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不可能考2分 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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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燦:…… 他語氣拖沓,咬字極清晰,話里幾個重音,聽得明燦心頭一顫一顫。 臉上的神情看著冷淡,卻又透出一副被她抱出了工傷,要上門討債的架勢。 明燦腳后跟下意識往后挪了半步:“那你說怎么辦吧?我賠你錢?” 池瀟笑:“你是不是忘了還欠我八百萬?!?/br> “……沒忘?!?/br> 明燦錯開眼睛,余光瞥見他唇邊的笑意,像月牙似的,很淺的一彎。 莫名有些勾人。 就在這時,一縷縷薄光穿透云層,周圍的景色更亮了些,日出之前的藍(lán)調(diào)時刻即將結(jié)束。 昏昧不明的濾鏡一點(diǎn)點(diǎn)地散去。 曙光很快就要升上來。 池瀟單手抄兜,緊弛有度地退后了一些,保持令人舒心的安全距離,免得把這座暴躁的活火山逼急了。 “不用賠錢?!背貫t說,“你對我負(fù)責(zé)就行?!?/br> 明燦:“不負(fù)責(zé)。” 池瀟唇角笑意淡了些:“翻臉無情?” “嗯,我就這樣?!泵鳡N像是找回了氣勢,仰著頭,黑白分明的眼睛直視他,“我憑什么要負(fù)責(zé)?” 池瀟睨著她片刻,很輕地點(diǎn)了下頭:“行?!?/br> 明燦:“我只不過,提前行使了未來的一部分權(quán)利而已,有問題嗎?” 池瀟一怔:“什么權(quán)利?” 明燦兩手垂在身側(cè),攥了攥衣角。 太陽明明還沒升起來,她的臉卻像曬透了日光似的紅,白皙的下頜微微抬起來,像是非常不愿意解釋,但是硬著頭皮解答了他的問題: “抱著你睡覺的權(quán)利?!?/br> 說完,她雙頰更紅了些,那雙烏黑銳利的眼睛卻愈發(fā)坦然,直刺刺地看著池瀟,重復(fù)了一遍:“你有問題嗎?” 池瀟張了張唇,先喝了口清晨寒涼的空氣,而后,彎著眼尾回答:“沒有?!?/br> “那好?!泵鳡N轉(zhuǎn)過身,“我回去睡覺了?!?/br> 她頭也不回地走出玻璃房,腰桿挺直,步伐匆促,沒坐電梯,徑直走樓梯下去。 池瀟在原地站了一會兒。 晨光從身后照射過來,深冬季節(jié)里,稀薄的光線,卻曬得他后背發(fā)燙。 這個清晨,實(shí)在叫人不可思議。 他彎腰收走小圓桌上的東西,抱著下了樓,把酒和酒杯放到廚房里。 走到臥室門口,剛踏進(jìn)房門,迎面碰上從里頭走出來的明燦。 “我看一下淼淼?!泵鳡N語速很快,“他還沒醒,睡得挺老實(shí)的?!?/br> 池瀟揚(yáng)眉:“像我。” 明燦抬眸瞪他。 雖然剛才對他說了非常大膽的話,但她現(xiàn)在面對這個人還是很緊張,下意識地拉開距離,想要快步錯身離開。 他們站在門口的過道上,只需往前幾步就能離開這個房間。 明燦側(cè)了側(cè)身子,從池瀟身邊經(jīng)過。 下一瞬,一只胳膊忽然漫不經(jīng)心地橫在她面前,手里抓著筆電,很隨意地將筆電放到過道一側(cè)的斗柜上邊。 同時,攔住她的去路。 明燦盯著他修長的手臂,好像在逗她玩似的,動作非常慢,像一幀幀慢放的鏡頭,將筆電擱到斗柜上之后,又細(xì)細(xì)地把它擺放整齊,邊緣和柜沿平行。 明燦的耐心很快就不夠用了。 這一次,她沒有選擇和這個人正面剛,而是轉(zhuǎn)身準(zhǔn)備繞路,從他另一邊經(jīng)過。 剛背過身,手腕就被人抓住。 淼淼還在睡覺,明燦極力忍住喉間的聲音,整個人被他不費(fèi)吹灰之力地翻了個面,四目相對,呼吸相聞,距離拉近到胸貼著胸。 下一瞬,那只抓著她手腕的胳膊忽然環(huán)到了她腰后,擁著她后退,再后退,直到雙雙跌到柔軟的床榻上。 兩人地位倒轉(zhuǎn),明燦發(fā)出一聲極細(xì)的驚呼,一時天旋地轉(zhuǎn),被身前高大的男人壓倒在了身下。 鋪天蓋地的男性氣息和柔軟蓬松的被褥一起,將明燦牢牢包圍。 她的感官霎時被池瀟完全占據(jù),心跳聲劇烈如雷,敲得胸腔震動發(fā)麻。 “禮尚往來。”池瀟摟著她纖細(xì)的腰身,閉上眼埋首在她頸間,啞聲說,“我也提前行使一下我的權(quán)利?!?/br> “抱著你睡覺的權(quán)利?!?/br> 第66章 我的 臥室里窗簾緊閉, 一片暗沉,空氣中彌漫著淺淡的薰衣草香,讓人沉心凝神的氣味, 卻無法平息此刻躁動的心跳。 明燦整個人都陷進(jìn)了柔軟的被褥里, 男人灼燙的呼吸噴灑在頸間, 酥麻感由點(diǎn)及面, 迅速地通達(dá)全身。她無所適從地攥住了床單布料,一時間不知道該回答什么。 池瀟只不過復(fù)述了一遍她剛才說過的話。 讓人無法辯駁。 否則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雖然說都是抱著對方睡覺,但被他壓制著, 和方才躺在他身上, 感覺完全不一樣。 明燦有生以來第一次置身于這樣一個狹窄的、空氣不斷被擠壓的縫隙里, 池瀟應(yīng)該沒有把全身的重量都壓過來,光是摟著她,將她禁錮在床上,就已經(jīng)足夠危險,壓迫性極強(qiáng)。 明燦小幅度掙扎了下:“我和你不一樣?!?/br> “怎么不一樣?” 池瀟抬頭看她, 眼皮半睜著,眼尾線條收梢得鋒利, 眸色在這幽暗的地方,顯得漆黑濃重,深不見底。 明燦:“我抱著你是真睡覺。你現(xiàn)在又不是?!?/br> 池瀟散漫道:“我也是真睡覺?!?/br> 話落,他不再看她, 懶洋洋地將她抱得更緊了些, 修勁的手臂扣住她纖細(xì)腰身,帶著她完完全全地貼合向他。 就著微弱的光線, 明燦看見他的腦袋就擱在她臉旁邊,那張英俊而冷淡的面孔側(cè)過來面對她的臉頰, 距離極近,高挺的鼻梁幾乎能觸到她的皮膚。 頃刻之后,他裝模作樣地閉上了眼睛假寐。 明燦的腿被他的腿抵住,幾乎動彈不得。 她以前從未和別的男人靠這么近,也是第一次切身體會到男女力量差距的懸殊。 明燦費(fèi)了老大的勁兒,才屈起膝蓋踢了池瀟一下,輕聲罵道:“別裝了哥?!?/br> “我真的想睡覺,巨困。”池瀟說,“不然你以為我要做什么?” 明燦噎住,別開臉望著旁邊,說:“我沒以為你要做做什么?!?/br> 男人貼著她耳廓很輕地笑了聲:“有也行?!?/br> “真沒有!”明燦手抵到胸前,將他推開一些,“就是……你很重,壓到我了!” “那你在上邊?!?/br> 說罷,他摟著明燦的腰,帶著她在床上滾了半圈。 明燦措手不及,下意識摟住了池瀟的肩膀,嘴唇蹭過他額頭,暈頭轉(zhuǎn)向地滾到了他身上。 才穩(wěn)住,就聽他聲色低啞,無辜又欠揍地說:“臉都被你親完了?!?/br> “我又不是故意的?!泵鳡N換到上面,總算自由了些,抬手就捶了他一下,“你就是活該。” 她唇上仿佛還留有對方皮膚的觸感,看著冷冰冰的膚色,親起來卻很燙。 明燦呼吸變得更加急促,總覺得這張床像個陷阱,下方就是無底深淵,稍不注意就會墜落其中,無法脫身。 她不能再待在這里了,再這樣下去真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他們明明還什么關(guān)系也沒有。 就在這時,身旁忽然傳來窸窣的響動聲。兩米寬的大床,明燦和池瀟待在左半邊,右半邊還躺著一個小朋友。 “爸爸mama?”淼淼揉了揉眼睛,從被窩里爬出來,迷迷糊糊地說,“你們別打了……” 淼淼的聲音讓氣氛突然安靜下來。 “對不起,我們吵醒你了?”明燦慌忙解釋,“我們沒有在打架。” 淼淼睜大眼睛看著他們:“真的嗎?你們以前就打過架,不要騙我?!?/br> 明燦:“我們以前哪有……” 忽然間,她意識到淼淼說的以前應(yīng)該是另一個時空的故事。 池瀟也反應(yīng)過來,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含笑問淼淼:“我們以前也是在床上打的架嗎?” 明燦:“你干嘛問他這個!” “不知道是不是在床上。反正是在臥室里?!表淀颠叴蚬愤呎f,“門關(guān)得緊緊的,都不讓我進(jìn)去?!?/br> 池瀟:“這樣啊……” 明燦坐在池瀟身上,聽他意味深長地笑,胸腔的震感傳過來,她有點(diǎn)腿軟,抬手又捶了他一下:“別笑了,都怪你把淼淼吵醒了。” “他差不多也該醒了?!?/br> 池瀟懶散地仰面躺著,忽然抓住明燦手腕,把她整個人拽下來,另一只手捂著被明燦捶過的胸口,欠了吧唧地說, “又打我,你很喜歡打架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