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人外邪神結(jié)婚之后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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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眼前的這個人類香香,它就幫幫她吧! 蘇棠音看到綠油油的光亮起,從微弱到明亮。 那光不是常見的綠色,像是貝殼一般閃著五彩斑斕的光芒,只不過主調(diào)是綠色。 很漂亮,很耀眼,被水波映襯的更加美麗,奪人心魄。 整個水箱壁上都是反射出來的光。 蘇棠音驚詫道:“你會發(fā)光啊!” 實驗體:“嗯!” 不過區(qū)區(qū)發(fā)光而已,只有人類才不會發(fā)光,它們怪物都有自己的光! 蘇棠音覺得這個世界真的是瘋癲了,不過短短一天,整整二十多年的認知都被推翻。 她搖了搖頭,努力告訴自己要淡定,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就算這個實驗體現(xiàn)在說它是外星人,她都不會有什么驚訝的。 借著實驗體的鱗片發(fā)出的光亮,蘇棠音算是平安地爬上了梯子,雙手撐著坐到了一旁懸空的露臺上。 早已經(jīng)等待已久的實驗體歡快地蹭了上來。 隔著一層防護服,蘇棠音還能感受到它身體的冰冷。 “香香,蹭到了,讓我摸摸!” 綠色的光亮下,那只實驗體的手試圖去拉她的手,可只能觸摸到厚實的手套。 它有些不開心:“摘掉,摘掉?!?/br> 蘇棠音看了眼自己身上的防護服,這可是保命的東西。 她搖了搖頭:“不行,我不能摘掉它?!?/br> 實驗體一溜煙潛入了水中,蘇棠音只能看到一個發(fā)光的綠色不明物體蹲在角落里,只留了一個背影給她。 蘇棠音:“……你生氣了?” 實驗體:“哼!” 人類真是可惡的生物,它都讓她摸摸了,她竟然不讓它摸摸。 蘇棠音:“……我是個脆弱的人類,如果你的鱗片或者皮膚有毒性,或者你用了些力氣,我可能都受不住,那我就會死的?!?/br> 實驗體急了,連忙轉(zhuǎn)過身看她:“不是,我沒有,沒有毒,不毒你,不用力!” 蘇棠音挑眉:“你想說你不會毒我,也不會用力抓我?” 實驗體:“嗯嗯!” 一雙綠色的眼睛烏溜溜看著她,看的蘇棠音的心莫名一軟。 她撐著額頭笑了笑,這幾天來沉悶的心情在它的面前放緩了些。 她不是個冷靜的人,相反有些時候很沖動。 蘇棠音看著身前的實驗體,它澄澈的像個孩子。 她又沖動了一次。 解開了防護服的手套,將玉白的手伸了出來。 那只實驗體飛快拉起她的手,將臉頰貼在她的掌心。 實驗體滿足地瞇起了眼,尾巴尖尖左右擺動,攪動水箱中的水,濺起一朵朵水花。 蘇棠音被它的體溫冷到,只覺得摸上了一塊寒冰,冷的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么低的體溫,像是深海中的生物才會有的。 實驗體很開心呢,上下蹭著她的掌心。 “香香,香香,軟軟,舒服!” 它說話兩字兩字往外蹦,應(yīng)該是不熟悉人類的語言。 蘇棠音越看它越覺得像個小娃娃,忍不住捏了捏它的臉。 實驗體舒服地呼嚕一聲,潛入水底打了個轉(zhuǎn),又潛上來蹭著她的掌心。 蘇棠音忍俊不禁,笑著問它:“我身上的氣息有這么好聞嗎?” “好聞!”實驗體風狂點頭,“好聞!除了那個,那個家伙的,的氣息!” 蘇棠音唇角的笑隱去了些許,試探性問:“什么氣息?你上次跟我說,讓我離開,離開什么?” 實驗體歪了歪頭,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怖的東西,原先圓溜溜的眼睛也忍不住縮了縮。 “一個很壞,很壞的家伙?!?/br> “什么家伙?” 實驗體試圖比劃:“深淵,祂住在,深淵,很強大,很兇,會殺我們,沒人,沒人敢惹祂?!?/br> 深淵,強大,會殺它。 蘇棠音又問:“那是什么東西?” 實驗體撓了撓頭,微微癟嘴:“神,神?好像是神,mama說,祂是神。” 神。 蘇棠音忍不住皺眉:“既然是神,為什么要殺你們?” 神不是好的嗎? 實驗體惱怒了,雙臂一拍水面,水花濺起落在蘇棠音的臉上。 它說:“祂是壞神!住在深淵,不出來,但誰要,進去深淵,祂會吃了?!?/br> 蘇棠音有些聽明白了。 在怪物的群體中,那東西叫做神,獨自住在深淵,很兇殘,很強大,令這些怪物都忌憚。 這到底是什么生物? 蘇棠音的眉頭越皺越深,“你為什么讓我離開它?” 實驗體又拉上了她的手,蹭了蹭她的掌心,乖巧開口:“你的身上,有祂的,味道,你見過,見過祂的?!?/br> 她……見過那只兇殘的怪物? 蘇棠音的喉口一緊,胸腔內(nèi)平靜的心跳逐漸加快。 她什么時候見過那東西的? 難道說,那些黑霧,那些觸手,都不是假的? 蘇棠音磕磕絆絆開口:“那個神……在我身邊嗎?” 實驗體抬起頭,深綠的眼睛與她對視。 *** 寂靜的樓道一片黑,監(jiān)控被莫名損壞,一間屋子的大門敞開,景柏一身黑色風衣,安靜地站在空無一人的房間。 屋內(nèi)擺了兩張床,一張空著放了些行李,一張鋪上了潔白帶著小雛菊圖案的三件套,是他為蘇棠音準備的。 婚戒被摘下擱置在柜子上,浴室的水還沒干透,空氣中還有她留下的馨香,但屋內(nèi)只有他一個“人”。 觸手卷起柜子上的婚戒,另一根觸手聞了聞。 ——寶寶的味道,寶寶呢! ——人呢,人呢! ——快去找寶寶,快去找她! 景柏漠然站在屋內(nèi),他太過高大,躋身在狹小的屋內(nèi)莫名有些不合適。 他看著桌子上的婚戒,被留在她身上的觸手在他耳邊絮絮叨叨說著話。 ——一個人帶走了她。 ——陳博士,寶寶叫他陳博士。 景柏默不作聲將觸手收回。 他將婚戒放進口袋,冷著臉尋著蘇棠音的氣息追去。 c城實驗基地防守嚴密,一道道識別瞳膜的門禁卡的很嚴,但怪物自有辦法。 h棟的門禁對他幾乎無用。 一路上見到了不少人,景柏的雙眼變?yōu)樗{色,路過的人起初會去攔他,景柏會在這時候回頭看他一眼。 與他對視的人像是被喂了藥一般,雙目發(fā)直,愣愣轉(zhuǎn)身離開,景柏一路暢通無阻。 他能聞到蘇棠音的味道,她就在里面。 而且…… 還有別的氣息。 是同類的味道。 景柏輕笑,他的棠棠還真是香餑餑,到哪里都能招到一堆奇怪的東西。 雙葉大門緊閉,外面的燈全部關(guān)閉,景柏站在門外,聽力很好的他能聽見里面的聲音。 他聽到他的棠棠問:“那個神,在我身邊嗎?” 理智告訴景柏,另一個世界的門現(xiàn)在還沒打開,蘇棠音不應(yīng)該知道這么早,他應(yīng)該去制止那只小怪物告訴她真相。 但心跳很快,血液在沸騰,唇角忍不住抽動,緊盯著雙葉大門的眼睛眨也不眨,他激動的無法控制自己。 她要知道了? 她是不是要知道了? 知道他的身份,知道與她同床共枕這么久的丈夫從頭到尾都是個怪物? 她會不會想起幾年前那件事? 她會不會想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