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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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布魯斯仍舊愛他就好。 路加維爾在韋恩莊園病休這幾天堪稱愜意,如果不是韋恩莊園的重要觀眾們陸續(xù)給予的故事值和生命點數(shù)持續(xù)走低,他恐怕都會有點提不起進回去工作了。 果然金錢和富裕會腐蝕人的精神,讓人變成米蟲。 要不是路加維爾對象征著游戲壽命的生命點數(shù)有種永不滿足的危機感,他恐怕還真的會得過且過了。 但是,沒有如果。 于是在傷勢幾乎完全痊愈的第六天,路加維爾再次和布魯斯他們告別,踏上了前往匡提科的飛機。 注視著飛機穿梭在萬米高空之上,掠過飄逸的云絮,路加維爾心情微妙地有點悵然。 韋恩莊園的日子固然快樂,可也有讓路加維爾惆悵的部分。 路加維爾本以為他和紅羅賓交換聯(lián)系方式后,就會很快接到紅羅賓的邀約電話。 畢竟,情感也許會作假,但欲望不會。 路加維爾確信紅羅賓同樣是對他很有感覺的,但是…… 事實卻是路加維爾不僅沒能等來紅羅賓的約會電話,甚至就連他主動發(fā)去的信息都石沉大海,鼓起勇氣撥通的電話永遠無人接聽。 路加維爾逐漸從雀躍期待,變得擔心煩惱,再到現(xiàn)在的疑惑不解。 他甚至找過布魯斯,委婉地想要讓他從蝙蝠俠那確認紅羅賓的安?!芳泳S爾不覺得紅羅賓會無緣無故的斷聯(lián)自己。 但一次次“紅羅賓仍舊毫發(fā)無損活躍于哥譚夜晚”的回答讓路加維爾被迫接受了事實。 他對自己的魅力,好像高估了一點…… “唉?!?/br> 路加維爾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他皺著臉不知道這究竟意味著什么,既不相信紅羅賓只是在戲弄他,又無法理解造成現(xiàn)狀的原因。 路加維爾在前所未有的糾結(jié)和忐忑里等待了六天,飽嘗了新鮮的患得患失,最后他索性不再等待。 他已經(jīng)做過了所有的嘗試,鮮明地表達了自己的喜歡,可路加維爾仔細回憶,他似乎從未從紅羅賓的嘴里聽到過類似的話語。 地球離了誰都要轉(zhuǎn),就像路加維爾想要留在哥譚,留在這個世界就要不停地奔跑,刷取生命點數(shù)一樣。 在眼睜睜地看著壽命的增長速度跟不上減少的消耗后,路加維爾決心不再等待,奔赴了前往bau的行程。 他不能因為紅羅賓就原地踏步。 路加維爾可以暫時封心鎖愛,但他不能失去布魯斯·韋恩。 路加維爾沒法想象,沒有布魯斯微笑著說“歡迎回家”的生活。 他可以沒有愛情,但不能沒有爸爸。 就這樣,回到了匡提科的路加維爾在短暫的消沉后,很快就又適應了bau小組的快節(jié)奏生活。 路加維爾在日復一日和bau小組成員的合作里逐漸適應了工作的節(jié)奏和流程,并且終于重新囤起了他足夠再活個好幾年的生命點數(shù)。 直到有一天,路加維爾接到了一通來自迪克的求助電話。 第102章 前往布魯?shù)潞N?/br> 路加維爾的午餐是和大衛(wèi)·羅西、斯潘塞·瑞德在牛津大學附近的一家餐館里解決的。 下午三點, 餐館里前來用餐的人數(shù)寥寥無幾。 這家餐館餐桌間的間隔較大,路加維爾他們選在了一處靠窗的角落里。 圓形的原木桌椅周圍被綠植圍出了隔斷,在只有他們一桌客人的餐館里圍出了一片幽靜的角落。 午后的陽光投落, 小麥和番茄的氣味被熱氣蒸騰,顯出幾分忙碌過后的愜意。 大衛(wèi)·羅西是bau小組的新成員之一(另外一位新成員是位長相大方明艷又十分理性的女性探員, 艾米麗·普蘭蒂斯), 這位中年紳士是bau小組最早的創(chuàng)始人之一。 在得知了bau的缺人現(xiàn)狀后,早已退休出書的大衛(wèi)·羅西便主動申請, 重新回到了年輕時工作的崗位上,決心繼續(xù)奮斗在追索連環(huán)罪犯的第一線。 大衛(wèi)·羅西,這位對于足球,烹飪,黑手黨都是得心應手的意大利先生是一位強勢又學識豐富的資深探員。 最開始,大衛(wèi)·羅西習慣獨斷專行、過于注重效率的強勢的作風令bau小組的其他成員并不適應。 但大家經(jīng)過多次案件的磨合, 又于上一次事件中幫助大衛(wèi)·羅西解決了一直耿耿于懷的未結(jié)案件后, 這位bau元老級的人物也逐漸學會了適應新的伙伴和團體,成為了bau小組里可靠的‘父親’。 今天這次的出差, 便是大衛(wèi)·羅西和瑞德博士受邀前往牛津大學講學的同時, 為fbi學院做個招聘宣講。 路加維爾加入bau不過一個多月, 被大衛(wèi)·羅西以‘年輕人多學習經(jīng)歷不是壞事’的說法說動了。 在取得了名義上‘實習上司’的同意后,路加維爾便跟隨大衛(wèi)·羅西和瑞德博士一起前來了牛津大學。 而路加維爾接到迪克電話的時候,他們剛剛結(jié)束了牛津大學的行程,找到了一家口碑不錯的快餐店,打算填滿空虛已久的胃袋。 接到迪克的電話時,路加維爾的通心粉剛吃了兩口, 他看了眼手機屏幕,沖齊齊看向他的大衛(wèi)·羅西和瑞德道:“別擔心, 伙計們。不是案子,是我哥哥的來電?!?/br> 瑞德放松地繼續(xù)低頭切起了牛排,大衛(wèi)·羅西則是舒了口氣重新端起了咖啡杯。 隨著路加維爾逐漸熟悉作為bau聯(lián)絡負責人的事務,珍妮弗的肚子逐漸變大,一部分繁瑣的聯(lián)絡事項就被分攤給了路加維爾。 ——這其中就包括各地警局的緊急求援接線工作。 這也就使得,bau的小組成員們對路加維爾時不時接到的電話,有了一點條件反射的緊繃感。 “嘿,路加?!?/br> 按下接聽鍵,迪克的聲音在路加維爾的耳邊響了起來,他的語調(diào)比起平常似乎略微有些低沉:“抱歉忽然致電,但愿沒有打擾你享受午后?!?/br> “迪克?當然不會……” 路加維爾詫異地接通了這通意料之外的電話,他聽出了迪克情緒有異,詢問道:“你打電話來是有什么事情找我嗎?” “你猜的沒錯?!?/br> 迪克嘆了口氣說:“你還記得我之前和你提過的拋尸案嗎,路加?” “拋尸案?”路加維爾略微回憶,想起來了近一個月前,他在韋恩莊園修養(yǎng)時,迪克曾經(jīng)提到過布魯?shù)潞N木浇诎l(fā)現(xiàn)了一名被虐殺的無名女尸。 路加維爾問:“是那名死亡時間在七年前的女性死者嗎?” “是的?!?/br> 迪克講述道:“由于當時只發(fā)現(xiàn)了這一具尸體,死亡時間又是七年之前,同時因為……兇手剝掉了被害人的皮膚,致使我們一直沒能確定的死者的身份,所以我是想再私下調(diào)查一段時間,等有了新的進展后再確定是否需要聯(lián)絡你,尋求幫助的?!?/br> “那么,”路加維爾了然地說:“你們又發(fā)現(xiàn)了另外一具有類似尸表特征類似的遺體?” “可以這么說,”迪克苦笑了一聲,說:“不過不是一具,而是七具……” 路加維爾皺眉:“——七具尸體?” 瑞德放下了手里地叉子,向路加維爾投來了驚異的目光,而大衛(wèi)·羅西則是將咖啡杯無聲地放在了桌面上,朝路加維爾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可以外放。 “我的同事正在和我一起用餐,”路加維爾見狀對電話那頭的迪克,詢問說:“他們都是精于此道的心理專家,我可以外放通話嗎,迪克?” “當然可以,真抱歉打斷了你們的用餐?!?/br> 迪克先是驚訝,接著連忙說:“我的意思是非常愿意,他們愿意了解一下,就已經(jīng)幫大忙了。” 路加維爾于是按下了擴音鍵,將手機放在了瑞德伸手清理出的桌子中央——他把原本放在那的土豆泥蓋在了意面上——同時,路加維爾對著話筒說:“好了,迪克,我已經(jīng)打開了外放,麻煩你從頭簡述一下這起案件了?!?/br> “一個月前,我們,布魯?shù)潞N牡木煸趶U棄的水庫里發(fā)現(xiàn)了……” 迪克簡單將發(fā)現(xiàn)七年前被虐殺的無名尸體經(jīng)過和證據(jù)概述后,說:“事后我回到案發(fā)地點嘗試了潛水打撈,說實話,我本來對發(fā)現(xiàn)什么不報希望,我指的是之前尸體的身份線索?!?/br> “但是,”迪克罕見地嘆了口氣,他停頓了片刻后,才繼續(xù)說:“我在水庫下又發(fā)現(xiàn)了尸體,兩具……后來經(jīng)過法醫(yī)鑒定她們?nèi)克烙谄吣昵?。?/br> 聽到迪克講述的死亡時間,無論是瑞德還是大衛(wèi)·羅西神情都變得嚴肅了起來。 剛聽到路加維爾介紹發(fā)現(xiàn)的第一名死者是死于七年時,他們還以為這可能會是兇手犯下的第一案。 但現(xiàn)在看來,哪怕七年前這名兇手‘只’殺害了這三名死者,他/她的犯罪頻率和拋尸的密集度也遠不符合初犯者的行為畫像。 初次犯罪的兇手總是傾向于縮小被發(fā)現(xiàn)概率,因此不少兇手會進而選擇縮小尸體體積、分尸分拋,從而期望以此降低尸體被發(fā)現(xiàn)的概率。 即使有部分兇手不會選擇這么做,他們通常也不會刻意增加尸體密度,選擇將尸體藏匿于同一區(qū)域。 除非這處拋尸地點對兇手而言,是能夠給予極大安全感的‘不易被發(fā)現(xiàn)區(qū)’(類似住宅后花園、家中閣樓、無人看管的墓園)。 除此之外,則是這名兇手已經(jīng)有足夠多的成功經(jīng)驗,讓他不屑于追求趨利避害的本能,因為他篤定自己不會被發(fā)現(xiàn)。 ——因為殺戮了足夠的獵物而無人知曉,乏味之下已經(jīng)開始期待被發(fā)現(xiàn)。 按照路加維爾兄長之前對拋尸地點的介紹來看,發(fā)現(xiàn)尸體的水庫是兩年前才被廢棄的,這意味著這處水庫絕非是最佳的拋尸地點,在這里遺棄尸體,存在著不小的風險。 更何況,還是三具尸體。 “也就是說三名被害人都是在同一年份被殺害?” 路加維爾也意識到了不對:“而且還全部被拋尸在了同一處水庫,其他幾位被害人也是在這里被發(fā)現(xiàn)的嗎?” “不,警局的其他同事抽干了水庫,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的尸體,”迪克聲音低沉地說:“但是有背包客在野營途中,從一處森林的潭水里釣上的魚的肚子里發(fā)現(xiàn)了人類的指骨,我們在那發(fā)現(xiàn)了剩下的三具遺體?!?/br> “這三具尸體和之前在水庫被發(fā)現(xiàn)的三名被害人一樣,都是被虐—待致死,尸體的皮膚被完整剝離,傷口呈現(xiàn)出了不同程度的生活反應……” ‘這意味著她們都是在死前遭受的這種酷刑’ 說到這里,迪克不可避免地一頓,才繼而說:“死者都死于四年前?!?/br> “四年前,又是三具……” 路加維爾擰緊了眉頭:對于連環(huán)殺手來說,一旦開始殺人他們就像是一輛不斷加速、沒有剎車的疾馳轎車,他們殺人的冷卻期會越來越短,殺人的欲望會越來越強,而獲得的滿足感會越來越少。 這就意味著,連環(huán)殺手除非是被抓到,或者自身發(fā)生了什么巨大的變故,他們只會不斷地殺人,越來越快的殺更多的人。 只有極少數(shù)的連環(huán)殺手能夠克制住這種堪比毒癮的沖動,他們的殺人動機是更加復雜、刻板而遵循規(guī)律的。 這名兇手目前顯露處的特點——三具尸體的集中拋尸、選擇將這些被害人沉入水底,并且高度一致、高難度、高完成度的尸體處理方式,隱隱契合了最后的可能性,但目前還無法直接做出推斷。 在七年前和四年前這足有三年的間隔里,這名連環(huán)殺手很有可能還殺害了更多的人。 “那么最后一具尸體呢?” 路加維爾問:“是在哪里發(fā)現(xiàn)的,死亡時間又是多久以前?” “是捕鯨船的漁民在收網(wǎng)時打撈上來的,”迪克嗓音變得有點干澀,“死亡時間是……十六小時前?!?/br> “死亡時間從七年前橫跨十六小時前,單是目前我們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七名死者?!?/br> 迪克苦笑說:“任誰都能看得出來這名未知兇手的可怕,他很有可能七年來——甚至從更早開始就沒有停止過殺戮,卻一直不曾為人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