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人外邪神結(jié)婚之后 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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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臉皮她真的一點比不上他,無數(shù)次懷疑景柏到底是不是個抖m。 蘇棠音麻溜從他的身下鉆出來,光腳踩在地毯之上。 她理了理凌亂的發(fā),故作淡定擦去汗水,抖了抖衣服試圖讓自己涼快些。 景柏跪坐在沙發(fā)上,可憐兮兮看著她:“寶寶……” 蘇棠音覺得她能妥協(xié)這么多次也是吃了這張臉的虧,不管是以前的景柏還是現(xiàn)在的景柏,一張臉都稱得上是國色天香,尤其抬起濕漉漉的眼神委委屈屈示弱的時候,那種從心里騰起的虛榮感與滿足感是壓制不了的。 “晚上?!?/br> 她再一次妥協(xié)。 景柏試圖討價還價:“現(xiàn)在也——” “閉嘴!” 正餐前的開胃小菜被截停,景柏長呼口氣,幽怨目視妻子離開的背影。 到底怎么樣才能跟小妻子天天廝混呢,明明每次他都把她伺候的很好,她舒服到哭,怎么就是不愿意多跟他來幾次呢,每次都要他求著哄著。 怪物實在想不明白。 他坐在沙發(fā)上,汗水還浮在臉上,仰頭靠在沙發(fā)背上,安靜等著身體自己平息。 蘇棠音換了身干凈的衣服,打開門就對上景柏看來的眼神,跟小孩子看著剛兇過自己的家長一樣,目光中帶了些控訴。 “……閉上眼?!?/br> 景柏下意識聽話閉上了眼。 后知后覺回過神來的怪物:“……” 他氣洶洶睜眼要狀告:“寶寶你——” 蘇棠音來到他身前,揪住他的衣領(lǐng)“吧唧”一口親了上去。 “阿景真乖。” 唇上被印上妻子的吻,怪物的一顆心飛上了云霄,雙腳都輕飄飄的。 寶寶主動親他,還夸他。 他攬著她的腰身把人按過來,仰著頭:“寶寶,再親會兒?!?/br> “那你別動。” 蘇棠音如他的愿,捧著怪物俊美的臉親了好幾口,從額頭一路親到唇瓣。 觸手在搖晃,每一根觸手跟喝醉了一樣暈乎。 蘇棠音看得想笑,但他又很乖,她不讓動他就沒動,等著她主動給吻。 她捂住景柏的眼睛,勾著他的唇親吻,舌尖與他廝混在一起。 景柏以為這是什么情趣,興奮的渾身顫抖,那些觸手來纏上蘇棠音的腰身。 只是無人注意,景柏擱置在沙發(fā)上的手機亮了。 蘇棠音的目光落在手機界面上。 “好,我等你一個月,到時候一起離開。” 發(fā)信人是聞煦。 蘇棠音一邊與怪物親吻,任由那些觸手纏上她,一邊看著被自己捂住雙眼毫無察覺的景柏。 看來某人還是沒打消帶她離開的想法。 還得加把勁。 對付現(xiàn)在的景柏,不需要費什么力。 第44章 景柏差點又被她撩火, 蘇棠音在最后關(guān)頭施施然收手。 看著某人委屈不甘的樣子,她戳了戳他的額頭,笑嘻嘻親了一口:“阿景,我餓了?!?/br> 小妻子餓了, 他就算再不是人也得先讓她把飯吃了。 景柏任勞任怨去做飯。 今天是他們的戀愛三周年,景柏提前買了很多菜, 這頓飯很豐盛。 蘇棠音看他將蛋糕拆開插上蠟燭。 “寶寶, 希望我們以后都能在一起?!?/br> 喝了怪物的血, 有了怪物的命門, 她的壽命長長久久, 他們可以一直在一起。 蘇棠音笑著閉眼,和景柏一起吹滅了蠟燭。 “好?!?/br> 景柏還是如以前一樣,只要他們一起吃飯,他就一直夾菜盛湯、剝蝦剔刺,蘇棠音曾無數(shù)次覺得景柏將她當(dāng)孩子寵,事事都要親力親為。 直到多出了那段記憶, 她終于明白這是景柏的習(xí)慣使然。 最初他們相遇的時候,景柏就是拿她當(dāng)飼養(yǎng)的小怪物,他不懂什么是人類,只以為是一只沒見過的小怪物,一眼就看上,喜歡的不得了。 她的每頓飯都是景柏學(xué)著做,利用能找到的食物為她做出人類能吃的飯,將她抱在膝蓋上親手喂她。 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即使忘記了所有,這些習(xí)慣還是沒改。 蘇棠音默不作聲笑了下。 景柏聽見笑聲疑惑看她:“寶寶,怎么了?” 蘇棠音抿唇輕笑:“沒事, 想到了些事情?!?/br> 景柏漫不經(jīng)心問:“是深淵的事情嗎?” “嗯?!碧K棠音喝下他遞過來的湯,一手拿著勺子攪動著碗里的粥,一邊問他:“你不記得深淵的事情嗎?” 景柏不太在乎這些,“不記得,沒關(guān)系的寶寶,我們現(xiàn)在還在一起?!?/br> 蘇棠音喝下了手中的粥。 景柏敏銳覺察到妻子的情緒不對勁,他試探性問:“寶寶,你在想什么?” 蘇棠音說:“阿景,你想知道當(dāng)年我在深淵之中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景柏剝蝦的手一頓。 他的目光晦澀,安靜等著她說接下來的話,不說想知道,也不拒絕知道這件事。 蘇棠音低頭又喝了口湯,一口湯下肚,整個胃里都是暖暖的。 景柏的廚藝很好,誰能想到在深淵之時,蘇棠音第一次吃他做的飯險些醒不來,肚子疼了好幾天。 這些年他的廚藝是越來越好。 “寶寶?!彼傲艘宦?。 蘇棠音放下勺子,后背抵著椅背:“阿景,我差點死在深淵,即使這樣你還要帶我回深淵嗎?” 景柏的手微蜷,瞳仁急劇皺縮。 是了,他沒有記憶,不知道深淵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萬一她回去后再次遭遇不幸呢? 他必須得知道當(dāng)年的事情。 蘇棠音淡淡道:“我只記得自己好像很虛弱,想不起來到底是什么原因,但我不想再回到深淵,阿景,我不想回去?!?/br> 景柏沒說話,對過去的未知讓他心中騰起一股慌亂,嗓子眼好像被捏緊了,窒息感酸澀難耐。 過去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在深淵是無比強大的存在,怎么會有人能傷到蘇棠音,將她弄成那副樣子,害得他不得不送她出來,挖出命門保全她的命。 就算她只剩一口氣,他都能靠血液將她救回來,為什么會選擇挖出命門? 蘇棠音與他對視,清楚看到他眼底的不安。 關(guān)于那段記憶很模糊,并不是蘇棠音的記憶沒完全回來,而是八年前在深淵之時,蘇棠音是突然虛弱的,在她狀態(tài)越來越不好的那段時間,她本人的記憶就很模糊,每天就是睡覺。 八年前的她都不知道自己經(jīng)歷了什么,這段記憶本來就是空白的,唯一知情人只有景柏,可他還想不起來。 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讓景柏想起來當(dāng)年的事情。 “你知道怎么找回記憶嗎?”蘇棠音問他。 景柏垂了垂眼,末了點了點頭:“聞煦應(yīng)該知道?!?/br> “那我們找回記憶好不好?” “……寶寶?!?/br> 景柏抬頭,目光有些恐慌。 他在害怕,他不敢面對當(dāng)年的事情。 陳博士說蘇棠音差點死了,那她當(dāng)時是什么模樣,渾身是血?臉色蒼白? 無論是哪一種模樣,景柏光是想想都覺得心疼的要命,從來沒想過蘇棠音會有死的一天。 瀕死的模樣,他不敢看。 他會瘋的。 蘇棠音握住他的手:“阿景,你在害怕嗎?” 景柏的呼吸很慢:“我……我不敢看……” 當(dāng)年能把景柏逼到送蘇棠音離開深淵,她得傷成什么模樣,親眼目睹這一切的他竟然沒有瘋? 他縮了縮手,躲開了蘇棠音的觸碰:“寶寶,深淵……我會保護好你的……” 說這話其實他自己現(xiàn)在都不信了。 尾音越來越弱,在蘇棠音平淡的注視下,景柏別過頭不敢看她。 他真的可以保護好她的話,為什么當(dāng)初她成了那副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