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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仙寥在線閱讀 - 第874節(jié)

第874節(jié)

    所以,周清從柴房里找出一把砍柴刀。

    掂量掂量!

    份量還行。

    現(xiàn)在他還是凡人之軀。

    周清也不急著找回神通,因為這是一次難得重新游戲紅塵的機會。

    只有到了他這一步,才明白,為什么道祖總是傾向于來紅塵傳道。

    因為確實是太無聊了。

    越接近真理和大道,越是孤獨。

    所以道祖?zhèn)兌加胁 ?/br>
    相比之下,青玄更清醒一些。

    莊周寫過一個故事,有個國家全是瘋子,只有國君是清醒的,所以國民不能容忍國君。

    青玄也不容于其他道祖。

    可惜,青玄的本質(zhì)是眾生相。

    不容,也得容。

    …

    …

    力量從來是相對的。

    周清現(xiàn)在是凡人之軀,但是對于螻蟻而言,其實是相當(dāng)于開天辟地的巨人了。

    他揮起鋤頭砍菩提樹,大樹下的螻蟻窩的螻蟻紛紛跑了出來。

    它們驚恐。

    甚至發(fā)出聲音。

    只是小院之大,對于它們已經(jīng)是廣袤無邊的天地。

    它們的聲音,太過微不足道了。

    周清砍伐著院中的菩提樹。

    不是他的樹,他不要。

    哪怕菩提樹長在他的院子里,其實是阿彌佗佛的示好,亦是菩提和他想借機化解因果。

    沒有永遠的敵人!

    呵!

    要知道,元始和上清曾經(jīng)一體同人,比親兄弟還親,照樣聯(lián)合其他道祖對付過上清。

    菩提樹被砍伐,發(fā)出輕微的顫音。

    如果細細聽。

    即使普通人也能聽出禪音來。

    悠遠清靜。

    妙不可言。

    周清手中的柴刀沒有停止。

    其實換做人世間任何一把柴刀,都不可能砍掉菩提樹。

    但這把柴刀不同。

    因為周清是元始,是這一紀元的盤古,所以他手里的柴刀,便是開天辟地的盤古幡、盤古斧……

    菩提樹自然擋不住它。

    小小的柴刀,將菩提樹肢解。

    柴房被整整齊齊堆滿,院子里還堆了許多。

    周清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成果。

    “這個冬天,肯定會很暖和?!?/br>
    周清拍了拍手。

    越是弱小的時候,越是容易得到滿足。

    他現(xiàn)在很快樂。

    只是這份快樂有些虛假,不踏實。

    但虛假的快樂,也是快樂。

    畢竟他笑了。

    …

    …

    一晃幾年過去,周清還是秀才,不過稱呼變成了“青陽先生”。

    青州城里,沒有誰會輕視“青陽先生”。

    倒不是周清主動搞了些事。

    而是大家都知道他身后有人。

    他身后的人,自然不是周莊。

    在青州旁,有一家黑道白道通吃的勢力,喚作“四季山莊”。

    四季山莊的少主人是周清的朋友。

    他稱呼周清為“青陽先生”。

    哦,對了,這個少主人是一個瞎子。

    他不住在山莊里,而是在青州城建造了一座百花樓?!    ?/br>
    …

    “你知道的,我一直在找一株桑樹,所以你弄個百花樓干什么?”周清看著自己的朋友,頗有些無語。

    瞎眼的青年溫和地笑了笑,他一邊認真地伺候這些花花草草,一邊回答自己的朋友:“因為葳蕤喜歡?!?/br>
    “堂堂前任輪回之主,居然是個老婆奴,你能不能硬氣一點,別那么舔!”周清對朋友向來是有啥說啥。

    青年含笑道:“這是尊重。對自己喜歡的人的愛好尊重,也是對自己的尊重?!?/br>
    “那不還是舔,別以為你英俊瀟灑又多金,我就不說你?!?/br>
    青年輕聲道:“你這幾天很暴躁,不如讓我女兒給你彈首曲子。”

    “算了。”

    他看得出,青年不只是個老婆奴,也是個女兒奴。

    青年也一直希望女兒能拜周清為師。

    周清沒當(dāng)她師父,只做了個教她讀書的先生。

    師父,也是“父”。

    他只有一個徒弟。

    正如青年只有一個“女兒”。

    青年:“季笙很聰明,你不喜歡她?”

    周清:“我就怕到時候,咱們各論各的。你知道的,在女人緣上,我不比你差?!?/br>
    青年微笑:“如果喜歡,自然是要在一起的。人要真實面對自己的喜好?!?/br>
    他一向很坦然,也愿意接受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任何事。

    如果這件事,他不喜歡,那他一定會去抗爭。

    “都說太乙、青玄灑脫,其實我覺得,你比他們兩個都灑脫。”

    “那可未必。”一個清越之聲乍然出現(xiàn)。

    周清看向樓梯口。

    來者是一個身著月白道袍的年輕道士,背負著一把漆黑如墨的長劍,腳下是一只漆黑的貓,眼睛像海洋一樣深邃。

    道士開口時,他就發(fā)現(xiàn)了。

    也僅僅在對方開口時發(fā)現(xiàn)他。

    雖然他現(xiàn)在是個凡人。

    但是沒有任何人能在他不知覺的情況下靠近他。

    道士出現(xiàn)的時機,恰恰是他知覺的那一刻。

    當(dāng)然,對方做到這一點,真的是一點也不奇怪。

    如果世間的武道有一石,那對方已經(jīng)占了八斗。

    剩下的兩斗都是對方不要的。

    太乙的道是武道,是勘破生死,打碎虛空。

    “見過李道友?!?/br>
    “李前輩?!?/br>
    青年稱呼為道友,周清卻稱呼為前輩。

    青年笑了笑。

    周清翻了翻白眼。

    他是記得太乙人情的,所以一定要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