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jìn)詭異世界建地府 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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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如此這般交代一番,才躺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她是睡不著的,也不會沒職業(yè)道德的睡著。賺錢嘛!總是要辛苦一些的。 凌晨一點四十七分,白青坐起來。 那小東西不知是囂張,還是眼睛里除苗小芬之外看不到別的人,之前苗小芬請來的鎮(zhèn)詭者不管是什么等級,是不是隱藏起來,對方都會出現(xiàn)。 白青昨天在這里,將黃蜂、鳥嘴二位大帥,土地公公和無名陰差都請出來,對方也沒有被嚇到。該怎么樣就怎么樣,今日自然也不例外。 而且,對方快要達(dá)成目的……恐怕比之前還要更加急迫一些。 這也是白青急著制作新詭牌的原因,小東西一日日更靠近苗小芬一些。苗小芬已經(jīng)能感覺到自己被包進(jìn)對方的身體里,陰涼刺骨。 白青看來,她其實是正在被吃。 對方只是和苗小芬的距離還不夠近。誰知道今天它是不是就能夠一口吃下苗小芬呢? 白青的腳是垂在床邊的。一股涼意忽如其來,順著她的小腿往上爬。那種房間里的溫度驟然下降的知覺又一次出現(xiàn),白青看向白無常。 屋內(nèi)的燈是沒有關(guān)的,白無常就站在苗小芬的床頭。低垂著頭,像一尊沒有生命的雕像一般,一動不動,他也根本不需要呼吸。 就在白青看向他的瞬間,他抬起頭。 頭頂戴著的高帽之上,四個黑字“你可來了”閃過一道流光。他上前一步,手中油紙扇往地上一戳。 那油紙傘的尖端明明圓潤得沒有一點棱角,他動作輕飄飄的似乎也沒用什么力氣,卻聽“噗呲”一聲響,藍(lán)色液體四濺。有什么東西被戳破了! 白青的鞋子也被濺到少許,待要看藍(lán)色液體到底是什么,卻見液體像是根本沒出現(xiàn)過一樣,直接消失了。 白無常單手舉起油紙扇,他看起來沒怎么用力,但不管是白青也好,還是已經(jīng)醒來的苗小芬也好,都能看出,他是把油紙扇戳中的東西直接舉起來了。 高高舉起的油紙扇幾乎碰觸到天花板,接著,白無常執(zhí)傘柄猛地向下一甩,像是要甩掉什么沾在傘上的臟東西一樣,一張笑臉略帶嫌惡之色。 “啪”一聲響,雪白無瑕的墻面上,出現(xiàn)一攤藍(lán)色的、黏稠的啫喱狀物質(zhì),呈現(xiàn)噴射狀,還在蠕動著。顏色渾濁,其中兩塊大餅一樣黑白相間的東西似乎是變形的眼睛,略有些惡心。 “這這這……這是什么東西?” 苗小芬有些受不了的大叫起來。她單以為覬覦自己的是詭已經(jīng)夠惡心夠可怖了!沒想到,這只詭連個人樣都沒有,簡直如鼻涕蟲在世,史萊姆成精。 藍(lán)色的液體順著墻壁流下來,濕答答,黏糊糊。 白青意識到,藍(lán)色的液體很可能是這只小東西的血。如果它有分泌黏液的習(xí)慣的話,就會在通風(fēng)管道、空調(diào)百葉,甚至別的地方都留下黏液。 短暫的顯露出真容之后,那只小東西又消失了。 白青看向苗小芬。如果小東西沒跑,就會繼續(xù)攻擊她。 果然,白無常走向苗小芬。在她們眼中隱形的存在,在白無常眼中卻不是隱形的。 “啊啊啊——” 苗小芬渾身一抖,忽的跳下床。沖向白青,喊道:“它它……它摸我的腳。” 白青微微側(cè)身,躲過炮彈一樣沖過來的妙齡美女,只是用一只手扶住她的肩膀,免得委托人摔倒受傷,無法完美搞定單子,口中淡淡道:“你回頭看看,已經(jīng)沒事了?!?/br> 苗小芬回頭一看,便見白青的詭牌——那只身穿白衣的詭異不知何時已經(jīng)撐開造型別致的傘,小小的傘遮住柔軟大床的一角,怪物身形顯現(xiàn),無比凝視。似乎在傘下,它是無所遁形的。 它的脖子被白衣怪異掐著。 這時,它倒是有人形了。一雙黑白相間的眼睛,鑲嵌在扁平的臉上,實在可怖。 或者說它本來就是有人形的,只是可以融化成一灘濃鼻涕。 總之,正是白青的詭牌制住詭異,她才能擺脫詭異跳下床。 ……已經(jīng)沒事了! 意識到這一點,苗小芬露出笑容,眼淚卻順著臉頰流下來。又喜又悲,喜的是不用再擔(dān)驚受怕小命玩完,悲的是受長久折磨實在不忿。 白青走出房間,苗小芬見狀,連忙追出來。 白青敲響隔壁的房門,打開門的是莎思思的保鏢小姐??吹桨浊啵仡^道:“小姐,白小姐過來了?!?/br> 莎思思沖出來,開口就問:“解決啦?” 眼睛亮晶晶的,似乎從沒想過白青不能解決這件事一般。 白青點點頭,問道:“車子準(zhǔn)備好沒有,我們要去找小東西……這只詭的主人了。” 第57章 葉吉瑞 葉吉瑞一個人站在草叢里, 雙腿不停抖動。他衣著單薄,還穿著短褲,對蚊子來說猶如夏日里送上門的豪華外賣。若蚊子有智慧, 一邊吃一邊還要嫌棄他傻,不遠(yuǎn)處的別墅里燈火通明,正在舉行宴會。爵士樂和男男女女的笑聲交織在一起, 食物的香氣和酒水的芬芳縈繞在小小的天地里——一派紙醉金迷的景象,簡直是成人快樂屋。 哪有人舍得離開? 葉吉瑞也不想傻乎乎的躲在無人的花園里喂蚊子,可是要驅(qū)使小東西,必須尋找一個幽暗、隱蔽,不會被人打擾的地方。直到小東西回來, 他才可以離開。 “啪”一聲響, 他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小腿上。 沒有拍到狡猾的蚊子, 只能曲起手指在一個蚊子咬的包上撓了撓。 “果凍在的時候,這些蚊子根本不敢靠近我……哼!真該讓孫大好好同物業(yè)講。殺蟲的工作要做好,多噴點藥啊?!?/br> 因為他養(yǎng)的小東西是一團(tuán)鼻涕樣的玩意,所以被取名為果凍??偛荒芙斜翘橄x吧!那多難聽。 “嘟嘟嘟——” 葉吉瑞看到來電顯示, 露出舔狗特有的激動表情。他接聽備注為“女神”的電話, 對面?zhèn)鱽砣崛崛跞醯穆曇? 帶著擔(dān)憂的意味。 “吉瑞。我聽說meimei生病了……” 葉吉瑞挺起胸膛, 沉聲道:“我說過的, 會給她一些教訓(xùn)。誰讓她在婚禮上對你大放厥詞的!那是你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刻,本該完美無缺,毫無瑕疵,卻被她毀掉。一個毫無親情可言, 不懂得友愛姐妹的雜種,活著還不如死掉?!?/br> “真的是你做的嗎?請你不要這樣……” “不這樣是不行的!這些年你退步得還不夠多嗎?你本來應(yīng)該是苗家唯一的小公主, 她出現(xiàn)之后,你過的都是什么日子?只有她徹底消失,你才能夠真正獲得幸福?!?/br> “你不要亂來!meimei畢竟才是苗家的親生女兒。家里人對她的重視遠(yuǎn)超過我,雖然看起來已經(jīng)放棄她,但還是會派人保護(hù)她。我不希望你因為我而遇到危險嗚嗚……” 聽到女神的哭聲,葉吉瑞心如刀割,大聲道:“為了你,我可以去死……一點點的危險又算什么?你什么都不用管,也不要有心理負(fù)擔(dān),好好的生活吧……只要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能夠偶爾想起我就夠了……啊!” 葉吉瑞激動的告白戛然而止,爆發(fā)一陣驚叫。 電話那一頭連忙問道“吉瑞,怎么啦”,他卻無暇回答。從剛剛開始,葉吉瑞就覺得背脊發(fā)涼。仿佛有一陣陣陰風(fēng)專往他背后吹拂一樣,無孔不入地往衣服里面鉆。這讓他哪怕是在和女神說話,都難以集中注意力。 那種被窺視的不安感實在是太過強(qiáng)烈,讓他實在沒有忍住,還打著電話便轉(zhuǎn)過身去。誰知,竟看到一個渾身黑衣的畸形身影,上窄下寬,頭長身胖,無聲無息站在一棵老槐樹之下。 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老槐樹簌簌作響。那道畸形身影的衣袍卻沒有被吹動,定定站在那里,一瞬不瞬看著他。 夏日的風(fēng),哪怕是夜里都帶著灼熱之感,怎么會如此的冷,冷得刺骨……他聽到電話那一頭焦急的詢問,顫聲道:“我……我好像撞詭了!” 那道身影沒有凝實之感,虛虛幻幻,朦朦朧朧,而且腳不沾地,似乎是飄著的。 “你冷靜一點。別忘記,你是詭能者,而且還養(yǎng)著好幾只詭異?!?/br> “對……對……你說得對?!?/br> 其實,他只養(yǎng)了一只詭異,但平時為在女神面前吹噓,怎么也要略略拔高自己。其實,連果凍都不能算是他養(yǎng)的。 他和詭異的接觸真的不多…… “那只詭,它向我飄來了。” 葉吉瑞雙手哆嗦,不慎掛斷電話,卻見畸形黑影像是能瞬間移動一般,轉(zhuǎn)瞬便來到他的面前。 這時,他才真的看清楚詭異的模樣。 那身影其實并不畸形,生得矮胖。面容兇煞異常,讓他不由自主的心虛膽怯,不敢直視,不由雙股顫顫。原來,他以為是腦袋的狹長之物,其實是一頂高高帽子。高帽上,“正在捉你”四個大字隱隱有暗色光華流動。 捉我嗎? 為什么? 因為我做虧心事了…… 葉吉瑞大叫一聲,轉(zhuǎn)身就跑。一路跑到停車場附近,只覺得身體冷得發(fā)抖,忍不住回頭去看,卻見身后什么都沒有。預(yù)想中追在身后的詭異并不存在。 他倉皇停下腳步,沒有風(fēng)聲和自己喘氣聲的遮掩,耳畔縈繞著的鎖鏈撞擊聲難以忽視。 “鐺鐺——” 他慢慢的、緩緩的轉(zhuǎn)頭看向另一邊。這個過程里,他只覺得自己的脖子像生銹一樣,動作艱澀。然后,他看到一張可怖的黑臉。陰沉沉,兇煞煞,那雙瞳仁幾乎占據(jù)整個眼眶的黑色眼睛,似乎能看透人心的鬼蜮。 葉吉瑞一時嚇得簡直要魂飛魄散。 怪不得詭沒追來。 原來,他就趴在自己的背上啊…… …… 莎思思準(zhǔn)備的是一輛能夠容納多人的商務(wù)車。她和田小芬坐在一邊,兩個人都看著窗外,分辨著車子行駛過的道路。只要確定車子在往哪里開,就能確定要害田小芬的幕后兇手的面目了。 白青身旁坐著笑面白無常,這位爺懷里抱著油紙傘。油紙傘中裝著會隱形的小東西,正在里面橫沖直撞。弄得油紙傘偶爾顫動幾下,但區(qū)區(qū)一個小東西,自然難以逃脫七爺?shù)氖中摹?/br> 八爺坐在七爺旁邊,閉著眼睛。 白青知道,他是在追蹤自己的印記。那印記已經(jīng)在小東西的主人身上,又只是一道虛影,怎么都不可能擺脫得掉。 白青正是在根據(jù)他對印記的感知,及時讓司機(jī)師傅轉(zhuǎn)彎、直行,改變方向。 車行至內(nèi)城二環(huán),莎思思說道:“這是去麗楓別院的路……”然后,拿起手機(jī)開始打電話,不一會兒就詢問出來。今天在麗楓別院組局的只有孫大,孫、莎、田、馮四家合稱內(nèi)城四大豪門。 據(jù)說,詭異還未頻繁降臨的時候,四家家族就是首都的權(quán)豪勢要。后起之秀也不少,但總體來說,還是要差四大豪門一線。 孫大是孫家的大兒子,與莎思思同輩。 莎思思看向好友,問道:“我記得,孫大曾經(jīng)追求過田錦心,對吧?” 田小芬點點頭。 “婚禮那天,孫大也在場。私底下,他還出言威脅我不要胡來。” 莎思思向白青解釋,田錦心便是假千金的名字。這一代四大豪門里男多女少,田錦心長得漂亮,還挺優(yōu)秀,在同輩的少爺小姐里是眾星捧月一般的存在。好些大少爺都曾追求過她,她的裙下之臣還包括一些依附四大家族的二流家族的少爺們。 這些人視她為不可高攀的女神,曾給被找回來的真千金田小芬?guī)聿簧俾闊?/br> 田家當(dāng)初為掩蓋真假千金的逸聞,又打定主意兩個女兒一起養(yǎng),便沒有對外說出真相。一口咬定田小芬和假千金是雙胞胎,jiejie身體健康,陪伴父母。meimei體弱多病,常年住在國外,由孩子嫁到國外的姑姑養(yǎng)育。 真相是什么,該知道的瞞不過去。 不過,只要不戳破遮羞布,豪門的事情含含糊糊的也就過去了。這都不算什么丑聞,更丑惡的事情,一層遮羞布也就蓋住了。蓋不住的,再蓋一層。 白青聽完,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