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同人)柯學(xué)與檢察官和解了 第63節(jié)
“閉嘴?!鼻倬拼直┑牡?。 貝爾摩德一愣,她倒是沒生氣,而是意外的道:【你特地打這通電話就是為了讓我閉嘴?是還沒消氣嗎?】 坑人小能手的貝爾摩德惹琴酒生氣的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也不是沒有接過對方專門罵她的電話,但這么直截了當(dāng)?shù)牧R還是頭一次。 琴酒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喝著咖啡的伏特加疑惑的看著自家大哥。 琴酒無視伏特加,他手里的紙張已經(jīng)被他捏得皺皺巴巴。 理由很簡單,已經(jīng)不需要翻譯人員了,因為上面的字他現(xiàn)在都看得懂。紙張上面顯然是用特殊藥水書寫,只有溫度升高后才會顯示正確的文字。 而溫度升高是什么時候?當(dāng)然是他們在后門遭遇的那次爆炸。 紙條上出現(xiàn)了幾行紅色的字體,上面第一行寫著:擔(dān)心你們看不懂,我很貼心的給了周到服務(wù),如果滿意的話還請給我個好評。 這行字體相比下面的字體顯得比較大,還特地在‘好評’上面加粗,琴酒只覺得一股熱氣上頭。 下面幾行字就正經(jīng)多了,但那些字小得…… 琴酒:“去拿個放大鏡過來?!?/br> “???”伏特加懵了,對上琴酒可怖的視線,他連忙應(yīng)聲去找服務(wù)員。理所當(dāng)然的,咖啡廳怎么可能會有這種東西,他只能出門找找有什么店有賣。 過了一會,跑得大汗淋漓的伏特加將琴酒要的放大鏡拿來。他注意到桌面的煙灰缸已經(jīng)滿了,不用想都知道現(xiàn)在的大哥很生氣,想殺人的心情幾乎都寫在了臉上。 伏特加遞過去放大鏡,觀察一下四周,很慶幸他們找了個角落坐著,而且旁邊還有綠植遮擋。不然光是琴酒的殺氣,都足夠嚇壞人引起注意。 琴酒深吸口氣,將放大鏡放在紙條上面,這下子總算能看清上面的內(nèi)容。 上面提到了——麻生議員之死。 還有他們通過對方的渠道拿到的武器,甚至還直接掌握了他們兩個購買武器的客戶名單和一個交易地點。 并在最后附上:他們抓的人還活著,并提供了地點。 只有一個地點,沒有時間,也沒有說這是一次會晤。 琴酒:“……呼?!?/br> 他吐出一口濁氣,將紙條扔給了伏特加。伏特加看了眼加粗字體,心里哇哇叫苦,再用放大鏡看清了小字的內(nèi)容后,心里無比理解為什么琴酒會這么火大。 火大到就算是直接將周圍的人全部射殺都能理解的程度。 理由很簡單,渡邊活著就算了,地點竟然是一個公共廁所。 還是離這里半個小時車程的,被市民稱為貧民窟的流浪者聚集地的一個公共廁所。伏特加沒去過那里,但他隔空聞到了惡臭。 他沒去過這個公共廁所,但他去過美國真·貧民窟的公共廁所,那味道能讓他一天吃不下飯。而現(xiàn)在,他們是要去這個地方嗎? “大、大哥?”伏特加想說這伙人肯定在耍他們才會寫下這個地點,那里很可能會有埋伏。 但他對上了琴酒的眼神,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不僅說不出來,還有點想哭。 ——好兇啊tat別是要殺我吧! 第79章 讓伏特加安心的是,琴酒怒極反笑,看起來不像是要殺一個搭檔出氣的意思。他只是站起身,徑自的往外走。 伏特加連忙把鈔票往桌子上一放,屁顛屁顛的跟上去。走出咖啡廳,伏特加有點麻爪:“大哥,我們怎么去?” 他的車已經(jīng)被炸了,琴酒的車可不在附近,總不能搭計程車去吧? ……不想搭,也得搭。畢竟組織堅持低調(diào)原則,如非有必要不能當(dāng)街搶車,更不能隨便在公共場合對普通人出手引發(fā)關(guān)注。 更別說這地方人不少,因為是下班時間人來人往,搞點事都可能暴露。 最后他們還是選擇了搭計程車,而且為了沒必要的關(guān)注,計程車不是直達那片地區(qū),而是在離兩三條街道的地方下車。 伏特加跟在身高腿長的琴酒后面,為了跟上對方越發(fā)加快的步伐,追得可謂是氣喘吁吁。 琴酒在前頭聽到伏特加的喘息聲,本就極差的心情就更差了。 偏生伏特加還不懂事的問:“大哥,我們不喊人嗎?”就他們兩個去?萬一前面有埋伏怎么辦? 雖然他知道自家大哥很厲害,但他也要為自己的小命考慮吧,要是拖后腿的話,就算活著出來也得被自家大哥干掉。 琴酒給了他一個可以稱為蔑視的眼神:“閉嘴跟上。” 喊什么支援?麻生議員這條線是他負(fù)責(zé)的,那兩個客戶和交易線也是他維護的,而且重點是,據(jù)點竟然被人知道的。 比起客戶和暴露的交易地點,他們和麻生議員的關(guān)系還有這個據(jù)點暴露才是最緊要的。 而偏偏他這邊怎么都想不出來是怎么暴露。 根據(jù)組織在警方的臥底可以知道,警察廳那群蠢貨可是將麻生議員的死亡和一名美國外派的檢察官受襲一案關(guān)聯(lián)在一起,只要這伙人給警察廳提供消息,那面對的就是一個國家級別的公安力量。 就算是琴酒,也沒有頭鐵到認(rèn)為自己能夠和一個認(rèn)真起來的公安機構(gòu)對抗,而且還是在自己已經(jīng)在這伙人面前暴露的前提下,躲起來是容易,但想要離開這個國家就千難萬難。 就算是廢物如島國政府,牽扯到與美國那邊的外交事故案件,癱在床上也能跳起來打了雞血一般的爭先表現(xiàn),生怕一個不積極就被自家政府拖出去祭天。 還有更重要的是—— 一旦到了這個局面,他面對的就不只是這個國家警察廳的圍剿,就連組織都會派人追殺他,而且是要比警方更快的出手。 琴酒從小就被吸收進組織,他現(xiàn)有的一切都是組織給予的,因為從沒想過背叛,可沒有搞什么手腳鋪什么后路,一旦組織出手,可比警察廳的要高效多了。 現(xiàn)在壓在琴酒頭上的,可不只是這伙人接二連三耍人的怒火,還有這條命懸在半空的危機。 現(xiàn)在這個局勢,能做的就是戴罪立功,至少要將這伙人查清楚,將他們?nèi)繗⑺?,用血和命來挽回首領(lǐng)的信任。 這一切琴酒都懶得和伏特加說,不是不信任搭檔對自己的忠心,純粹是覺得豬腦子知道多了只會拖后腿。 到了紙條上的地點附近,琴酒并沒有立刻前往,而是和伏特加躲在暗處觀察。此時天色已黑,這倒是成為了他們的一層保護色。 黑色的服裝融入在夜色之中,即便是街上有流浪漢和酒鬼在游蕩,也沒有人注意到他們。 更確切的來說,就算是注意到了也會當(dāng)做沒看見,這群一無所有的人可比常人更懂得保命之道。 他們在公共廁所附近觀察了一會,也沒發(fā)現(xiàn)那個門口只亮著一個破燈泡的廁所有什么異樣。 伏特加:“會不會都躲在里面等在我們進去?大哥,我有個主意。”他急于在盛怒下的琴酒這里表現(xiàn)出一點價值。 琴酒沒有異議,伏特加立馬就找來了兩個身形和他們差不多的流浪漢……嗯,也不能說差不多,找像他這樣胖的和像琴酒那樣高的流浪漢都不是什么簡單的事情。 他給了兩名流浪漢錢,也不知道是說了一些什么,讓二人穿上黑色的外套進入了公共廁所,而且要求是小心謹(jǐn)慎的進去,不能大大方方的進去。 琴酒冷眼看著兩名黑色外套的流浪漢,鬼鬼祟祟張頭張腦的向公共廁所走去。他更加蔑視的看著伏特加。 伏特加還納悶:“怎么了大哥?”他覺得自己這主意挺好的啊。 琴酒:好你的鬼!讓那伙人覺得組織里的殺手就這種貨色,格調(diào)都降低了! 流浪漢們進去了,過了一會兒又毫發(fā)無傷的出來了。他們來到伏特加這邊,伸手就要錢。 伏特加:“你們在里面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沒?” 一名瘦子流浪漢老實的說:“只看到一個男的在里面上吐下瀉都要虛脫了。太臭了,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他比廁所發(fā)酵的味道更臭?!?/br> 能臭到這種程度也是很罕見了。 另一名流浪漢說:“就像是剛從糞池里撈出來的一樣。我倒是問了兩聲,他有發(fā)出聲音,應(yīng)該沒死?!?/br> 當(dāng)然了,死沒死他倆也不在乎,他們這種地方死人太正常了,大家都是窮鬼,哪天活不下去尋死也正常。 伏特加給了錢,問琴酒:“大哥,我們怎么說?”說完又像是豁出去一樣的道,“要不我進去看看?” 但琴酒已經(jīng)走出去一米多了。伏特加趕緊跟上去,心里為琴酒的敬業(yè)程度表示欽佩。 聽兩名流浪漢的形容,那個虛脫的男人應(yīng)該就是渡邊,他覺得自家大哥就是厲害,都那么臭了還要親自去,而不是命令自己將人撈出來。 這是一個很老式的公共廁所,就像是底下隨便挖個大坑通往地下道,雖然出水正常,但也沒有清潔工打理。 伏特加走近幾步,已經(jīng)覺得自己快要被熏吐了。見琴酒神色如常的進去,內(nèi)心更加的敬佩。 琴酒面不改色的走進去,他倒不是鼻子壞了,只是對于他這種經(jīng)歷的人來說,再惡心的臭味他都聞到過,倒是沒有對這里的環(huán)境有什么特別的感觸。 幼年時期,地下室里死了一個撞頭自殺的小鬼,那群管著他們的大人沒有搭理,任由對方在地下室里腐爛了一個多月才清理走。 更別說十來個,高峰時期二十多個小鬼擠挨在一個只有三個拳頭大通風(fēng)口的地下室里,吃喝拉撒都在里面,等夏天之后那味道更加的刺鼻。 免疫力不行的小鬼早就被淘汰了一波,能活下來的人基本都是底子過于常人的。 他進入了公共廁所,看也不看的轉(zhuǎn)而踏入了男用的那個小房間。骯臟的便池和惡心的蒼蠅薰得伏特加抽氣,伏特加道:“什么破地方,連個隔板都沒有?!?/br> 其實一開始是有的,只是隔板被人拆了罷了。這樣一眼望過去,里面什么情形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唯獨少了那兩名流浪漢說的渡邊。 琴酒轉(zhuǎn)而走向了隔壁女性廁所,他想起了流浪漢跟他們說的時候,確實沒有提到是在哪邊廁所遇到。 他從隔壁廁所那邊聽到了一點動靜,似乎是人垂死前的悲鳴。 過去后,他們找到了渡邊。但那場景,即便是琴酒都有些終身難忘。 只見渡邊的腦袋卡在了一個便池上方,身體應(yīng)該是卡在了下方。他臉色青紫腫脹,因為虛脫缺水而表情十分蒼白,看到二人的時候,似乎是認(rèn)出來了,但似乎已經(jīng)到達了極限,甚至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就停止了呼吸。 伏特加:“……”他不是很想上去察看。 但他看出來了:“那幫人,簡直就是魔鬼?!?/br> 而讓他感到驚悚的是,這情形和流浪漢形容的不一樣。渡邊不是拉到虛脫,而是直接被人為的卡進便池里,便池周圍有被破壞的痕跡,應(yīng)該是特地弄成這樣,才好把人卡進去。 也就是說——那伙人就在附近。 那伙人放過了流浪漢,等流浪漢走了給他們報信后,又將渡邊弄成這個樣子。 伏特加已經(jīng)掏槍,但冷汗還是浸濕了他的后背。 他心里有一個念頭——老子一定不能死在這群人手里! 看看渡邊的下場就知道了,被活捉了是這個下場,那死了呢?尸體會被怎么對待?就算是有今夕沒明日的殺手,也覺得這種身后事……不想經(jīng)歷?。?/br> 琴酒還來不及說什么,熟悉的聲音響起了。 警笛聲,從廁所外面突然響起,還伴隨著剎車聲和密集的腳步聲。更甚至聽到了警察朝著對講機的對話,這回是真的沖著他們來的。 伏特加:“……”啊啊啊不要讓我知道是誰干的! 即便是伏特加也覺得有幾分崩潰了!今天發(fā)生的這一切簡直就是各種挑戰(zhàn)他的心臟承受力,大腦已經(jīng)氣得充血,但警察就在外面!而且聽這動靜還不少! 他習(xí)慣性的想喊大哥,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琴酒連槍都沒掏就往門口走去。 “大、大哥?”伏特加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