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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精神病與殺人犯(1v1)在線閱讀 - 01:潛入男人家里被cao

01:潛入男人家里被cao

    楊薰喜歡上了一個(gè)人。

    那個(gè)人和她的前男友十分相似——

    溫柔的眉眼,琥珀色的瞳孔,高挺的鼻,時(shí)常掛著淺淺笑意的唇,以及耳后根的小痣,全都一模一樣。

    她忍不住去關(guān)注那個(gè)男人,試圖在他身上找到他是另一個(gè)沉疏野的證據(jù)。

    在階梯教室里,她故意坐在他身后。

    在圖書館,她不看書,只盯著他的背影。

    在食堂里,她刻意在他身后排隊(duì),買和他一樣的飯。

    甚至在假期,她也跟著男人去男人家所在的C市,在男人家附近租了房子住下。

    每天早晨七點(diǎn),她用望遠(yuǎn)鏡能看見男人在陽(yáng)臺(tái)做俯臥撐的樣子。

    男人似乎是獨(dú)居,因?yàn)殛?yáng)臺(tái)只晾有他一個(gè)人的濕衣服。

    他喜歡穿灰白色的內(nèi)褲。

    九點(diǎn),男人會(huì)在窗后的書桌上學(xué)習(xí),當(dāng)遇到困難的問題時(shí),他會(huì)微蹙眉頭,輕咬筆蓋。中午十二點(diǎn)整,男人會(huì)準(zhǔn)時(shí)出門買午飯,有時(shí)是點(diǎn)外賣。晚九點(diǎn),他會(huì)拉上窗簾,熄燈睡覺。

    他偶爾會(huì)與男女朋友出去逛街,去商場(chǎng)、網(wǎng)吧、海邊,又或是騎著山地自行車漫游城市。

    他會(huì)和女性朋友相互打鬧——這一點(diǎn)不太像沉疏野。

    寒假已過一半,楊薰的三個(gè)相機(jī)里存滿了偷拍男人的照片。

    她翻看照片時(shí),常動(dòng)手自慰。

    對(duì)沉疏野的思念令她幾近瘋狂,可她再也找不到沉疏野了……鄭聞朔這個(gè)替代品對(duì)她來說,仿佛是救命的毒品,讓她在自慰時(shí)輕易飄然欲仙。

    她想要更深入地了解鄭聞朔。

    一天傍晚,在鄭聞朔出門后,她踩著樓下的防盜窗,艱難地爬進(jìn)了他的家里。

    “真是沒有安全意識(shí),防盜窗都不裝一個(gè)?!?/br>
    沒有安全意識(shí),這點(diǎn)倒是和沉疏野很像。

    楊薰暗笑一聲,心頭暖意涌流。

    不論什么時(shí)候想起沉疏野,都能令她產(chǎn)生滿滿的幸福感,就像被沉疏野caoxue時(shí)那樣幸福。

    隨后,她開始在鄭聞朔的家里觀察、翻找、偷看他的電腦、嗅聞他內(nèi)褲上的肥皂香味、撲倒在他的床上想象他在床上自慰時(shí)的模樣。

    這個(gè)家整潔干凈,到處彌漫著青春氣息。

    她在黑暗中閉上眼,手探摸進(jìn)自己的白色蕾絲內(nèi)褲,把襠部的布料勒成一條繩,拉到一旁。

    手指就著黏膩的yin水,慢慢搓揉陰蒂。

    “哈……”嬌喘聲輕飄在床上,逐漸高昂起來。

    就在快要高潮時(shí),脖頸突然傳來一絲涼意。

    她猛然睜開眼,鄭聞朔的臉龐頓時(shí)闖入眼底。

    鄭聞朔傾身懸在她身上,雙瞳閃爍著可怕的銀光。

    他的手里緊握一把剔骨刀,刀尖抵在楊薰的脖頸上。只消一捅,就能瞬間刺穿楊薰的喉嚨。

    “你是誰(shuí)?”鄭聞朔的聲音冰冷而沙啞。

    楊薰緊張地咽了咽口水,說:“我喜歡你?!?/br>
    “呵……”鄭聞朔咧起嘴,嗤笑了聲,陰冷的嗓音悠悠飄進(jìn)楊薰的耳朵里,“喜歡我……可是要被我cao爛sao逼的?!?/br>
    楊薰瞳孔一震。

    這個(gè)人……完全不像沉疏野!

    哪怕她跪著求沉疏野上她,沉疏野的jiba也毫無反應(yīng),只有給沉疏野下藥才能讓她如愿。

    看清此人的真面目后,楊薰一陣反胃,惡狠狠道:“原來你是這種惡心的人,我要是早知道,絕對(duì)不會(huì)喜歡上你?!?/br>
    “惡心?”鄭聞朔抬手,用冰涼的刀背輕拍她的臉,嘴角掛著玩味的笑,“跟蹤狂潛入別人的家里在別人的床上自慰,和我cao一個(gè)追求者的sao逼,這兩個(gè)哪個(gè)更惡心一點(diǎn)?”

    楊薰憋得臉頰通紅:“我不是跟蹤狂!”

    下一秒,剔骨刀被鄭聞朔猛然刺入楊薰耳邊的床墊,寒光瞬間閃痛楊薰的眼睛。

    只見鄭聞朔齜牙咧嘴地獰笑起來——

    “你他媽裝什么清高呢?逼里的水熏得老子滿床sao味,還他媽在這里扮演純情的求愛者?”

    楊薰怒上心頭,“啪”的給了鄭聞朔一耳光。

    “我現(xiàn)在不喜歡你了!這惡臭的房子我連一分鐘也待不下去!現(xiàn)在,給我讓開!”

    她伸手去推鄭聞朔的胸膛,卻被鄭聞朔一手抓住兩腕,猛然按到頭頂。

    男人的右臉烙著一個(gè)血紅的掌印,他用舌尖碾了碾口腔壁,鼻腔里泄出一聲冰渣似的冷笑。

    “老子還沒同意你走呢……”

    他另一只手強(qiáng)行插進(jìn)楊薰的腿間,摁摸上她軟糯的陰阜。

    “只要sao逼沒被老子cao成爛rou,就別想離開?!?/br>
    楊薰氣得瞪眼:“你——”

    忽然,鄭聞朔的中指隔著一層牛仔褲,狠戳進(jìn)楊薰的xue口。

    “啊……!”

    粗糙的牛仔布料被深深摁進(jìn)xue里,男人死咬著自己的下唇,變態(tài)般咧嘴笑著,手指不斷旋轉(zhuǎn)按壓,狠狠碾磨著嬌嫩的軟rou。

    “不要…呃啊…啊…嗚…你這瘋子……!”

    楊薰不受控制地哭了起來,胴體抖得像篩糠。

    鄭聞朔調(diào)謔地笑:“sao逼這么緊,需不需要老子用jiba幫你cao開,好讓你早日開張?。俊?/br>
    楊薰哭得更兇:“嗚嗚…你這雜種…混蛋……”

    “又是種又是蛋的,看來你很想要我的jingye和我的‘蛋’啊……”鄭聞朔舔唇輕笑,“放心,老子一會(huì)兒就把‘種’都灌進(jìn)你zigong里,一滴不留?!?/br>
    他的手剛一松懈,楊薰起身就跑。

    她發(fā)了瘋似的狂奔到玄關(guān),卻發(fā)現(xiàn)門是鎖住的,并且沒有旋鈕,只能用鑰匙打開。

    在她慌亂之際,一只布滿暴起的青筋的大手,突然越過她的頭頂,砰然摁住了門。

    帶著森然笑意的嗓音從頭頂傳來:“跑這么快,是想去死嗎?還是想去找男人舔凈你的逼水?”

    楊薰身體一僵。

    鄭聞朔突然抓住她的頭發(fā),往后死命扯去,不顧她的聲聲慘叫,將她生拉硬拽到客廳,甩在白色的羊毛地毯上。

    楊薰捂住疼痛的頭皮,怒吼:“你這個(gè)瘋子!我會(huì)報(bào)警抓你!”

    “噗…哈哈……”

    鄭聞朔捂住臉,不懼反笑,他笑得胸膛輕顫,笑聲如同被切成rou段的聲帶一樣。

    “你還真是傻逼???”

    楊薰被他的話徹底激怒,心下一狠,起身抓起茶幾上的玻璃煙灰缸,朝他腦袋狠狠砸去。

    “砰——”的一悶聲。

    鮮血從鄭聞朔的黑發(fā)間緩緩流下,紅得刺眼。

    他依然站定如松,眼神卻在瞬息之內(nèi)冷下。

    楊薰咽了咽口水,煙灰缸在松手后落地,發(fā)出一聲催命似的悶響。

    鄭聞朔一把掐住她的脖頸,將她按倒在地。

    他淌著鮮血的臉上,展露出一個(gè)獰惡至極的詭笑,“砸人腦袋可不好玩…原本打算干你一回就放過你的,可現(xiàn)在……老子打算把你的破zigong捅穿,再把你鎖在陽(yáng)臺(tái)…當(dāng)一條母狗圈養(yǎng),讓鄰居日日都能看見我的jiba是怎么cao你的狗逼?!?/br>
    “不…不要……”楊薰害怕得渾身顫抖。

    “你他媽斗地主呢?再說不要……就把你舌頭剜下來。”

    鄭聞朔動(dòng)手扯下她的褲子和內(nèi)褲,露出一雙膚白勝雪的長(zhǎng)腿。

    他的指尖每滑過一寸地方,楊薰緊抿住的櫻唇就觸電似的顫動(dòng)一下。

    “這么敏感啊……”鄭聞朔一笑,“看來是天生注定挨cao的婊子命。”

    楊薰一咬牙,不服輸?shù)鼗刈欤骸皭盒牡馁v狗?!?/br>
    “是啊…賤狗現(xiàn)在發(fā)情了呢……”

    鄭聞朔笑著,將她的雙腿搭上自己的雙肩,又側(cè)頭,張嘴在她柔軟的小腿肚上狠厲地咬下。

    “??!”

    他像只惡犬一樣,兇猛地啃咬她的小腿,同時(shí)攥住她的兩只腳踝,制止她雙腿亂蹬。

    松開牙齒后,楊薰的小腿肚上留下一個(gè)鮮血淋漓又整齊的牙印。

    鄭聞朔色氣地伸出舌,舔去唇上的鮮血。

    “可惜你這雙漂亮的腿上沒有縫,不然的話…老子早插進(jìn)去了?!?/br>
    楊薰哭著哭著一愣。

    世上怎么會(huì)有這種變態(tài)!

    昏暗的客廳里,銀色月光灑落滿地。

    男人碩長(zhǎng)粗壯的性器,在地板上投下一道可怕的陰影。他垂著眸,看自己圓潤(rùn)的guitou抵住她飽滿的陰阜,呼吸聲明顯變得粗重起來。

    “啊……!”

    剛一插入,楊薰就痛苦地yin叫起來。

    狹窄的xue道被巨物強(qiáng)行撐開,脹感與痛感瞬間席卷她的大腦。

    她捂住眼睛,疼出的珠淚順指縫滑落而下。

    鄭聞朔咬緊牙關(guān),額上青筋暴起,宛如堅(jiān)韌的藤蔓。他暗罵了聲“cao”,繼續(xù)挺胯cao進(jìn)濕xue。

    “??!不要…不要不要!”

    楊薰嬌弱的反抗聲回蕩在客廳,鄭聞朔輕輕“嘖”了一聲,動(dòng)手扯開她的白色襯衫和內(nèi)衣,兩只豐腴的白乳顫動(dòng)著彈了出來。

    她的rufang白皙圓潤(rùn),大到一手包不住。乳暈粉嫩嫩的,像朵初綻的櫻花,看得人jiba硬透。

    鄭聞朔掐住她的兩頰,揚(yáng)唇冷笑,“不要你媽呢不要,嘴上說不要,sao逼倒是夾得緊呢?你瞧……”他捏住楊薰的粉色rutou,夾在指腹間用力揉搓,“rutou也硬得和你的嘴一樣……再他媽嘰歪,就把你這賤rutou咬下來塞進(jìn)逼里?!?/br>
    “嗚……”楊薰癟住嘴,像是真的不敢出聲了。

    充血脹硬的yinjing在嫩xue里瘋狂抽插,每一下都重重地碾壓過楊薰?jié)駸岬膟indao壁。

    她的腿心濕漉一片,性器交合的縫隙間不停地汩汩流水,浸濕身下的羊毛地毯。

    男人為了方便,動(dòng)手脫去自己的衣物。

    他齒間咬住僅剩的一件黑T的下擺,垂落著雙眸,沉醉又迷離的眼神緊盯她泛著水光的xuerou。

    在“滋滋”的搗水聲中,他腰腹兩側(cè)的人魚線似不平穩(wěn)的呼吸一般,反復(fù)緊繃又松懈又緊繃。

    他的胸腹薄肌棱線分明,精實(shí)飽滿。胸口泛著細(xì)密的汗液,凝結(jié)而成的汗珠緩慢流下,滑過凹凸不平的塊狀腹肌,落入深陷的腹股溝里。

    楊薰第一眼便看迷了,伸手摸上他的腹肌。

    真漂亮……

    她的手觸碰到身體時(shí),鄭聞朔顯然一愣。

    隨后,他得意又輕佻地笑起,抓住楊薰的手,深深摁進(jìn)自己的肌rou里,“喜歡???那就留在我家,每天讓你摸著挨cao,好不好?”

    他的肌rou手感柔韌,像緊實(shí)的橡膠,楊薰喉頭滾動(dòng),指尖微微泛紅,臉頰火燒般燙了起來。

    楊薰逼迫自己冷靜,狠狠拍開鄭聞朔的手。

    “誰(shuí)要摸你的一身爛rou,切下來扔給狗,狗都不啃!”

    “噗……”鄭聞朔伏下頭,額前的碎發(fā)遮擋住表情,喉間溢出悶悶的低笑聲。他詭笑時(shí),死死咬住自己顫抖的下唇,甚至咬得滲出血絲來。

    他明顯在暗爽什么。

    楊薰嘴角抽搐,“啪”的又給了鄭聞朔一耳光。

    “別…別他媽這么變態(tài)!惡心得人想吐!”

    鄭聞朔陰沉地靜默兩秒,突然伸手,掐緊了楊薰的脖頸,虎口死死地按壓住她的氣管。

    “咳…呃…放…手……”

    楊薰憋得雙目猩紅,幾近窒息。

    “哇……”鄭聞朔忽然咧嘴瘋笑,“一掐上去,你的sao逼就抱緊了我的jiba耶?好像在說…愛死了…愛死了愛死了愛死了……”

    楊薰一臉震驚與嫌惡。

    “你…一點(diǎn)…也不像他…”

    她后悔死了。

    這個(gè)野蠻的瘋子和沉疏野之間有著天壤之別,她不該把他當(dāng)作沉疏野的替代品——他不配。

    鄭聞朔聽清她的話后,松開她的脖頸,卻猛然揪住她的頭發(fā),狠狠一扯。

    “呃??!”

    他脹硬的性器沖破束縛,強(qiáng)硬地懟進(jìn)yindao最深處,觸擊上她的zigong頸,對(duì)著脆弱的zigong頸一陣狂勁地撞擊,仿佛真的要cao開zigong一樣。

    “啊啊啊…不…啊啊……”

    楊薰xuerou痙攣,雙腿顫抖得不成樣子,爽得直翻白眼,唇角流下yin蕩的絲絲涎水。

    鄭聞朔猛然拽起她的手臂,將她的身體翻轉(zhuǎn)過來,一手掐腰,抬高她的白臀,讓她趴跪在地毯上——就像一條母狗做出的邀玩姿勢(shì)。

    她一頭順滑的長(zhǎng)發(fā)散亂地覆在背上,背部線條柔美流暢,猶如兩道優(yōu)雅的月牙彎弧,從肩頭順滑而下,在腰肢處微微內(nèi)收。

    “cao……”鄭聞朔的jiba又硬幾分。

    他掰開她的兩瓣臀,鐵柱般的性器穿越豐軟的臀rou,深深頂進(jìn)她早已濕糜不堪的xiaoxue。

    他俯身壓住她,胸膛貼上楊薰的脊背,像公狗似的飛速挺動(dòng)著腰肢,又埋下頭,在她耳畔呼出guntang的氣息,沉聲低罵:“cao爛你個(gè)不要臉的sao貨……原來把老子當(dāng)某個(gè)男人的替代品?呵…那個(gè)男人也把你cao得這么shuangma?你在他身下也是這副sao樣嗎?你的第一次是你上趕著送給他的吧?嘖,yin賤的倒貼母狗……”

    他噴灑出來的熱氣,熏得楊薰耳尖緋紅。

    “哈啊…閉…啊啊…閉嘴……!”

    男人汗?jié)竦难韬莺莺贿M(jìn)臀rou里,rou體相撞的悶響間,混著粗重的喘息與楊薰的浪叫,空氣中彌漫著色情的潮熱。

    楊薰臉頰潮紅,仰頭面向窗外的月亮,不停發(fā)出尖細(xì)的呻吟聲。

    鄭聞朔壯實(shí)的雙臂從她的腋下穿過,環(huán)抱住她綿軟的奶子,勒得緊緊的,像兒童抱著娃娃睡覺一樣在索取安全感。

    “你逼里…讓人爽得要命……”

    男人在楊薰的耳畔,樂此不疲地說著sao話。他每說一句,楊薰的xiaoxue就赫然收縮,夾得他溢出一聲暗罵,罵聲中又隱約藏著暗爽。

    “唔…啊啊……不行了…啊啊啊……”

    楊薰的四肢愈發(fā)酥軟,xiaoxue再次突發(fā)痙攣,猛地收縮,又不受控地噴出yin液來,飛濺四處。

    輕顫著的身體就像一只嬌弱的鳥兒。

    “這可不行啊…老子還沒cao夠呢……”鄭聞朔在她耳邊輕喃,又張嘴,輕咬住她的耳根,細(xì)細(xì)磨咬。

    “啊……”

    充滿雄勁的莖物不斷撞進(jìn)楊薰的xiaoxue深處,伴隨著她愈發(fā)高昂的yin叫聲,幾十下抽插過后,一股溫?zé)岬膉ingye盡數(shù)瀉進(jìn)了她的體內(nèi)。

    粘稠的膠狀液體多到溢出xiaoxue,濡濕地毯。

    鄭聞朔拔出jiba,抽離時(shí)帶出黏連的銀絲,楊薰被撐開的xue口未能合攏,xue口像失禁般泄出濁液。

    男人調(diào)情似的,“啪”的給了她的肥臀一掌,扇得臀rou顫動(dòng)不止。

    隨后,他淡淡拋下一句,“行了,我去洗澡,乖乖待著,別他媽動(dòng)。”

    男人起身走去浴室,楊薰四肢疲軟,卻依然強(qiáng)撐著站起,她快速穿好衣服,又拿起男人的衣物,在口袋里翻找,急求找到男人的家門鑰匙。

    幸好,鑰匙就在男人外套的里層口袋里。

    她拖著步子去往玄關(guān),插鑰匙,扭動(dòng)——

    “咔嗒”一聲,鎖開了。

    楊薰激動(dòng)地笑起,她握住門把手,正要按下去的那一刻,頸側(cè)突然纏繞上冰涼的金屬觸感。

    她一愣,低頭看去——一條訓(xùn)犬專用的銀色P鏈圈住了她的脖頸。

    男人拽著P鏈末端的銀環(huán),輕輕向后一拉,鏈條驟然收緊,死死勒住楊薰的呼吸。

    “呃啊……”

    她的雙手無力地攥拉著鏈條,眼里溢滿淚水,哭得楚楚可憐。

    就差一步……

    她顫抖著,微起仰頭。

    男人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他發(fā)濕未干,發(fā)絲滴下水珠,落在她的臉上,一雙索命鬼般的琥珀瞳仁死盯著她。

    跑?他沙啞的嗓音里暗藏一絲慍怒,鎖鏈隨著低笑而輕顫,“想要裸體暴尸街頭的話……就他媽試試。”

    楊薰怔住。

    她幾乎是下意識(shí)地問:“你……殺過人嗎?”

    為什么會(huì)問這個(gè)——

    因?yàn)?,她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