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埋在他脖子里的季綢臉色紅了白,白了紅,最后眼睛一閉,說不出的絕望:“我......易感期到了?!?/br> 林修月瞬間停止了動作。 哦,易感期啊。 ......等等? “你都快沒命了,這個時候進(jìn)入易感期?不對,什么時候的事,你要是易感期到了,怎么剛才樓下的信息素檢測裝置沒紅?前臺還能放我們進(jìn)來開房?” omega應(yīng)該是發(fā)情期,不過不重要,反正樓下那個機(jī)子什么都沒查出來。 季綢難以啟齒地開口:“來的時候沒事,是進(jìn)來之后才突然開始的?!?/br> 進(jìn)來之后?林修月快速回憶了一遍進(jìn)來之后發(fā)生的事情。 “具體一點(diǎn)?” 季綢更絕望了,恥辱道:“兩分鐘前?!?/br> 想再細(xì)問,他就不肯說了。 林修月很頭疼。 好在季綢是個omega,還好辦點(diǎn),這要真是個alpha,在這個時候進(jìn)入易感期,那可真是要天崩地裂了。 易感期的alpha是連萬能的向?qū)Ф加X得棘手的程度,林修月有幸見到過一次alpha進(jìn)入易感期,那個alpha因?yàn)樽约旱膐mega不在身邊,感到了強(qiáng)烈的不安全感,整個人就跟瘋了一樣。標(biāo)記過omega的alpha認(rèn)人,林修月靠近都很難,別說安撫了,最后那人是被警隊派人打了六針鎮(zhèn)靜劑解決的。 至少omega不會發(fā)瘋。 林修月觀察了一下,欣慰地發(fā)現(xiàn)他室友除了變得有點(diǎn)黏人,情緒暫時還挺穩(wěn)定的。 他提議:“我去給你找抑制劑?” 季綢糾正:“alpha進(jìn)入易感期之后再打抑制劑就沒用了,得去醫(yī)院開專門的藥,而且我也不會讓你給我打抑制劑,你打不過我,也做不到按住我,強(qiáng)行給我注射抑制劑?!?/br> 這個時期的alpha實(shí)在太敏感,無論從心理還是生理,需要的都是omega,本能抗拒抑制劑之類的玩意兒。 偏偏易感期會放大本能,沒有alpha能抵抗得住,大多數(shù)都不會讓人給打抑制劑。 別看季綢這時候還能保持理智,跟林修月講解這些關(guān)于alpha的生理常識,實(shí)際上注意力早就不在這上面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鼻端正在努力嗅捕身下人的氣味。 胸懷被人填滿的感覺很好,讓他胸腔飽脹得很舒服,但僅僅如此還是不夠。 alpha沒那么容易被滿足。 “幫幫我,啊哈......求你了。”他鼻音低沉地在他耳邊廝磨,實(shí)在控制不住,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脖子。 光是舔舔不夠,他把那處皮膚含在了嘴里,就像他之前在腦內(nèi)演練過的那樣。 一陣酥麻的電流從脖子上竄過,林修月打了個哆嗦,去推狗一樣壓在他身上的腦袋:“我、我?guī)筒涣四惆。 ?/br> 他一個陽痿向?qū)?,要怎么幫助一個發(fā)情期的omega!他支楞不起來的! “信息素,”季綢的喘息越來越沉重,對著他的脖子,像是餓了一百年的狼一樣,吞不下的口水滴落,“給我你的信息素,不用太多,一點(diǎn)就好?!?/br> 林修月眼前更黑了。他提出了一個最難做到的選項(xiàng)。 “我沒有信息素,我腺體壞掉了,想給也給不了!” “你有?!笔ダ碇堑腶lpha斬釘截鐵地說,“你有的,我之前聞到過。” “真沒有,你聞錯了,我有肯定會給你的!”林修月哭笑不得。 季綢的鼻子在他身上拱來拱去,試圖找出不存在的信息素,最后發(fā)現(xiàn)真的找不到上次聞到過的味道,alpha略顯迷茫地抬起頭,目光鎖定在他的唇上。 林修月從對方的目光里察覺到了一點(diǎn)危險,他看著他像是要把他吞進(jìn)肚子里,林修月承受不住這樣令人心驚的目光,下意識轉(zhuǎn)開頭,被掐著下巴擰了回來。 “體/液?!盿lpha喃喃著說。 人的體/液中也蘊(yùn)含著信息素,是除了腺體之外,信息素濃度最高的地方。 不過也并不是隨時都有,情\欲高漲的時候濃度會跟著升高,有時候甚至?xí)^后頸腺體的分泌。 林修月睜大了眼睛。季綢擒著他的下巴,把他的臉抬高了些,吻了上去。 尖銳的犬齒似輕似重地啃著嘴唇上的皮膚,季綢舔了舔縫隙:“張開嘴,不然我會咬你。” “你......”林修月企圖喚回他的理智。 可他一張開嘴,就被占據(jù)了唇舌。 室友撒謊,張開嘴之后他更兇了,舌頭伸進(jìn)來大肆搜刮,他感覺自己快被他吃進(jìn)肚子里了,呼吸不上來。 季綢垂著眼睛,很專注地追逐糾纏了一會兒,松開滿臉羞憤,氣喘吁吁擦著嘴角濕痕的人,舔掉唇邊的水漬。 “有一點(diǎn)信息素,很淡?!?/br> 季綢皺起眉:“因?yàn)闆]有讓你舒服嗎?” 林修月還沒從快要窒息的吻里找回自己的腦子,就感覺有只手順著小腹向下。 “季綢!我真的不行!”他緊張地去按他的手,季綢干脆抽出他的腰帶,把他的手捆起來系在床頭。 林修月猛然一顫,咬住唇。 才咬了一會,就又被撬開。 季綢碰了碰他的臉,“臉紅成這樣了,應(yīng)該是喜歡這樣的,可是為什么還是沒有信息素?” “你要怎么才會給我信息素?告訴我?!彼麥惿蟻恚猩逃辛?,很好說話似的,好像只要他說出來,他就會放過他。 可林修月根本沒法告訴他,自己和這個世界的人不一樣,怎么都不會有信息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