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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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楓一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一聲驚呼脫口而出。幸而蘇適眼疾手快地伸手按住婦人的腳腕,隨即用力向斜放一拽! 婦人的身體被他拽到了一邊去,下一秒,婦人以手撐地,快速穩(wěn)住身子,施展出□□功,飛快地從地面上跳起來,緊接著撲向了蘇適! 他們兩人都沒有攜帶兵器,但他們本就會功夫,也有高深內(nèi)力,即使不用刀劍亦能夠以手腳為武器,對抗和襲擊對手。 不過是幾個瞬息,蘇適和婦人已經(jīng)連續(xù)對戰(zhàn)了幾十招。 梁楓有些焦急,驀地內(nèi)心閃過一個念頭:這名婦人絕不是普通的宮女,而是大內(nèi)高手! “殿下,快跑!”蘇適突然沖梁楓喊了一聲,“不必管我!” 第15章 宮心斗角·消失的兇器(13) 梁楓原本已經(jīng)掉頭跑了,然而他沒跑多遠就停下腳步,遲疑片刻,咬了咬牙,當機立斷轉(zhuǎn)身往回跑。 他加入了蘇適和婦人的打斗之中。 倘若單挑戰(zhàn)斗,梁楓還真沒把握打得過那婦人,但有蘇適和自己并肩戰(zhàn)斗,她逐漸敗下陣來。 “蘇卿,她受傷了!”梁楓眼尖,頓時發(fā)現(xiàn)婦人的肩膀有傷,原本天青色的衣袍表面滲透出半掌大小的不規(guī)則暗紅色快。 趁著三方在樹枝之間打斗的間隙,蘇適偏頭瞥了梁楓一眼,再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婦人肩膀傷口的位置,目光一凜,迅速出手折斷一根樹枝,再注入內(nèi)力到樹枝之中,緊接著,樹枝如劍,閃電般刺向婦人的傷口。 “嗯……”那婦人疼得發(fā)出一聲悶哼,可見她所受的傷勢頗為嚴重,若非她的武功高強,否則是不可能支撐到現(xiàn)在,還能和蘇、梁二人纏斗到現(xiàn)在。 最后,婦人終于支撐不住,身體一軟,緩緩癱倒在地。 蘇適和梁楓走到她面前,她竭力抬起眼皮,顫巍巍地吐出幾個字:“太子殿下……老奴有事稟報?!?/br> 蘇適認真地端詳著婦人一會兒,隨后篤定地說道:“我認得你,你是陛下身邊神出鬼沒的宮女,瑾姑姑?!?/br> “奴婢是陛下的暗衛(wèi)……”瑾姑姑似乎不太滿意宮女這個稱呼,面色露出閃過一絲不耐,氣若游絲道:“還是死士?!?/br> “那你這個死士,意圖殺害當朝太子和公卿大臣,其罪當誅。”梁楓微微俯身,用不屑和威嚴的眼神睥睨著瑾姑姑,“死士又如何,即使忠貞萬分,卻卑賤如螻蟻,你竟敢對孤做大不敬之事,難道你就是殺害父皇的兇手?” 突然,瑾姑姑冷笑一聲,抬眼看向梁楓:“殿下,奴已心存死志,然而……奴有事奏報?!?/br> * 榮曜秋菊,華茂春松。髣髴兮若輕云之蔽月,飄飖兮若流風(fēng)之回雪。 暢春園內(nèi),另一處荒涼偏僻的假山角落里。 酉時三刻,正是暮色四合之時。夕陽西斜,烏云罩頂,此時,在綠樹掩映下的嶙峋崎嶇假山宛若孤立寂寥的一只怪獸。 一場無來由的薄霧籠罩著整座園子,不多時,云消霧散,顯露出樹下一個窈窕輕盈的少女身影。 “公主殿下,晚膳時間已到,您需要進膳了?!币粋€侍衛(wèi)打扮的年輕男子凝望著佇立在假山旁邊,此時正黯然發(fā)呆的樂敏公主,頗感不忍,于是大膽建言,“您需要好好照顧好自己,才能復(fù)仇?!?/br> 誰知李敏的雙肩突然微微顫抖起來,起初幅度不大,而后愈來愈劇烈。 李敏瘦弱如弱柳的身姿抖如篩糠,就這么持續(xù)了片刻,隨后,她笑了起來,笑聲聽起來扭曲中帶著怨憤:“復(fù)仇?本公主的仇已經(jīng)報了?!?/br> 侍衛(wèi)驚疑不定,表面鎮(zhèn)定自若:“公主……您……可是內(nèi)心憂郁?” 李敏驀地轉(zhuǎn)過身來,眼眸中是噴薄而出的殺意:“法不阿貴,刑無等級,阿酒,若是天子犯法,是否和庶民同罪?” 頓了頓,她嘆了口氣:“當年父皇獨寵姜雯慧,為了一個毒妃妖婦,他竟然將我母妃打入冷宮,最后導(dǎo)致我妃發(fā)瘋,一把火燒了自己,燒了整個冷宮……呵呵,饒是如此,父皇依然冷心冷肺,再將母妃打入冷宮后,沒有一次去看過她,就連她死后,也從不去祭拜她!狠心如此,就算他百般疼愛我,我也恨他入骨!” 阿酒的冷漠面容上流露出一絲不忍:“殿下息怒,陛下……已駕鶴西去,陳年往事已然消逝,該放下了?!?/br> 他畢竟是天子近臣,在其位謀其職。即便現(xiàn)在成為了公主親衛(wèi),但也精忠報國、克己復(fù)公,一心一意天家效命的臣子,故而,他對公主對親身父王的仇恨實在不能茍同。 “姜雯慧那賤人,當年構(gòu)陷殘害我母妃,這個仇,我必須報!”李敏咬牙切齒地說道,往日嬌俏可愛的臉龐上浮現(xiàn)出,“李鎮(zhèn)已死,我大仇得報,哼,所有人都被我耍得團團轉(zhuǎn),他們都以為我深愛和敬重他,和他父女情深,這些都假象!哈哈哈哈……” 伴隨著李敏的笑聲,這時,樹葉隨風(fēng)而動而發(fā)出的沙沙聲隨之響起,像是被風(fēng)吹動,也是像是有人藏在樹葉后面一般。 良久,李敏終于平復(fù)了心情,她做了個深呼吸,隨即轉(zhuǎn)頭看著阿酒:“以殺止惡,才能平息止戈,豈不快哉?” * 在一處偏僻的小柴房里審訊完瑾姑姑之后,梁楓和蘇適走出了柴房。 “殿下可有新的思緒了?”蘇適陪在梁楓身側(cè)緩步走著,“適才瑾姑姑那一番話,臣認為不能全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