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變美后,我躺贏了 第1453節(jié)
狗屁的諸天游戲,狗屁的三千位面、平行時空。 他們在現(xiàn)實中,都是踏馬的藍星人。 就算有的玩家在綁定游戲的時候,沒有像蘇婠婠那般謹(jǐn)慎,多問了一句。 可,大家都是看過網(wǎng)文、玩過游戲的。 按照網(wǎng)文的正常設(shè)定,諸天游戲確實是會從不同位面選取玩家。 在同一個位面,弄來這么多的玩家,還讓玩家們不停殺戮…… 嘶,細思極恐?。?/br> 更不用說,游戲系統(tǒng)騙了玩家。 有了一個謊言,就證明,這個游戲的不可信——確定只有一個?而不是充滿謊言? “有陰謀!一定有陰謀!” “臥槽,故意說我們之間混入了詭物,不就是讓我們自相殘殺?” “該死的!這是什么變態(tài)游戲?” “退出!我要退出!” “對!我們不玩兒了!” 玩家們被激怒了,也被嚇到了。 他們以為自己是玩家,可聽了顧傾城、蘇婠婠的話,才意知到,他們根本就是被人“玩兒”的道具。 馬德,我老子才不是道具,老子是人! 這破游戲,我們不玩了。 有些玩家激憤之下,就開始調(diào)出自己的個人面板,試圖解除綁定。 他們當(dāng)初綁定游戲的時候,是有“選擇”的。 也被告知,可以中途解綁,頂多就是一旦解綁,自己在游戲里獲得的一切都會被收回。 然而—— “靠!不能解綁?” “不是說可以的嗎?” “騙人!游戲果然在騙人!” 玩家們慌了,終于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 他們,被坑在了游戲世界里。 他們,還能活著離開嗎? 是不是一定要按照游戲的設(shè)定,自相殘殺,殺夠一定的“怪”,才能—— 可誰又能保證,自己不是被殺的那一個? 就在玩家們快要崩潰的時候,顧傾城又開口了,“諸位,相信我說的話了嗎?” 顧傾城這一開口,一眾方寸大亂、六神無主的玩家,瞬間找到了主心骨。 對! 還有大小姐! 這位可是能夠一鞭子把npc抽飛的真大佬。 跟著她,應(yīng)該可以謀個生路呢。 “信!大小姐,我們相信了!” “對對!大小姐,咱們都是玩家,可不能任由游戲系統(tǒng)算計?!?/br> “……大小姐,接下來該怎么辦?您說,我們聽您的!” 甲板上,玩家們?nèi)呵榧^,紛紛朝著顧傾城表忠心——您是老大,我們都聽您的! 就連蘇婠婠,也像個小迷妹般,目光灼灼的看著顧傾城。 小黑屋里的執(zhí)行人捂臉:……親,你是女主啊,發(fā)現(xiàn)陰謀,與男主一起對抗主神的是你啊。 劇情已經(jīng)崩到了無法預(yù)測的地步。 執(zhí)行人除了一聲嘆息,再無其他的評論。 …… 顧傾城帶著女主蘇婠婠,以及一眾玩家,開始了在游戲世界的瘋狂廝殺。 現(xiàn)實中,沒有黑化的男二謝明堂,經(jīng)過兩三天的思索、調(diào)查,開始進行試探。 每天,早中晚凌晨等不同的時間段,謝明堂都給蘇婠婠、“高傲君”發(fā)信息。 蘇婠婠會回復(fù),“高傲君”偶爾回復(fù)。 但,今天零點,謝明堂再次發(fā)信息,兩人都沒有回復(fù)。 “出事了!” 謝明堂就是有這樣的預(yù)感,他要去找她們,他一定要知道“真相”…… ps:嗯嗯,明天應(yīng)該就可以完結(jié)了!~~ヽ(°▽°)ノ~ 第1114章 我惡毒我驕傲(三十六) 謝明堂沒有證據(jù),但他就是有這樣的預(yù)感。 上次跟蘇婠婠通電話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蘇婠婠、高傲君,她們似乎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有交集! 不知道的地方? 異時空嗎? 謝明堂莫名就是有這樣的認(rèn)知。 而且,更詭異的,他總覺得自己跟某種東西錯身而過。 倒不是被誰搶了機緣、而是—— 謝明堂作為本文最大的反派boss,他的設(shè)定就是超級牛逼的。 只除了沒有豬腳光環(huán),他不管是智商、能力、心性等等方面,都是天花板的存在。 顧傾城到來后,謝明堂沒有黑化,但他的各種設(shè)定卻依然存在。 且,因為顧傾城的“補償”,謝明堂的經(jīng)濟困境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改善。 他手里有了錢,mama、meimei也有了金錢保證,讓他沒有了負擔(dān),他可以隨著心意,把自己的想象變成現(xiàn)實。 比如,做點小手工,手搓一個黑科技什么的。 沒辦法,他是大boss嘛,他最牛! 有了劇情人設(shè)的加持,有的時候,甚至都不用考慮邏輯問題。 不到一個星期的功夫,謝明堂借了教授的實驗室,還真就做出了一個小玩意兒。 此刻,感覺到事情不對,謝明堂沒有耽擱,火速跑到自己在學(xué)校附近租住的房子,把那個小玩意拿了出來。 已經(jīng)過了零點,大街上雖然還有車輛以及零星的行人,但還是比較安靜。 謝明堂一個人拿著小玩意,掃了輛共享單車,就朝著蘇婠婠租住的房子而去。 兩人是校友,謝明堂大四了,蘇婠婠剛畢業(yè)。 他們都還沒有徹底脫離大學(xué)這個生活圈子,比如在學(xué)校附近租了房子。 謝明堂的房子,是一個月前,“高傲君”積極主動的給他租下來的。 那時候的高傲君,熱情到卑微,謝明堂雖然總是覺得這樣的高傲君“賤”,“好欺負”,總對她變本加厲的沒個好臉,卻也沒有拒絕她的房子。 他要打工,而打工場合都不是那么嚴(yán)格遵守上下班時間,還會經(jīng)常有夜班,在學(xué)校附近有個房子會比較方便。 再說了,高傲君令他討厭,但房子是無辜的。 “這是她欠我的!” 那時的謝明堂也不知道怎么了,總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心安理得”。 蘇婠婠則是因為剛大學(xué)畢業(yè),還在猶豫著是考公還是考研。 所以,她也沒有搬離大學(xué)附近,而是就近租了房子。 謝明堂與蘇婠婠相識后,成為朋友,偶爾提起大學(xué)校園,他們也就相互說了自己租的房子。 挺巧的,兩人租住的地方,不在一個小區(qū),距離卻遠不遠。 步行十幾分鐘,騎自行車的話,也就不到十分鐘。 謝明堂還去做過客,所以知道具體的位置。 謝明堂心里著急,將共享單車蹬得飛快。 五分鐘,就抵達了小區(qū)。 謝明堂丟下共享單車,一路急行的跑到了蘇婠婠的房間外面。 門,鎖著。 謝明堂開始按門鈴。 隔著防盜門,謝明堂隱約都能聽到里面叮咚、叮咚門鈴響的聲音。 但,按了三四分鐘,還是沒有人回應(yīng)。 睡著了? 就算是睡著了,門鈴這么響,也該被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