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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我修合歡后他們都瘋了在線閱讀 - 第377章

第377章

    蛇蛇:“殺敵的是我,你的命我怎么沒份兒的?”

    作為一只精打細(xì)算的蛇,她出力最多,還沒占到便宜,她不爽!

    赤無傷用喉頸頂了頂她,說得極其欠揍,“你看看你,這么矮的身板兒,能追得上咱們龍精虎猛的四哥嗎?”

    “你個(gè)大鳥懂什么呀,我這叫反差!”

    “行,反差,小爺試試?”

    “試什么?”

    “試你龍精還是虎猛!”

    赤無傷單手茬過她的肩胸,把她腳不著地拎走,還不忘朝著李潛聲挑眉,“沖您來的啊,咱們就不摻合了。”

    于是這倆就地取材,扒了幾株馬尾松,在村口燒起了篝火松塔。

    村人們議論紛紛,遠(yuǎn)遠(yuǎn)觀望,不敢靠近,倒是跟他們坐一桌的小孩兒,很不見外上來討要,經(jīng)過方才那一手報(bào)將軍方位,赤無傷儼然成了小孩的王,跟他們鬧成一片。他撥了一些烤好的松塔過去,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那位新娘jiejie有口音,不是你們本鄉(xiāng)的吧?”

    小孩吸了吸鼻涕,捧著松塔,燙得嗷嗷直叫,“不是,她是逃荒的,被村長收留,主動(dòng)要給我們當(dāng)五通的新娘!”

    逃荒?

    他們一路北上城池,越上越繁華,甚至出現(xiàn)了穹靈頂沒有的賭坊跟妓館,哪門子的逃荒?這位新娘還真當(dāng)他們是小孩桌的了,連鞋子的塵泥都沒洗干凈,這么好糊弄他們。

    倆死對(duì)頭對(duì)視一眼,都意味深長笑了。

    陰蘿在他的掌心寫下蘭那二字。

    赤無傷反抓著她的手背,落了個(gè)公主的字印。

    赤無傷:“看來咱們四哥要受累了?!?/br>
    陰蘿同樣是一副看好戲的壞胚樣子,幸災(zāi)樂禍,“哥哥嘛,能者多勞。”

    赤無傷湊近她那枚蜜蠟耳珠,指頭撥了撥,那耳珠陷進(jìn)柔綿的耳rou,“你不吃醋?那九顆頭先前可是在意死你了。”

    “別玩我耳朵!找死啊你!”

    陰蘿伸手劈開,他臂掌架了起來,略帶一絲不滿,“那死太監(jiān)玩得,怎么老子就玩不得?”

    “你當(dāng)太監(jiān)就給你玩呀,你去呀?!?/br>
    赤無傷一噎,他別過腰,嘟囔道,“凈欺負(fù)我,你個(gè)討厭的小蛇鬼!”

    他用樹枝撥開松塔,挑出一顆最飽滿的,也不等放涼,他雙手捧著剝開,油脂略微粘稠,爆開粒粒酥松,少年挑出蜜褐色籽兒,細(xì)細(xì)搓干凈后,又用帕子揉了一遍,他也沒給陰蘿,就用衣擺隨意兜著。

    陰蘿順手牽羊,吃得精光。

    等李四哥哥趕到村頭,這一對(duì)兒已經(jīng)背對(duì)背,坐在門檻旁,懶洋洋打起盹兒。

    夜色昏沉,風(fēng)平浪靜,屋瓦還彌漫著一股喜宴炮竹的濃烈味道,掩蓋了血味的腥膻。

    篝火嗶嗶啵啵燃著,爆開幾?;鸹ㄐ⌒?,腳邊是一堆燒盡的松塔,偶有一兩只胖橘家貓經(jīng)過,尾巴尖兒卷過少年的褲腿,他睡眼惺忪,撥了撥它們肥咣咣的小貓臀,趕它們快走。

    “別叫了,吵醒祖宗夠你喝一壺的?!?/br>
    李四哥哥:“……”

    這倆到底干嘛來了。

    赤無傷見正主回來,啪的一聲,往人腦殼上貼了一張禁聽符,“那新娘以身相許的如何了?還是說你們今夜洞房?”

    李四哥哥:“……”

    他深吸一口氣,“她與父母失散了,帶她北上找找?!?/br>
    救下的新娘叫薈娘,并不是本鄉(xiāng)人。

    少年喔了一聲,他不感興趣,伸掌抄起鄭陰蘿的腰兒,把她橫抱起來,李四蹙眉,擋了擋,“你要帶她去哪?”

    “睡覺呀,還能去哪兒?!鄙倌甑男σ饷黠@又刺眼,“怎么,難不成四哥以為我們要去洞房嗎?這個(gè)你倒是可以放心,縱然我跟她睡同一張床榻,這祖宗也只會(huì)把我當(dāng)她的布老虎?!?/br>
    李潛聲不是第一次察覺到他的敵意,但這次幾乎到了不加掩飾的地步,他斟酌片刻,“老六,你對(duì)我似乎有些意見?”

    “錚錚——”

    一枚赤金鳳凰翎擦過李潛聲的脖頸,血口如注。

    “不是有些意見?!鄙倌暾Z氣輕懶,“是很有意見。”

    “元圣太子,你真會(huì)憐香惜玉哪,你以為我家神女的愛意是那么好求的?”

    “你若是做不到一步一跪,向她千回百轉(zhuǎn)叩首千萬遍,你就別碰鄭陰蘿一根手指!”

    “她是貪心多變,剩的飯都是小爺吃的,所以你千不該,萬不該,給她吃你剩飯,你再柔情又有什么用,給別的女人溫過飯碗再來喂她,那飯放久了不得是餿的?鄭陰蘿那雙頭蛇都不吃你這種兩頭要!”

    陰蘿夢中聽見她那死對(duì)頭在罵街,足足罵了十八條街還不罷休。

    她痛苦睜眼,胸骨抵進(jìn)一顆毛茸茸的腦袋。

    ?

    這罵街死仔還罵到她懷里了?

    那一枚鎮(zhèn)風(fēng)吉牌跳上了臉頰,銀翡翠的質(zhì)地清透,綠汪汪地浸著少年的肌膚,那幾縷流蘇則是凌亂交纏,粘著熱汗,他毫無防備地在她胸前睡著,睡顏稚拙而孩子氣,睫毛濃密得似小黑馬的俊麗鬃毛。

    狼尾短硬,亂蓬蓬地撒在頸骨。他單臂穿過她的腋窩,掌心搭在她的后腰,少年聳著光裸雙肩,胸塊壯觀磅礴,而在腰側(cè)肌rou,赤澄澄的鳳凰翎若隱若現(xiàn),順著那兩條深邃墨線沒入褲腰中。

    lt;a href= title=公子永安 target=_blankgt;公子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