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人外邪神結(jié)婚之后 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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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還是冷靜不了。 她覺得自己的聲音很克制了:“所以天亮后,他們來上班要怎么解釋?” 景柏笑瞇瞇:“沒事,他會解決。” 聞煦冷笑。 腰間一緊,蘇棠音還沒來得及說話,身子一輕被人打橫抱起。 失重感傳來,她嚇得閉緊了眼,耳畔的風(fēng)不過才兩秒不到,一切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 “寶寶,沒事的?!?/br> 景柏蹭了蹭她的耳垂,舉止親昵,趁沒人注意偷摸親了兩口。 蘇棠音的臉又不爭氣地紅了,從景柏懷中跳下來,惡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們已經(jīng)來到了第十三層。 被刻意藏起來的第十三層就在蘇棠音眼前。 第38章 陳博士并沒有告訴蘇棠音第十三層的存在, 事實上,蘇棠音甚至不知道陳博士有沒有權(quán)限知道第十三層的事情。 第十三層跟上面的十二層是完全不一樣的存在。 它先進(jìn)、智能、甚至是極度富裕的。 蘇棠音的這些詞匯其實都很奇怪,但用來形容第十三層又很合理。 她目瞪口呆地往前走了幾步, 又被景柏拽了回去。 “寶寶, 前面危險?!?/br> 可景柏勸不住蘇棠音。 她掙開了他的手:“我去看看,你先松手?!?/br> 景柏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 蘇棠音已經(jīng)離開了他。 他看著她的背影試圖挽留,可人根本沒看他一眼,注意力全在面前的那些機(jī)器上。 聞煦瞧見后冷不丁笑了一下:“或許你在她眼里,還沒那臺機(jī)器稀罕,欸你看到了沒,角落那臺機(jī)器,看著就值錢?!?/br> 景柏冷冷看了他一眼, 目光中的警告顯而易見。 聞煦主動閉嘴。 鮫怪還在跟自己的孩子溝通具體的位置。 蘇棠音摸了摸眼前的一臺機(jī)器:“這是a國的新產(chǎn)品,很貴的,聽說還在研發(fā),國內(nèi)根本沒有發(fā)行,為什么這里會有……” 不止那一臺機(jī)器,很多機(jī)器都是蘇棠音在報刊雜志和一些報告中看到的,有些能買到但是需要天價, 有些是還在研發(fā)階段根本買不到,可h棟的第十三層有很多臺。 加起來的價錢以及價值,足夠跟整個基地相比了。 蘇棠音喃喃:“只是一個三線城市的實驗基地,為什么會有這么先進(jìn)的機(jī)器……” 聞煦出口打岔:“你難道沒有想過,你們只是一個小基地,研究實驗體這種機(jī)密項目,在整個世界都是絕對稀罕的,為什么不交給一流實驗基地,而是交給你們?” 蘇棠音的動作頓住。 她之前沒有想過嗎? 她想過的,但她之前真的沒有懷疑過基地,或許也是潛意識里相信自己工作這么多年的地方。 可現(xiàn)在,結(jié)果擺在面前,事情根本不是她想的這么簡單。 垂下的手又被人牽住,景柏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她身邊。 “寶寶,別管這些了,趕緊接著小怪物離開這里?!?/br> 他一點點也不想妻子的注意力落在別的地方,急切地想帶妻子回家過二人世界。 蘇棠音點頭:“好?!?/br> 她看著森嚴(yán)的第十三層,這里的一切都讓她陌生,如果是曾經(jīng)的蘇棠音,接觸到基地的機(jī)密會興奮又緊張,覺得自己被基地信任,一定會更加認(rèn)真對待工作。 但現(xiàn)在這些事情太過復(fù)雜,蘇棠音自己對工作了這么多年的地方也難以信任。 鮫怪很焦急,離自己的孩子越近,情緒越是起伏不定,腳步匆匆,將他們?nèi)齻€遠(yuǎn)遠(yuǎn)甩在身后。 “就在,前面,前面不遠(yuǎn),它在那里。” 聞煦嗤笑:“孩子可真麻煩,所以說要什么孩子,凈給自己添堵?!?/br> 景柏對此表示贊同,他是不會接受有個孩子分散自己在蘇棠音這里的注意力的。 鮫怪沒說話,景柏和藤怪屬于旁支關(guān)系,雖然血緣應(yīng)該相距較遠(yuǎn),但兩個種群的性格和天賦能力很接近,怪物們將他們勉強(qiáng)算成一系,這一脈一貫薄情淡漠,對血緣看得很淡,在怪物中也屬于絕對冷血的存在。 但除去他們,很多怪物還是如人類一般,會產(chǎn)生感情的羈絆,無論是愛情、友情或者親情。 蘇棠音聞言瞥了眼景柏,他的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察覺到目光后立馬看她,熟練展露笑意。 “寶寶,怎么了?” 蘇棠音抿了抿唇,即使心下思緒翻飛,還是壓下了自己的疑問。 “沒事?!?/br> 景柏也是個腦回路簡單的,以為她只是緊張,握緊了她的手給她安全感。 蘇棠音一邊走一邊想,她和景柏在一起那么久,最初他會聽她的話做措施,后來時間長了景柏也沒怎么注意過這些,蘇棠音也一直沒懷孕,景柏說自己是打過針的。 其實……是不是因為他不想要孩子? 蘇棠音其實也不想要,起碼不是現(xiàn)在。 她嘆了口氣,只覺得要改變景柏的想法實在有些難,作為一個人類,他的情感不能這么淡漠,如果只在乎她一個人,那會令他更加偏執(zhí)。 她想讓他多交些朋友,再多一些人類的情感,最好有更多的羈絆,能溫暖他的心。 景柏似乎完全不知道蘇棠音內(nèi)心的想法,傻呵呵拉著她,因為妻子在身邊,情緒高昂,沒有一點慌張。 全場最淡定的屬景柏和聞煦,一個是不在乎,一個是不耐煩。 一直走到最前面,鮫怪終于停了下來。 它面對著一堵墻,那就是一面平整的墻面,光滑、毫無特點,蘇棠音看不出來它有什么別致的地方。 可鮫怪卻渾身發(fā)抖,激動到不行,“孩子……” 蘇棠音掙開景柏的手上前:“你說它在里面?” “寶寶——” 景柏沒喊住蘇棠音。 聞煦笑了聲,立馬得到了景柏的一個冷眼。 蘇棠音指著那扇門:“這面墻里?” “是!”鮫怪的聲音很大:“它說,在里面!” 蘇棠音皺眉,湊近那面墻。 這里沒有別的入口,他們一路順著走來,沒有看到有別的屋子,要是進(jìn)去只能從這面墻突破,但只要有入口,就說明這不是一面普通的墻。 她推了推,毫無反應(yīng)。 又敲了敲,得到的是悶重的聲音,沒有空腔音。 “這面墻很厚,材質(zhì)堅硬,不是你們可以一拳打破的,得找別的入口?!?/br> 蘇棠音探手在墻上胡亂摸索,既然是門,那就一定有入口。 鮫怪四處找尋可以進(jìn)去的入口。 蘇棠音將整面墻來回摸了個遍,也沒有看到任何一個可疑的地方,她的眉頭皺起,景柏最見不得她皺眉的時候,來到她身后制止住她要去別的地方探尋的腳步。 “阿景,別鬧,我們要找到入口,這扇門材質(zhì)特殊,你就是拿武器轟炸都不一定有辦法,不是靠蠻力能開的?!?/br> 她甩了甩景柏,卻沒有如以往一般將景柏甩開。 他彎腰親了親她的臉,“寶寶,別急?!?/br> 蘇棠音后退:“阿景,別鬧,現(xiàn)在真的要忙正事——” 她以為景柏不分場合捉弄她,可眼前一花,景柏已經(jīng)放開了她,來到那面墻前。 聞煦沖蘇棠音擺了擺手:“你要站在那里可不太安全呢?!?/br> 蘇棠音:“什么?” 胳膊一緊,一根藤蔓隔著衣服纏上了她,將她拖拽向聞煦的身后。 蘇棠音站穩(wěn)腳步,聞煦垂首高冷看她一眼:“我不想管你,但你要是受傷了,景柏肯定是要怪到我身上的,我不想婉枝跟著受牽連,所以你最好別亂動。” 他最后一句話已經(jīng)帶了威脅的意思。 蘇棠音沒工夫在乎他。 鮫怪不知何時也已經(jīng)來到她身邊,兩只怪物一左一右將她堵在身后,她只能透過一點狹小的空間去看景柏。 數(shù)不清的觸手從濃重的黑霧中探出來,蘇棠音至今也不知道這些觸手是從哪里來的。 那些觸手柔弱無骨,在平整的墻面上蜿蜒爬尋,時間過去很久很久,它們像是在尋找某種入口,在此刻極為有耐心。 直到摸到了什么東西,那些觸手化為黑霧,順著rou眼難見的縫隙…… 擠了進(jìn)去。 蘇棠音目瞪口呆,眼見那些無形的黑霧此刻也好像有了形狀,化為一個個扳手撬動著那扇其實是門的“墻壁?!?/br> “他……要將整面墻撬下來?” 她實在太過驚訝,紅唇微啟,瞳仁微縮,明顯是震驚的模樣。 聞煦嫌棄地看了她一眼,滿臉寫著“無知的人類?!?/br> 蘇棠音以為這種材質(zhì)的門是沒辦法突破的,靠景柏的拳頭是絕對不可能錘碎的,但她顯然低估了怪物的野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