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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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科爾沁王府之內(nèi)。 親王福晉得知了南苑校場內(nèi)的事情,頓時大怒。 “肯定是壽安跑去告訴蘇曳的,所以蘇曳這才會當(dāng)眾向皇上求親?!庇H王福晉道:“否則,我不管是找太妃,還是找惠親王福晉做媒,這事就直接成了?!?/br> “壽安這般護(hù)著蘇曳,說不定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jian情。” 僧格林沁道:“這樣的話,不要亂說?!?/br> 今日閱兵演武大典,這位親王也在,而且還在最顯要的位置。 他開始思考。 并且拿過來了地圖,江南大營,江北大營,還有揚州的防御兵圖。 看完之后,又陷入了思索。 “伯彥,根據(jù)你對蘇曳的了解,他是一個很愛冒險的人嗎?”僧王問道。 伯彥訥謨祜想了一會兒,搖頭道:“不是,表面上看他是很愛冒險,但實際上通常都有相當(dāng)把握的事情,他才會去做?!?/br> 僧王道:“皇上讓他先回京,那他的軍隊可有停下來?” 伯彥訥謨祜道:“并沒有,而是朝著通州去了?!?/br> 僧王道:“他很急,非常急,為什么?” 伯彥訥謨祜道:“急著去戰(zhàn)場。” 僧王道:“正常情形下,他不應(yīng)該這么急的,不應(yīng)該打無準(zhǔn)備之戰(zhàn),他為何這么急?” 伯彥訥謨祜道:“怕有人跟他爭功,他錯失良機?” 僧王道:“不管什么原因,但既然你的對手很急,那就必須狙擊他。他急著趕到戰(zhàn)場,那你就必須不讓他快速趕到戰(zhàn)場,你就有必要搶先一步趕到戰(zhàn)場,如果真的有戰(zhàn)機,那也不會錯失?!?/br> “不能等了,不能等了?!?/br> 僧王道:“必須立刻做兩件事情,第一件,伯彥你立刻去覲見皇帝,請求立刻出征,先什么都別管,自己帶上幾日需要的糧草和弓箭物資便是,剩下糧草讓漕船追上你們,你們先出發(fā)。甚至可以直接讓漕糧不下船,直接跟著你南下?!?/br> “去準(zhǔn)備銀子,大量的銀子,給你的驍騎營每個人都發(fā)開拔銀子,讓他們連人帶馬,立刻出發(fā)去通州,準(zhǔn)備登船?!?/br> “我立刻去見邵燦,他正好在京中!” 邵燦,漕運總督兼河道總督。僧格林沁去見他,當(dāng)然是辦兩件事情,一件事是搶船,第二件事情就是阻止蘇曳的新軍登船。 當(dāng)然,不能明著阻止蘇曳新軍登船。 只需要想辦法把漕運總府衙門所有的漕運船全部占完就可以了。 而且由他這個僧王出面,漕運總督一定非常樂意賣他這個面子的。 說罷,僧王立刻離開王府,去找漕運總督邵燦。 而伯彥訥謨祜,立刻進(jìn)宮覲見皇帝。 皇帝聽到伯彥的要求,頓時一愕。 有必要這么急嗎? 明天都等不得了? 需要立刻出征? 軍餉,糧草,兵器,箭矢都需要準(zhǔn)備的啊。 “軍情如火,早一日到戰(zhàn)場,就能早一日挽救戰(zhàn)局?!辈畯┑溃骸耙磺Ф嗳?,乘坐漕運大船南下,自籌幾天糧草便可,剩下可以找江北大營解決,找當(dāng)?shù)亟鉀Q。” 皇帝道:“那開拔銀子劃撥,也需要時間?!?/br> 伯彥道:“臣家中愿意先行墊付?!?/br> 呃? 尋常說這樣的話是犯忌諱的,自己掏錢,你想做什么? 但是現(xiàn)在,卻也無妨。 皇帝知道,自己最器重的兩個年輕愛將,徹底斗上了。 誰都不愿意輸。 誰也不愿意落后半點。 但這也是皇帝樂意見到的,下面的人爭斗起來,對他來說是好事。 有競爭是好事。 蘇曳代表新軍,伯彥代表著最典型的八旗精銳。 “行,朕就給你相關(guān)旨意!” 接下來,皇帝立刻寫了一份旨意,給了伯彥。 然后,賜給他一支寶劍。 “伯彥,有一句話,朕還是要吩咐,你和蘇曳之間競爭是好事,但不能壞了底線,更加不能在戰(zhàn)場上互相扯后腿,甚至互相陷害?!?/br> “之前在新軍發(fā)生的事情,絕對不能再發(fā)生了?!?/br> 伯彥訥謨祜接過寶劍和圣旨道:“臣遵旨!” 皇帝將他攙扶起來道:“你這支驍騎營練得極好,朕仿佛看到了兩百年前的祖宗八旗威風(fēng),朕對你抱有厚望,期望在京中收到你的捷報。” 伯彥訥謨祜道:“臣定當(dāng)竭盡全力,拼死作戰(zhàn),不讓皇上失望?!?/br> 皇帝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去吧,你想要的東西,到戰(zhàn)場上去取。” 伯彥訥謨祜重重叩首道:“臣告退!” 幾個時辰后! 伯彥訥謨祜率領(lǐng)著一千五百名驍騎營精銳,一人雙馬,帶著少量的物資,直接開拔出發(fā)。 直接朝著通州而去。 京城的人都驚呆了。 這么急? 這么瘋狂? 一天都等不得? 蘇曳新軍,直接出發(fā)。 緊接著,伯彥的驍騎營也直接出發(fā)了。 軍情如火,也不至于這樣吧。 這個壽禧公主,究竟是何等國色天香啊,竟然把蘇曳和伯彥世子迷成了這樣? 莫非比當(dāng)年的陳圓圓還要更美不成? …… 蘇曳沐浴完畢,晴晴幫助他穿衣衫。 然后,一個吻幾乎要讓她斷氣。 蘇曳直接離開家,朝著皇宮而去。 兩個人的言語交流,都是在特殊環(huán)境下進(jìn)行的。 蘇曳走了之后,晴晴沒有立刻沐浴,而是回到床上躺下,并且拿著枕頭墊在身下。 讓生命倒流。 接著,又微微把雙腿抬起,拿起一本書,靜靜看起來。 孩子,娘親只能幫你們到這里了。 剩下,靠你們自己了。 …… 蘇曳進(jìn)宮覲見! 皇帝照例給了圣旨,還有一支寶劍。 他和伯彥的待遇是一模一樣的。 “蘇曳,你和伯彥競爭,朕很高興,但是要有底線,不能在戰(zhàn)場上互相扯后腿,更不能互相陷害?!?/br> “新軍當(dāng)時的事情,這次是萬萬不能再發(fā)生了?!?/br> 接著,皇帝補充了幾句。 “你新軍剛練八個月,沒有打過仗,按說不應(yīng)該第一場就打這樣的硬仗。朕本來是想要安排你去河南絞捻的,但你硬要堅持去揚州戰(zhàn)場,那就去吧。” “但有一點,這一次去戰(zhàn)場,你不可冒險,畢竟是只練了八個月的新軍,就當(dāng)作是實戰(zhàn)練兵?!?/br> “發(fā)逆勢大,江北大營幾萬大軍,短短四五天就全敗了,你這區(qū)區(qū)不到兩千新軍,實在是……” “朕對你這個新軍,是千百個不放心。” “什么收復(fù)揚州之話,真只當(dāng)沒有聽過?!?/br> “千言萬語,最終化作一句話,不要冒進(jìn)!” “這一戰(zhàn),你只要稍稍贏那么一兩場小戰(zhàn),朕也就滿意了。” 此時的咸豐,真的是一百個不放心。 伯彥帶走的那一千五百驍騎營,也算是經(jīng)歷過好幾戰(zhàn)的,成軍許多年了。 蘇曳新軍,僅僅八個月。 花費了那么大的代價,若是折損在戰(zhàn)場上,那他這個皇帝也顏面無存啊。 在皇帝看來,發(fā)逆幾萬軍隊短短幾日就橫掃了江北大營,那整個戰(zhàn)場,肯定極險。 能保住蘇北就很不錯了,收復(fù)揚州,短期之內(nèi)都不敢指望。 湘軍那邊,去年就開始喊著要收復(fù)武昌了,結(jié)果現(xiàn)在還沒有收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