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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丞相大人御妻有道abo在線閱讀 - 第88章

第88章

    “寧清歌,我是不是被打壞腦袋了?這是紅的啊?!?/br>
    她茫然地看向?對(duì)方,手里還攥著寧清歌的衣衫。

    “是紅的,”寧清歌沒看就回答,就算有十分?困意,也被這祖宗磨去八分?,聲音逐漸清醒。

    “哎?”那人更加疑惑。

    寧清歌這才?解釋道:“瞧殿下穿得?好看,便也想試一試?!?/br>
    “哦?”盛拾月一愣,繼而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哦哦!”

    還記得?將對(duì)方衣衫扯回來,慌張的指尖無意拂過薄布,觸到柔軟的圓弧,緋色的布料好似著了火一般,燃到她的指尖。

    盛拾月不由?曲指,亂壓在掌心。

    一直不怎么說話的人卻?突然開口:“好看嗎?”

    盛拾月懵了下,繼而才?結(jié)巴回道:“好、好看。”

    寧清歌膚色白?凈,身姿姣好,哪怕是過于艷麗的顏色,穿在她身上也絲毫沒有違和,猶如荷花瓣上的一抹粉,憑添柔嫵。

    她又問道:“那你喜歡嗎?”

    剛剛才?囂張一點(diǎn)?的家伙又縮了回去,含糊冒出一句:“還、還行吧?!?/br>
    寧清歌終于睜開眼,含著秋水的眼眸一片清明,再問:“還行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一副必須要得?到答案的架勢。

    盛拾月眼神飄忽,不由?落在對(duì)方肩頸,匆匆忙忙拉上的衣衫并未徹底合上,隱隱約約露出一抹顏色。

    發(fā)絲下的耳朵紅了個(gè)徹底。

    第一回酒醉,第二回是在一片黑暗里,唯獨(dú)這一回在明亮午后、什么都能瞧得?清清楚楚的時(shí)間里。

    盛拾月難免有些窘迫,聲音越來越小,勉強(qiáng)回應(yīng)道:“喜歡?!?/br>
    “那你開心嗎?”

    “開心……”盛拾月甚至不敢看對(duì)方

    能讓一向?偏好雅致,不喜艷色的丞相主動(dòng)為她換上這類兜子?,盛拾月怎么能不開心?

    寧清歌耐心繼續(xù):“殿下,哄人是要做別人喜歡且讓人覺得?開心的事?!?/br>
    怎么突然就變成教導(dǎo)了?

    盛拾月一時(shí)沒反應(yīng)過來,明明都是她主動(dòng)的行為,可怎么感覺被寧清歌捏著鼻子?走了?

    寧清歌沒理會(huì)她的茫然,繼續(xù)徐徐誘之:“殿下既然是要哄人,那是不是應(yīng)該做些臣喜歡且覺得?開心的事?”

    “好像是……”盛拾月說不上哪里有問題,只能跟著回答。

    泛藍(lán)的眼眸澄澈而干凈,像是在落入圈套還不自知的麋鹿。

    而一次又一次壓下脾氣的丞相大?人,終于在昏昏欲睡又被人撩///撥、鬧醒的情?況下,被生出薄怒,有心教育下某個(gè)侍寵而嬌的家伙。

    她微微攬緊盛拾月,便道:“頭還暈嗎?”

    “還、還行,太夫說只是皮外傷加腦氣震動(dòng),避免騎馬晃動(dòng),安心修養(yǎng)一段時(shí)間就好?!?/br>
    盛拾月忍不住抱怨了句:“連搖椅都躺不了,煩得?很?!?/br>
    寧清歌“嗯”了聲,又說:“那就是不能亂動(dòng)?”

    遲鈍的家伙終于反應(yīng)過來一點(diǎn)?,又嗅帶熟悉的荔枝甜香,她連忙往后躲,慌慌張張地阻攔道:“你、你,我還在傷著?!?/br>
    盛拾月咬著字強(qiáng)調(diào):“不可以亂動(dòng)?!?/br>
    “那不動(dòng)就行了?”寧清歌突然笑?起來,漂亮的眼眸眸光微漾,攪動(dòng)里頭的水光,無端多了幾分?慵懶的嫵媚。

    “我、不,不行,”自己跳入圈套的家伙還在垂死掙扎。

    溫涼指尖捏住對(duì)方耳垂,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擦著軟rou。

    她低聲道:“殿下鬧了半天,現(xiàn)在才?想起來不行?”

    不等盛拾月回答,她又說:“不是要哄哄我嗎?”

    她拉住對(duì)方手腕,便往下扯。

    盛拾月沒了上次的生澀,剛落下便觸到難言的潮濕,是她方才?在對(duì)方懷里胡亂撩///撥的結(jié)果。

    荔枝的甜膩香氣又在房間中泛濫開,纏繞上盛拾月腳踝,將她整個(gè)人都包裹著。

    “殿下是不是應(yīng)該為此負(fù)責(zé)?”

    “嗯?”摻著幾分?情?///欲的氣音在耳邊環(huán)繞。

    盛拾月忍不住一抖,可憐兮兮地瞧著對(duì)方,好似在求饒。

    可這招式用多就不管用,寧清歌沒理她,只是稍起身、掀開薄被。

    屋外刮起大?風(fēng),卻?沒有帶來一點(diǎn)?兒清涼,反倒將樹木花草都吹的歪斜,荷花池也被掀起波瀾,更別說里頭的荷花,一轉(zhuǎn)眼就只剩下一個(gè)花骨朵。

    躲在屋里頭的人咒罵著這難熬的天氣,卻?也得?不情?不愿地起身,推開門去面對(duì)擱置許久的活計(jì)。

    房間里依舊靜謐,無人敢打擾,角落的冰鑒已化了大?半,便有炙熱從窗縫中遛入,一點(diǎn)?點(diǎn)?滲透進(jìn)房間。

    盛拾月被推得?平躺在床。

    她說自己不能亂動(dòng),對(duì)方便體貼地?fù)Q了另一種方式。

    曲腿跪在床上的人又換成了另一位,不過她沒有盛拾月跪得?筆直,一手往后壓在薄被上,微微彎折的腰肢,纖薄得?像是輕輕一掐就能折斷的花莖,只要對(duì)方一動(dòng)便會(huì)跟著顫。

    盛拾月望不見眼前,一切都被遮住,只剩下落在鼻尖、唇上的汁液。

    另一人是會(huì)罰的,既然盛拾月喜歡亂啃,那就讓她亂親個(gè)夠。

    盛拾月呼吸散亂,想出聲卻?被堵住,本能仰頭,卻?無意緊緊壓住。

    寧清歌腿腳一顫,手穿入對(duì)方發(fā)絲,微微一拽,啞聲警告道:“慢點(diǎ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