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人外邪神結(jié)婚之后 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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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棠音低頭輕笑,看不出來傷心,仿佛只是想笑而已。 “寶寶,你想去見她嗎?”景柏問,“我可以讓聞煦查。” 蘇棠音停了下來,與景柏交握的手緊了緊。 景柏察覺到她的緊張,側(cè)首一看,某人果然已經(jīng)垂下了頭,碎發(fā)遮擋住側(cè)臉,瞧著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 他一瞬間就心疼了,急忙彎腰去捧蘇棠音的臉,“寶寶,你想見她的話我可以讓聞煦去查,我?guī)闳フ宜脝幔瑒e哭,我心疼?!?/br> 蘇棠音沒哭,只是對景柏的話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只能沉默以對。 她小聲解釋:“我沒有……” 可低沉的語氣卻讓景柏誤以為她情緒低落,怪物見不得妻子傷心難過,心里像是被針扎了一樣刺疼,顧不上人多,雙手捧著妻子的臉,小心親著她的臉頰。 “寶寶,我這就打電話讓聞煦去找,馬上就能找到,明天我們就回去見她好嗎?” 他一下下啄著蘇棠音,高大的身軀在她面前彎下,雙手捧著她的臉,能將她整張臉都包裹在內(nèi),完全不顧身邊人看過來的眼神。 蘇棠音的臉忽然紅了,音量也忍不住高了些:“阿景,我沒有!” 景柏還在哄她:“寶寶別哭,我現(xiàn)在給聞煦打電話。” 他說著就要拿出手機(jī)給聞煦打電話,蘇棠音直接奪過手機(jī),拽著景柏找了個沒人的涼亭坐下。 景柏:“寶寶?” 蘇棠音咬牙:“干什么呢,我沒說要見她?!?/br> “可是你剛剛不是想——” “我沒有想mama,我——”蘇棠音嘆了口氣,說了句:“我對她的記憶不多,印象中她確實(shí)對我很好,但她離開的太早,我們沒有那么深厚的感情?!?/br> “寶寶,你真的不想她嗎?” “阿景,都過去二十多年了,我們沒有見過面,對我來說,思念早已被時間沖刷掉,更多的是一種執(zhí)念?!?/br> 因為記憶逐漸模糊,所以她會一遍遍看母親留下來的日記,走過她走過的路,父親疏遠(yuǎn)她,年少的她只能告訴自己,記憶中的母親對自己很好。 隨著年紀(jì)越來越大,心智逐漸成熟,也逐漸意識到自己過去的那些做法其實(shí)只是自欺欺人,要是真的在乎她,怎么可能會二十多年一次都不來看她? 父親同樣如此。 蘇棠音嘆了口氣,靠在身后的欄桿上,滿不在乎地笑了笑:“阿景,早都過去了,我有獨(dú)立生活的能力了,如今也有了新的家人,所以過去的那些事情對我來說也不重要了。” 她雖然看起來完全不在乎這件事,但景柏還是一陣心疼,攬著蘇棠音的腰身就要把她腿上抱。 “寶寶,我們不想了。” 蘇棠音冷臉推開了他,麻木說:“景柏,這是在外面。” 某只怪物總是不分場合時間抱她或者親她。 “寶寶,那我抱抱你。” 見妻子拒絕,景柏只能收回手,朝蘇棠音那邊坐了些,攬住她的肩膀?qū)⑷送鶓牙锉А?/br> 不算太過親密的動作,只是單純的擁抱。 蘇棠音靠在他的肩膀上,景柏的氣息順著空氣環(huán)繞在鼻息和鼻翼,心下忽然就很安寧。 “阿景,我真的不在乎的。 ”蘇棠音捏了捏他的手,“你不要總是太過緊張我,我是個成年人了,能自己處理很多事情的?!?/br> 景柏貼了貼蘇棠音的額頭,“寶寶,我們是夫妻,你總說夫妻不能隱瞞對方,需要對彼此忠誠,所以你不能隱瞞我,無論是開心還是不開心,又或者是我惹你生氣了,你都要及時跟我說,不能藏在心里自己難受,知道嗎?” 蘇棠音有些詫異,景柏怎么忽然這么會說人話了。 她仰起頭去看他,怪物的下頜線條清晰疏朗,眸光溫柔,眼里的光明亮,像是察覺到了妻子的目光,他垂下頭看她。 昏黃的夕陽掃在他的臉上,修挺的五官更加清俊。 景柏湊過來親吻她的唇,不是那種很深入的吻,只是在唇上輕啄幾下,像極了安撫的動作。 瞧見他這么小心翼翼的樣子,蘇棠音笑的不行,縮進(jìn)他的懷里,“阿景,你真的好可愛?!?/br> 景柏將蘇棠音抱緊,臉頰貼著她的額頭:“寶寶,我們晚會兒再回去吧?!?/br> “好?!?/br> 天色逐漸黑下來,當(dāng)最后一抹殘陽消失,湖邊幾乎沒什么人了。 景柏替她緊了緊衣領(lǐng),毛茸茸的領(lǐng)口圍在蘇棠音的脖頸處,只露出光潔的小臉。 “冷不冷,寶寶?” “不冷的?!?/br> 穿的很厚,出門前景柏特意讓她穿了件羽絨服。 景柏還是擔(dān)心她吹著風(fēng),小聲跟她商量:“寶寶,我們回去吧?!?/br> 蘇棠音搖頭:“再看一會兒,再有半小時回去?!?/br> “好?!?/br> “阿景,快過年了,還有半個月。” “嗯,我知道?!?/br> “今年過年在這里過嗎?” “好?!?/br> 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就是家,在哪里過年都可以,起碼年年歲歲,她都會陪著他。 *** 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六點(diǎn),天色徹底黑透。 他們披著星光回到民宿,剛推開門,方霞和湯守就看了過來。 “回來了?” 蘇棠音點(diǎn)頭回應(yīng):“回來有些晚了,吃飯了嗎?” 方霞放下手上的東西:“沒吃呢,飯還在鍋里沒熟呢,餓不餓,先吃點(diǎn)東西墊墊?” “不用了方姐,我們在外面吃了一點(diǎn)東西,等開飯再吃吧?!?/br> 蘇棠音松開了景柏的手,他很自覺地去廚房幫忙做飯。 “方姐,我?guī)湍闶瞻?。?/br> 院子的角落里曬了些臘rou和臘魚。 方霞笑著拒絕:“你穿的太干凈了,小蘇你歇著吧,你們是來住房的,你看小景天天幫我們做飯,你還幫著干活,這成什么樣了?” 蘇棠音自顧自接過掛起的臘rou,狡黠地眨了眨眼:“沒事的方姐,做臘rou的時候讓我吃一口就行?!?/br> 方霞故作詫異:“你怎么知道明天要蒸臘rou?” 兩人相視一笑,歡歡樂樂收著東西。 景柏那邊也和湯守做好飯了,端上來后上面下來了一對情侶,蘇棠音來的第一天就見過他們。 女孩子坐在蘇棠音的對面,親昵地喊她jiejie。 蘇棠音笑著回應(yīng)。 “jiejie,你和你的丈夫結(jié)婚多久了?” 蘇棠音還沒來得及說話,景柏先開了口:“九個月了。” 他記得還怪清楚。 “那你們是誰追的誰???” “我追的她,追了兩年呢?!?/br> 女生推了推自己的男朋友:“人家追了兩年,咱們還是我追的你呢?!?/br> 蘇棠音扶額低笑,喝了點(diǎn)小酒后覺得渾身熱熱的,撐著腦袋看那對小情侶。 他們應(yīng)該還沒畢業(yè),總之臉上都是青春朝氣,蘇棠音看的心暖,放在桌上的手被人悄然握住。 景柏將她的手包裹在掌心,看向她的目光很溫柔。 他好像在遺憾,當(dāng)年他陷入沉睡的那幾年,錯過了蘇棠音的大學(xué)時光。 蘇棠音毫不懷疑,如果景柏醒來的早,很可能會偽造身份跟她進(jìn)入同一所大學(xué),在學(xué)校里面追求她。 他從不愿意浪費(fèi)一點(diǎn)跟她獨(dú)處的機(jī)會。 蘇棠音想到這里,逗他的心上頭,將酒遞過去:“阿景,喝兩口不?” 景柏不太能喝酒,主要是喝的少,兩人在家里很少喝酒。 但這酒是蘇棠音遞過來的,她就算是喂毒藥,景柏都會毫不猶豫喝下。 “好。” 景柏接過酒,一口氣悶下。 如蘇棠音所愿,他劇烈咳嗽起來,如玉的臉漲的通紅,眼尾隱隱有水光。 方霞和湯守連忙給景柏遞水,蘇棠音卻捂住嘴笑了起來。 “小景,喝點(diǎn)水壓壓,不能喝酒就不要喝了。” 景柏擺手拒絕。 蘇棠音勸說方霞:“方姐,沒事的,舟青山當(dāng)?shù)氐木朴泻芏嗄甑臍v史了,他喝點(diǎn)也挺好的,沒關(guān)系的?!?/br> 景柏果然很快調(diào)整好了狀態(tài),原先漲紅的臉已經(jīng)看不出來紅意。 方霞瞧他看起來沒事,只能坐了回去。 吃完飯上樓,蘇棠音沒注意到身后的怪物順手拎了瓶酒。 剛刷卡開門,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被人推著進(jìn)了屋。 “阿景!” 屋內(nèi)沒有開燈,空調(diào)也沒開,景柏將空調(diào)打開。 在黑暗中蘇棠音也能視物,得了景柏的命門后,視力也比之前好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