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我的孩子不可能考2分在線閱讀 - 我的孩子不可能考2分 第118節(jié)

我的孩子不可能考2分 第118節(jié)

    池瀟:“……”

    晚餐安排在戶外吃,為防太陽下山孩子們覺得冷,四點多就開飯了。

    吃完飯又點蠟燭,唱生日歌,小壽星淼淼頭戴小皇冠坐在孩子們中間,閉上眼睛許愿。

    眼前暗了下來,淼淼認(rèn)真思考著要許什么愿,好一會兒都沒有頭緒。

    曾經(jīng)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聽懂狗狗說話,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有超能力了,再許這個就不合適。

    忽然間,他感覺手背被什么濕濕熱熱的東西頂了一下,像是狗鼻子,耳邊也聽到了熟悉的小狗嗚咽的聲音。

    睜開眼,他扭頭找小小,發(fā)現(xiàn)小小這會兒正圍著爸爸mama轉(zhuǎn),不在他身邊。

    淼淼低頭盯著自己的手背,朋友們以為他許完愿了,忙不迭催促他吹蠟燭。

    淼淼心底閃過一個念頭,呼地一下吹熄了蠟燭。

    身邊的小朋友都鼓起掌來,明燦和池瀟站在旁邊,舉著手機(jī)對準(zhǔn)淼淼狂拍不止。

    小小在他們腳邊亂跑,沒一會兒又引來另一只小狗。

    “小帥?”明燦彎腰提起它的尾巴,“讓我看看你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哎喲,是男孩子,那離我們小小遠(yuǎn)點哈?!?/br>
    池瀟越看它越眼熟,不知想到什么,他拿出手機(jī),點開某人的朋友圈。

    自從加了明燦的好友,因為明燦愛發(fā)朋友圈,池瀟就開始經(jīng)常刷朋友圈,記得曾經(jīng)見過那個人發(fā)過相似的狗狗照片。

    明燦湊在他身邊看他的手機(jī)。

    很快翻到照片,明燦詫異:“真的和小帥很像誒?!?/br>
    “這兩只狗的爸爸也是黑背。”池瀟說,“聽說當(dāng)時就是生了三只,一只送到狗爸爸家里養(yǎng),兩只留在我們家。”

    池瀟翻看的是繼母段含煙的朋友圈,她很愛分享日常,除了貴婦生活就是孩子和狗。

    明燦問了下池家的地址,發(fā)現(xiàn)和子皓家在同一個小區(qū),想來小帥的母親,應(yīng)該就是池家養(yǎng)的那只薩摩耶了。

    “真有緣吶。”說著,明燦拉了拉池瀟的袖子,讓他把手機(jī)給她看看。

    池瀟二話不說遞給她,見明燦開始逐條查看段含煙的朋友圈,他摟了下她的肩膀,低聲說:“只要你不想,以后可以不和她打交道?!?/br>
    明燦:“我先了解一下她是個什么樣的人。俗話說得好,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br>
    她話里話外仿佛已經(jīng)認(rèn)定這門親事了,池瀟不由得勾起唇角。明燦指尖在屏幕上劃拉,看見段含煙最近幾天的朋友圈定位在歐洲,每一條里幾乎都出現(xiàn)了她和另一個美麗婦人的合照,看起來分外親近,明燦便問池瀟認(rèn)不認(rèn)識這個女人是誰。

    “不太清楚?!背貫t說,“可能是她在國外的親戚?!?/br>
    明燦點點頭。

    正欲往下翻,突然有個跑步不看路的小朋友猛地撞到了她腿上,明燦怕他摔倒,連忙彎腰扶他,手機(jī)一時間沒拿穩(wěn),落到了草地上。

    淼淼正好也跑過來,眼疾手快地幫mama撿起手機(jī)。

    瞥見手機(jī)屏幕上放大的照片,淼淼“咦”了聲:“這是姥姥嗎?”

    明燦笑著說:“不是姥姥,應(yīng)該是奶奶?!?/br>
    “奶奶和姥姥我當(dāng)然分得清呀,這個是奶奶?!表淀抵噶酥缸筮叺亩魏瑹?,接著,又指了指右邊那個女人,“這個是姥姥?!?/br>
    聽清楚淼淼說的話,明燦笑意慢慢僵在了臉上。

    第83章 表姐

    耳邊的吵鬧聲一時間都消失了, 明燦的大腦仿佛陷入了真空,不認(rèn)識“姥姥”這個詞似的,僵硬地思考著它的含義。

    姥姥是mama的mama, 如果親生姥姥不在世了, 就只能是mama的父親后來娶的妻子。

    所以, 在未來那個時空, 明燦最不愿意看見的事情發(fā)生了。

    父親續(xù)娶,她有了一個繼母。

    而且,這個繼母和段含煙, 也就是和她未來的婆家關(guān)系匪淺。

    “明燦?明燦?”

    直到耳邊傳來連續(xù)幾聲呼喚, 明燦才從震驚和恍惚中回過神。

    她臉色白得像紙, 卻在對上身旁男人目光的一瞬間,立刻恢復(fù)了鎮(zhèn)定。

    池瀟的臉色也很不好看,眉心牽扯出褶皺,垂落在她臉上視線含著幾分不安:“你聽我說……”

    “不用解釋?!泵鳡N冷靜地說,“我知道不關(guān)你的事?!?/br>
    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直視著他, 瞳仁漆黑如墨,其中蘊(yùn)含著信任。

    同時也很冷淡。

    淼淼仰頭望著爸爸mama, 像一只茫然無措的小動物。

    明燦蹲下來掐了一下淼淼的臉蛋,扯起唇角,沒有多問什么,只溫聲說:“同學(xué)都在等你呢, 玩去吧。”

    淼淼點點頭, 抱起小小轉(zhuǎn)身離開了。

    跑到半路,他又回頭看了一眼明燦和池瀟。

    剛才有一瞬間, 他看見mama看爸爸的眼神,恍惚間好像回到了原來的時空。在那里, mama永遠(yuǎn)都是用冷靜的、沒有情緒的姿態(tài)面對爸爸,不像這個時空的她一樣鮮活肆意。

    這一眼,又讓明燦產(chǎn)生了那種,淼淼好像能看穿她內(nèi)心的錯覺。

    她含笑朝淼淼揮了揮手。

    今天是他的生日,明燦不想破壞這愉快又幸福的氛圍,盡管她迫切地想要弄清楚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顯然不該在這個時候向淼淼打聽。

    直到淼淼回到小朋友中間,臉上揚起無憂無慮的笑容,明燦才緩慢地轉(zhuǎn)過身,背對歡樂的派對現(xiàn)場,走到僻靜處。

    遠(yuǎn)處,夕陽傾垂,霞光潮水似的從天穹、地面、甚至空氣中蔓延過來,如火如荼地占據(jù)了每一寸空間。

    池瀟的眼睛都被染成了金色,他低著頭,小心翼翼地拉著明燦的手,說:“你別著急,我回家去打聽一下,搞清楚那個女人是什么身份?!?/br>
    明燦點了點頭,艱難地扯出一個笑:“其實我一直都有心理準(zhǔn)備,如果我爸真的想續(xù)娶,沒人能攔得了他,包括我,因為我也沒有太正當(dāng)?shù)睦碛?,在我們這樣的家庭里,想用愧疚綁住他一生是不現(xiàn)實的?,F(xiàn)在我們提前知道了這個消息,也算是件好事吧?!?/br>
    只是沒想到。

    會和池家扯上關(guān)系。

    未來的她是因為這個事情才討厭池瀟的嗎?

    確實有可能。

    明燦非常非常不希望父親續(xù)娶,不僅僅因為思念母親,不想有人占據(jù)母親的位置,更因為她身為女兒,在明家的地位本來就很邊緣,她以后想做什么事都離不開父親的支持,現(xiàn)在她姑且認(rèn)為父親很看重她,把她當(dāng)做唯一的掌上明珠,可是如果他續(xù)娶,再生了別的小孩,這獨一份的看重還能繼續(xù)維持嗎?原本只屬于她的資源和資產(chǎn)不會被別人分走嗎?

    至于池家,明燦有點看不懂。

    池董事長最近的一系列行為,都顯示出他已經(jīng)認(rèn)可這門親事,現(xiàn)在又要給親家公介紹對象,這是什么cao作?

    就算只是段含煙的個人行為,那么,她能從中獲得什么好處?

    明燦實在想不明白。

    不管別人能得到什么好處,這個事件中唯一能確認(rèn)的是,她明燦一定受害。

    誰損害了她的利益,誰就是她的敵人。

    淼淼的生日派對結(jié)束后,三人一道回了家。

    淼淼今天玩得很嗨,又在各種各樣的小動物身上使用了超能力,體力耗盡,回程路上他便沉沉地睡著了。

    明燦和池瀟一起照顧他洗澡,其間,兩個人幾乎沒有說一句話。

    給淼淼吹頭發(fā)的時候,明燦系在左邊耳后的絲緞蝴蝶結(jié)滑了下來,落到地上,池瀟早晨幫她編的半邊頭發(fā)也松散了,糾纏的辮子匯入垂落的直發(fā),明燦對此完全沒有感覺,幫淼淼吹干頭發(fā)就抱著他去床上。

    池瀟彎腰撿起地上的蝴蝶結(jié),放到口袋里,什么也沒說。

    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這件事于他而言也是突發(fā),想解釋也完全沒有落腳點。而她看起來也沒有心情理他。

    淼淼安穩(wěn)地躺進(jìn)了被窩,兩人就此分開,回到各自房間。

    池瀟坐在窗邊,把玩著淺粉色的絲緞蝴蝶結(jié),讓它勾纏著指尖,就像今早她的長發(fā)纏繞在那里。

    腦中回想著她說的話,不用他解釋,相信他與這件事無關(guān)。

    十五天的戀愛,能換來一句信任,已經(jīng)值得感謝上天了。

    可是然后呢。

    不知道為什么,池瀟忽然又想起兒時父母爭吵時,不小心聽到母親說過的話——

    “早知道你們池家會這樣對我,我當(dāng)初就不該生下他……”

    “差一點我就把他打掉了……”

    他知道父親對不起母親,母親也知道這些事情都和他這個孩子無關(guān)。

    可是她最后還是變得厭惡他這個親生骨rou,甚至恨不得讓他從世界上消失。

    從那個時候開始,池瀟就認(rèn)清了很多東西。

    比如。

    永遠(yuǎn)不要把自己當(dāng)回事。

    永遠(yuǎn)不要拿感情這種微不足道的東西,挑戰(zhàn)他人的利益。

    -

    這個周末很快就過去。

    周中的一天,傍晚。

    池延鵬難得在晚餐前回到家,隨行秘書跟在身邊匯報工作,二人一道踏進(jìn)別墅的鐵藝大門,池延鵬腳步一頓,好像看見了什么稀奇的場面。

    暮色四合,逐漸暗淡的天幕下,一個身穿寬松的藍(lán)色毛衣、身量高挑的年輕人正在拿零食喂小狗,兩個小豆丁圍在他身邊,嘰嘰喳喳地和他說小狗今天昨天前天都在家里干了什么壞事。

    男生低垂著眉眼,面對碎嘴的弟弟meimei,臉上并沒有從前一貫的冷漠和不耐煩,偶爾還會回他們兩句話。

    池延鵬揮揮手讓秘書退下,獨自走向花園。

    “今天不是周末,怎么有空回家?”他問池瀟。

    “回來拿點東西?!背貫t直起腰,視線的海拔一下子比父親都高出幾公分。

    頓了頓,他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段姨出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