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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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真是兄長的替身,兄長一哭,陛下是不是就不要他了?雖然他很難想象兄長哭起來的樣子的,但是兄長有一句話提醒他了,他不能沒名沒分地跟在陛下身邊,只要有了名分,什么都好辦了,作為嬪妃,他可以主動來找陛下,但現(xiàn)在偏殿門口都有人守著,陛下不找他,他就出不來。 姜洛洛正好有點無聊,便躺在了床上,偏過頭去:“那你唱給我聽?!?/br> 張佑白眼前一亮,清了清嗓子,鉆進了他的那一團被窩里,牽住了姜洛洛的手,一邊唱戲,一邊若有似無得擺出一些手勢來,指尖在細膩的肌膚上翻飛著。 炭火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音,蓋過了呼吸交錯的聲響。 “陛下剛才吃了糖嗎?好甜?!?/br> “好像是吃了……你想想嘗嘗嗎?屋里好像還有?!?/br> “還想嘗嘗,但是外面好冷,我嘗嘗這里的甜味就好了,我怕屋里的太甜了?!?/br> 張佑白再次含住了甜膩柔軟的唇瓣,細細品嘗著,這是他唱過的最甜的糖果。 忽而,窗邊傳來一聲悶響。 第75章 傀儡小皇帝(五) “陛下,是我?!绷璐ǖ穆曇魪拇斑厒鱽?,話語中蘊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隱忍。 姜洛洛立即松開張佑白的唇,掀開床簾,探出頭來,看見抱著一堆書過來的凌川,松了口氣,伸手推了推張佑白結(jié)實精壯的肌rou,粉紅的腮rou微微鼓起,語氣里透著一絲不滿:“下次進來前說一聲,免得嚇到我?!?/br> 凌川瞥見昏暗月色下濕漉漉的眼眸,臉頰浮起一抹紅暈,喉結(jié)微動。 “是啊凌侍衛(wèi),萬一你這么進來,沖撞了陛下可怎么辦?”張佑白單手撐著腦袋,幽幽地說道。 凌川面色一僵,目光落在姜洛洛雪白的小臂上,張佑白占的是他的位置,上次他也躲在那個角落,但他像是偷.情一樣縮在角落,而張佑白確實如此正大光明。 他攥緊了手里的書,沒有理張佑白,只是看向姜洛洛:“陛下,這些書放在哪?您現(xiàn)在還要看嗎?” “唔……有點晚了看著累眼睛,要不你讀給我聽吧。”姜洛洛打了個哈欠,“正好有點困了,等我睡著了,你就去外面守著?!?/br> 抬眸間,凌川的目光落在了微微張開的嘴唇上,泛著靡麗的水光。 他嗯了一聲,低下頭,神色晦暗不明,隨手拿起一本,將其他放在桌上。 這是店里最暢銷的一本。 他打開話本,掃了一眼內(nèi)容,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畢竟張佑白還在,他不想當著他的面念,萬一成了助.興的怎么辦? “凌侍衛(wèi)若是不識字的話,可以給我,我不僅可以念給陛下聽,還能唱給陛下聽?!睆堄影壮斐鍪?,眉梢輕抬,慢悠悠地說道。 “在下識字?!绷璐笞?,緩了口氣,臉紅了一片,磕磕巴巴地將書的內(nèi)容念了出來,“前朝皇帝的口口在新帝的寬大粗糲的手掌下口口,喜床沾上了口口……” 雖然用詞隱晦,但張佑白剛聽兩句就意識到不對勁,眉頭緊鎖:“等等,這是什么書?” 凌川話音一頓,沒有搭理他,一本正經(jīng)地繼續(xù)念了下去,仿佛念的是什么經(jīng)典。 一陣陣困倦向姜洛洛襲來,他的眼皮開始打架,耳邊的聲音也一陣陣的,漸漸陷入了沉眠之中。 凌川瞥了一眼已然入睡的陛下,合上書,將那些書全部鎖進柜子里,免得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猜到。 張佑白倒是還沒睡,死死地盯著凌川,語氣里透著明顯的醋味:“你只是一個侍衛(wèi)嗎?” 凌川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放輕聲音說:“你覺得呢?我陪了陛下十年?!?/br> 說完,他離開寢殿,在門口守著,直到天亮。 姜洛洛和往常一樣去上朝當個吉祥物,百官說的話他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一邊打著瞌睡一邊點頭,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的張勉依然看了他許多眼,仿佛他臉上沾了點東西。 就好像他現(xiàn)在在上課,任課老師瞪了他一眼,但是他也沒辦法,他扮演的就是昏君,昏昏欲睡是正常cao作。 最后,他們好像提到了什么武科,系統(tǒng)的提示音響起,姜洛洛才徹底清醒過來。 【今年是第一次武科舉,原主調(diào)戲了武狀元宋昭。宋昭的父親是鎮(zhèn)守南方的安南侯,手握兵權(quán),安南侯死后,宋昭便倒戈張勉,成了張勉的得力干將】 姜洛洛打了個哈欠,殿內(nèi)突然安靜了下來,無數(shù)目光落在了他的臉上,尤其是張勉,仿佛是看見獵物的狼,張開了獠牙,眼神貪婪而恐怖。 他立即用手捂住了嘴。 張勉垂下眼睫,掩去眸底的異樣情緒,朝著姜洛洛拱了拱手:“武科不僅僅是比武力,也要比兵法和謀略,筆試的考官已經(jīng)定好,陛下可有別的想法?” 姜洛洛眨了眨眼,眼珠一轉(zhuǎn),問道:“張相安排得很妥當,朕沒有意見?!?/br> 下朝后,姜洛洛和張勉以及一眾考官去了宣政殿,屏退了閑雜人等,開始決定今年武科的考題。 姜洛洛只需要點頭就好,反正大事都有張勉去做了,小事也有其他人辦。 如果張勉不造反的話,真的是個好 “員工”。 自從張勉上位,秋闈的保密措施做得相當嚴密,考官會在開考前關(guān)在宮里,監(jiān)考官在拿到密封的考卷前,不知道今年的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