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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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初管家確實只是介紹了別墅內(nèi)的結(jié)構(gòu),每層樓的作用,并且說的是:找到玩偶獲得鑰匙,他就會為玩家打開這扇門。 司秣將剛剛從女孩那里得的紅兔子向前一遞,管家垂眸看了一眼后臉色一下子沉下來,聽到司秣揶揄著聲音道:“這是不是目標(biāo)玩偶,紅兔子?!?/br> 管家惡狠狠看了他一眼,卻沒辦法出言否認(rèn)。 “玩偶有了,巧的是,鑰匙也在我這?!彼撅黜i孔上的東西,條理清晰的跟管家博弈:“那么現(xiàn)在我可以開門了嗎。” “不……”管家慘白的嘴唇不斷顫抖,像是被觸發(fā)了一種詭異的設(shè)定,連眼神都難以對焦。 “不行?那你說說為什么不行。” “你這樣百般阻撓,我是不是可以懷疑你對莊園的忠誠,還是為了不讓里面那位順利下葬,別有用心???” 少年句句緊逼,直到最后一句話提到那位小公主,管家一瞬間抬起頭,太陽xue兩邊的青筋露出來,他粗重的喘著氣,顯然被氣的不輕:“你!” “誰都不能質(zhì)疑我對殿下的忠誠!” “別說那么多了,既然你違背了莊園規(guī)則,在這么晚的時候獨自上樓,我有理由懷疑你的動機不純?!?/br> “司秣,我宣布從現(xiàn)在起你不再是莊園的客人了!”管家瞇起眼睛,那眼神中帶著暴虐的狠厲,說著便急速走過來,從他的管家服的袖口中掉落出一把匕首。 匕首被他握進(jìn)掌心,東西的體型十分小巧,但從刀刃反射的寒光來看它的威力并不小,管家處理被逐出客人名單的人都是手起刀落,見血封喉在叫人簡單的清理一下場地,就當(dāng)這個人憑空消失掉。 司秣站在原地沒有后退一步,只等男人越走越近后,牽動了腕間神力。 有些人確實不適合講道理。 “你在做什么。” 一道低沉黯啞的聲線從少年身側(cè)傳出,不過半秒,司秣右側(cè)肩膀驀地被邵硯的胸膛抵住。 旋即一雙大手倏然落到少年側(cè)腰,邵硯順勢將人攬在身邊,掌心示意著什么似的,在他腰間摩挲了下。 又來了個人,即便管家臉上怒意未散卻也明顯怔愣一瞬,直到對上那人冰冷刺骨的視線,他瞬間失了先前的氣焰。 管家變的卑躬屈膝起來,迅速收了手里的匕首,忙低下頭不敢看邵硯陰鷙的瞳眸。 “男,男主人?!彼?。 司秣側(cè)過頭去看,看到的是一張分外嚴(yán)肅的面龐,邵硯眼中是深邃的黑,半凝著的眉宇彰顯著那點不明顯的慍怒。 管家被震懾到,醞釀幾秒才開口:“是他…他違反了莊園規(guī)則,依照慣例,我們應(yīng)該— —” 話沒說完,管家聞聽到一聲嗤笑,等他大著膽子抬頭卻發(fā)現(xiàn)邵硯雖然嘴角森然上揚,但那笑意明顯不及眼底: “慣例?!彼幌滩坏闹貜?fù)一句:“秣秣是我親自選取的夫人,莊園什么時候開始對自己人設(shè)限了?” “這……”管家語塞,慌忙的垂著眸不敢反駁邵硯:“是,男主人?!?/br> “滾。” “是是?!惫芗尹c頭哈腰的離開,在身后那道視線徹底消失之后瞬間捂著心口冒出一頭冷汗。 邵硯可是他惹不起的人物。 …… 等頂樓就剩他們二人,邵硯手指靈巧的滑進(jìn)少年腰側(cè)的衣服料子下面,司秣隨之一顫,周身仿佛過了電般。 邵硯的聲音從頭頂傳下來,嗓音含笑:“你來這里,怎么不叫我?” 司秣喉結(jié)上下滾動下,忽略燙紅的耳垂也心底的心虛,說:“我見你在睡?!?/br> “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我不在房間的啊?” 司秣妄圖不動聲色的從男人手底下撤出來,但那些小動作毫無作用,邵硯臂彎看似虛虛的環(huán)著,但其中卻是不容拒絕的力道。 與此同時,邵硯的手指也不老實,毒蛇吐著蛇信子靈巧的盤繞到纖細(xì)的枝芽,愈探愈深。 在司秣被挑/逗的渾身癱軟發(fā)熱時,泛紅的耳尖忽地被什么含住了。 邵硯的聲音有些含糊:“從你移開我的手開始。” 第282章 無限:玫瑰夫人的芳心22 司秣:“……” 虧他還自以為做的很隱蔽,原來人家早就知道了! 司秣推開邵硯的腰,悄悄掀起眼皮走到那扇門前,指節(jié)握上鑰匙輕輕擰動:“既然來了,那就一起進(jìn)去?!?/br> 邵硯眉梢輕挑,在司秣身側(cè)點了下頭。 “說不定會有什么危險,我覺得還是牽著夫人的好?!鄙鄢幙桃鈮旱吐曇艉笕プニ撅鞯氖?,握到了就十指相扣在一起,一臉義正言辭。 邵硯的掌心和指腹都有些粗糲的薄繭,但出奇的,握起來卻并不會讓人感到不舒服,甚至帶上些獨有的味道,淡淡的冰藍(lán)玫瑰香,盛開在崖邊的那唯一一枝。 ……司秣忍了。 邵硯俯在少年耳邊低語:“手真軟?!?/br> “夫人全身都軟,尤其是……” “嘖?!彼撅饕挥浹鄣犊催^去,這才讓邵硯有所收斂。 狗男人還真是隨地大小sao。 —— 房門被從外緩緩?fù)崎_,剛一開門空氣中便迅速涌出一股刺鼻的腐臭——邵硯動了動唇,剛要開口說什么,就見司秣回頭對他比了個手勢, 少年單手十指抵在唇瓣中間,用細(xì)微的氣音道:“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