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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悍妃之田園藥香在線閱讀 - 245 簡簡單單

245 簡簡單單

    郝仁搖搖頭,“不是好笑,是一語中的,原來頭腦簡單有頭腦簡單的好處!”

    冷萍瞪他,“你說我頭腦簡單?”

    郝仁哈哈的笑起來,緊緊的抱住冷萍道:“對我來說,頭腦簡單是個(gè)褒義詞!”

    冷萍不讓他抱,郝仁偏偏的纏著她,兩個(gè)人就又笑鬧起來。

    李言貞下午從宮里回來的時(shí)候,說了出使蒙國的事情,這件事情已經(jīng)差不多定了,李言貞也是一臉無奈。

    “皇上這次十分的堅(jiān)決,誰說也不聽,辰逸,為師的當(dāng)真是無能為力!”李言貞嘆口氣道。

    冷萍看了郝仁一眼,郝仁則笑道:“老師盡力了,學(xué)生謝過老師!”

    李言貞搖搖頭道:“你這樣說真是折煞我了,我根本就沒幫上你的忙!”

    郝仁再次給李言貞鞠躬,“老師為學(xué)生的心就已經(jīng)足夠了!”

    李言貞趕緊上前扶起郝仁,“此去十分的兇險(xiǎn),你可有把握?”

    郝仁緩緩的勾唇笑笑,眸色逐漸的陰暗下來。

    慧嫻宮中,惠皇后已經(jīng)接連三日三夜都沒有睡覺,以前的時(shí)候,惠皇后喝了安神湯,起碼早晨還可以小憩一會兒,可是這一次也不知道怎么了,惠皇后竟然毫無睡意,臉色也越來越差。

    房門被人撞開,皇上急匆匆的進(jìn)入房間,“你身子不適為什么不早些告訴朕?你……”

    惠皇后抬眸,在望向皇帝身后的綠琴之時(shí),眼眸有些幽深。

    綠琴趕緊跪地求饒道:“皇后娘娘,奴婢實(shí)在是沒法子,皇后娘娘都三天三夜沒有合眼了,這樣下去,皇后娘娘的身子會垮的,奴婢只能請了皇上過來!”

    “你不要責(zé)罰綠琴,她對你忠心耿耿,只是你這樣不愛護(hù)自己的身子,朕有多心疼,你知道嗎?”皇上上前握住惠皇后的手說道。

    惠皇后不動(dòng)聲色的脫離開皇上的大手,轉(zhuǎn)身低聲道:“我沒事,老毛病了!”

    “朕已經(jīng)宣了柳國公進(jìn)宮,讓他給你瞧瞧!”皇帝緊張道,“之前的安神湯不是很管用嗎?這次怎么不管用了?”

    惠皇后不想說話,只是背對著皇上。

    皇上轉(zhuǎn)眸望向綠琴,仔細(xì)的問了安神湯的服用情況,事無巨細(xì),問的十分的詳細(xì),聽聞與之前一樣,他忍不住嘆口氣道:“這藥你喝了二十年,怕是也不管用了,不過你不要擔(dān)心,葛勝雖然不在名醫(yī)世家,但他收了一個(gè)女徒弟,來人,趕緊去請郝冷氏!”

    惠皇后低聲道:“不用麻煩了,我很好!”

    “你看看你的臉色,這還叫好?快去快去!”皇上心疼的望著惠皇后,趕緊擺手讓陳向派人去請冷萍。

    陳向的人到了李府,冷萍一聽是皇宮來人請她去瞧病,她立刻向床上一躺開始裝病。

    陳向的人無法,只得回了宮,在慧嫻宮外向陳公公稟報(bào)了此事。

    這會兒在慧嫻宮里,柳清源已經(jīng)為惠皇后把完脈。

    “如何?”皇上急聲問道。

    “皇后娘娘情志不舒,是心病,若是要微臣開藥,還是那些安神湯,可是如今那些藥卻已經(jīng)不管用!”柳清源嘆口氣。

    惠皇后的病他瞧了二十年,反反復(fù)復(fù)都是因?yàn)榍橹静皇?,這心病,單靠藥物是不行的,柳清源也沒有法子。

    皇上有些煩躁,沉聲問陳向道:“郝冷氏怎么還不來?”

    柳清源的神色微微的一變。

    惠皇后的病,一向是柳清源負(fù)責(zé),就連柳世元,皇上也不讓他插手。

    皇上只信任柳清源,可是如今,皇上竟然還派人去請了冷萍!

    柳清源低下頭,掩藏了自己的情緒。

    陳向趕緊進(jìn)來說道:“皇上,李府的人說郝夫人病了,不能進(jìn)宮來瞧??!”

    皇上一怔,“病了?她是神醫(yī),自己還能得???到底得了什么了不起的病,竟然連圣旨都敢違抗?”

    “說是風(fēng)寒,怕傳染了皇后娘娘,所以不敢進(jìn)宮!”陳向趕緊答道。

    皇上有些惱怒,冷聲對柳清源道:“柳國公,你前去李府瞧瞧郝冷氏,到底是真病還是假??!”

    柳清源心里更不悅,可是也不敢違抗皇上的意思,趕緊應(yīng)著。

    柳清源坐著轎子出了宮門,一路上臉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

    皇上已經(jīng)不再最信任他,他信任的是冷萍,甚至要他去給冷萍瞧病……一想到這些,柳清源就壓抑不住心里的怒氣。

    他以為自己老了,已經(jīng)對名利不在乎,可是現(xiàn)在,他還是感覺到了一種深深的失望與恥辱!

    他服侍皇上三十年,竟然還不如一個(gè)新來的小姑娘!

    “國公爺,李府到了!”就在柳清源難受的時(shí)候,轎子外傳來陳向的聲音。

    陳向是皇上身邊的大太監(jiān),如今竟然也陪著他出宮來給冷萍瞧病,柳清源這一想,心里也就多少有些太平。

    陳公公的身份,就算是柳清源見了,也要客氣幾句的,如今在這樣悶熱的天氣卻為了一個(gè)冷萍來回的跑腿……

    柳清源出了轎子,就見李言貞已經(jīng)帶著李晨晟急急忙忙的從府里出來,一見柳清源與陳向陳大公公,兩人趕緊上前行禮。

    “這是什么風(fēng)竟然將國公爺與陳公公吹來了!”李言貞上前抱拳笑道。

    “咱們是奉旨來瞧神醫(yī)娘子的病的,不知道神醫(yī)娘子的風(fēng)寒可好些了?”柳清源皮笑rou不笑的問道。

    李言貞一聽,當(dāng)即說道:“哪里敢勞煩國公爺親來瞧病,方才神醫(yī)娘子已經(jīng)讓下人抓了藥熬了喝了,這會兒怕是睡了,國公爺若是不放心的話,可以去瞧瞧!”

    柳清源冷冷笑道:“不是咱們不放心,是皇上不放心,如今是皇后娘娘病了,就算是神醫(yī)娘子真的病了,那也要進(jìn)宮去為皇后娘娘瞧病!”

    李言貞不敢再多言,請了柳清源與陳向進(jìn)去。

    李芊墨得了消息,急急的進(jìn)了房間,見冷萍正在寫著什么,趕緊上前說道:“哎呀我的好jiejie,你不是病了么?怎么能下床了?如今皇上都派國公爺與陳公公來給你瞧病了,你這個(gè)樣子讓國公爺跟陳公公瞧見,還得了?”

    李芊墨催著冷萍上床,又摸了摸她的頭,趕緊端了一旁的水碗,抹了一些水在冷萍的頭上,又讓她躺下,蓋上被子。

    “你這是要憋死我?”冷萍探出腦袋來說道。

    “好jiejie,我知道你脾氣硬,皇上讓郝大哥去和談,你心里不舒服,所以就不愿意去給皇后娘娘瞧病,可是若是讓皇上知道你假裝生病,那就是抗旨,是要?dú)㈩^的!meimei這么做也是幫你,你快聽我的吧!”李芊墨急道。

    冷萍看李芊墨著急的樣子,忍不住笑道:“倒是讓你擔(dān)心了!你別急,現(xiàn)在皇上還不到最著急的時(shí)候,我又不是不去,等皇上十分著急的時(shí)候我才去,那么你郝大哥的事情保證能辦妥當(dāng)!”

    冷萍原本是不想進(jìn)宮去瞧病的,這皇帝也是個(gè)白眼狼,治好了瑜王,說是獎(jiǎng)賞,說不定會將郝仁的命葬送了,冷萍自然不愿意伺候,可是后來聽李言貞說起這位惠皇后在皇上心目中的位置,冷萍倒是覺著,可以走惠皇后的路子試試,她故意拖上兩天,等皇上急得不行了,她再去進(jìn)宮瞧病,皇上對她自然十分的感激,自然求什么就應(yīng)什么,不過在這之前,她要想法子打發(fā)了柳清源與陳向才是。

    冷萍含了一塊半夏在口中,一會兒覺著舌頭有些麻木了,冷萍才將半夏吐了出來。

    這會兒,李言貞已經(jīng)帶著柳清源與陳向上門來。

    李言貞有些擔(dān)心,畢竟柳清源醫(yī)術(shù)不俗,害怕冷萍無法瞞過柳清源。

    柳清源進(jìn)門來,聞到屋里的確有一股藥味,羌活、防風(fēng)、麻黃、桂枝、紫蘇葉,的確是治療風(fēng)寒的方子。

    他上前,就見冷萍臉色蒼白,出汗,一把脈,脈象羸弱,的確是生病的跡象。

    陳向一直緊緊的盯著柳清源的面色,見他點(diǎn)點(diǎn)頭,心里也忍不住嘆口氣。

    他就知道,皇上的命令誰敢違抗?如今可真是不巧,皇后娘娘急需要這神醫(yī)娘子瞧病,卻沒有想到神醫(yī)娘子竟然自己先病了!

    “郝夫人,您的病什么時(shí)候能好?咱們皇上還等著呢!”陳向跟了皇上這么多年,自然知道或皇后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忍不住催道,至少給個(gè)準(zhǔn)信兒。

    “一日也就差不多好了,請陳公公回稟皇上,冷萍明日就進(jìn)宮去給皇后瞧病!”冷萍啞著嗓子說道。

    陳向只得嘆口氣,趕緊回去回稟。

    柳清源看了一眼冷萍,低聲對李芊墨說道:“取半碗醋來,加姜汁!”

    李芊墨一愣。

    冷萍一聽,便知道柳清源看穿了她的把戲,不過不明白柳清源為什么沒有在陳向的面前揭穿她!

    “還不快去?再遲了可就麻煩了!”柳清源沉聲道。

    李芊墨趕緊跑了出去,李言貞也知趣的退下。

    冷萍身上的虛汗一陣一陣的出,她強(qiáng)打起精神來望向柳清源,“多謝國公爺!”

    柳清源冷冷的望著冷萍,“半夏中毒的特征的確很像風(fēng)寒,可是你忘記了,老夫行醫(yī)三十年,怎么會連中毒與風(fēng)寒的癥狀都分不清?老夫不是幫你,老夫只是想知道你這么做的原因!你對皇后的病沒有把握,不敢去瞧,還是不想去瞧?”

    冷萍立刻說道:“皇宮里有太醫(yī)院,有國公爺?shù)拿t(yī)世家,冷萍只是一介小小婦人,最大的希望不過是相夫教子,若不是迫不得已,冷萍絕對不希望去皇宮出什么風(fēng)頭,嗆太醫(yī)院的行!還請國公爺明鑒!”

    柳清源瞇瞇眼,“上次你不肯去見老夫,也是因?yàn)檫@個(gè)原因?”

    冷萍點(diǎn)頭,“這是冷萍的肺腑之言!”

    柳清源突然笑道:“你這樣的心思,你師父知道嗎?難道他教習(xí)你一個(gè)大夫藥術(shù),不就是要我名醫(yī)世家好看?”

    冷萍一怔,聽這話,柳清源似乎與葛勝有很大的間隙。

    “全天下醫(yī)術(shù)高明的大夫有的是,師父若是想跟名醫(yī)世家作對,何必找上我一介女子?”冷萍低聲說道。

    柳清源瞇瞇眼,也是,女子終究是女子,能成什么氣候?

    柳清源的臉色稍緩。

    “國公爺,醋來了!”李芊墨端著醋進(jìn)來。

    柳清源看了冷萍一眼,低聲道:“喝了吧,明日老夫在宮里侯你!”

    柳清源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李芊墨滿頭大汗,驚聲問道:“jiejie,可是瞞過去了?”

    冷萍端著那混合了姜汁的醋喝了下去,低聲道:“瞞什么瞞,國公爺醫(yī)術(shù)高明,怎么會瞧不出我的把戲,不過你這大熱的天,親自跑什么?仲春跟香葉呢?”

    李芊墨擦擦汗水說道:“方才我被國公爺?shù)臍鈩輫樀搅?,又害怕你出事,哪里還顧得上喊她們!”

    冷萍喝了解藥,覺著好了一些,喘了口氣說道:“沒事,我有數(shù)!”

    李芊墨羨慕的望著冷萍,“冷jiejie對郝大哥真是好呢,為了郝大哥竟然……”

    “今日的事情別告訴他!”冷萍低聲道。

    李芊墨不解,不過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

    冷萍睡了,李芊墨坐在廊下,與整理花叢的黃連聊著天,“醋里加姜汁真的能解半夏的毒?可真是奇怪,那醋跟姜不是做菜用的嗎?”

    黃連從花叢中抬起臉說道:“世間物物相乘相克,醋與姜汁混合在一起,剛好能解半夏的毒性!”

    李芊墨笑道:“黃連你可懂得真多!”

    黃連斂眼低眉道:“中藥有十九畏,十八反,十九畏:硫黃畏樸硝,水銀畏砒霜,狼毒畏密陀僧,巴豆畏牽牛,丁香畏郁金,川烏、草烏畏犀角,牙硝畏三棱,官桂畏石脂,人參畏五靈脂。十八反甘草反甘遂、大戟、海藻、芫花;烏頭反貝母、瓜萎、半夏、白蘞、白及;藜蘆反人參、沙參、丹參、玄參、苦參、細(xì)辛、赤白芍藥,學(xué)藥之人,就一定會學(xué)這個(gè),算不得懂得多!”

    李芊墨卻嘆口氣,“可是我卻不知道!”

    黃連低聲道:“小姐又不用學(xué)藥謀生,會這個(gè)干什么?”

    李芊墨望向黃連,“冷jiejie也不需要謀生,可是她還是在勤讀藥書呢,只是這硫磺能治什么???我瞧著冷jiejie那藥書上寫滿了硫磺!”

    黃連一愣,硫磺!他趕緊低聲道,“制藥與行醫(yī)都是賤行,夫人如今也是人家相請才會瞧病,藥行則由二公子打理著,小姐千金貴體,還是不要對這些勞神了!”

    李芊墨這才點(diǎn)點(diǎn)頭。

    黃連繼續(xù)蹲下拔草,可是想到硫磺兩字,他眸色逐漸的變得幽暗。

    李芊墨走了之后,穆武笑嘻嘻的湊上來,“黃連,李小姐很喜歡與你說話呢,剛才說了半天!”

    黃連面色一暗,“穆二哥,李小姐是千金貴體,黃連是賤命一條,穆二哥就算是說與我一人聽,也不能玷污李小姐的名聲!”

    “我只是隨便說說么,好了好了,就知道你一板一眼的,這種玩笑我不開了就是!不過但是鮮少見像李小姐這般和氣的大家小姐!”穆武感嘆道。

    黃連緩緩的勾唇,“和氣,只是因?yàn)楸魂P(guān)在這深門大院中,沒有見識過世面罷了,經(jīng)歷的磨難多了,自然就會對人有警戒之心!”

    穆武一怔,狐疑的瞧了黃連一眼,總覺著今日的黃連似乎有些不一樣。

    黃連再也不說什么,只是默默的繼續(xù)拔草。

    穆武見他蹲在花叢的樣子覺著自己是想多了,自他認(rèn)識黃連,黃連就一直守在地里,有時(shí)候吃住也都在地里,在他看來,黃連似乎只知道種藥,就像這次,老爺與夫人本想帶他來天城長見識的,可是這小子還是憋在這李府中日日的管理那些花草,可真是沒出息極了!

    “黃連,別忙了,我正好要出去,你跟我出去逛逛如何?你都來了這么久,都沒有出去逛過!”穆武喊他。

    黃連搖搖頭,將手里的雜草丟在一旁,讓太陽直射。

    穆武嘆口氣,“你這樣跟在里城有什么分別?可別辜負(fù)了夫人的一片好意!”

    黃連頓頓,仿佛沒聽見一般。

    “真是怪人!”穆武搖搖頭,自己先行離開。

    黃連蹲在草叢里,腦海里盤旋了兩個(gè)字——硫磺!

    郝仁回府,聽聞冷萍病了,趕緊回房,就見冷萍昏睡著,臉色有些蒼白,額頭上有些汗珠。

    “這到底是怎么了?”郝仁問仲春道。

    仲春趕緊說道:“奴婢也不知道,夫人將奴婢們支了出去,只與李小姐在房里,不過宮里來人了,說是夫人病了,夫人就真的病了!”

    郝仁立刻去找李芊墨,李芊墨猶豫了一下,將今日發(fā)生的事情說了,又說了冷萍的打算!

    “這個(gè)女人,竟然干這么冒險(xiǎn)的事情!”郝仁沉聲道,臉色鐵青。

    為了裝病竟然生吃了半夏,若是劑量控制不好,可是要出大事的!

    “冷jiejie這么做都是為了郝大哥,郝大哥不要怪jiejie!”李芊墨趕緊說道。

    郝仁不說話,徑直出了門。

    李芊墨嘆口氣,郝大哥與冷jiejie的愛情還真的讓人羨慕呢!

    冷萍終于醒了,舌頭也逐漸的有了感覺,頭也不再痛了。

    冷萍一抬眼,就看見郝仁冷冷的盯著她,倒將她嚇了一大跳。

    “你什么時(shí)候回來的?可用了飯?”冷萍看看時(shí)辰,這一覺竟然睡到傍晚了。

    “你竟然如此糟蹋自己的身子,我說過,一切有我,你為什么不聽?”郝仁抓住冷萍的手低聲吼道。

    冷萍眨眨眼,這兩年,郝仁從來沒有跟她大聲說過話,也沒有像今天這般……

    “我是大夫,也會制藥,我心里有數(shù)的!”冷萍低聲道。

    “有數(shù)有數(shù),萬一呢?”郝仁抓住她的手,“為什么你每次都自作主張?為什么?”

    冷萍心里頓時(shí)委屈起來,她這么做是為了誰?而且她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郝仁沖著她嚷嚷什么?

    冷萍轉(zhuǎn)身躺在床上,扯過被子蓋住腦袋。

    “你還不聽,冷萍,你起來!”郝仁拉著冷萍的手臂,卻被冷萍甩開。

    郝仁望著冷萍的背影,心里又急又氣,可是又覺著心疼。

    仲春與香葉聽見房里的爭吵聲,全都嚇得不敢喘氣。

    她們也是第一次見老爺與夫人吵架!

    許久,郝仁似乎壓制住了怒火,低聲道:“我已經(jīng)決定出使蒙國,你不要再做無用功了!”

    冷萍迅速的坐起身子,望著郝仁,“你說什么?你不要命了?”

    郝仁低聲道:“如今我們的勢力,連司徒展宸都斗不過,還能斗得過皇上?我想過了,唯一的辦法就是讓皇上與司徒展宸先打起來!”

    冷萍緊緊的盯著郝仁,“又是借力?可是你有把握說服蒙國國君嗎?就算你有把握,你能突破司徒展宸的十萬大軍的邊境線嗎?”

    郝仁沉聲道:“我自然有辦法,你別擔(dān)心!”

    冷萍不悅道:“你老說不讓我擔(dān)心,不讓我擔(dān)心,自以為聰明,不愿意讓我分擔(dān),難道我就那么沒用?”

    郝仁抱住冷萍,任憑冷萍怎么別扭,他都抱住了冷僻,“不是因?yàn)槟銢]用,是因?yàn)槲蚁氡Wo(hù)你,其實(shí)你簡簡單單的活著也好,我不希望你太過復(fù)雜,想的太多,你是我的娘子,我是你的相公,我只想讓你簡簡單單的生活!”

    這些話就像是小貓的爪子一般,撓到了冷萍心里的最軟處,她的眼淚突然啪啦啪啦的掉了下來。

    現(xiàn)代的時(shí)候,李勒勤總是罵她頭腦簡單惹是生非,幫不到他,相反還拖他后腿,他從來沒有如此的珍惜過她!

    郝仁見冷萍突然大哭,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他抱緊了冷萍,“別哭別哭,娘子,我知道我很好,可是你也不要太感動(dòng)了!”

    冷萍破涕一笑,忍不住捶了郝仁的肩膀。

    郝仁也勾唇一笑,緊緊的抱住冷萍,“你放心,我答應(yīng)你,我一定安全回來!”

    冷萍低聲道:“我跟你一起去!”

    郝仁推開她,皺眉,“胡鬧,我是天朝使節(jié),出使蒙國,你跟著去干什么?我去了蒙國之后,你就回里城,里城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你處理!”

    郝仁說的是山里的鐵礦還有火藥。

    冷萍舍不得郝仁,不過里城放著那么危險(xiǎn)的東西,若是被人盯上也是麻煩,冷萍只得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