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人外邪神結(jié)婚之后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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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勾了勾唇,點頭柔聲道:“行,我們?nèi)コ燥??!?/br> 不能逼她太緊。 他相信那一天快到了。 可以徹底擁有她的那天。 *** 下午六點,實驗室準(zhǔn)時下班。 蘇棠音走的時候陳博士還在實驗室,垂首不知道在忙什么。 她盯著陳博士的背影看了會兒,因為太過出神,連林云姣什么時候來到她身邊的都沒察覺到。 “棠音?”林云姣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看陳博士干什么?” 蘇棠音回過神來:“沒事?!?/br> 林云姣小聲問:“今天他帶你去干什么了???” 說是肯定不能說的,蘇棠音隨便含糊了下:“沒什么?!?/br> “棠棠,你跟我說說唄,我可好奇了!” “真沒啥?!?/br> “說說嘛,說說嘛。” “好吧,那我跟你說了?!碧K棠音好像被她的撒嬌折服,在林云姣一臉期待的神情中,鄭重道:“他說,讓我上班時候別跟你聊天,會罰工資?!?/br> 林云姣唇角抽了抽:“蘇棠音!” 跟林云姣的打鬧緩和了她緊繃了大半天的情緒,蘇棠音壓在心頭的石頭輕了些,臨走前下意識朝陳博士那里看了一眼。 原先在忙著手上工作的陳博士轉(zhuǎn)過了頭,目光與她隔著幾個試驗臺對視。 蘇棠音抿了抿唇,朝他點了點頭。 回到宿舍里,兩人間的宿舍只住了她一個人。 這是第一次沒有景柏在身邊。 從兩人同居以來,無論刮風(fēng)下雨,景柏從來沒缺過席,一定會在她下班的時候來接她回家。 蘇棠音躺在床上,看著頭頂?shù)牡鯚舭l(fā)著愣。 吊燈的光一晃一晃,落在她的眼中時而清楚,時而又模糊。 今天一天經(jīng)歷了太多事情,蘇棠音實在是有些緩不過來。 那只實驗體已經(jīng)超出了她的認(rèn)知范圍,高文明的生物不一定不存在,看不到不代表沒有。 如果這世界上真的有這種生物,那么她看到的那些“幻覺”,到底是幻覺嗎? 為什么每次產(chǎn)生幻覺的時候,景柏都在她身邊? 今天在車上的時候,腰間的觸感分明,也是她的幻覺嗎? 那只實驗體臨走前說的那句話: “離開它,它,壞壞?!?/br> 離開誰? “它”指的是誰? 蘇棠音將手背搭在眼睛上,寂靜的屋子里散開聲長嘆。 一周,只需要一周,離開景柏的一周里,她到底還會不會出現(xiàn)幻覺。 只要一周就可以驗證這件事情。 蘇棠音躺了會兒,慢悠悠起身拿上換洗衣服洗漱。 進(jìn)浴室前她摘下了無名指的婚戒。 精致的婚戒放在桌子上,在燈反射出銀光。 浴室中水聲淅淅瀝瀝,磨砂門上透出的影子纖細(xì)綽約。 而此時的臥室內(nèi),濃黑的霧氣盈滿了整間屋子。 第11章 抓她 沒有景柏在身邊,其實洗的很快,以前景柏總喜歡跟她一起,免不了又是一陣折騰。 往常需要洗上起碼一小時,今天蘇棠音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鐘。 她圍上浴巾出來,站在鏡子前吹著頭發(fā)。 轟隆的吹風(fēng)機聲遮蓋了一些細(xì)微的動靜。 斑斕的觸手在地上蜿蜒爬行,隔空爬到如玉般可愛精致的腳背上,嗅到熟悉的清香后抖了抖。 好像受到了刺激一般,那根觸手開始分化,一分二,二分四,不過眨眼間十幾根細(xì)小的觸手在地面爬行。 與之前不一樣的是,它們并沒有纏繞上蘇棠音的腳踝,而是隔著一層空氣緩慢地貼著她爬行。 可僅僅只是氣息也足夠讓怪物興奮到難以自抑。 偌大的客廳空曠,只有角落的落地?zé)糸_著,昏黃的燈光暈在青年的臉上,將俊挺的五官勾勒的越發(fā)深邃。 沙發(fā)很軟,這是蘇棠音親自挑選的沙發(fā)。 家里只有他一個“人”,怪物肆無忌憚地釋放自己的欲望。 這次沒有那些黑霧的遮擋,以前一直看不清真實面貌的觸手也可以瞧的清清楚楚。 觸手粗壯,色彩斑斕,因為屋里黑暗,觸身上覆蓋的淡藍(lán)色光亮便清晰可見。 景柏感知著分化出的觸手。 那些觸手將蘇棠音的氣息盡數(shù)傳來。 他閉上眼,揚起下頜,分明突起的喉結(jié)滾動著。 怪物的大腦里沒有別的畫面,只有自己的寶貝。 他借著那些觸手將她的一切收歸眼里。 細(xì)白的腳踝,光潔的小腿,越來越往上…… 而小妻子毫無察覺,她根本想不到在自己的身下,那些屬于怪物的觸手在如何對她。 景柏只覺得喉嚨啞的難受。 ——受不了了!快去抓她,快去抓寶寶! ——如果寶寶在,如果寶寶在這里,我會抬起她的腿,親親腳背,親親腳踝,親親小腿。 ——寶寶,寶寶,想抱抱她,想親親她,想嘬嘬她,快去抓她! 觸手爭先恐后想要代替主體去抓來自己的寶貝,景柏的大腦一會兒是這些觸手的聲音,一會兒是小妻子那邊的吹風(fēng)機聲,其中還夾雜著她歡快的哼歌,一邊是這些觸手的尖叫嘶吼。 他陷進(jìn)沙發(fā)之中,額上都是汗水,冷白的肌膚上不斷有裂口出現(xiàn),觸手從中間隱隱露出,意識在崩潰邊緣,已經(jīng)快要維持不住自己的人形。 ——你再忍什么,你在控制什么,不是你來到這里嗎?你不就是為了她嗎? ——你低頭看看,你已經(jīng)快要忍不住了,你也很想占有她,難道不是嗎? ——快去快去,不要再給她時間了,她不可能回來的,你快去找她!不然你就把身體讓給我們,讓給我們! 讓給我們,讓給我們,讓給我們…… 不斷有觸手附和,甚至有觸手想要暗戳戳攻擊他。 景柏額上的青筋跳動著,眼前一片黑茫茫中,他看到自己的小妻子褪去了浴巾,彎身去取桌上的睡衣。 白皙又纖細(xì)的女子身軀,飽滿的小荷,羸弱的腰肢,側(cè)腰上還有他昨晚留下來的指印。 ——寶寶,寶寶! “閉嘴!” 說話的觸手被盡數(shù)崩碎,卻并未濺開血液,而是化為一縷黑霧消散。 景柏睜開了眼,眼睛是詭異的幽藍(lán),醞釀著風(fēng)雨欲來前的暴浪。 好似難受到了極點,他揚起下頜,眉頭緊蹙,汗水沿著額頭和微紅的臉頰滑落,從下頜一路淌過喉結(jié),最終越過清晰的鎖骨,隱入微敞的領(lǐng)口。 “寶寶,寶寶……” 是他做錯了。 怪物不應(yīng)該這么輕易地放小妻子離開,她根本不可能主動回來,是他想錯了。 他以為不過一周,她想去就去了,再想些別的方法把她逼回來就行。 可根本不行! 不行,不行! 見不到她,他難受到想要摧毀所有。 景柏起身,抓起大衣穿上,拿起車鑰匙腳步匆忙地出了門。 *** 蘇棠音剛穿好睡衣,房門被敲響。 她愣了愣,看著緊閉的門有些疑惑。 這間屋子里只有她一個人住,不存在室友在這時候回來。 這里是在c城實驗基地,外人沒有通行證根本進(jìn)不來,也不可能是景柏。 那敲門的是誰? 蘇棠音向前走了幾步,小聲問:“哪位?” 熟悉又低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是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