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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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禮默了片刻,冷靜道:“藺鋅想去拍戲,他說這次的劇本是大制作,不想錯過這次機(jī)會,你覺得我該上他去嗎?” “靳大少,作為戀人,你沒資格掌控他的事業(yè),”謝鈞聞沒忽略他口中的大制作,道:“既然是大制作,這種機(jī)會更不能放過,你答應(yīng)他一次又不會損失什么。” 雖然不知道靳禮為什么要問他,但這種機(jī)會難遇,就算他再怎么‘偏向’靳禮,也不能隨便剝奪藺鋅重要的選擇。 萬幸他能順利說出這段話,看來命運(yùn)并不是完全眷顧靳禮的。 或許正因?yàn)榻Y自己有所松動,才有這個電話讓他來做決定。 霍沉遇停下車等紅燈,眼皮微垂,手指輕輕敲了下方向盤。 謝鈞聞的注意力都在手機(jī)上,耐心聽著靳禮的想法。 “我和他可不是戀人。我不是阻攔他拍戲,只是想讓他留在我身邊,但是……”靳禮深呼吸,語氣有些不對:“鈞聞,我這幾天看到他哭,我就胸悶,你說他是不是給我下藥了?!?/br> 謝鈞聞:“……別瞎想?!?/br> 雖然藺鋅之前確實(shí)下過迷藥。 靳禮也是,承認(rèn)喜歡藺鋅就那么難嗎,死要面子活受罪,活該你后面追妻。 靳禮:“這次我就勉為其難答應(yīng),他說這是好幾家有名的娛樂公司合作出品,昨晚哭著求了我好久,真是煩死了,動不動就哭?!?/br> 掛斷電話,謝鈞聞神色狐疑,跟周淇發(fā)消息要了出演新電影的演員名單。 霍沉遇安靜開車。 十分鐘后。 霍沉遇把車停在御景尚府的大門前。 謝鈞聞道了聲謝,開門下車。 霍沉遇在他快要關(guān)車門時,道:“小謝總?!?/br> 謝鈞聞動作頓住,疑惑回頭:“霍總還有事?” 霍沉遇:“合作愉快?!?/br> 謝鈞聞無聲輕笑:“合作愉快?!?/br> 御景尚府太大了,外車進(jìn)不去,從大門往里走,要走十多分鐘才到他所住的那棟樓。 早知道讓霍沉遇把他送進(jìn)來了,外車進(jìn)不來,但業(yè)主露臉就會放行。 回到公寓,謝鈞聞看到了那部電影的演員名單,周淇做事縝密,但凡是有臺詞亦或是超過一分鐘鏡頭的角色名單都發(fā)了過來。 他在上半部分看到了藺鋅的名字,出演一個戲份重要的聾啞人。 聾啞人出身凄慘,自小吃了很多苦,被人欺辱污蔑,各種罪行落在他頭上,18歲那年替人頂罪進(jìn)了監(jiān)獄,蹲了整整一年,好不容易出來又被人各種針對,他唯一的親人罵他是殺人犯,詛咒他快點(diǎn)去死。 他經(jīng)歷了種種磨難,終于在20歲那年被一個秘密壓垮,半夜吞藥自盡了。自盡以后,他的罪行得以洗白,曾經(jīng)詛咒他去死的親人后悔不已,虧待過他的人夜夜做噩夢,欺負(fù)過他的人也被暴露出罪行。 他死后一年,所有人都把他忘記,特殊節(jié)日甚至沒有一個人去給他燒紙。 這是個很重要的角色,整部電影圍繞著這個角色展開。 藺鋅最近爆了部劇,有演技有流量,能爭取到這部電影的角色倒不是很讓人意外。 謝鈞聞意外的是,藺鋅能爭取到這么至關(guān)重要的角色。 這部電影,奪星娛樂為主要出品方,旗下演員只占了三位,其中兩位的戲份都少得可憐,但演戲有時候不分戲份多少,如果演技真的足夠好,一個鏡頭抑或是一個眼神就能讓觀眾記在心里。 謝鈞聞還在看著名單,周淇的電話打了過來。 “謝總,有位投資了一千萬的投資商想往劇組塞人,如果不答應(yīng)他就撤資,我想問問您的意見?!?/br> 謝鈞聞?wù)驹陉柵_,低頭俯視夜景,輕嘲:“你覺得我缺那點(diǎn)兒錢?” 周淇:“謝總放心,我知道該怎么做了?!?/br> . 藺鋅身為主要角色,這次要跟組三個月,和他搭戲的演員太多了,三個月是預(yù)估的最短天數(shù)。 靳禮舍不得放人,又見不得藺鋅鬧,最近幾天的脾氣愈發(fā)暴躁,經(jīng)常對別人陰陽怪氣。 他見不得藺鋅哭,不代表會心軟,更不會停止那些過分的行為。 在藺鋅進(jìn)組之前,靳禮為藺鋅辦了個酒會。 受邀而來的皆是圈內(nèi)人,地點(diǎn)就在上次為慕梓臻辦洗塵宴的別墅里。 謝鈞聞到的時候沒聽到什么八卦,進(jìn)去后看到藺鋅穿著定制的白西裝,站在黑西裝的靳禮身邊,般配極了。 乍一看跟他們倆的結(jié)婚酒局一樣。 謝鈞聞?wù)吹眯牢?,走近聽到靳禮說的話瞬間收住了笑。 “他昨晚上把我伺候的不錯,看在他那么賣力討好我的份上,勉為其難幫他辦個場送行?!苯Y攬著藺鋅的腰,跟對面的人碰了下杯。 那人不解道:“靳哥得了這么個稱心的小玩意兒,怎么舍得讓他出去演戲?” 靳禮冷哼:“他想演就演,我又不是那么不可理喻的人?!?/br> 謝鈞聞手指微蜷,端了杯酒走過去,“聊什么呢?” 第14章 有點(diǎn)肌無力 站在靳禮身邊人姓王,是去年剛擠進(jìn)他們?nèi)锏?。靳禮的場子多,他有機(jī)會就各種巴結(jié)靳禮,看到謝鈞聞走過來,臉上露出諂媚的笑容。 “謝哥,我們在說藺鋅呢,他拿了靳哥那么多錢,不知道好好伺候人,還整天想著出門拍戲,不得不說靳哥就是大氣,這要是我的人,我非要讓他七天下不來床。” 靳禮皺了下眉,終究是沒說話。 藺鋅抬頭看他,見他沒有任何反應(yīng),失落的垂下腦袋。 謝鈞聞走近了些,手里的酒杯一個沒拿穩(wěn),剛好灑在小王身上,他急忙拿穩(wěn)酒杯,語氣滿滿的歉意:“真不好意思,這幾天有點(diǎn)肌無力?!?/br> 靳禮插了句:“你還沒治好啊?!?/br> 謝鈞聞斜他一眼。 “沒事沒事,謝哥別在意,我去洗手間擦下外套就行。”小王連連擺手,臨走之前對靳禮說:“靳哥,你對他有點(diǎn)太好了,小心他以后騎你脖子上撒野。” 當(dāng)眾說出來,一點(diǎn)都不給藺鋅留面子。 謝鈞聞內(nèi)心冷笑,靳禮對藺鋅好,這是他今年聽到過最好聽的笑話。 人走遠(yuǎn)了,他問靳禮:“當(dāng)面羞辱你的人,你就這個反應(yīng)?” 靳禮有那么點(diǎn)心虛,又不好顯露出來,輕嘖了聲:“他說的有什么不對嗎?” “你允許身邊的朋友這么說我就算了,為什么還要容忍其他人這樣說我?!?/br> 不可思議,藺鋅這時候竟然出聲了。 謝鈞聞垂目掩下驚愕,他以為藺鋅要一輩子在這種場合中扮演啞巴呢。 靳禮輕易就被他激怒了,猛地推開他,壓著聲音:“你還敢質(zhì)疑我,分不清自己幾斤幾兩了是不是!” 藺鋅被推的站不穩(wěn),幸好謝鈞聞及時扶住他才沒能倒在地上,眼淚霎時從眼角溢出,哭腔難掩:“我沒有質(zhì)疑你?!?/br> 【有病吧,昨晚上還跪在地上求我不要走,今天就亂發(fā)瘋咬人,我他媽跟你睡幾覺,真以為自己是金主啊,你那點(diǎn)破錢都入不了我的眼!】 謝鈞聞訕訕收回手,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人真是,不可貌相。 “哭什么哭,把眼淚憋回去!”靳禮冷聲呵斥。 他看到藺鋅哭就胸悶,他很討厭這種感覺,所以一見到藺鋅落淚就煩,煩自己怎么就被藺鋅把控住了。 藺鋅吸了吸鼻子,抹掉臉上的淚珠子,一副努力憋淚的委屈模樣。 這邊動靜有點(diǎn)大,吸引了在場大多數(shù)人的目光。 謝鈞聞和事老一樣走到靳禮身邊,拍了拍他肩膀,嘴上說著“別氣別跟藺鋅一般見識”,心里把人罵慘了。 【藺鋅真不懂事,居然敢那樣跟我說話,我只是假裝給別人面子,心里早就在計(jì)劃天涼王破了!】 謝鈞聞:你不說出來誰知道你付出,自己瞎感動。 靳禮正在氣頭上,深呼吸順了順氣,冷眼睨著低聲抽泣的藺鋅:“再哭就別去拍戲了。” 謝鈞聞忍著揚(yáng)起手臂的沖動,無奈朝藺鋅兇道:“被別人說幾句話就掉眼淚,能不能有點(diǎn)骨氣!” 藺鋅委屈巴巴地捂住了嘴,淚眼朦朧地望著他們倆。 靳禮扶額,有點(diǎn)靜不下來,拍了下謝鈞聞的手臂,道:“我出去待會兒,你幫我看著他,別讓人欺負(fù)了?!?/br> 可算是說句人話了。 謝鈞聞點(diǎn)頭:“放心吧,我在這兒呢?!?/br> 靳禮皺著眉,路過謝鈞聞的時候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要不是扶住了旁邊的酒桌,差點(diǎn)就當(dāng)眾栽倒在地上。 謝鈞聞若無其事的收回腳,抬眼看向別處。 果然,搞點(diǎn)小動作無傷大雅。 靳禮沒發(fā)現(xiàn)端倪,只當(dāng)自己氣糊涂了。 藺鋅看看靳禮,又看看謝鈞聞,眨了眨眼睛。 靳禮黑著臉離開。 謝鈞聞眼神不善的掃了眼看熱鬧的那些人,被看的人做賊一樣移開目光,成群結(jié)隊(duì)的幾個人瞬間就散了。 他拉著藺鋅去了走廊。 【靳禮今晚別想碰我,跪下求我都沒用,除非他真愿意跟我玩那種游戲?!?/br> 謝鈞聞眼神微變,哪種……游戲? 這倆人玩那么花? 【明天我就收拾東西走,這三個月休想等到我一個電話,自己跟右手過日子去吧!】 謝鈞聞被最后一句內(nèi)涵到了。 他們來到偏僻安靜的走廊,謝鈞聞立即就松開了手,這一路上聽到了許多意想不到的秘密,看藺鋅的眼神完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