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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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洛洛嗯了一聲,他突然想起來,自己和凌川還有一筆賬沒算。 他扔下認真批閱奏折的謝觀,轉(zhuǎn)身走出宣政殿。而謝觀則在批完這些奏折后,易容成內(nèi)侍,偷偷離開了宣政殿。 凌川則在姜洛洛出門后,默不作聲地跟了上去。 兩人回到甘露殿,外面天已經(jīng)黑了,海棠瞥了一眼寢殿,心中升起一絲疑惑,但是沒有問出口。 周錦則問道:“陛下要先用晚膳嗎?” “等會吧?!?/br> 姜洛洛擺了擺手,示意其他人都退下。 寢殿里看似只剩下他和凌川兩人,實際上,床上還藏著一個張佑白。 凌川立即跪了下去,頭輕輕磕在了姜洛洛的靴子上:“陛下,臣有罪。臣鬼迷心竅了,還請陛下責(zé)罰,就算陛下殺了臣,臣也心甘情愿領(lǐng)罰?!?/br> “說吧,你想領(lǐng)什么罰?”姜洛洛隨手拿起桌上的一個話本,翻了幾頁,都是很老套的東西,沒有新意。 但姜洛洛又不想節(jié)外生枝。 “任憑陛下處置。”凌川低下頭說道。 他做了那種事,陛下到現(xiàn)在還那么溫柔,陛下心里有他。 凌川脫下衣衫露出了累累的傷疤,除了姜洛洛見過的舊傷,還有綁著繃帶的新傷。 他拿出一條鞭子,放在手上,遞了過去:“請陛下責(zé)罰,用這個把我捆在床上,或者做些更過分些,臣保證絕不反抗!” 姜洛洛沒有接下鞭子,微抿嘴唇:“這些傷是謝觀動手的嗎?” “他那樣的人,不需要親自動手,有的是人替他動手,陛下千萬別被他騙了,他是一條會咬人的毒蛇?!绷璐▽⒈拮臃旁谀_邊,伸手抓住了隔著布料抓住了柔嫩的小腿rou,腦袋鉆進了龍袍底下,微微抬起頭,目光沿著裹在緞面布料下的腿,一點點緩緩向上,瞥見腿內(nèi)側(cè)布料上若隱若現(xiàn)的痕跡,掉在這個地方的,應(yīng)該不是陛下的,是誰的呢? 姜洛洛低頭看見亂拱的腦袋,后退了兩步,輕踹了一下凌川的肩膀。 凌川悶哼一聲,嘴角卻勾起一抹興奮的笑:“陛下可以再重一點,臣是陛下的狗,陛下想怎么罰就怎么罰?!?/br> “你本來就是?!苯迓迤^頭去,輕哼一聲。 他又隔著龍袍蹭了蹭姜洛洛的小腿,又補充了一句:“陛下,微臣一心只為陛下著想,謝觀包藏禍心,決不能留在身邊?!?/br> 第85章 傀儡小皇帝(十五) 床上的張佑白默默地點了點頭,早前,他聽聞謝氏嫡長公子光風(fēng)霽月、玉樹蘭芝,但是沒親眼見過。 現(xiàn)在看來,傳言是虛的。刺殺御前侍衛(wèi)這種大逆不道的事他都敢做,說不定哪天就弒君了呢? 這謝觀還不如他兄長呢,他兄長雖然貪慕權(quán)勢,但是從不動陛下身邊的人。 他討厭凌川,但他至少想過凌川是陛下的人,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哪怕凌川仗著自己是陛下身邊的人就亂來,導(dǎo)致他在除夕夜宴上摔傷了腿,他也沒有起殺心。 他要是沒有受傷,就不會出宮,更不會讓其他人鉆了空子。 明明他才是陛下最喜歡的人。 總之,謝觀的確不能留。 只見姜洛洛打了個哈欠,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算了,今天有點累了,就不罰你了,去讓人把浴桶搬來,朕要沐浴。” “是?!绷璐ň従徴酒鹕恚┖蒙砩系囊路?,轉(zhuǎn)身離開寢殿。 海棠看見出來的是凌川,眼神微妙,還是張公子更受寵一點,家世好,又會來事,陛下喜歡再正常不過了。 “姑姑有事嗎?”凌川見她看了他幾眼,出聲問道。 “沒什么,凌侍衛(wèi)這是要去哪?”海棠問道。 “去搬浴桶和熱水,我一個人來就好。”凌川說。 這種事本來是好幾個內(nèi)侍宮女的活,但是凌川不想讓其他人看到洛洛的身體,所以一力抗下了。 海棠看著凌川朝著水房走去,輕嘆了口氣。 -- 殿內(nèi) 張佑白松了口氣,凌川會武,他不得不屏息,免得被發(fā)現(xiàn),但他轉(zhuǎn)念一想,他為什么要躲? 后宮里唯一的嬪妃已經(jīng)下獄,凌川犯了錯還是戴罪之身,他憑什么要躲? 于是,張佑白從床上起身:“陛下……” 姜洛洛被身后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輕軟的嗓音里透著一絲害怕的哭腔:“誰?!” 他回過頭,看見身無一物的張佑白,微微嘟起唇,氣呼呼地鼓著腮rou:“怎么是你?你差點嚇到朕!” “陛下恕罪,草民只是想來幫陛下暖床?!睆堄影字惫垂吹囟⒅迓?,終于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姜洛洛坐到了床邊,關(guān)心地問道:“你的腿傷怎么樣了?” “陛下可以檢查一下?!睆堄影妆銓⒆约旱耐壬炝顺鰜?,牽著姜洛洛的手游離在結(jié)實精壯的腿rou上,“其實草民早就恢復(fù)了。有陛下賞下來的藥膏涂著,好得格外快,一想到陛下,晚上就睡不著覺,陛下有一點點想我嗎?” 姜洛洛被咯得縮回了手,輕咬嘴唇:“怎么這么燙,你不會發(fā)燒了吧?” “因為太想陛下了……” “陛下,水來了……”凌川掀開簾子,就看見張佑白的足尖勾住了姜洛洛的腰帶,十足的狐貍精做派。 只見他輕輕一勾,姜洛洛撲進了他的懷里,甚至沒有立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