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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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潮剛說了謝鈞聞的事,現(xiàn)在靳老爺子又自曝。 程堯燃心態(tài)微妙極了,只有他跟靳禮是個純壞蛋,還把藺鋅當(dāng)成喜歡撈錢的小明星,結(jié)果人家的身份地位比他還高。 “我現(xiàn)在去找藺鋅道歉還來得及嗎?”程堯燃哭笑不得。 謝鈞聞發(fā)現(xiàn)床上的靳禮睜開了眼,“還有哪兒不舒服嗎?” 靳老爺子和程堯燃看向病床上的人。 靳禮眼角溢出了淚,沙啞道:“我想見藺鋅。” 謝鈞聞:“藺鋅進(jìn)組了,沒時間來看你?!?/br> 靳禮眼神怔然:“我想見藺鋅?!?/br> 謝鈞聞不管他了。 程堯燃:“你聽不懂人話嗎?藺鋅沒時間來?!?/br> “我想見藺鋅?!?/br> 程堯燃無語了。 他們都不管,靳老爺子也不管。 靳禮等了大半天沒聽到有人理他,虛弱開口:“求求你們了,讓我見藺鋅一眼。” 誰都不出聲。 靳禮眼睛猩紅,額頭的青筋隱隱凸起,抽咽道:“讓我見他一面,就一面,我好想他,真的好想他?!?/br> “他不想見你,別為難他了?!敝x鈞聞?wù)f著,站起了身,“我先走了,公司有點(diǎn)事要處理?!?/br> 程堯燃跟著站起來:“哦,我公司也有事?!?/br> 靳禮一口氣差點(diǎn)沒喘上來,“你哪來的公司?!?/br> “你少說幾句吧,快點(diǎn)把傷養(yǎng)好,提起精神去靳氏大干一場,把你的位置搶回來?!苯蠣斪诱f道。 今天被羅祈氣得不輕,徹底看不慣了,靳氏落到羅祈手里,靳老爺子進(jìn)棺材了都會膈應(yīng)醒。 靳禮閉上眼,道:“我不回靳氏了?!?/br> 走到門口的謝鈞聞腳步微頓,身后是靳老爺子飽含失望的聲音。 程堯燃跟在謝鈞聞后頭,低聲說:“靳禮腦子燒糊涂了吧,他再怎么創(chuàng)業(yè)都比不上靳氏的地位。伯父不看好他,他更要證明給伯父看啊?!?/br> 謝鈞聞:“我們勸沒用,得等他自己想清楚?!?/br> “那倒是,”程堯燃糾結(jié)道:“你說我到底要不要給藺鋅道歉啊。” “別問我。”謝鈞聞不想多管閑事。 程堯燃嘟囔了一路。 夜晚,謝鈞聞收到了羅祈的消息。 羅祈通過朋友介紹認(rèn)識了一位道士,道士說他虧心事做多了遭到反噬,如果再這么干下去,遲早把性命搭進(jìn)去。 羅祈說,他要離開a城了。 謝鈞聞看著屏幕上的那段話,沉思片刻。 【離開了告訴我一聲?!?/br> 他有些懷疑羅祈究竟能不能離開,就像他曾經(jīng)想方設(shè)法的逃離a城,被各種意外逼回到原位。 羅祈能打破劇情控制嗎? 羅祈沒有回消息。 直到第二天上午,羅祈依然沒聲。 謝鈞聞想到了在國外治療的靳父,在靳家私生子的事件里,靳父的每一個決定都很關(guān)鍵,現(xiàn)在能安然無恙的出國治病,劇情應(yīng)該沒有限制他們的活動。 羅祈順利走了嗎? 他一時找不到答案。 傍晚,謝鈞聞開車回老宅。 管家上前來打開車門,壓低聲音:“三少爺,老爺子這兩天很不開心。” 謝鈞聞沒當(dāng)回事兒。 他今天回來的挺早,離謝家規(guī)定的晚飯時間還有兩個小時,進(jìn)了屋,看到侄子侄女趴在沙發(fā)上玩魔方,謝栗菱坐在旁邊跟朋友打視頻,大嫂二嫂嗑著瓜子兒聊八卦。 除此之外不見其他家人的蹤影。 女傭端來了剛煮好的奶茶,路過謝鈞聞時,沒忍住看了他一眼。 大嫂瞥到他回來了,抬起頭,欲言又止,接著跟二嫂聊八卦了。 這氣氛太怪了,謝鈞聞懷疑二伯把事情夸大宣揚(yáng)了。 說不定老爺子正待在樓上郁悶?zāi)兀y不成這老頭真擔(dān)心要履行倒立洗頭的承諾? 謝鈞聞走到堂妹身邊,問:“爺爺呢?” “樓上待著呢,不知道怎么了,今天一整天都鬼鬼祟祟的,老躲在屋里不出來?!碧妹脪炝艘曨l電話,跟好姐妹上號打游戲。 謝鈞聞去了二樓,他打心底里好奇老爺子在干什么,上樓時特意放輕腳步,沒過一會兒就來到老爺子房屋門前,沒有敲門,微微側(cè)頭湊近木門,妄想聽到些什么。 沒有聽到聲音,他往里走了幾步,來到書房門前,重復(fù)剛才的動作。 “您何必這么為難自己呢,又沒人把話當(dāng)真?!?/br> 屋里是二伯的聲音。 隨后聽見老爺子咬牙切齒:“我話都放出去了,說到卻做不到像什么樣子,你快扶著我,我要堅(jiān)持不住了。” 屋里傳來rou/體摔倒地上的聲音,又是一陣手忙腳亂。 謝老爺子哎呦痛吟。 謝二伯:“我說您這么折騰自己干什么,還沒到履行承諾的時候呢?!?/br> 謝老爺子:“不是你說他們?nèi)ゼs會了嗎?” 謝鈞聞聽不下去了,抬起手,敲了兩下門。 屋里驀然安靜。 “誰???”老爺子問。 “爺爺,是我?!敝x鈞聞道。 謝鈞聞和兩位堂哥的聲音很好辨認(rèn),老爺子聽出是誰,讓他在外面等會兒。 沒過多久,謝二伯來開門。 謝鈞聞走進(jìn)屋,看到老爺子滿頭大汗的坐在椅子上,拿著紙巾擦掉額頭的汗珠子。 “怎么了?”老爺子穩(wěn)著聲音問。 謝鈞聞走到老爺子身后,手放到老人家肩膀上,稍微使力按著,“好奇您在干什么?!?/br> 【我當(dāng)然是背著所有人偷偷連倒立!我老頭子說話算話,倒立洗頭也沒什么難得,我年輕時干過,就不信現(xiàn)在完成不了。】 老爺子心口不一,舒了口氣,笑道:“我能干什么啊,不就跟你二伯聊點(diǎn)總部的事兒?!?/br> 謝二伯:“對,沒錯?!?/br> 謝鈞聞失笑:“您沒有問題要問我嗎?” 老爺子閉眼享受著他的按摩,道:“聽說你昨天跟小霍約會去了,你們倆處到哪一步了?” 【早知道不說大話了,老骨頭受不了,嘶……鈞聞捏得真舒服啊。】 謝鈞聞看了二伯一眼,后者轉(zhuǎn)過頭哼小曲兒,他無奈道:“他在追我,我還沒答應(yīng)。” 果然夸大說了。 【原來在追啊……嗯?什么?還沒在一起?】 謝老爺子擺手讓謝鈞聞停下,挺背坐直,犀利地目光對準(zhǔn)了謝二伯。 謝二伯挑眉笑道:“我說他們約會,又沒說他們在一起了,您誤會了關(guān)我什么事兒?!?/br> 老爺子回頭囑咐孫子:“鈞聞啊,找對象要擦亮眼睛,小霍是不錯,但你不能輕易答應(yīng)他,得好好考驗(yàn)他!” 謝鈞聞應(yīng)了聲好,手不經(jīng)意間搭在老爺子肩膀上。 【給我點(diǎn)時間,我好好練下倒立?!?/br> 謝老爺子平日里愛鍛煉身體,所以在這件事上很執(zhí)著。 謝鈞聞收回手,“你們接著聊吧,我下去看看我爸媽來了沒?!?/br> 謝老爺子:“我們談完了,一起下去吧?!?/br> 出了書房,謝鈞聞扶著老爺子下樓梯,謝二伯跟在他們后面。 老爺子:“你肯讓小霍追你,是不是說明你對他有感覺?” 【按照我對鈞聞的了解,以前碰到這種事,追人的機(jī)會都不給,拒絕的可利索了,這次絕對有情況?!?/br> 謝鈞聞眉心微擰,眼底閃過一絲懷疑,“暫時沒有?!?/br> “沒有就不要給他機(jī)會,你這樣容易讓他多想,等哪天你拒絕他了,容易傷到他的心。”后面的謝二伯說道。 老爺子贊同點(diǎn)頭。 謝鈞聞沒有接話,有些神思不定,連老爺子的心聲都沒能聽進(jìn)去。 快到晚飯的時候,大伯回來了,說:“三弟有場推不掉的應(yīng)酬,三弟妹陪著去了,我們吃飯吧。” 謝鈞聞松了口氣,不用被逮著質(zhì)問了。 次日上午。 謝鈞聞和分部的高層開了場會議,結(jié)束不久,他跟謝二伯來到了辦公室,問:“靳伯父在國外怎么樣了?” “你靳伯母不知道從哪兒知道了真相,大半夜出國找你靳伯父?!敝x二伯鼻子一酸,抬手抹了下快流出來的淚,哽咽道:“你靳伯父趕她走,她不走,哭著去抱你靳伯父,也是幸運(yùn),你靳伯父的病情突然能控制了,趁著這個機(jī)會,他們昨晚把什么都說開了。” 謝二伯說完,覺得這事兒挺神奇,點(diǎn)著頭道:“老天有眼啊,這個世界果然有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