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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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嶼搬好凳子靠近顧云瀟的身邊,開始認真的研究這份真正的尸檢報告:“針孔?這就是為什么沒有抓痕的原因嗎?” “恩,是一種du品,叫.....” 林嶼疑惑:“什么?” “l(fā)eaf?!鳖櫾茷t繼續(xù)說道:“這種du品是三年多前,在緬部那邊研發(fā)出來的,是一個名字叫做oakleaf的du犯...” 林嶼第一次聽到這個du品的名字,更加是第一次聽到這個什么oakleaf的人名:“枯葉?好難聽的名字,怎么起的?” “但是leaf應(yīng)該早在兩年前,就完全銷毀了,但是如今卻再次出現(xiàn)了?!鳖櫾茷tcao作鼠標(biāo)點開那個關(guān)于leaf的資料圖認真說道。 林嶼問道:“為什么,oakleaf被抓了?” 顧云瀟點點頭:“恩,兩年前就被落網(wǎng)了?!?/br> “但是現(xiàn)在,這個leaf再次出現(xiàn)了,那晚我們被撞,那兩個人?” “是,說明有人在模仿oakleaf,本身緝毒就是一場持久戰(zhàn),那些du犯就好像是陰暗角落里的蟑螂一樣?!鳖櫾茷t轉(zhuǎn)身指了指桌子上的警官證:“把黑暗照亮,驅(qū)逐.....” 林嶼陷入了沉思,許久后才緩緩開口:“那晚包括之前那次,這些du犯的目標(biāo)一直是你?” “這個不重要,林嶼....” “我覺得這個很重要,顧云瀟,你為什么會處在這樣一個危險的處境,維持多久了?一直瞞著我,那些人跟瘋狗一樣,不要命的要殺了你!這個什么狗屁oakleaf到底跟你....” 林嶼想到那晚的事情,都心有余悸,如果那個時候自己不在顧云瀟身邊怎么辦,想到這里就覺得心里好像被什么拉扯一樣難受,甚至不敢繼續(xù)往下想。 “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險?顧云瀟.....” “林嶼!”這是顧云瀟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跟林嶼說話,沉重:“他們的目標(biāo)是誰根本就不重要,是我還是任何人,只要我們遇到了,就必須要把他們繩之以法,因為我們是人民警察!” “還記得那天在醫(yī)院我說的話嗎?如果因為危險,我們就害怕,那么就不配這身警服,你明白嗎!” 良久,林嶼才開口:“對不起......” 顧云瀟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剛剛語氣確實有點重,想開口說些什么。 “你能不能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林嶼認真道:“既然你不愿意跟我說之前的事情,三年前也好,兩年前也好,我不會主動追問你,等你什么時候覺得我可以知道時候,跟我說就好,但是現(xiàn)在以及未來,你身邊發(fā)現(xiàn)了什么,都必須要跟我說!” “可以嗎?顧云瀟。” “......好,我答應(yīng)你,” “行,繼續(xù)看這個案子吧。”林嶼迅速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仿佛剛剛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一般。 顧云瀟有點擔(dān)憂,畢竟剛剛自己確實語氣有點重:“我剛語氣可能有點...” 林嶼:“老婆訓(xùn)斥老公,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我又不是那種小氣的男人,腦子里亂想什么呢?” “.........”行,自己白擔(dān)憂了!這個人的臉皮簡直是...:“首先,我們不是,什么老公老婆,其次,我是你領(lǐng)導(dǎo),訓(xùn)斥你也是應(yīng)該的?!?/br> 林嶼愣了下,隨即歪著腦袋低笑幾聲:“行,領(lǐng)導(dǎo),你當(dāng)然是我領(lǐng)導(dǎo)了?!?/br> 顧云瀟當(dāng)然不知道為什么林嶼現(xiàn)在偷笑什么,那天在超市那個售貨阿姨的話,他沒聽到,這個‘領(lǐng)導(dǎo)’的稱呼,只有林嶼知道有什么特殊的含義。 林嶼認真道:“但是呢,有一點我要糾正你?!?/br> “什么事情?” “我們現(xiàn)在不是老公和老婆,這點沒錯,但是呢不代表以后不是,總不能一直戀愛吧?” 顧云瀟:“.........不合法,你放棄你的想法吧.” “行!那就談一輩子戀愛,畢竟我愛你而且非常愛你啊~看案子吧,領(lǐng)導(dǎo)?” 話音落下,顧云瀟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但又好像大氣不敢出,生怕被一旁的林嶼發(fā)現(xiàn),大腦有一刻宕機。 【畢竟我愛你而且非常愛你—】 顧云瀟只忽然覺得自己身體里某處重重的跳了一下,血液隨之上涌,有小小的火花在腦海里“刺啦”一聲,不管不顧地炸開,最后焰火落下的光點全部掉落在林嶼的身上。 “所以為什么你知道抹了油呢?” “啊....” 林嶼歪頭看著顧云瀟,彷佛絲毫不知道剛剛脫口而出的真心話多撩人,認真的討論案子:“你怎么了?” 顧云瀟調(diào)整好情緒:“因為這個是一種在緬部地區(qū),很常見的手段,那些人最喜歡把人注射du品,意識模糊的時候,涂滿香油在身上,看著一個活生生的人被窒息,吞噬而死?!?/br> “我去?那么變....”林嶼想說變態(tài),但是想起之前顧云瀟形容這個詞的時候比較文明,自己也就不想著在他面前說這些詞語了:“心里扭曲。” 顧云瀟輕笑道:“確實變態(tài),甚至你可以用你就覺得最惡劣的詞語,去形容它們?!?/br> “行!”林嶼繼續(xù)說道:“那天我在那個倉庫找到一個泡面叉子,法證部檢測不屬于死者的,而且這個死者的身份其實沒有什么特殊的。” 顧云瀟回道:“我也查了,死者應(yīng)該就是無意路過那片郊區(qū)倉庫,被這些人帶回去,用鐵絲勒暈,然后涂抹香油看著他慢慢折磨致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