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同人)柯學(xué)與檢察官和解了 第76節(jié)
眼睜睜看著對方往關(guān)東煮里撒大量白糖的降谷零,覺得此時更重要的還是景光的心情。 景光這小子盯著碗里魔芋的眼神都在發(fā)直,耳根都紅了。 覺得自己臨走前怎么都得幫景光一把的降谷零,很有犧牲精神的開口了:“耀哉,下次遇到?jīng)]吃過的東西弄一點點試試味道就行了,你們都這么大了,沒人會喜歡吃別人的口水?!?/br> 景光用手捂著嘴輕咳起來,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耀哉一臉納悶:“諸伏景又不是別人?!?/br> 松田:“?。坑羞@規(guī)定嗎?”因為新的竹輪還沒煮熟,他剛和萩原分吃了一根。 山村cao也是一臉疑惑:“我在家經(jīng)常吃我meimei的剩飯,我不覺得啊。” 萩原像是遇到知音一樣的說:“我也是,我吃我jiejie的。她明明吃得不多卻買很多,多少年了都是這么過來的。” 伊達航笑瞇瞇的往嘴里塞了一塊白蘿卜:“zero啊,等你找到對象后可千萬要堅持這個理念哦。” 降谷零:“……”他寧愿嫌棄這些好友一個比一個靠不住,也不肯承認(rèn)自己話題的方向有毛病。 自認(rèn)為景光就只能靠自己來守護的金毛親友大人,再次對耀哉開炮了:“你——” 耀哉打斷他的施法:“你敢對我說教?是我過去對你太溫柔了讓你產(chǎn)生什么誤解?” 降谷零砸吧砸吧嘴,不甘的嘟噥著:“這親友團是不是可以散了啊。” 耀哉不在的時候,松田是降谷零的拌嘴好損友,耀哉在的時候,那松田會堅定的站在降谷零這一邊。于是,看出降谷零明顯是在針對耀哉,他道:“你別總是當(dāng)著外人面說那些話,小心哪天被投訴舉報?!?/br> “區(qū)區(qū)這點小事有什么好怕的,我就喜歡看他們發(fā)現(xiàn)干不掉后只能痛苦的自我舔舐傷口,習(xí)慣這份疼痛之后接受現(xiàn)實主動給我找借口合理化的樣子。”耀哉勾起嘴角,“百看不膩?!?/br> 幾人:“……”好吧,不愧是你。 ——耀哉這個偉大的名字已經(jīng)變成了和本意截然相反的模樣了,被嚴(yán)重污染了! 耀哉嗤笑:“就算被誤會成對社會不穩(wěn)定的危險分子又怎么樣?我就是說說而已,又沒真的動手?!?/br> “……但你每次說出來的話,都給人一種你真的會這么干的既視感吧?!彼商锟此@副臭屁的樣子就想懟,“哪天真的變成反派了,我是不會心慈手軟的?!?/br> 他得意的擺出一個拿手銬的手勢:“逮捕你哦?!?/br> 耀哉聳了聳肩:“如果我真想成為反派,就不會回來了吧?!?/br> “……哎?”松田愣住,他沒想過耀哉會這么說。后知后覺的想起了耀哉獨身在美國待了十多年,而且聽阿笠博士說過瓊斯家并沒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簡單。 他曾經(jīng)也擔(dān)心過這小子會在瓊斯家遇到一些不好的事情。頓時,一股懊悔沖刷了松田的頭腦,讓他的舌頭都有些僵硬,發(fā)不出聲音。 耀哉卻是朝他翻了個白眼:“我才不會給你們這群家伙抓我小辮子的機會。而且,我還有諸伏景啊?!?/br> 被點名的景光抬起頭來,腮幫子鼓鼓的,碗里的食物已經(jīng)被他清空了。那模樣有點呆,耀哉有些嫌棄的撇嘴。 他繼續(xù)道:“但凡我有付諸行動的犯法念頭,諸伏景這個笨蛋肯定會拉住我的吧。而且……如果我哪天真的犯罪,這小子肯定會拼盡全力的抓住我,說出‘我會陪你一起面對,一起贖罪’這樣幼稚的話,然后把我塞進牢里,我在里面坐牢,他在外面坐牢吧?!?/br> 他嘶了一聲:“光是想到那個畫面,心就吧啦吧啦涼……啊,好rou麻好可怕,算了算了吧?!彼牧伺木肮獾募绨颍Z重心長的說,“每次快忍不住的時候,都是靠著這個可怕的猜想打消主意的,你真是個不得了的人啊?!?/br> 但有什么辦法呢?這可是他的家人。 很小的時候就認(rèn)定的,第一個家人。就算是特殊點也是正常的吧。 至少耀哉覺得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景光,景光咽下嘴里的食物,拿出紙巾擦了擦耀哉的嘴角,說:“沾到醬汁了哦?!?/br> 耀哉再次翻了個大白眼,就像在說‘拿你沒辦法’一樣。 驟然凝結(jié)的空氣和輕描淡寫中表達出來的沉重深意,似乎隨著耀哉的這個白眼輕易的消散了。 “也就是說……”萩原放下筷子,雙手交叉抵著下頜,斜眼看耀哉,意味深長的說,“當(dāng)你迷茫和絕望的時候,支撐你走向光明的力量是小諸伏啊。那你不應(yīng)該叫他諸伏景,直接叫光不就好了嗎?” 耀哉:? 萩原:“小諸伏對你的意義,不就跟黑暗中的曙光一樣嗎?” “咦?”耀哉錯愕的發(fā)出聲音。 萩原有些意外:“為什么會是這種表情,難道小老大你從來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嗎?” 耀哉沉默了幾秒,呆呆的搖頭:“沒有。”因為覺得過于理所當(dāng)然,所以從來沒有思考過。 “可、可是諸伏景是家人吧?;ハ嘀尾皇菓?yīng)該的嗎?如果不能的話,那就沒有意義……”耀哉干巴巴的說著,只覺得喉嚨生澀,說道后面嗓子都有些干啞。 這下子反倒是其他人有些無措了,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副表情的耀哉,就像是發(fā)生了出乎對方預(yù)料的不知如何反應(yīng)的事情。 可這是秋月耀哉,就算是不懂也要面上裝懂背地里再惡補的,死要面子還愛臭屁自認(rèn)為自己天下第一的秋月耀哉。 松田和降谷零都偷偷拿出手機錄像了。 耀哉沒發(fā)現(xiàn),但也許是發(fā)現(xiàn)了懶得搭理。他只是無所適從的看向景光,翠綠的眼眸直直的盯著他,眼里還帶著幾許像是要確認(rèn)又像是在求救一般的光芒。 “小耀!”景光低叫一聲,下意識覺得不對勁的他連忙抓住對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緊張的問,“沒事吧?有哪里不舒服嗎?” 伊達航已經(jīng)站起身,看樣子是想將耀哉抱起來。山村cao嚇得手腳不知道該往哪里放,萩原已經(jīng)先付了錢。 松田結(jié)巴著說:“我去叫計程車,zero你拿耀哉的鑰匙?!?/br> 看這樣子還是快點將耀哉送回家比較好。距離對方上次當(dāng)面犯病已經(jīng)過去太久了,久到都忘記了這小子是真的有病??! 被松田使喚的降谷零倒是沒意見,伸手就要去摸耀哉的兜,卻不想被推開了。 緊接著發(fā)生的一幕,讓他們也顧不上緊張和懊惱。 耀哉一把推開了靠近的伊達航,扯過景光的手,在一旁的山村cao失聲大叫中,耀哉直直的親了上去。 其他人:??? 其他人:???! 和上次目睹的場面一樣,只是簡單的嘴唇接觸就分開。 耀哉松開手,對著渾身僵硬的景光,用一張紅透的臉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好像,好像萩原說的也沒錯。” 在思考過后,好像……一直被忽略掉但實際存在著的重要之事…… 到今天才像個傻子一樣被點醒。 耀哉的聲音越發(fā)小聲:“也對,不然我怎么會覺得不討厭和你親吻,也不介意你跟我睡在一起。” 這種事是不會發(fā)生在其他人身上的。他早就習(xí)慣了孤獨,早就習(xí)慣了防備警惕周圍的一切。 一昧逃避從來不是耀哉的作風(fēng),想通這一切后,他的聲線猛地拔高,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對景光說:“既然如此那就交往吧,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豆豆眼.jpg 已經(jīng)徹底喪失和外界交流的能力。 第95章 秋月耀哉的人生格言一:時間就是生命! 人生格言二:長嘴巴就是用來說話的! 所以在面對這個問題,他格外的果斷。果斷到其他人都懵了。數(shù)座石膏像的再現(xiàn),夢回那個稀里糊涂的夜晚。只是這次的發(fā)展出乎了所有人的預(yù)料。 “等、等一下……”萩原單手扶著頭,覺得自己需要緩一緩,臉色迷茫的說,“我原來也適合開婚介中心嗎?”猝不及防找到了新的職業(yè)方向。 松田受不了的拍了下他的腦殼:“問題重點是這個嗎?重點是為什么他倆突然同一天脫單了?” 伊達航喃喃道:“我覺得松田你的重點也大有問題?!边@是脫單嗎?這叫內(nèi)銷! 發(fā)生的事情過于震撼,他頭有點疼:“就算哪天萩原和松田你們兩個說要在一起,我覺得自己也能坦然接受并送上祝福。” 萩原驚叫一聲:“我反對!差輩分了!”爹與子系幼馴染怎么能內(nèi)銷!光是想想就三觀碎裂! 松田,松田很了解萩原,于是選擇了扁著嘴不停的踩萩原的腳。 ——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給誰當(dāng)?shù)。?/br> 降谷零將石化中還沒回神的山村cao充當(dāng)支架,手放在對方的肩膀上支撐著身體,好讓自己能夠堅強的維持站立的姿勢。 他虛弱的說:“雖然結(jié)果符合預(yù)期,但是……算了你們開心就好。” 萬萬沒想到這事情比他想象中的順利許多倍。他以為最好的結(jié)果僅是自己離開前景光勇敢的告白,還抱著一種‘等我回來了希望這兩人沒絕交’的希冀。 卻沒想到耀哉這小子竟然…… 降谷零設(shè)身處地想象了一下,如果自己遇到這種類似的事肯定是無法表現(xiàn)得像耀哉這么干脆的。 不由得心想:不怪這小子臭屁的認(rèn)為自己應(yīng)該是親友團里的老大,光是這一點就把所有人比下去了。 耀哉才懶得管這幾個人怎么想,他就像是找到了一種新奇的看待事物的方式般,繞著景光轉(zhuǎn)了兩圈,然后拿出手機開始給高明、諸伏父母和表叔優(yōu)作他們?nèi)喊l(fā)這個好消息。 當(dāng)然了,遠在美國的便宜家人也不會落下。 還直接要起了禮物。他脫單了,不送點禮物祝福一下就沒意思了對吧? ——這可是值得慶祝的大好事啊! 至于接到這條群發(fā)短信的人心里這么想,還真不在耀哉的考慮范圍內(nèi),他手快的關(guān)機,拉起了景光的手,笑容滿面的說:“那事情就這么定了,大家散了吧,我還要和諸伏景光約會呢。” 眾人:“……”該怎么說呢?你能補全他的全名是件好事,但也沒必要連名帶姓的喊吧。 景光本人沒意見,應(yīng)該說他已經(jīng)喪失了發(fā)表意見的能力。其他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景光像是木頭人一般的被耀哉拉走。 山村cao總算是尋回了自己的聲音,咬著手顫著音說:“我、我們是不是要去救小光啊?” 好似這才想到這個問題,松田齜牙咧嘴的說:“這是被強取豪奪了吧?好慘,但這可是耀哉,我們真阻止的話,難保景光不會倒戈?!?/br> 他覺得就景光對耀哉的縱容程度,就算對耀哉沒有那種感情也是無法拒絕的。這種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戀情,除非景光主動求救,不然松田還真不敢插手。 萩原和伊達航反倒是看向了降谷零。萩原:“我覺得你剛才說的話,話中有話。你是不是隱瞞了我們一些什么事情?” 降谷零:“也沒什么,最近景不是有點不對勁么?他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耀哉,擔(dān)心被拒絕影響他們的關(guān)系?!?/br> “原來是這樣啊。難怪我總覺得哪里怪怪的,還以為是太久沒見到耀哉心里太激動患得患失……”萩原用力的雙手合十,閉了下眼睜開后宣布,“行了,那我們就來想想要送什么慶祝他們兩情相悅吧。” 說著他從兜里掏出筆記本和筆飛快的寫下一行字塞給了降谷零。降谷零不抱希望的看著這張紙條,看完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世界已經(jīng)一片灰暗。 來自萩原的懲罰比他想象中的更狠! 降谷零雙目失去高光,整個人就像是融入夜色之中,連眼睛在哪里都分不清了。 他道:“我就送……這個?” 萩原笑瞇瞇的說:“隱瞞這么重要的事情,你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