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媚娘 第1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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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澤:“什么朋友?” “這就是我的私事了。你收留了落難的我,該付的錢我一定不會少?!彼裉鞊Q了一件七分袖的上衣,之前被袖子遮蓋的情侶表明明白白地晃在他眼前。 孟澤昨天晚上補了半片藥,今天早上又補了另外一半。他冷靜地脫離情緒近。 就容忍她幾天,之后他再也不見這個可恨的女人。 他要去做早餐。 李明瀾嚷嚷:“我要吃意大利面?!?/br> 孟澤回頭:“李明瀾,別說話,不然我毒死你?!?/br> 她撇了一下嘴。 他從廚房走出來:“我這里有一個長苗的馬鈴薯,只要我有不在場證明,你的死因就是因為你沒有生活常識而誤食?!?/br> “你開玩笑的吧?” 他的表情很認真:“殺你,不費吹灰之力?!?/br> 李明瀾輕咳:“同學(xué)一場,得饒人處且饒人?!?/br> 孟澤低頭到她的耳邊:“那就閉上你的嘴?!?/br> 早餐,李明瀾還是填飽了肚子。 孟澤假惺惺地問:“你不怕???” 李明瀾說著風(fēng)涼話?!叭绻亲詈笠徊停且燥柫瞬藕蒙下钒?。” 她吃完早餐去陽臺上曬太陽。 姚希津那邊沒動靜。她猜測,也許是涉及到集團商戰(zhàn)吧。沒辦法,她只能等。 能在孟澤面前閉嘴的人就不是李明瀾了。明媚陽光下,她心思活絡(luò)。 孟澤正在通電話,說:“對,查查這個車牌號?!蓖ㄔ捊Y(jié)束,他看向那個沒禮貌的女人。 李明瀾連他的名字都不喊:“過來,給我肚子里的孩子做胎教。” 他嗤聲:“憑什么我要給你的孽子做胎教?” 她氣得沖過來,抱起沙發(fā)上的抱枕,打在他的身上:“敢說我的是孽子,信不信我毒死你,你以為就你殺人不費吹灰之力嗎?” 孟澤接過抱枕:“你要做什么胎教?” “唱兒歌?!?/br> 當(dāng)年,李明瀾最喜歡唱歌給兒子聽,想著給兒子做音樂熏陶,將來兒子就有一把好歌喉。 她搬來兩張椅子,放到陽臺欄桿邊。椅面正好被陽光灑滿。 她又倒了兩杯水:“來這里唱歌?!?/br> 兩張椅子排排坐,這是離她最近的距離。孟澤坐下:“我不會唱?!?/br> “沒關(guān)系,我教你?!彼迅柙~寫下來。 孟澤望一眼歌詞,覺得陽光下的白紙有點發(fā)黑。 “開始了啊,我先來起調(diào)。”李明瀾啜一口水,潤潤嗓子,“門前大橋下,游過一群鴨?!彼O拢人?。 孟澤渾身冒著冷氣。 “快來快來數(shù)一數(shù)?!彼笇?dǎo)他,“你照著念下去?!?/br> 他深深吐出一口氣:“二四六七八?!?/br> “接著念啊?!?/br> 孟澤隨口念了:“嘎嘎嘎嘎。” 李明瀾迅速按下微信的錄音鍵,發(fā)給兒子聽:「這是我當(dāng)年的胎教音樂?!?/br> 李深:“……” 第100章 李明瀾為兒子開過無數(shù)的演唱會,唱完一曲,哪肯作罷,說著就要來第二首。 孟澤推辭:“口干?!?/br> 孟父當(dāng)年喜歡交響樂,如今還有唱片留在這里。正好派上用場。 孟澤拿出孟父珍貴的收藏品:“胎教音樂不是兒戲?!?/br> 李明瀾斜斜望他:“我唱的歌不行嗎?” 念及她是個孕婦,孟澤說:“是我唱的歌不行。” “不要自卑。”她還拽上了,“有我這個名師在,你差不到哪里去?!?/br> “醒醒,別做夢了?!彼畔聝蓮埑?,都是莫扎特、貝多芬的經(jīng)典名曲。 李明瀾前傾,把自己趴在陽臺欄桿:“我要唱兒歌?!?/br> “隨便你?!?/br> “門前大橋下,游過一群鴨,快來快來數(shù)一數(shù)?!彼郯桶屯?/br> 他只當(dāng)沒看見。李明瀾的性格一點長進也沒有,只會撒嬌賣俏。 也幸好李明瀾的性格和從前差不多,她自娛自樂的勁頭不減,打開音樂app,大聲播放兒歌。 孟澤用耳塞都堵不住她的聲音:“李明瀾,就你這德行,能教出什么樣的下一代?!?/br> 她停下跟唱的歌:“憑我的美貌,再加上孩子他爹才華橫溢,我的孩子必定是上天下地絕無僅有,才貌雙全的天才。” 當(dāng)媽的哪個不覺得自己孩子天下第一,她驕傲得很。 憑她的膚淺審美,她喜歡的可能是有那么點才華。但結(jié)合她的豬腦子基因,他說:“不生出你這樣的蠢貨就謝天謝地了?!?/br> 李明瀾關(guān)上音樂app,去了廚房。 孟澤跟過去:“李明瀾,你干嘛?” 她拿起菜刀,橫在半空,兇神惡煞:“殺你,不費吹灰之力?!?/br> 算了。他不和她計較。 李明瀾直到唱累了,才在備忘錄里的唱兒歌一欄打個勾。 她反復(fù)聽微信里錄下的:“二四六七八,嘎嘎嘎嘎?!?/br> 要說少了什么,就是孟澤念得麻木刻板,實在談不上歌喉二字。 她問兒子:「這人唱得怎么樣?」 李深:「這是你新交的男朋友?」 李明瀾笑了,正要敲字:他不配。 三個字快速落在屏幕上,她的手指在發(fā)送鍵上停住了。 她說:「曾經(jīng)?!?/br> * 孟澤訂了嶄新的床上用品。他挑材質(zhì)挑花色,直到中午,店里才送貨過來。 李明瀾以為他喜好黑白灰,不料,他選的床單花里胡哨。 其中的秀美花紋像極了李明瀾在高三常穿的大紅大綠。 今天是家政王姨過來打掃的日子。 孟澤就把鋪床的任務(wù)交給了她。 王姨手腳麻利,很快撤掉了被套、床單。 孟澤當(dāng)初鋪床單時,有些慢。 王姨掀起很快,只幾秒,床單就滾成一團。 孟澤曾經(jīng)仔細布置的四個角都不見了。 王姨正要重新鋪床。 站在門外的李明瀾突然開口說:“慢著。” 王姨嚇一跳,她定期過來打掃,偶然遇見孟老板,但是從沒見過女人。 今日一見,女人的氣勢比孟老板更強悍。 王姨戰(zhàn)戰(zhàn)兢兢,觀察孟老板的臉色。 漂亮的女人渾然不畏懼被孟老板的冷然,倚在門框:“去,鋪床?!?/br> 頤指氣使的語調(diào)。 孟老板面無表情,不知是應(yīng)了還是沒應(yīng),說:“王姨,今天先這樣吧,你這陣子不用過來,等我的消息。” 王姨極有眼力見,立即退場。 “去,鋪床?!崩蠲鳛戇€搬來椅椅子,翹著腿,跟看戲的觀眾一樣,等著孟澤的鋪床表演。 “李明瀾,你不要太過分?!?/br> “嗯哼。”要是瓜子磕幾口,她就更痛快了。 備忘錄上沒有鋪床這一項,但她當(dāng)成了附加題,只待孟澤完成任務(wù)。 他半天不動。 算了,昔日戀人其實是敵人。她轉(zhuǎn)身要走。當(dāng)她從門框上撤身時,名為孟澤的利劍收進了鞘。 于是,這個額外的附加題還是有了一個大勾。 * 過了一天,李明瀾沒有擔(dān)心孤男寡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