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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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可放心,跟我會很麻煩,我也不喜歡被陌生人sao擾。所以我會跟嚴(yán)文忠說,別再給我安排什么編輯?!?/br> 自己趕人的意圖都這么明顯了,這人不會那么沒有眼力見看不出來吧? 鄒晏知很后悔,剛剛頭腦一熱就把人放了進(jìn)來,現(xiàn)在這麻煩想甩都甩不掉。 “我是帶著任務(wù)來的,不完成……不會離開?!彼撅鞅犙壅f瞎話:“也不是嚴(yán)主編的意思,我想帶你,是自愿的。” 鄒晏知看著他,一副‘你看我信嗎’的面癱神情。 “你不信?鄒神,其實(shí)我是你的忠實(shí)書迷,你的每一本書我都看過。并且非常之喜歡,倒背如流!” 少年伸出三根手指,做出一副發(fā)誓狀,眸光里燃著熱烈。 “你知道嗎,”良久,鄒晏知才開口:“前面幾個,每一個來找我的人都說過這句話。這是你們編輯的統(tǒng)一模板話術(shù)么?” 第500章 上門編編你好香5 “既然你說倒背如流,那我考考你。” “《裂游》實(shí)體書下冊第276頁最后一句話是什么?” ? “呃……” 司秣全然沒有想到這人能這么無賴,剛欲脫口而出的話哽在嘴邊。 “這都答不上來,還好意思說是我的忠實(shí)書迷?” 鄒晏知歪了歪頭,好整以暇的目光打量著司秣臉上的表情。有點(diǎn)忍不住笑。 他當(dāng)然清楚自己剛剛有多么缺德,或許對面這人心里已經(jīng)把自己罵了八百遍了,不過鄒晏知不在乎,他只想讓司秣快點(diǎn)離開。 上一個問題,他就是隨口說的。也不指望司秣能答上來,只不過是他下午睡前剛好看了到那一頁而已。自己都不記得那是什么內(nèi)容。 “行了,別浪費(fèi)我時間,你走吧?!?/br> “我要睡覺了。” 司秣:“才六點(diǎn)半?!?/br> “我?guī)c(diǎn)睡你也要管?這不是身為一個編輯的必要義務(wù)吧。” 一樓客廳的落地窗旁還擺著中間下陷的懶人沙發(fā),上面一張厚重的奶白毛毯鋪在那,原先是鄒晏知臨時休息的地方。 現(xiàn)在他總不能當(dāng)著外人的面再睡下。鄒晏知按了按疲憊的肩頸,緩緩走向主臥。 關(guān)門前最后一眼,他看到司秣在門口躊躇。這下麻煩應(yīng)該會走了吧,他想。 然而鄒晏知并不知道的是,在他回房后,那少年只是走到玄關(guān)柜旁的掛衣架,把身上多余的外套脫下掛了起來。 — 鄒晏知這幾年覺輕,失眠,甚至好不容易睡著了夢里也會出現(xiàn)一些亂七八糟的,并不屬于自己夢境的畫面。 他總是看到一個穿著霧白仙衣的男子背影,潑墨的長發(fā)垂落肩頭,像是仙俠劇里刻意裝扮的神仙。顯然,夢中的人更像真神仙。 神仙不說話,不回頭。鄒晏知前一步,那人也前一步。永遠(yuǎn)也追不上似的。 以往六點(diǎn)半睡下,通常要熬到深夜兩三點(diǎn)才能進(jìn)入深度,不到一小時,又渾渾噩噩的醒來。 不過今天他并非自然醒,而是聽到了門外有人走動的動靜。 是的,有人走動。 他睜開眼睛望著天花板愣了半天的神才想起來拿手機(jī)看時間,原來才過了不到一個小時而已。 “你在干什么?” 直到那道冰冷銜雜質(zhì)疑的聲音自背后響起,司秣才回過頭,從廚房里出來:“做飯呀?!?/br> 鄒晏知覺得,他很有必要提醒一下這人,這里是他家。 在他的家里隨意走動,用他的廚房做飯,這人簡直不知道邊界感是何物。 “你怎么還沒走?!?/br> “這些都是你買的?”他望著被填滿的冰箱,陷入沉思。 司秣頷了下首當(dāng)默認(rèn),又晃了晃手機(jī)矜嬌的揚(yáng)起下巴,等夸似的:“送貨上門?!?/br> “鄒神,你晚上沒吃飯就睡覺,那不行。會得胃病的?!?/br> “你相信我,我的廚藝很好的,一定會讓你滿意?!?/br> 【嚶嚶能不好嘛,那可是你用兩百年修為換的廚神系統(tǒng)!】 【(╯°Д°)╯】 想想就rou疼,有那修為干什么不好!就被敗家主司換了個技能,還是月拋的??? 你懂什么,這叫舍不得修為套不著老婆。司秣頗為嫌棄道:去去,一邊呆著去。 【】 常言道,想俘獲一個男人的心就要先滿足他的胃。 “鄒神,你能……算了還是別吃辣了,你剛剛咳成那樣?!?/br> “那,有什么忌口嗎?”這也算是他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下廚,自然要比平時緊張許多。 “……” 所以這到底是冤種編輯,還是免費(fèi)送上門的廚子? “沒有,你隨便?!编u晏知深吸一口氣,終于是被他的執(zhí)著所打敗了,他轉(zhuǎn)身離開了廚房區(qū)。 沒走幾步,又折返回來:“對了,你——叫什么名字來著?” 之前在門外,他是真的沒有仔細(xì)聽?;蛘呤钦f不那么在意。 “我叫司秣。” 誰料聽清后,鄒晏知離去的動作卻停頓了下,疑惑脫口而出:“秣秣?” “???”司秣看他,同樣不解:“你……叫我嗎?” 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什么,他拳頭陡然收緊,匆匆移開目光:“沒?!?/br> 奇怪,這個名字他好像在夢里聽過,從那個白衣男子口中,他就是這么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