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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人外邪神結(jié)婚之后 第89節(jié)

    “景柏——唔,滾?。 ?/br>
    “寶寶,你怎么總愛分心?”

    他刻意加重,如愿聽到蘇棠音隱忍的悶哼。

    景柏的手與她十指相扣,骨節(jié)分明的手背上盡是汗水,青筋畢露,被扣在掌下的手白嫩纖細(xì),微微掙扎了下,卻又被死死按在深色的墊子上,十根瑩白如蔥的指腹上隱隱有牙印,某只怪物總有些奇怪的癖好,她全身沒有沒被他咬過的地方。

    蘇棠音暈暈乎乎的時候,聽到景柏問了她一句什么。

    “寶寶,你……”

    “什么,別說話,我,我聽不清……”她沒聽清,被景柏抱在身上,連身子都穩(wěn)不住,鼻尖抵在他的頸窩,嗅著怪物身上的冷香,因為出了很多汗,那股香氣就更加明顯。

    景柏停了會兒沒有退出去,面對面抱著妻子站起,衣服也沒穿來到客廳。

    蘇棠音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起碼他現(xiàn)在停了,她松了口氣,意識也從剛才那種幾近昏厥的狀態(tài)中逐漸清醒過來。

    等徹底清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坐著了。

    她還是坐在他的懷中,這個相處方式讓彼此的存在過于清晰,怪物在那方面要遠(yuǎn)遠(yuǎn)優(yōu)于人類,她難受的不行,撐著身子想要遠(yuǎn)離他。

    剛抬起一點點,原先松垮扶著她的手猛地收緊力道,將她又按了回去。

    “景柏,混蛋!”

    蘇棠音怒罵著,閉著眼緩著那股勁。

    景柏緩緩讓她先適應(yīng),啞著嗓子說:“寶寶,左面第一張照片,你看。”

    蘇棠音艱難回頭去看,照片上,蘇棠音靠坐在咖啡館的落地窗邊,抱著電腦在處理工作。

    那時候的她剛工作沒多久。

    “我們第一次正式見面是在你家樓下,你在喂貓,我遞給了你一碗貓糧?!本鞍芈又兀葱∑拮訒灂灪鹾踔粫?,心里爽的不行,“第二次正式見面是這時候,下雨天,我在外面拍了一張你的照片?!?/br>
    蘇棠音知道,直到后來兩人戀愛后,景柏才告訴了她,他在那一天偷拍過她。

    “寶寶,我第一次自己解決,就是對著那張照片?!?/br>
    蘇棠音:“……?”

    她的腦子頓時清醒,轉(zhuǎn)頭看景柏,微紅的眼里全是震驚與羞赧。

    某只怪物不覺得這有什么,臉皮很厚,強大的視力讓他可以清楚看清那張照片,比現(xiàn)在更加青澀的蘇棠音。

    怪物的眼睛是幽藍(lán)色,眼底的欲望濃重明顯,額上的汗不斷滴落,一邊折騰著妻子,一邊死死盯著那張照片。

    “很爽,原來人類這么聰明,這種事情都能想出來?!本鞍氐氖猪樦拮庸饴愕募贡撑郎先?,在蝴蝶骨摸著,聽她一聲聲細(xì)嚀,接著說:“爽的要死,當(dāng)時就想沖去你家做了你,可我還是忍住了。”

    “景——景柏,閉嘴!”蘇棠音一巴掌呼在了景柏的臉上。

    景柏沒皮沒臉,還在說話:“后來追了你兩年,你終于答應(yīng)我談戀愛了,寶寶,我都快憋死了?!?/br>
    說到這里,像是為了報復(fù)一樣,景柏很兇,蘇棠音完全說不出反駁和勸停的話。

    “再后來,我就把你拐去同居了,寶寶知道為什么咱們家這么大,卻只有一間臥室嗎?”

    蘇棠音以前不知道,還問過景柏,買這么大的平層,為什么家里的客廳面積是臥室的幾倍大,怎么不多開幾個房間,空間太浪費了。

    景柏當(dāng)時解釋地頗為合理:“我孤身一個人,沒有親戚朋友會來家里住,屋子多了會孤單?!?/br>
    蘇棠音還狠狠心疼了一番,答應(yīng)景柏同居的第一晚,兩人睡在一起,他確實很安生。

    即使當(dāng)時景柏已經(jīng)求婚了,她也做好了遲早會發(fā)生那件事的準(zhǔn)備,但也希望景柏給她一段時間,同居前他答應(yīng)的好好的,進(jìn)程不會太快。

    結(jié)果第二天晚上,兩人照舊接吻準(zhǔn)備睡覺,他親著親著又起了反應(yīng)難受的不行,眼淚都出來了,像個孩子一樣將腦袋埋進(jìn)蘇棠音的頸窩,渾身熱的要爆炸,不說話也不動。

    蘇棠音看他實在難受,心疼的不行,嘴上一松,訥訥說了句:“阿景……要不,我們試試吧?!?/br>
    怪物沒給她反悔的機會,興奮的試了一整晚。

    從此除了她每個月那幾天,怪物就沒放過她。

    他像是有癮癥一樣,對這件事有種出奇的迷戀,在同居后的第三個月,他拉著她領(lǐng)了證,名正言順后徹底放飛自我,花樣百出。

    蘇棠音明白過來了。

    她不敢置信看著景柏。

    景柏靠進(jìn)沙發(fā)中,下頜微揚,五黑的碎發(fā)沾了汗水被他捋起,露出好看的額頭。

    因為妻子有些緊張,她控制不住收了力,景柏頓時受不住難耐呼吸著,長長嘆了口氣:“寶寶,好舒服?!?/br>
    蘇棠音:“景柏!”

    景柏笑著說:“我就是故意的,買這套房的時候,我只留了一間臥室,其他的屋子都打了,你只能跟我住一起?!?/br>
    “景……景柏,閉嘴??!”

    “其實你搬來的第一天我就想,我難受了一晚上,你個沒良心的睡得很香。”

    “閉嘴!”

    “但沒關(guān)系,第二天的時候你就答應(yīng)了,寶寶,你好疼我啊?!?/br>
    蘇棠音想要反駁,證明自己只是單純被騙了,但剛張嘴景柏就堵了上來,揪住她勾纏,銀線順著兩人交纏的唇落下,他一邊取悅妻子,一邊親她,聽她破碎的聲音隨著這場事的輕急緩重而斷斷續(xù)續(xù)。

    景柏將觸手們放了出來,讓它們瓜分妻子的眼淚和汗水,爬上她的身體為她降熱。

    “寶寶,你這么心疼我,所以我要好好報答你。”

    他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用另一種方式報答,主動取悅妻子,讓妻子感受到情事的歡愉,這是一個合格的人類丈夫應(yīng)該做的事情。

    這個沙發(fā)也是他專門定制的,從國外買的,很寬大也很柔軟,妻子完全陷進(jìn)去,因為沒有支撐的地方就使不上力,全身唯一的借力點只有他。

    蘇棠音不喜歡這個沙發(fā),它會讓她沒有安全感,像是被一團(tuán)水包裹住,只有景柏是唯一可以支撐她的存在,但景柏很喜歡這里,每次在沙發(fā)上的時候,她都會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主動盤緊他,雙臂死死攀著他的肩膀,抬高身體承受。

    這就是景柏的目的。

    怪物的心眼子很多,從一開始就在算計。

    ***

    蘇棠音又生氣了。

    景柏開著車,等紅燈的時候小心看了眼身旁冷著臉的蘇棠音,“寶寶,你看今天的天多好看,云彩好漂亮?!?/br>
    蘇棠音白了他一眼:“開車別說話,閉嘴?!?/br>
    景柏:“……好。”

    聞煦開了輛越野,空間很大,可以坐下七只怪物,他載著那幾只怪物跟在他們的車后面。

    景柏和蘇棠音的車?yán)镏挥絮o怪和小鮫怪。

    此時那兩只怪物面面相覷,小怪物想笑,笑容剛展露出來,就對上了車內(nèi)鏡子里一雙深沉的眼。

    小鮫怪:“……”

    閉嘴,不笑。

    景柏一路想跟蘇棠音搭話,妻子沒搭理他,到后來被整煩了,索性掏出耳機一戴,靠窗閉眼假寐。

    怪物只能咬牙切齒忍下,心里的眼淚快要泛濫成西湖的水了。

    到達(dá)舟青山很順利,剛好是晚上,還是開車來了后山的湖泊邊。

    蘇棠音對那幾只怪物說:“現(xiàn)在六峽峰已經(jīng)關(guān)了,你們順著這條河往上游,明天一早我們會上山,在山頂那個密林見面,鮫怪知道地方的,叫上那些躲在六峽峰的怪物,明天我送你們回家?!?/br>
    回家。

    鮫怪握住小鮫怪的手,垂下眼看著幼小的孩子,雙目相對,彼此的眼里都是淚水。

    它終于可以見到妻子了。

    幾只怪物沉默了會兒,最終對著蘇棠音齊齊彎腰:“謝謝。”

    當(dāng)初因為好奇來到了這個世界,可這里不是它們的家,也不可能歡迎它們,被囚禁在基地的那幾個月,它們無數(shù)次想起屬于自己的家園。

    那是一個包容所有怪物的世界,不會有人傷害它們。

    幾只怪物潛入湖里,在鮫怪的帶領(lǐng)下往山上游。

    聞煦開口:“明天你們上山吧,我今晚也不住這里了,開車回c城?!?/br>
    蘇棠音叫住他,在聞煦淡漠的目光下問:“你呢,不回去嗎?”

    聞煦垂首看她,搖了搖頭:“不回了?!?/br>
    “不想家嗎?”

    “……”

    他的家只有一個,現(xiàn)在另一個主人不在了,這個家只有他了。

    “她在這里,我走不了?!甭勳愠读顺洞浇?,笑容格外勉強:“婉枝的家人病了,我不放心她,就不留了,我先回去了?!?/br>
    蘇棠音和景柏目送聞煦開車離開。

    聞煦剛一走,景柏就厚臉皮地抱上來:“寶寶——”

    剩下的話被堵了回去,蘇棠音狠狠剜了他一眼:“別抱我,現(xiàn)在可煩你?!?/br>
    景柏昨天上頭了,腦子也不清醒,將自己那些年算計蘇棠音的老底都抖了出來,成功將脾氣好的妻子惹惱了,人自從醒來后就沒正眼瞧過他。

    這時候的他心態(tài)還算穩(wěn)定,妻子一般生氣都不會氣很久,他服服軟哄哄她就好了。

    直到回到民宿,還是那家蘇棠音之前住過的店,甚至住的還是之前的屋子。

    蘇棠音洗完澡,景柏就巴巴湊了上去,上衣都沒穿,意味分明。

    “寶寶,我親親你好嗎?”

    蘇棠音躲過去。

    景柏追上:“寶寶,今天我就來一次,一定聽你的話。”

    蘇棠音冷眼瞧他:“不好意思,我一次也不想?!?/br>
    甚至兩人睡覺的時候,蘇棠音都是背對著他,景柏各種在耳邊裝怪扮可憐,人家早已堵住耳朵睡著了。

    怪物睜眼到天亮。

    心下一陣懊悔,早知道不說那些話了,真的把人惹惱了,他上頭后腦子不清醒,想說什么就說什么,也不知道蘇棠音會因為這個生氣。

    第二天蘇棠音一醒來,景柏就像條大狗一樣撲過來抱住她,觸手死死纏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