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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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雨公和文祥皆表示反對,說這樣只會讓俄國人低估我們的意志。 頓時,有旗人大臣質(zhì)問道:“幾年之前,英法聯(lián)軍打進京城那一幕,忘記了?真到了那一天,你們二人承受得起這個責任嗎?” “和俄國人的戰(zhàn)爭,已經(jīng)持續(xù)了一年了,國庫已經(jīng)難以為繼了,如果再打個兩三年,越打越大的話,國力是否能夠承受?” 因為經(jīng)過了幾波的殺戮,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敢公開反對蘇曳了。 所以,只能用另外的政治名義。 而一旦開啟談判路線,某種程度上,也就是否定蘇曳的戰(zhàn)爭路線。 如果未來這一戰(zhàn)真的輸了,又或者演變成為延綿幾年的大戰(zhàn),那他們的立場就能獲得主動權(quán)了。 隨著冬天的日益臨近,他們的主張也仿佛越來越正確。 勝利的希望,也仿佛越來越大。 …… 慈安太后又去當時和蘇曳的拜堂的私宅了。 此時,正在和真真一起用餐。 “真是愁人,這群人一點都不消停?!贝劝驳溃骸白罱狭屠掀叩母x,還來拜訪你嗎?” 真真道:“好久沒來了,外面旗人罵得難聽,聽說恭王對六福晉發(fā)火了?!?/br> 慈安道:“哼,他們這對兄弟,都沒什么出息?!?/br> 她口中的這對兄弟,就是指奕讠斤和咸豐皇帝了。 真真道:“現(xiàn)在他們鬧得還不兇,還不敢公開鬧,但如果寒冬到來,兩軍停戰(zhàn),把戰(zhàn)事拖到明年的話,那他們就會公開站出來鬧了,甚至又會再一次站出來反對我們家王爺了?!?/br> “真到那個時候,就希望西太后不要有其他的念頭。” 慈安道:“她大概還不會如此不智吧?!?/br> 真真道:“誰知道呢?她心中可是藏著恨的,而且京城中,榮祿和景壽加起來的軍隊超過了六成,這可是她能指揮得動的。我們王爺?shù)能婈犚丛谖鞅?,要么在黑龍江?!?/br> 慈安道:“如果打不贏的話,戰(zhàn)事拖到明年的話,我們的那位爺還會回來嗎?” 真真一愕。 太后娘娘,您也這樣稱呼嗎? 真真道:“如果真拖到明年,那王爺大概率不會回京,會一直呆在北邊?!?/br> 太后娘娘道:“那真是太煩人了,好久都沒見他了。” 真真道:“局面如果再差的話,那王爺可能會南下去天津,再一次招募新軍,繼續(xù)支援北邊戰(zhàn)場。” “真到了那一步,真就變成傾國之戰(zhàn)了。屆時那些旗人真的會出來鬧事,甚至會慫恿榮祿和景壽鬧出兵變了?!?/br> “真到了那一步,還希望jiejie能夠幫助咱們爺啊?!?/br> 聽到j(luò)iejie二字,慈安臉蛋一紅道:“那,那還用得著說。真到那個地步,說不定就要讓西征軍一兩萬人回京,再一次大開殺戒了?!?/br> “嗯,就是要做好相關(guān)準備,確保京城我們的軍隊占據(jù)優(yōu)勢?!?/br> …… 接下來,慈安又和慈禧商議通氣。 西北戰(zhàn)事已經(jīng)進行了一年多了,很多將士也疲弊了,可能有必要召一個師回京。 聽到慈安的這個話,慈禧臉色是微微一變的。 這……這是防著我嗎? 現(xiàn)在京城榮祿和景壽的軍隊占優(yōu),而北邊戰(zhàn)事不順利,這是要讓蘇曳嫡系軍隊回京,鎮(zhèn)住局面嗎? 而后,原本消失蠻久的慈安太后,再一次出現(xiàn)在朝堂上。 對群臣放風,是否要召西征軍的一個師回京休養(yǎng)。 接著,又放風,目前帝國新式陸軍仿佛仍舊不大夠,是否要在一次擴編,再招募三五個師。 慈安太后的這個表態(tài),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 這……這是什么意思? 北邊蘇曳戰(zhàn)事不利,擔心京城有人鬧事,又要用武力鎮(zhèn)壓嗎? 田雨公和趙烈文、佟介武等人密會。 佟介武忍不住說了一句,太后娘娘對我們王爺,真是情根深種啊。 而恭親王府內(nèi)。 惇親王勃然大怒:“她這是什么意思?威脅我們嗎?” “真是一點臉面都不要了嗎?唯恐天下人不知道他和蘇曳的jian情嗎?這讓先帝顏面何存?” 奕讠斤也氣得發(fā)抖,道:“按說,我和先帝之前關(guān)系不和睦。但……那也是我的兄長,她這般形態(tài),讓我們兄弟情何以堪?” 寶鋆冷道:“都說蘇曳可能成為多爾袞,現(xiàn)在看來他哪止多爾袞???當年孝莊太后也沒有對多爾袞這般死心塌地吧?!?/br> 惇親王道:“先帝的頭頂綠油油的,他這個正宮太后很有顏面嗎?就不怕天下恥笑嗎?” “現(xiàn)在看來,西太后要臉得多了,我們可能要指望西太后了,她心中大概也是對蘇曳心氣不順的?!?/br> …… 旗人對慈安太后的反應(yīng)非常激烈。 朝堂上不敢反對,但是在民間,那就什么丑話說的出來了。 什么jian夫yin婦。 什么應(yīng)該沉塘。 什么不要臉的女人,不配母儀天下。 怎么難聽怎么罵。 如此一來,倒是把慈禧太后襯托得高潔了。 而她也一直保持沉默不言。 之前,旗人們對蘇曳和慈安之間的事情,還有所保留。 而現(xiàn)在,把相關(guān)細節(jié),完全公開,哪怕這些細節(jié)是杜撰的。 慈安和蘇曳的私情,徹底傳遍京城,傳遍天下。 如果這一戰(zhàn)沒有打贏,那就是丑聞,甚至未來慈安太后失去正統(tǒng)地位作為鋪墊。 慈安徹徹底底,站在所有人旗人的對立面。 但是…… 局面還沒有來得及進一步發(fā)酵,慈安小太后還沒有面臨更大壓力的時候。 北邊的信使就狂奔入京了。 一個接著一個捷報進京,一個接著一個捷報,飛入皇宮。 “北伐軍大獲全勝,俄國軍隊,全軍覆滅。” “俄國遠征軍主帥,東西伯利亞總督,等幾十名高官將領(lǐng),全部被俘?!?/br> 接著,沒過多久。 又有捷報傳來。 “我軍正式收復(fù)海蘭泡?!?/br> “我軍正式收復(fù)海參崴?!?/br> 沒過多久,又有捷報傳來。 “我軍徹底收復(fù)《北京條約》所割所有失地?!?/br> “我軍徹底收復(fù)《璦琿條約》所有失地?!?/br> “我軍徹底收復(fù)《尼布楚條約》后的所有失地,此戰(zhàn)大獲全勝,收復(fù)領(lǐng)土超過六十萬平方公里?!?/br> 然后,又傳來消息。 北伐軍主力,南下回京。 懿郡王蘇曳,班師回朝。 整個京城,徹底沸騰。蘇曳一系,陷入了狂喜。京城所有旗人,完全死一般的寂靜,還有絕望。 盡管蘇曳距離京城還很遠,但恐懼的氣息,已經(jīng)籠罩在整個京城上空。 恭親王奕讠斤,仿佛再一次病倒了。 他臉色蒼白再一次來到福晉面前,顫抖道:“要,要不然,你,你和老七媳婦,再一次去拜會真真?” 瓜爾佳氏冷道:“王爺,我沒這個臉。而且我說過了,我和真真這幾個月的姐妹之情是真的,不至于如此勢利?!?/br> 奕讠斤道:“你們,你們姐妹情深,那本王呢?本王呢?” 瓜爾佳氏道:“王爺需要怎么做,還需要我教嗎?” …… 次日! 恭親王奕讠斤穿著親王朝服,第一個出列道。 “恭喜太后,賀喜太后?!?/br> “懿郡王獲此大勝,乃是本朝開國以來第一大功勞?!?/br> “必須籌辦一個前所未有的凱旋大典,奴才奏請?zhí)螅鞒诌@個差事?!?/br> “非如此,不足與表示對懿郡王之心?!?/br> 這話一出,很多人呲之以鼻,恭親王你還真是不要臉啊。 歷史上恭親王跪得毫無障礙,而在這個世界,當然也不例外。而且比起葉赫那拉氏,蘇曳可是要強大得多。 慈安太后心中高興,帶著鄙夷,帶著得意道:“如此,照準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