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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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浩然氣得拍桌子:“你怎么說話的,你自己把藺鋅當(dāng)替身你還有理了!” 靳禮滿眼戾氣,蹬著他:“慕梓臻要是不回來,說不定我早就認(rèn)清了對藺鋅的感情,都怪慕梓臻在我們中間攪和,惡心死了!” 程堯燃站起來,“你自己做錯了事好意思怪別人,靳禮我真是看錯你了!” 眼見著又要吵起來,謝鈞聞淡聲說:“再吵我就走了?!?/br> 不攔著,不阻止。 走為上計,離開了才能耳根清凈。 程堯燃冷哼一聲,臉色難看的坐下。 靳禮消停下來。 謝鈞聞?wù)Z氣有所緩和:“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別提了?!?/br> 誰聽了都不開心,不如就此翻篇。 程堯燃把倒好的酒轉(zhuǎn)到他面前,勸道:“鈞聞,你喝點(diǎn)吧,就當(dāng)是慶祝靳伯父的事?!?/br> 謝鈞聞端下了那杯酒。 程堯燃舉起酒杯,鄭重其事道:“這一杯是為了慶祝伯父病情好轉(zhuǎn)?!?/br> 話落,仰頭喝下,直接空杯。 謝鈞聞無言,默默飲酒。 靳禮一口干了,再添滿。 程堯燃倒上酒,接著舉起,“這杯是為了慶祝你們倆平安無事,重獲新生!” 對于謝鈞聞和靳禮而言,經(jīng)歷那樣的災(zāi)害后,能夠平安無事,當(dāng)然是重獲新生。 這杯酒早該慶祝了,他們回來后各忙各的,今晚好不容易同時有時間,一杯酒推遲了兩個月。 謝鈞聞飲下杯中剩余的酒。 他確定那天的雪崩不是自然災(zāi)害,不知如今的他們是否還在劇情的控制內(nèi)。 雪崩的兩個月里,他沒有過任何不受控制的舉動,沒有再巧遇和靳禮相關(guān)的事情,一切像是回到了最初。 沒有強(qiáng)行碰面,也沒有強(qiáng)行發(fā)言。 謝鈞聞沒有嘗試說過有關(guān)劇情的事。 若沒有再接著發(fā)生惡心人的事,就讓這件事默默翻篇,沒必要往外說,一不小心還會被當(dāng)成精神病人。 他們喝到很晚,半夜十點(diǎn)多,程堯燃喊來了司機(jī)送他們回去。 程堯燃醉得站不穩(wěn),好幾次摔在地上。 靳禮醉暈過去了,完全靠別人架著離開。 謝鈞聞酒量好,跟他們倆喝酒很少醉得不成樣子,今晚控制著酒量,稍微有點(diǎn)醉意,用不著被人扶著走路。 他打開車門,剛要彎腰上車,手臂被人拽住。 【差點(diǎn)趕不上?!?/br> “別上去了,我送你?!?/br> 謝鈞聞聽見熟悉的嗓音,半個身體從車?yán)锿顺鰜?,轉(zhuǎn)身面對著霍沉遇,好奇道:“你不是回霍家了?” 邊說,邊跟司機(jī)說聲不用送了,隨后關(guān)好車門。 他和霍沉遇白天通過電話,霍沉遇今晚要回趟霍家,跟家里人商量和謝家長輩見面吃飯的事,順便討論一下他們訂婚的日子。 身旁的車開走,霍沉遇牽著謝鈞聞走到一輛黑色商務(wù)車旁,打開副駕的門,說:“兩個小時后的飛機(jī),想再見你一面?!?/br> 謝鈞聞坐進(jìn)車?yán)?,笑道:“又不是見不著了,再說了,你這次不是要回家說我們的事嗎,就不著急?” 霍沉遇不語,走過來彎腰親他。 【要兩天見不到?!?/br> 【走前親幾口?!?/br> 謝鈞聞別開臉,彎唇笑出了聲。 “笑什么?”霍沉遇摸著他的臉,親不膩似的,低頭在他臉上親個不停。 【喜歡。】 【想——】 后面沒有刺耳的嗶聲,聲音直接消失了。 第一次發(fā)生這種情況是在一個月前,謝鈞聞?wù)`以為讀心術(shù)消失了,下一瞬恢復(fù)如初,后來試探了幾次,發(fā)現(xiàn)心聲會在接近敏感話題的時候消失。 國外親得火熱那天,霍沉遇問他可以嗎,他拒絕了。 自那以后,霍沉遇只在心里想,沒有問出來過。 謝鈞聞心想,假如現(xiàn)在面臨同樣的問題,他會同意的。 其實(shí)在雪崩那天,他就想…… 霍沉遇肯定不會同意的。 后來霍沉遇不提了,他又說不出口,就等著哪天自然而然發(fā)展到那步。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臉上,他臉頰有點(diǎn)癢,歪頭躲開,伸手抵在霍沉遇胸膛。 “說真的,實(shí)在不行把你們霍家那幾個兄弟叫出來,我們把話說明白了,每隔一段時間就往我郵箱里發(fā)對你不利的事,我看著就來氣?!?/br> 霍沉遇低笑了聲:“放心,蹦跶不了多久了。” 謝鈞聞:“老爺子選好人了?” 他可不認(rèn)為那些人會在公布繼承人前徹底死心。 霍沉遇輕嗯一聲,“我要在s市待兩天?!?/br> 謝鈞聞頷首,“我等你回來,你盡快跟伯父伯母說定時間,我媽總問我?!?/br> “會說的,他們比我們急?!被舫劣鰪澭鼛退凵习踩珟В拔覡敔斈昵熬驮诖?,我前段時間跟他說了,哪天想好把霍氏交給誰,我再商量和你訂婚的事?!?/br> 關(guān)好車門,他繞到另一邊坐上車,轉(zhuǎn)動方向盤,黑色車輛倒出停車位。 謝鈞聞:“快點(diǎn)公布吧,我真受不了霍家那幾個人,我工作的郵箱快成他們發(fā)你黑料的發(fā)泄桶了。我以為霍允烽夠奇葩了,結(jié)果你那個堂弟更惡心人?!?/br> 幾天前,謝鈞聞參加一場酒會。 有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找到他,自我介紹了一下,又道:“我比霍沉遇年輕,比他帥,目前待在霍氏總部,我有信心做到最好,不如我們聯(lián)姻吧,保證讓你獲取更多的利益。” “哦,對了,他都三十的老男人了,那方面肯定也不怎么樣吧。” “你別看我比你矮,但我可以為了你做下面那個,我們商人就該以利益為重,身體感情都是次要的,不是嗎?” sao擾! 赤裸裸的sao擾! 謝鈞聞冷了臉,當(dāng)即諷道:“沒看出你比別人好到哪里,自戀倒是挺有一套?!?/br> 這件事被有心人看到,第二天傳到霍沉遇耳中,沒過兩天,謝鈞聞聽說霍老爺子把那個人送出國了。 謝鈞聞知道這是霍沉遇的手筆。 霍老爺子一天不公布繼承人,霍家的人會不停歇的把目光放在霍沉遇身上。 打壓霍沉遇,sao擾謝鈞聞,沒一個消停的。 如果真在公布繼承人之前訂婚,謝鈞聞面臨的sao擾只多不少。 一個月前,c·e被合作商單方面毀約退了兩個大單,有人透露是惹不起的人給他們施壓。 霍沉遇找人查了幾天,發(fā)現(xiàn)罪魁禍?zhǔn)资腔艏业氖宀?,堂兄弟之間都爭那么厲害了,再加上叔伯一輩,不敢想象接下來會有多少人找麻煩。 兩個大單對c·e來說造不成多少影響,頂多損失點(diǎn)錢,霍沉遇是不差錢的人,但霍家的事不解決終究不是辦法。 于是,霍沉遇回霍家跟老爺子商量這件事,拿訂婚的事引誘老爺子盡早放權(quán)。 霍老爺子當(dāng)時問:“你想接手霍氏嗎?” 霍沉遇:“不?!?/br> 霍老爺子笑得意味不明:“小小年紀(jì),還學(xué)會威脅我放權(quán)了,巴不得我踏進(jìn)棺材吧?!?/br> 霍沉遇:“您想多了?!?/br> 霍老爺子:“我怎么辦事,輪不到你來管?!?/br> 霍老爺子太想看到霍氏更上一層樓了,僵持了一個月,第一次在孫子面前低頭。 上周特意給霍沉遇打電話說:“過幾天我會宣布把霍氏交到你爸手中,你考慮下和謝鈞聞訂婚的事。” 霍沉遇答應(yīng)了。 只有老爺子盡早放權(quán),并且避開他,他和謝鈞聞才能在訂婚后過安穩(wěn)的日子。 老爺子不答應(yīng),他亦不會松口。 霍沉遇沒有在謝鈞聞面前提過,但謝鈞聞早就通過心聲了解清楚了。 夜里分開前,謝鈞聞和霍沉遇來了一個離別吻。 親吻力度和他要求的一樣,嘴唇貼著碰一下,沒有深入。 霍沉遇表面裝得禁欲,內(nèi)心早就從‘想/干’到消音,可見他的想法很不單純。 謝鈞聞抿了抿嘴,有點(diǎn)不滿足,暗示道:“你不是要回去待兩天嗎?” 霍沉遇:“也可能是三天?!?/br> 謝鈞聞勾住他的食指,“我們要三天不見面了?!?/br> 【想親死他?!?/br> 【倒在我懷里任由擺布?!?/br> 【吃他——】 又消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