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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大佬們的早死白月光復(fù)活后在線閱讀 - 第228章

第228章

    只是因為,他是他們少時的白月光嗎?

    如果對面的人是江凜或者姚湛空,他是不會問這個問題的,可那個人要是裴野鶴,他的心態(tài)就變了。裴野鶴是最了解他的人,只有他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問這個問題。

    “聲聲,愛是沒有條件的?!迸嵋苞Q凝望著他,語氣很溫柔,“我不是因為自己在落魄的時候遇見了你,又得了你的幫助,所以才愛上了你。我只是剛好愛上了你,而你剛好幫了我?!?/br>
    如果他們有足夠的時間,那他會一點點教會他什么是愛人的感覺,可是他沒時間了,他只能開個玩笑,好讓宋磬聲開心一點。

    “你可以試想一下,如果你和姚湛空換一下身份,你能想象我愛上他的樣子嗎?”宋磬聲還沒說話,裴野鶴就打了個寒噤,被自己的想象惡心到了。

    他迅速跳過了這個話題,道:“裴明越問過我,去監(jiān)察廳任職,最重要的是什么,我說,是找到自己的錨點?!?/br>
    宋磬聲在黑暗中低頭,將下頜搭在膝蓋上,低聲道:“我聽見你們的對話了?!?/br>
    但他也沒懂錨點是什么意思。

    “人生就像航海,大海深不見底,廣袤無垠,只身遨游很容易迷失方向,所以要在心底點一盞燈,迷失方向的時候就低頭看看心臟,這樣就不會迷路了。對我來說,你就是那個錨點?!?/br>
    精神控制聽上去無敵,可控制的前提是觸碰,是了解,是陷入。與哨兵天花板般的武力值相對應(yīng)的,是他們脆弱到不堪一擊的精神力,對精神控制系的他來說更是如此。

    外人看來,他的能力是無敵的,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曾有多少次游走在迷失邊緣,一腳踏錯就會被罪惡拖向另一條深淵。

    他曾在審訊中無數(shù)次陷入別人的意識,他們嗜殺的沖動、對金錢的渴望、對欲望的沉迷,無一不在干擾浸染著他的精神海。他深陷其中,總是錯覺持刀殺人的不是他審訊的罪犯,而是他自己。

    每當(dāng)這時候,他就會想起宋磬聲,想起他的眼眸,想起他的氣息,想起他干凈而溫柔的懷抱……然后,他就會從泥沼里慢慢掙脫,找回內(nèi)心的自己。

    “每個人對愛情的理解都不一樣,我只知道我一想起你,就覺得很幸福。這里……”他指向自己的心臟,“很暖,也很滿?!?/br>
    “其實,我很希望遇見你的時候,我不是那個狼狽逃難的d級哨兵,我希望我還是裴家的少爺,那樣我就可以干凈體面地牽著你的手,和你永遠(yuǎn)在一起。

    ……

    我不會出軌,不會撒謊,不會背叛,我會從遇見你的第一眼就只看著你,會比你晚死,會安葬好你,然后躺在你身邊永遠(yuǎn)陪你?!?/br>
    “但我死了,你也沒來陪我?!?/br>
    宋磬聲知道自己很無禮,這句話也很難聽,他也猜想過裴野鶴不來看他的答案,可這一刻,他還是想聽裴野鶴的親口回答。

    裴野鶴偏過頭看他,輕聲道:“我以為你不想。你選了江凜,我以為你只想要江凜?!?/br>
    宋磬聲語調(diào)干澀,“只是因為這個嗎?”

    “是呀,”裴野鶴輕輕笑了,卻掩不住笑聲里的傷心與悵惘,“我以為你不要我了?!?/br>
    宋磬聲靜靜抱著膝頭,心口一陣接一陣的發(fā)緊,緊到眼眶發(fā)酸,喉嚨也變得干澀。

    “我還有好多話想和你說,又覺得我想說的話都已經(jīng)說完了,”雪花落在他們身前,像是凝固的眼淚,裴野鶴故作輕松開著玩笑道:“說不定你也可以繼承我的記憶呢,那我說了的、沒說的,你就都知道啦。而且,我還挺好奇我的心愿會是什么,你要是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別太害怕啊聲聲,那可能是我的愿望……”

    宋磬聲倏得瞪大眼睛,淚水半掉不掉地盈在他眼眸里,可他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裴野鶴就動了。

    他緩慢抽出自己的頭發(fā),而后起身走到宋磬聲面前,單膝跪了下來,隔著一層布料找到了他的唇瓣,輕輕貼了上去。

    “謝謝你聲聲,這三個月我很快樂。”裴野鶴滿足地笑了,“我沒有遺憾,你也不要有遺憾,更不要哭,好好活著,別回頭?!?/br>
    宋磬聲下意識抬手去捉他的手,可只抓到一手空氣,他下意識喊出了聲:“阿鶴!”

    聲音一出口,卻是意料之外的凄厲。

    裴野鶴無聲地嘆了口氣,后退了一步,垂眸望著地上縮成一團的少年:“聲聲,我不想讓你看著我死,我也不想把一具沒有意識的軀體留在你身邊,所以我死以后你不要來找我,也不要埋葬我,就當(dāng)這是一場普通的告別?!?/br>
    宋磬聲總是要走的,他不會留在這個世界上,自然也用不上墓山那塊地,那他被埋在哪里就不重要了。

    宋磬聲渾身顫抖,手指徒勞地抽動了兩下,卻什么也抓不到。

    裴野鶴不忍看他如此,所以放緩了語氣,玩笑般地說道:“你知道我們穿的衣服,是做什么的嗎?”

    “我不知道,我也不關(guān)心,我……”宋磬聲思緒很亂,他心里像是被什么東西來回撕扯,似痛似癢,逼得他萬分焦躁。

    “是結(jié)婚穿的,”裴野鶴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你頭上的東西,叫蓋頭,是丈夫才可以掀的?!?/br>
    “先別生氣!”裴野鶴像是怕他拒絕,語調(diào)迅速地解釋道:“這是另一個國家的習(xí)俗,不算違背你和別人的承諾。況且……況且……你都叫我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