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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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德帝嘆道:“你父親雖為地方統(tǒng)軍之長,但并非尋常武官可比。他作的詩朕見了都不免稱贊??上麄冞h(yuǎn)在他處,否則他也能手把手教你作詩了?!?/br> 這一下就把話給歪走了。 柳月蓉咬了下唇,心道遺憾,沒讓薛清茵出成丑。 不多時,又一陣腳步聲近了。 卻是金雀公主到了。 她向梁德帝請了安,便直奔薛清茵而來:“多日不見,氣色竟好些了?!?/br> 薛清茵也笑道:“公主今日也是光彩照人?!?/br> 金雀公主掩唇笑道:“你這張嘴就是甜?!?/br> 魏王在那廂如坐針氈,止不住地往薛清茵看過來。 他心道。 那唇應(yīng)當(dāng)是甜的。 只可惜輪不到他來嘗了。 金雀公主說完,便令人將椅子擺在薛清茵的身側(cè),她緊挨著就坐了下來。 其余人她是一個也沒搭理。 柳月蓉見狀,心下便有些許不快了。 很快,四公主也到了。 她一眼就先瞧見了薛清茵。 幾日不見,那日的教學(xué)之后就沒了下文,實在叫四公主心中如懸大石,難受得緊。 四公主朝梁德帝行了禮,也是想也不想便奔薛清茵而去。只是再一瞧,薛清茵左邊是金雀公主,右邊是喬心玉。 竟沒了半點空隙! 四公主大為失望,只能生生拐了個彎兒,不情不愿地去挨著柳月蓉坐了。 柳月蓉將這種種收入眼中,心中暗罵,這四公主真是個吃里扒外的!明明是婉貴妃養(yǎng)著她,她卻沖著薛清茵搖尾巴! 而梁德帝不動聲色地看著,暗自皺眉。 終于,這時候有內(nèi)侍高喊了一聲:“宣王殿下到?!?/br> 宣王身穿玄青色衣袍,跨步進門,身形高大,頓給人以壓抑之感。 薛清茵明顯能感覺到他先掃了自己一眼,然后才行的禮。 好嘛。 今天進門的,全都是第一個先看她。 這頓飯就算是人齊了。 “今日乃是家宴?!绷旱碌勖媛稖睾椭?,“都不必太過拘謹(jǐn)?!?/br> 柳月蓉心頭一點不覺得榮幸。 家宴怎能有喬心玉和薛清茵的份兒?不過兩個側(cè)妃罷了。 奈何她心中再不快,也無法更改梁德帝的念頭。 宣王和魏王分別在梁德帝兩手邊落座,然后各自的媳婦各挨各的。 公主之尊都只能屈居后頭。 這樣坐有些不好。 因為這樣一來,魏王就在薛清茵的斜對面了。他那目光總是若有若無地落到薛清茵的身上。 很煩。 魏王吃得心不在焉、心癢難耐。 這男人啊,就是這樣,越是得不到的,便越是發(fā)了瘋地想要。 只聽得清脆一聲響。 魏王碰翻了一只碟。 氣氛瞬間就變得古怪了起來,尤其梁德帝臉色微沉。他當(dāng)然能猜到魏王為何如此??墒翘锰糜H王!連這點城府都沒有嗎? 薛清茵也覺得很煩。 她抿了下唇,面上若無其事,卻悄然伸出了腿。 宣王驟然繃緊了肌rou。 “兒臣……失儀。”那廂魏王面色一黯,匆忙彎腰去撿那只碎碟。 宮人見狀連忙上前幫忙,卻被魏王一把推開。 魏王牢牢抓著碎碟片,目光猛地一滯。 只見桌案之下。 薛清茵繃直足尖,勾住了宣王的腿。 魏王一個妒火中燒,差點當(dāng)場把桌案頂翻。 梁德帝只感覺到桌面一震。 他冷聲道:“做什么?蠢到將頭也磕了嗎?” 魏王咬牙切齒,直起身來:“兒臣、兒臣……”一時竟找不到合適的借口。 梁德帝也快煩死了。 婉貴妃怎么會將兒子養(yǎng)成這般模樣? “好了,等用完再收拾吧?!绷旱碌鄢谅暤馈?/br> 魏王垂頭應(yīng)聲:“是?!?/br> 不想看魏王再干出什么蠢事來,梁德帝轉(zhuǎn)頭對薛清茵道:“明日宣王便要啟程趕赴關(guān)內(nèi)道處置軍務(wù),此去恐有兩三月之久。你獨自在宣王府中,恐怕枯燥無趣。便允你返娘家小住。朕知你身弱,若遇事不能處置,也可到宮中來見朕?!?/br> 薛清茵呆了下,但也在意料之內(nèi)。 畢竟上次就說到那個什么安西軍很棘手了。 薛清茵垂首應(yīng)聲。 而其余人也終于反應(yīng)過來,所謂今日家宴,其實是為宣王側(cè)妃。 在宴上提起此事,便是告知眾人,宣王離京,他們要多多照拂宣王側(cè)妃才是,不能叫人家獨自在京中受了委屈。 一時眾人心思各異。 最為吃醋的便是柳月蓉了。 而最擔(dān)心的卻是梁德帝。 魏王不會畜生到趁虛而入吧? 應(yīng)當(dāng)不會。 梁德帝覺得自己兒子應(yīng)當(dāng)沒畜生到這種地步。 “父皇,兒臣已主動請纓,父皇為何不派兒臣前去?”魏王卻突地激動出聲。 梁德帝沒想到他還不死心,冷聲道:“你若出征,太子又在病中,何人主持春闈?” 魏王想得很好:“大可交給宣王?!?/br> 宣王肯定干不來這樣的活兒。到時候定會出丑。 而他……魏王覺得自己從前也就是沒試過,如今他身邊幕僚眾多,若是都帶上,難道還平不了那安西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