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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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不能是和枕頭茶壺說話?”薛清茵這話簡直叫胡說八道。 宣王掐住她的臉,便狠狠吻了下她的唇。 “我實(shí)在分不清,茵茵是心下不快,還是心上歡喜?!?/br> 似是吃了醋,又似是什么也沒有。 “什么?”這廂薛清茵扒了扒耳朵,拉長調(diào)子,“我聽不懂?!?/br> “……茵茵提及那劉興騰,是為我。然此人手腕不夠強(qiáng)硬,難成大事?!毙醭谅暤馈?/br> 薛清茵不可置信地瞪大眼:“那我做好事,還做錯(cuò)了?” 宣王連忙將她都快爬出馬車去的身子又給撈了回來,低聲哄道:“茵茵行事,豈有錯(cuò)的道理?” 薛清茵一雙眼卻瞪得更大了。 連馬車外的親衛(wèi)們都驚恐地瞪大了眼。他們何曾聽過宣王說這樣的話? 宣王盯著她呆滯的模樣,覺得有些可愛。 他托住她的臉,低聲道:“怎會有人如你這般……” “我怎么了?”薛清茵眉毛一揚(yáng),兇巴巴地問。 她話音未落,便被宣王一把按住了,宣王附在她耳邊,聲音喑啞:“如你這般,叫人喜歡。” 薛清茵耳根微燙,心好似都要從嗓子眼兒跳出來了。 她想也不想便輕哼道:“殿下是不是在想,明明先前我還生氣不肯讓殿下落座,怎么后頭又為殿下籌謀了?” 宣王動(dòng)了動(dòng)唇,卻不等他說話,薛清茵又道:“那叫打一巴掌給一顆甜棗,殿下聽過嗎?” 這話對著皇帝的兒子說出來,相當(dāng)?shù)拇竽娌坏馈?/br> 宣王眉尾輕挑,卻沒說什么。 車廂外的親衛(wèi)都覺得這話聽著怪怪的。 車廂內(nèi),薛清茵驟然伏在他耳邊道:“殿下知道這多是用在什么地方嗎?”她又拉長了調(diào)子:“……馴狗?!?/br> 宣王:“…………” 薛清茵膽子格外肥,話說完趁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爬出了馬車。 她跳下去,一提裙擺,撒腿就跑。 讓你看美女跳舞!還有盧書儀送上門!呸呸呸! 不多時(shí),薛清茵便跑進(jìn)了干子旭家的大門。 她急急喘了兩口氣,還沒站穩(wěn)。 便迎面撞上了一個(gè)青年。 那青年抬手想扶薛清茵,但在看見緊跟而來的宣王時(shí)……宣王目光森冷,他本能地身形一顫,飛快地收回手去,只敢低頭朝薛清茵躬身行禮:“小人奉大公子之命,來給大姑娘送些東西?!?/br> 大公子?還能是誰? 自然是賀松寧。 宣王緊追上來,臉頓時(shí)徹底黑成了鍋底。 第186章 會裝嗎 綾羅輕薄,細(xì)金柔軟,更有一整套的銀制碗碟筷匙……盡都攤開來放在了桌案上。 這些便是賀松寧命人送來的玩意兒了。 “他倒細(xì)致。”宣王不冷不熱地道。 “細(xì)致嗎?”薛清茵驚訝。 宣王不輕不重地抿了下唇,沉聲道:“他還記得你在許家中毒一事?!?/br> 薛清茵伸手勾弄著銀匙,隨后趴伏在桌案上,轉(zhuǎn)頭去看宣王,輕聲嘁道:“他指不準(zhǔn)兒憋著什么壞呢?!?/br> 宣王的語氣一下便平淡了許多,他道:“瞧一瞧便知曉了?!?/br> 薛清茵站起身:“走?” 宣王跟著起身,在后頭扶了一把她的腰:“走。” 二人一同重新出現(xiàn)在了花廳中。 賀松寧派來那青年還垂首恭敬地等在那里,不過一聽見他們的腳步聲,便立即抬起頭,朝他們看了過來。 他的目光停了片刻,方才又低垂下去。 哪怕只是片刻的功夫,但對于他的身份來說,也依舊顯得大膽了。 薛清茵暗暗嘀咕,打量什么? 不會是以為我們剛轉(zhuǎn)身就走,是急著吵架去了吧? 薛清茵眼珠一轉(zhuǎn),面露疲色道:“一路行來也辛苦,你便在此地多歇息兩日再走吧?!?/br> 青年為難道:“小人還得早早回去向大公子交差。” “急什么?等兩日,再帶些特產(chǎn)回去給大哥?!毖η逡鹨豢诮o他否決了。 青年這才顯露出一絲猶豫來。 但薛清茵后半句話實(shí)在吸引住了他…… 他想若能帶些東西回去,興許大公子會更高興…… “大姑娘有令,小人豈敢不從?!鼻嗄甑降走€是躬身道。 薛清茵不再看他,驀地扭頭道:“喲,云逸子是何時(shí)在這兒的?方才竟沒看見?!?/br> 干子旭杵在旁邊訕訕一笑:“才到呢?!?/br> “真真是沒想到,父皇竟然將興州賜給了殿下?!毖η逡饑@道。 干子旭:“呵呵,呵呵,是啊,是啊。真是沒想到……” “考驗(yàn)?zāi)愕臅r(shí)候到了啊?!?/br> “考、考驗(yàn)?”干子旭心道,你就直說吧,又想了什么法兒折磨我呢。 “是啊,我觀你這宅院的位置大好,不如改為宣王別莊?!毖η逡鹉槻患t心不跳地道。 干子旭幾欲裂開。 前頭還只是要錢,如今地也有了,卻連宅子也不放過? “我對這里實(shí)在喜歡得緊,你且慢慢想一想吧?!毖η逡鹄碇睔鈮训刈銎鹆藧喊?。 干子旭面色微變,但很快又壓了下去。 他心道您喜歡的是在那林子里“為非作歹”吧。 薛清茵說罷,面上疲色更重,便回去歇息了。 青年默不作聲地聽著他們的對話,又記下了薛清茵的神情。他倒是也想記下宣王的神情變化,奈何除了冷意,便只有更冷罷了。多看一眼,他都心驚膽戰(zhàn),最后便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