!?/br> “這已經(jīng)很好了?!眲⑵G霞輕輕的撫過芮平的臉頰:“大部分人從來只想著自己,甚至還盤算著如何把別人的利益變成自己的。你能不求別人,只求自己,已經(jīng)非常好了。甚至你在求己的過程當(dāng)中,還帶動了其他的人,我不知道還有比這更好的事情。” 芮平看了看劉艷霞,她終于放過了那個可憐的抱枕。 “雖然知道你可能是在安慰我……” 劉艷霞笑了起來:“我從來不會安慰別人。但我得說,你因為這種事情煩惱的樣子真的很可愛?!?/br> 芮平:“……” 劉艷霞朝她眨了眨眼:“我遇到的人,他們都在煩惱自己該如何變得更受歡迎?!?/br> “但你總是不一樣的,你一直都是不一樣的。我雖然知道這一點,但我仍舊每次都被你刷新了看法。”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讓我一天比一天的,更加喜歡你?!?/br> 她不禁苦惱道:“怎么會有你這樣的人呢,到底是怎么長的,樣樣這么合我心意?!?/br> 芮平忍不住有些不自在的挪動了一下。 劉艷霞站了起來,風(fēng)情萬種的伸了個懶腰,像只貓一樣:“我今天也累著了,先去睡覺了?!?/br> 她身姿綽約,穿著貼身的吊帶絲綢睡衣,扭頭朝芮平笑道:“你要是再想不通,可以隨時來找jiejie。我總是有時間陪你的。” 說完,她俯身在芮平的臉上輕輕的啾一口,不等芮平反應(yīng)過來,一邊打著呵欠一邊身姿搖曳的上了樓。 塔維斯說:“我忽然覺得你今天晚上留在歡喜那里其實是個不錯的主意?!?/br> 芮平臉騰地一下子紅了。 她捂住臉,把自己整個埋進(jìn)沙發(fā)里,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這只是正常的親近,】她板著臉,扭頭沖著塔維斯:【對吧?】 塔維斯挑了挑眉毛:“至少我絕對不會跟同性保持這樣的親近?!?/br> 【……女生跟男生是不一樣的?!寇瞧桨参孔约海骸居泻芏嚅|蜜做得比這還過分的都有,這不算什么?!?/br> 芮平說服了自己。她如果表現(xiàn)得太過大驚小怪,反而還有些不妥當(dāng)。不如就當(dāng)做平常的樣子,這樣反倒坦蕩。 但是,她還是會控制不住心中的情緒,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芮平忍不住拿起光腦,翻開自己短短的通訊列表,可以跟誰聊這個事呢?徐云朵?不行,她上次還猜她是不是喜歡女的,真要討論這個事情,本來沒什么在她那里就有什么了。 芮平猶猶豫豫半晌,戳開了歡喜的通訊號,給人發(fā)消息——【睡了嗎?】 歡喜幾乎秒回。他發(fā)了個痛不欲生的表情。 【渾身酸痛,睡不著……】 芮平想了想,給人回了一句——【不要怕,明天會更痛?!?/br> 歡喜這次直接回了六個點。 芮平不打算跟他鬼扯,那誰知道會扯到什么時候。她直接拋出正題——【問你個問題,就是,你有被人親過嗎?】 歡喜:“?” 歡喜:“不是,這大半夜的,我一個人躺在床上孤枕難眠,渾身酸痛,你還要跑到我面前秀恩愛?太過分了吧!” 他坐在床上,映著光屏的藍(lán)光,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他抿著唇,忽然覺得上面的字刺眼至極。 他幾次刪了又改,最終還是把話發(fā)了出去,然后側(cè)著身子靠在墻上,輕輕的嗤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