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派人暗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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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昝驚到表情僵硬,目瞪口呆,那般神態(tài),仿佛以為自家女兒瘋了一般,又或是自己的耳朵壞掉。 伊賢乘同樣驚詫,怎么也想不通,這位宋小姐為何會答應(yīng)。 想著想著,伊賢乘扭頭瞧瞧許寒,又瞧瞧宋歆芙,好家伙敢情他倆是郎情妾意啊,我就是白cao心一場。 許寒聽聞這句話,那么,以后宋歆芙便是他的妻子了,心中不禁有些觸動,于是拱手說道:“多謝小姐厚愛,許某對你無愧于心,他日過門之后,許某必將視若珍寶!” 屏風(fēng)那頭的宋歆芙,說出口后竟有一種如釋重負(fù)的痛快,反而沒了先前的窘羞。 她聽著許寒的赤裸裸表白,美麗的眼睛象兩彎悠悠的上弦月,于是站起身來,盈盈一禮,“其他的事就請將軍同家父談吧,芙兒先行告退。” 說罷,她便從偏堂而出。 許寒目光追隨著宋歆芙的背影直至消失,方才收回視線:“宋昝公,令千金既然已答應(yīng),我看這樁婚事就這么定了吧?!?/br> 宋昝從震驚中喘過氣來,盡管心中有無盡的困惑與不愿,但事已至此,他哪里還有再推拒的理由。 無奈之下,他只能強(qiáng)顏歡笑,很是勉強(qiáng)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許寒滿意轉(zhuǎn)頭道:“賢乘,本將成婚之事,就由你一手cao辦,你算算哪一天是黃道吉日,本將好迎娶宋小姐過門?!?/br> 愣怔的伊賢乘從驚喜中回過神來,忙是掐指細(xì)算。 “六日之后就是黃道吉日,最適嫁娶?!币临t乘興奮道。 宋昝一怔,苦著臉道:“六日之后會不會太快了,既然婚事已定下,我看用不著這么快吧?!?/br> 許寒?dāng)[手道:“好事不可多磨,六日之后許某迎娶令千金,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宋家乃五大家族之一,許寒同宋家聯(lián)姻,勢必會在雒陽州城引起震動,為免夜長夢多,許寒當(dāng)然要把這好事從速辦了。 宋昝無奈,只能一個勁的暗嘆,心道:“芙兒是怎么了,她怎能答應(yīng)嫁與許寒,到底是怎么了……” 雒陽城。 書房中,韓王正枯坐觀書。 他眼盯著竹簡,嘴里卻是唉聲嘆氣不斷,不時的還會咬牙切齒,蒼老的臉上也是陰晴變化不斷。 很顯然,韓釗福正為許寒之事頭疼。 “許寒啊許寒,老夫該怎樣才能將你除掉呢……” 韓王如芒在背,恨得咬牙切齒自語。 正生悶氣時,侍從來報,言睿、仕二人有緊急要事求見。 韓釗福心頭一緊,以為許寒折騰了什么事端,趕緊叫傳二人入內(nèi)。 不多時,這兩位雒陽城的龍虎棟梁齊齊入內(nèi),兩人的臉上都帶著幾分欣喜,“天佑王上,目下正有一絕佳的機(jī)會,可助王上除掉許寒這個禍害!” 韓釗福先是大喜,但很快就克制住了情緒。 韓釗福當(dāng)然不會忘記,上一次仕辭他們也說有除去許寒的絕佳機(jī)會,結(jié)果卻害得他損了要塞之糧,賠了許寒二十萬斛糧食,還送給了許寒大批的軍械。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韓釗福問道。 仕辭便道:“咱們安插在虔陽的細(xì)作剛剛發(fā)回急報,那許寒只帶了二十幾名親兵悄悄出城,扮作商人前往了鄧縣的宋府上,眼下他自己犯傻,送到了咱們眼皮子底下,可不是殺他的絕佳機(jī)會嗎。” 仕辭興奮的滿嘴噴唾沫。 韓釗福卻狐疑道:“許寒這廝去宋府上作甚?” 這個問題,仕辭卻無法回答。 旁邊睿安道:“宋家在虔陽有不少產(chǎn)業(yè),又屬大族名士,且不在王上麾下為仕,依屬下之見,他這是想結(jié)交宋家?!?/br> 睿安的分析倒也在理,韓釗福的狐疑之色漸消,蒼老的臉上漸起殺氣。 “王上,還等什么,趕快發(fā)兵讓末將滅了這可惡之徒吧?!笔宿o催促道。 韓釗福卻冷靜道:“這確實(shí)是殺許寒的一個好機(jī)會,不過咱們?nèi)羰钦{(diào)動兵馬,興師動眾,難免會讓許寒有所察覺,若給他搶先走脫,到時候又以此為借口報復(fù),卻當(dāng)如何?!?/br> 韓釗福是給許寒打怕了,生怕這次又沒殺成許寒,反而惹禍上身。 睿安沉吟半晌,說道:“王上擔(dān)心也有道理,屬下以為,倒不如擇一位不出名的武將,率領(lǐng)幾百精兵,扮作是尋常的豪強(qiáng)賊匪,前往鄧縣絞殺許寒。如此,一來可不打草驚蛇,二來即使失敗,王上也可推說與己無關(guān),不知王上以為如何?!?/br> “睿安此計(jì)甚妙,仕辭,你帳下可有何得力的武將能勝任此事?”韓釗福連連點(diǎn)頭。 仕辭想了想,眼睛一亮:“末將麾下倒有一都尉,此人武藝頗為了得,只是出身不太好,沒什么名聲,所以末將沒將其重用,此人倒是一個合適的人選。” 韓釗福喜道:“不知此人叫什么?” “此人名叫許毅?!笔宿o答道。 “許毅……” 韓釗福捋著胡子想了半天,卻想不起這個許毅是何人物。 這也難怪,韓王身邊,諸如睿安、仕辭、令狐仇、顏年等文武重僚,不是大族出身,就是與他有姻親關(guān)系,似許毅這等出身不好的下級武將,韓釗福當(dāng)然不屑于用心去記。 “既然你說此人可行,就速速行事吧,莫讓那許寒走脫。”韓釗福擺手下令,言語中殺氣畢露。 仕辭得令,當(dāng)即便告退,前去安排諸殺許寒之事。 …… 宋家莊中,許寒正跟宋昝吃酒談笑。 宋昝既然被迫的應(yīng)下了婚事,就只好自吞苦水,不情愿的接受了現(xiàn)實(shí)。 許寒遠(yuǎn)來是客,又將是自己的女婿,他也不好怠慢,只得在莊中設(shè)下酒宴,款待他這未來的女婿。 許寒性情豪爽,不喜拘泥,酒宴上說笑自如,儼然自己才是莊子的主人。 宋昝這等清高名士,無論吃酒還是聊天,都講究的是風(fēng)雅,怎受得了許寒這般武人的“粗俗”,只是出于無奈,卻只好勉強(qiáng)的陪酒陪笑。 許寒卻管那許多,今日高興,只管喝得盡興便是。 正豪飲時,程平神色凝重的從門外而入,他走到許寒身后,附耳道:“將軍,雒陽的細(xì)作發(fā)來急報,韓王派了一隊(duì)人馬出城,正往鄧縣方向而來,多半是沖著將軍來的?!?/br> 韓釗福這廝,果然還是不甘心呢。 “今日多有討擾,許某想起縣中還有些軍務(wù)要處置,就先告辭了。” 許寒也無一絲猶豫,前一刻還談笑風(fēng)生,后一刻馬上就果斷的起身告辭。 宋昝巴不得這瘟神趕緊走人,心中暗喜,嘴上卻道:“將軍這就走了么,老朽還想陪將軍多飲幾杯呢?!?/br> 許寒推辭道:“軍務(wù)繁忙,下次吧。” 宋昝笑呵呵的又勸了幾句。 “真的么,難得宋昝公有這興致,那許某干脆就在貴莊多住幾天,好好陪宋昝公喝個痛快。” 許寒心知宋昝言不由衷,一起興起,索性就裝作認(rèn)真起來。 宋昝沒想到許寒還真順梯上房,一時尷尬在那里,不知該如何是好。 看著眼前這老頭的尷尬樣,許寒哈哈一笑,“許某跟宋昝公說笑呢,軍務(wù)在身,豈可久留。反正咱們不久就是自家人,許某有的是機(jī)會向宋昝公討教,告辭!” 說罷許寒一拱手,轉(zhuǎn)身就揚(yáng)長而去。 宋昝跟出門來,還想相送時,卻發(fā)現(xiàn)許寒似有急事一般,大步流星的,轉(zhuǎn)眼人已消失在拐角。 宋昝長吐過一口氣,一股穿堂風(fēng)過,忽覺背上涼嗖嗖的,一摸才知,背上竟已浸出一層熱汗。 “還不快把小姐給我叫來!” 宋昝眼睛一瞪,向左右婢女厲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