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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這個小木房的原位置在玫瑰小鎮(zhèn)的邊緣,等二人帶她回去時女孩已經(jīng)哭累了趴在司秣肩膀睡著,淚水將他肩膀的衣料都打濕一小片。

    “到了。”司秣輕聲喚醒她。

    女孩緩慢的睜開眼,一眼就看到熟悉的小木屋,她剛被放下來,便見那遠(yuǎn)處木屋的門口走出一人。

    老婦人拄著拐杖,佝僂著腰向外望,就像是在等在外面玩的孫女歸家吃飯。

    “嬤嬤!”女孩兒童真的聲音響起,摻進(jìn)柔煦的微風(fēng)里,兩人耳邊皆響起一片歡聲笑語,仿佛看到了她無憂無慮的童年。

    女孩兒歪歪扭扭的跑過去,見那嬤嬤張開雙臂,畫面漸漸駛向遠(yuǎn)方。

    好像感知到什么,是離別的氣息。

    司秣心中隱隱泛起忐忑,他和邵硯的手緊握,叫了句:“邵硯?!?/br>
    他聽到了自己的心跳,好像還有邵硯的。

    “跟我走吧?!?/br>
    邵硯只是笑著看了看他,并未做聲。

    他是屬于這個世界的,結(jié)局已然注定。

    “秣秣,我們會再見?!?/br>
    “一定會的?!?/br>
    司秣怔愣了幾秒,感覺自己眼眶一陣酸疼。最后的最后,邵硯與他擁抱了下,緊緊相貼的胸膛是相愛的證據(jù)。

    ——我的夫人,照顧好自己。

    ——我會在下一次一直等你,期待見面。

    【?!?!完成玫瑰莊園碎尸案所有任務(wù)】

    【位面?zhèn)魉椭小?/br>
    【傳送成功!】

    第291章 少帥,撲倒那只民國小可憐!1

    “哼嗯……”

    “呃!”

    紙糊竹窗外,陣陣難耐的悶哼夾雜著長皮鞭落到身上,撕裂開布匹衣料的聲音不住傳來。

    今日的梨園后院異常熱鬧,站滿了人。

    然,司秣傳過來時卻恰到好處的被這一扇房門隔著。

    還沒來得及去察外面的聲音是因為什么,司秣從桌臺上扶起身,一眼從紅木全身鏡里看到自己身上掛著的東西,整個人怔愣羞赧的杵在原地。

    他咬著牙,從上到下又確認(rèn)似的掃了一眼,又是一陣心悸——

    司秣一字一頓道:“這、是、什、么?”

    好在這時笨笨及時出現(xiàn):

    【主司!先不要生氣,我來為你介紹一下本位面的背景和身份您就知道啦】

    【咱們現(xiàn)在身處民國末年】

    【您這身打扮是因為,原身本是梨園的一名戲子?!?/br>
    說完,又興沖沖補(bǔ)充:【……馬上要上臺的那種】

    司秣聽完臉色終于好了些,紅里透著白的一臉冷漠:“哦?!?/br>
    他還以為,這不靠譜的笨統(tǒng)給他穿po文里當(dāng)男主來了。

    不是就好。

    【不過主司,你這一身,確實好瑟瑟哦】

    【】

    笨笨擦了一把嘴角的淚水說。

    少年身著一件皎白色旗袍,腰側(cè)量身定做的排扣恰到好處的貼著腰線,領(lǐng)口留出半指的距離,修長白皙的脖頸裸露在外面,像一顆鮮嫩多汁的蓮果讓人止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旗袍長度超過腳踝,下擺還精細(xì)的繡紋著蔥竹的圖案,分叉處被精妙的絨線手法隔開,遮不住白花花的腿,猶如夜空中一道耀眼的星河。

    叉縫被裁縫開的很高,一路蜿蜒到腿根內(nèi)側(cè),又因為司秣身形本就高挑瘦削,被修身旗袍一襯,頗有些體不勝衣的味道。

    鏡子中隱隱約約映出少年那張精雕玉琢的臉,面部的輪廓干凈完美,下頜流暢,鼻尖上點著一顆恰到好處的紅砂痣,在整張臉上異常勾人奪目,灼眼迫人。

    房間所有通風(fēng)的地方都緊閉,屋里充滿燥熱的氣息,司秣剛醒過來額前的發(fā)絲就被薄汗打濕,濕漉漉的狐貍眼里更顯得她唇紅齒白,充滿色氣。

    像是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

    咳咳。

    他大致掃了一眼屋內(nèi)的陳設(shè),這里幾張桌臺并在一起,鏡身裝潢基本一致,每張桌臺上都布滿了名貴的珠寶發(fā)釵。

    身后墻邊是幾臺木頭架子,上面掛著平整無皺的戲服。

    現(xiàn)在他身處的位置就是梨園的幕后準(zhǔn)備臺。

    就在司秣剛看清形勢的同時,外面那陣喧鬧聲也愈來愈大— —

    “賤皮子一張,爺那樣的人物,那是你配攀的嗎?!”

    “還敢偷老娘的東西,那雙爪子不想要了是吧!”

    女人扯著嗓子,惡毒的聲音響徹整片院內(nèi)。

    【啊啊啊主司,我忘了說正事了??!】

    司秣:?

    【快快,您快救救外面那個,他可是這次任務(wù)的關(guān)鍵!】

    來不及思考和詢問,司秣這時候已經(jīng)推開門半個身子探出去。

    他終于看清了聲音是從何發(fā)出的。

    后院的空地上,一張長板凳椅支在地面,上面正趴著一個已經(jīng)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少年。

    那少年后背上布滿了觸目驚心的血痕,單薄的白衣下皮膚已經(jīng)被打的皮開rou綻。

    在他的兩邊,站著四個黑衣保鏢,每個人手里都拿著一把掛著短釘?shù)拈L鞭,盡管少年已經(jīng)沒了力氣,甚至意識已經(jīng)模糊到感知不到疼,但沒辦法,身旁的東家沒開口,誰也不敢停。

    眾人右側(cè)是一方石桌,女人坐在那里不屑的翹著腿,冷眼瞧著這一幕,罵累了就對著壺嘴喝上一口,將瓜子殼吐到趴著的少年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