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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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咽了咽唾沫,指尖接觸金線的瞬間迅速收手,可路德維希比他更快,一把握住纖細得過分的手腕,都不用使力,小信徒就站立不穩(wěn)地跌入懷中了。 條件反射地一手撐地,只是這次,手下的觸感并非堅硬粗糲得足以擦傷手掌的地面,而是更為柔軟的,彈性十足。 他再也憋不住,“你、你你!唔!”唇被捏住了。 把他整個擁入懷中,路德維希湊近低喃,“小啞巴是不能出聲的?!泵舾械亩贡粺釟饧さ猛t,難以言喻的癢與說不清道不明的刺激,塞拉萊的呼吸漸漸急促。 張口將小巧耳垂含入口,懷中人劇烈顫抖,極力壓抑脫口而出的驚呼,唇瓣咬得發(fā)白。 再刺激下去,倔強的信徒會忍不住哭出來的吧。雖然塞塞哭起來的樣子可憐可愛極了,完全沒有制止的能力,反倒會引來更多分的觸碰,但祂若真這樣做了,臉皮薄的塞塞又該躲起來獨自生悶氣了。 放開吸吮得濕濡的耳垂,路德維希把頭埋入頸窩蹭來蹭去,“塞塞我錯了嘛,原諒我好不好?” 塞拉萊不說話。 “好不好嘛~” 他輕哼一聲,“我是小啞巴,不會說話。” 路德維希唇角瘋狂上翹,從他手心抽出金線,輕吹一口氣,金線無風自燃,一道鏈接至半空的階梯出現(xiàn)。 迅速整理好著裝,路德維希抱起塞拉萊,道:“不會說話的小啞巴,陪我去見命運觀測者好不好?”完全一副哄小孩的語氣,偏偏塞拉萊就吃這套。 他理了理嗓子,沉吟片刻,“行吧,看在你認錯態(tài)度良好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原諒你這次。下次不許這樣了哦。” 路德維希展開屏障,避而不答:“走吧?!边M入神國的一瞬模糊使得塞拉萊忽略了祂含混的態(tài)度,注意力被侯在神國外的命運觀測者奪去,因而也未曾發(fā)覺路德維希唇邊得逞的淺笑。 甫一走□□內(nèi)部,命運觀測者迫不及待詢問:“二位,已經(jīng)確定了答復么?” 觀其神色,祂似乎比那個不知道躲在哪,又或是一直靜靜注視著這一切發(fā)展的世界意識更加著急,恨不得路德維希立刻答應。 為什么? 塞拉萊忍不住問出聲。命運觀測者給他的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那種狀態(tài),怎么說呢…… 就像是不眠不休上了幾千年班,迫不及待想要把工作甩給其他人立刻退休的社畜一樣。 命運觀測者饒了繞脖子,顯出幾分焦躁與沉郁,祂不太想說,卻從黑發(fā)神明的神情中窺出幾分“你若不說,饒不了你”的意味。 祂長嘆一聲,三根凳子憑空出現(xiàn),示意坐下說。 “身為命運神,只能觀測、記錄命運,卻不能插手改變命運……” 塞拉萊打斷祂:“你找上【本源】,不就是一種插手的行為么?” 祂搖了搖頭:“【本源】不在命運之內(nèi),又何談插手命運。” “總之,無論是好是壞,都是命運,都需要接受命運。許多人總以為自己出手改變了命運,焉知他們改變的,不是命運本就為他們編織好的道路呢?” “剛接手命運權(quán)柄的時候,我對這些規(guī)則一知半解,于是,在觀測一個人短暫而脆弱的一生時,沒有忍住沉溺其中,出手扭轉(zhuǎn)了她必死的命運……” “我為此受到了懲罰,”祂指了指自己纏滿繃帶的身體,低聲道:“她亦如是。因為我自以為好心的出手,她的人生更加悲慘,到了最后,還是沒能改變結(jié)局?!?/br> 祂抬頭望向塞拉萊,緩緩道:“我窺見部分你的命運碎片,雖和【本源】交織在一起不能觀測完全,但我從中得出一個結(jié)論:通過在無傷大雅的小事上幫助你,讓你步往既定道路的過程更加順暢,能夠間接促成【本源】歸位。” “本源復蘇,神祗不存。” “如今尚未到達新一任命運神出生的時機,因而我無法卸任交出命運權(quán)柄。但,不受命運擺布的【本源】不一樣,祂可以通過吞噬的方式,提前拿走我的權(quán)柄?!?/br> “這就是我的目的,我期盼著迎接真正的消亡。她已經(jīng)等我很久很久了。” 塞拉萊怔住,居然是這樣么? 命運觀測者卻沉溺在命運編織的劇目之中,打破旁觀規(guī)則,想要從觀眾變?yōu)閰⒀菡撸淖儎∧拷巧拿\。 不過…… 祂一心求死,那么由祂支撐的《神跡》怎么辦?不是說要推動玩家們改變大陸格局嗎?就這樣死了,游戲系統(tǒng)誰來接手? 難不成,祂想把這些活通通甩給路德維希? 很顯然,路德維希也想到了這一點,嗤笑出聲:“你既一心求死,何不找上曾經(jīng)的光明?我想祂應該很樂意接手你的權(quán)柄。” 命運搖搖頭:“光明那樣的神,不適合觀測命運。祂一定會比我做得更加糟糕。到時候,大陸又會因祂不知所謂的插手掀起多少的悲劇呢?” 路德維希點評:“這么說,你還挺盡責?” 意識到祂出言譏諷的原因,命運觀測者連連擺手:“您放心,我沒有現(xiàn)在就撒手不管的意思。依托于‘游戲’施展才能的異鄉(xiāng)人,在相當長一段時間里都還無法放手?!?/br> “事實上,我也一直在培訓‘游戲系統(tǒng)’背后,那個名為‘主腦’的控制工具,”祂再一次看向塞拉萊,“這一點也是從你曾經(jīng)生活的那個世界找到的靈感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