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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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瑜張了張嘴,想要喊聲哥,卻沒有喊出口。 許斯年把房卡重重的的拍在茶幾上,茶幾上的瓜果盤、酒瓶都搖搖晃晃起來。 他聲音冷冽,“你既然要賣,也該是賣給我!你別忘了,我才是你們家最大的債主!” 葉瑜從來沒有見過許斯年這么兇,他往后面退,聲音都在抖,“哥.......: 許斯年眼里都是紅血絲,把人按在沙發(fā)上,“別叫我哥?!彼芽诖锇哑A拿出來,抽出一大把鈔票扔在葉瑜臉上,“今天我是你老板,你怎么伺候別人的!就怎么伺候我!” “脫!”許斯年聲音如冰。 葉瑜害怕起來,說話都不太利索,“哥.......我沒有......我只是在后廚幫忙…….” 許斯年的手掐住他的細腰,“后廚幫忙?你穿著這身制服!你當我是傻子!” 第五章 發(fā)泄 “還是你覺得我被你戲弄的很有意思!”許斯年自然是指五年前葉瑜不聲不響的跑了。 昏暗的燈光下,許斯年看著他身上的這身衣服就覺得心里的火忍不住的往外冒,這幾年里他努力的學(xué)著喜形不于色,可是看著葉瑜淪落到這種地方做這種事,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看見葉瑜這身衣服就覺得惡心無比,伸手就開始扯他的衣服,襯衫扣子不是解開的,直接是暴力扯開的。一排扣子落在地板上發(fā)出“鐺鐺”的聲音。 葉瑜害怕的渾身都在抖,“哥,我真的沒有,不信你去問麗姐......” 許斯年現(xiàn)在哪里還聽得進別的,人多半都只相信自己看到的,自己聽到的。他扯掉他的襯衫就開始剝他的褲子,“你算是跟著我長大的,我養(yǎng)了你一場,沒想到養(yǎng)成這個樣子!” 他不知道五年了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讓他乖巧的弟弟在這種地方做著這種事。 他看著葉瑜身上沒有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跡,心里才稍微好受了一點。但現(xiàn)下他已經(jīng)沒有什么理智。 他把他扒干凈了羞辱他,“你掙扎什么?你伺候別人的時候也亂動嗎?” 許斯年用食指點了點茶幾上的錢,“你今天既然收了別人的房卡!我出了多幾倍的錢!怎么就不能讓你痛痛快快的伺候我?” 說話間他已經(jīng)用手勒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死死的按在沙發(fā)上。 葉瑜不敵他的力氣,一會兒已經(jīng)被他勒得連呼吸都是艱難的。那個在夢里想了無數(shù)次的人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卻只想著生生把自己勒死。 許斯年看著他漲紅了小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松開手,將他背過身去按在沙發(fā)上。 他看著他的臉到底是沒辦法做那件事。 他用虎口掐住他的后脖子,單手解開自己腰上的皮帶,折了折恨鐵不成鋼的往他屁股上抽去。“你做什么不好!你非要不學(xué)好!” “我許斯年教了你一場!就把你教到這種地方來了!” 身后很快就浮現(xiàn)起兩條皮帶寬寬的紅色印子,葉瑜掙扎著,在許斯年眼里,就是不知悔改! 葉瑜吃痛伸手去擋,許斯年用皮帶把他兩只手捆在一起,“你不是要賣嗎?我許斯年買了!” 說話間便扯下自己的褲子,沒有潤滑,便拿了茶幾上的護手霜,隨便抹了抹就挺身而入。 那是一種鉆心刻骨的疼,葉瑜從來不知道竟然有一種疼,能夠疼到這種地步。像是整個人都被撕裂了一般,臉上全是冷汗,連話也說不出來,最后只剩下喉頭的嗚咽聲。 又何止于身體上的疼痛,心理上的痛更勝百倍。那個人是許斯年??!是他朝朝暮暮想著的許斯年??!是他在銀杏樹下小心親了一口,想要放在心里一輩子的許斯年! 他的身體因疼痛而顫抖著,暴戾與陰鷙的壓迫下,沒有任何歡愉,完全是許斯年單方面的發(fā)泄。 葉瑜的手指蜷縮起,卻被皮帶捆的結(jié)結(jié)實實,只能往自己的手上抓了一道又一道紅痕。 第六章 跟哥回家 不知道過了多久,葉瑜身體上的疼痛已經(jīng)變得麻木,最后只剩下像小貓一樣低低的嗚咽聲。 而許斯年終于發(fā)泄夠了,撿起地上的褲子,穿起來便揚長而去。 空蕩蕩的包間里只剩下葉瑜,他想從沙發(fā)上爬起來,可連爬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他擔心隨時有人闖了進來,想清理一下身后黏糊糊的,可兩條腿像不是自己的似的,如同被灌了鉛有千斤重。 葉瑜落寞的把頭埋進沙發(fā)里,心里的無奈、委屈一起發(fā)xiele出來,抱著抱枕號啕大哭起來。 許斯年靠在隔音門外,揚手往自己臉上抽了兩巴掌。 他在做什么? 他對葉瑜做了什么? 他覺得自己真是昏了頭! 急昏了頭!氣昏了頭! 他簡直是畜生,是禽獸…… 麗姐正在安排新來的阿姨打掃衛(wèi)生,許斯年連忙攔住了包間的門。 麗姐先就聽人說許斯年把葉瑜帶走了,現(xiàn)在許斯年一攔,麗姐便心中有數(shù),葉瑜在里面。 麗姐笑著道,“聽說小葉跟著許總來了,今天是阿明生病了,小葉他幫忙送送酒水,小葉是不做那件事的。許總要找人伺候,我給你重新挑個好的?” 許斯年搖頭,心里卻不是個滋味,“不用了。” 許斯年語氣漸沉,“我是他哥,我?guī)吡恕R院笏粫賮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