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人外邪神結(jié)婚之后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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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煦親了親她的唇,勾著人的下唇輾轉(zhuǎn)。 怪物的欲望強(qiáng)大,他消停不了多久,這一小會兒的親吻又難受的不行。 他翻身將人重新壓在身下,推起她的睡裙,吻著她的耳根,喘著氣道:“所以有時候,結(jié)果最重要,過程是什么樣子,誰又在乎呢?你說呢,婉枝,寶貝?” 藤蔓從四面八方涌來,編織成繭將大床牢牢圍起。 許婉枝望著頭頂上的藤蔓,最終還是閉上了眼,麻木地?cái)埳纤牟鳖i。 景柏是在兩小時后收到了聞煦的短信。 是一張圖片,兩只手交疊在一起,明顯看出來一男一女,無名指上都戴著婚戒。 他又發(fā)了條短信: “她不愿意結(jié)婚,但你看,最終她還是愿意了?!?/br> 至于他用了什么法子,景柏當(dāng)然想的出來。 他們是一脈,在怪物的種群中屬于絕對領(lǐng)導(dǎo)方,天生就強(qiáng)勢。 “怪物不需要人類的認(rèn)知,弱rou強(qiáng)食,掠奪才是你的本能?!?/br> “你難道,不想她知道你最真實(shí)的模樣嗎?” “我們的,神。” 景柏的手在抖。 *** 蘇棠音第二天醒來,先是去開了房門。 房門可以打開,景柏沒有鎖門。 她開門出去,客廳的窗簾被他拉著,一盞燈沒開,蘇棠音只能憑借空調(diào)上隱約透出的光,模模糊糊看見客廳的沙發(fā)中端坐的男人。 他好像一晚沒睡,靠坐在沙發(fā)上,后仰著頭露出脖頸,聽到動靜后動了一下,緩慢抬眼看了過來。 動作很慢很慢,像是卡了十幾年的老舊機(jī)器一樣。 蘇棠音站在遠(yuǎn)處看他。 她淡聲開口:“我們聊聊?!?/br> 景柏沒說話。 蘇棠音說:“我打算銷假了,我要回去上班。” 景柏這次有了動作:“不行?!?/br> 蘇棠音:“……你要關(guān)著我?” 景柏承認(rèn)很快:“嗯?!?/br> “你憑什么關(guān)我!” “我們是夫妻,你不能離開我。” “我有我自己的自由!” “除了我身邊,你哪里也不能去?!?/br> 他好像聽不懂人話一樣,蘇棠音說一二三他回四五六,總之就是一句也答不到正題上。 蘇棠音的腦殼悶疼,腦海里又浮現(xiàn)了林云姣的話。 “棠音,我要離婚了。” 曾經(jīng)林云姣和她的丈夫也那么恩愛,為什么夫妻最后都會走到這一步? 蘇棠音想不明白,她看著眼前的人,他陌生到可怕。 拘禁,蠻橫,以及欺騙。 她完全接受不了。 蘇棠音閉了閉眼,忽然下了決定。 她問:“你真的要這么做?” “嗯。” “你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了嗎?” “錯都在我。” “那你知道要改什么嗎?” “不知道。” 那好吧。 沒辦法了。 蘇棠音回了房間,不過一分鐘,她拿著張紙氣沖沖走出來。 怪物的視力很好,她的身影很單薄,烏發(fā)柔順披在腦后,露出清秀漂亮的小臉,但眼下的烏青藏不住,一看便是累著了。 他心疼的不行,很想沖上前抱抱她哄哄她。 可她將手上的紙摔在了他的膝蓋上。 “景柏,我們離婚吧?!?/br> 景柏垂眼,并沒有拿起那張紙,但幾個大字映入眼簾。 離婚協(xié)議書。 他問:“你不要我了?” “不要了。” “為什么?” “或許需要你自己去想了。” 她用著格外冷淡的語氣跟他說話。 景柏的心很平靜,很平靜,沒有一絲波瀾。 他聽著蘇棠音說話。 “我什么都不要,房子車子本來就是你的,我一樣不拿你的東西,我只帶走我自己的東西?!?/br> “今天我會找搬家公司來,行李馬上收拾出去。” “你要是簽了字,我們明天就可以去辦理離婚,以后就這樣吧?!?/br> 景柏摸了摸自己的眼睛。 一陣冰冷。 他哭了。 寶寶不要他了。 他都為了她來到了這個世界,她還是不要他了。 可蘇棠音看不出來,她只覺得景柏安靜地可怕 屋內(nèi)也不開燈,黑暗讓她有些恐慌,走過去按下了開關(guān)。 ——咔。 開關(guān)被打開。 但視野依舊是昏暗的。 蘇棠音眨了眨眼,以為燈壞了,按了好幾下,可客廳中還是黑暗的。 那些……好像是霧,是濃重到遮蔽了燈光的黑屋。 她還沒回過神來,腰間爬上一些奇怪的觸感。 那觸感熟悉的不行,冰冷濕滑,圈主她的腰身逐漸收緊。 她的心跳忽然很快,緩緩低頭去看。 閃著藍(lán)光的觸手從各個地方竄來,在地上爬行,沿著她的小腿向上,一圈圈纏緊她。 耀眼的藍(lán)光逐漸壓過了黑暗,她看到觸目的藍(lán)。 到處都是瑩藍(lán)色。 蘇棠音的喉口干澀。 “阿,阿景……” 她想去喊丈夫,想去求救。 可卻聽到了一聲輕到極致的喟嘆。 “寶寶啊……” 濃重的黑霧中,一根又一根觸手從丈夫的身后涌出,藍(lán)光將他的五官映襯出來。 張揚(yáng)逼人的俊美五官,完全不是以往的那張溫潤的臉了。 反而是……白景的臉。 蘇棠音驚慌失措,嗓音顫抖著問:“你,你不是他,你是誰!” 觸手裹著她的腰身,將她拽向身前,直接跌進(jìn)了景柏的懷中。 冰冷的手在她的臉頰摩挲,觸手幫忙制止住她掙扎的動作,方便他的唇在她的臉上游走。 “你……你是誰,我的丈夫呢,你到底是誰,別碰我!” 她發(fā)了瘋般別過頭想要躲開他的親吻。 可景柏卻親上她的耳根,冷氣噴涂在側(cè)頰,他笑著說。 “寶寶,說什么傻話呢,我是你的丈夫啊?!?/br> 怪物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