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他整個好像被烘烤過的年糕,融化在這熾熱的溫度中。 季冠灼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滾落,聲線顫抖著說道:“皇……皇上,這不合規(guī)矩?!?/br> “叫我向陽。”師從燁齒尖抵著那塊軟rou,含混不清地說道,“你知道嗎?戰(zhàn)場上燎原癥發(fā)作的時候,我是真的很想飛回扶京中,狠狠地標(biāo)記你?!?/br> 這句話說得跟床上威脅沒什么區(qū)別,季冠灼的耳朵驟然爆紅。 他剛要再張口,虎牙已經(jīng)狠狠扎進(jìn)頸后腺體。 大量的信息素交換中,季冠灼用力地咬著牙,生怕發(fā)出什么聲音來。 他眼睛陡然濕了,脊背繃直,蜜糖又漸漸地裝滿蜜罐,有一些甚至將包裹蜜罐的布料都浸染得濕透。 師從燁也聞到了那股甜膩的香氣。 嘴唇仍舊未嘗從后頸離開,安撫著方才被狠狠咬了一口的腺體。 季冠灼被安撫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像是被煮熟的蝦米一樣。 他含著眼淚,顫抖著說道:“皇……皇上……求放過……” 太過洶涌的感覺,讓他這個連自我滿足都很少有的三好大學(xué)生有點承受不來。 “晚了?!睅煆臒詈莺莸匕粗忠淮我Я松先?。 他像是在吃一塊怎么也吃不夠的蜜糖,反復(fù)啃咬。 疼痛和麻攀上季冠灼的后背,讓季冠灼出了一身熱汗。 這也太……太夸張了點。 誰都沒在特殊時期,但季冠灼恍惚覺得他的發(fā)情期好像到了似得。 漫長的臨時標(biāo)記讓他疲累至極,倒在床上沉沉地睡去。 師從燁心滿意足地把季冠灼抱到龍塌上,也睡了過去。 第86章 終章 翌日, 師從燁沒上早朝。 不過這倒也算正常。 戰(zhàn)時不像在宮中這般隨意,夜襲是常事,不管敵軍還是我軍。 穩(wěn)定的睡眠在戰(zhàn)時幾乎算得上是奢求, 根本不可能存在。 一般來說,結(jié)束一場征戰(zhàn)之后,將領(lǐng)和將士皆會休養(yǎng)生息一段時間。 可連帶著丞相一并早朝缺席,便有些太過奇怪了吧? 京中這些官員和季冠灼相處的時間也不短了,倒也習(xí)慣了這位年輕的丞相。 他雖說也有不足之處, 但足夠聰慧細(xì)心,又格外謙遜。 即便否決某個大臣的提議, 也無關(guān)其他, 單純只是覺得這提議尚有不足之處。 如此, 倒是叫朝中官員們心悅誠服, 更何況,季冠灼本人全然中立,不帶任何立場, 不站任何一個派系。 誰說的有錯,他便直接指出,根本不會給半點面子。 這樣反倒使朝堂越發(fā)穩(wěn)定,也讓朝臣更加佩服。 于是在發(fā)現(xiàn)季冠灼缺席早朝后,諸位朝臣不由得想到當(dāng)年師從燁剛下戰(zhàn)場時, 滿身暴戾的模樣, 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季大人不會是被皇上扣在后宮中了吧? 要不然, 他們還是去乾清宮問一問?若季大人當(dāng)真說錯什么觸怒皇上,有他們這些人在, 想必也不會受到太大觸發(fā)。 一下朝,諸位朝臣便匆匆忙忙往乾清宮中趕去。 這會兒李公公正在御膳房盯著給師從燁和季冠灼食補(bǔ)的藥膳, 沒在跟前伺候著。 朝臣們在乾清宮門外焦灼不安地等了許久,實在沒等到李公公,干脆鼓起勇氣,一腳踏入乾清宮中。 地龍燒得乾清宮里整個都是暖的,在寒風(fēng)里走了會兒的大臣們甫一進(jìn)入,額上便不由得冒出些許虛汗。 為首之人剛要尋師從燁的身影,便見龍床之上,季冠灼被師從燁摁著,又啃又咬。 動作激烈,好似要從季冠灼身上撕下一塊rou。 朝臣們立刻冷汗津津,先前鼓起的勇氣宛如潮水一般退去,嚇得他們掉頭就走。 皇上莫不是不殺人,改吃人了? 只是這般一想,便叫他們怕的不行。 師從燁長臂一伸,拉起床兩側(cè)勾著床幔的木鉤。 床幔重重垂下,遮住龍床上的景象。 季冠灼被咬得又痛又麻,只覺得頸后那塊rou都好似已不是自己身上的一部分,忍不住氣沖沖地道:“啃夠了沒有?給我滾出去!” 昨天師從燁便啃了整整一天他的腺體。 今日一覺醒來,又是如此。 真當(dāng)他的腺體是咬不爛的高粱飴嗎? 這么愛啃,就該讓御膳房給師從燁鹵兩斤鴨脖,讓他好好啃啃去。 被罵了,還罵得很難聽。 師從燁卻是一點也不惱。 他只是死死地按著季冠灼,不讓他掙扎,聲音嘶啞又黏膩:“再讓我啃一口,求你?!?/br> 灼燙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季冠灼的后頸,讓他的呼吸也逐漸變得guntang起來。 乾清宮里一片灼熱春意,乾清宮外的大臣們皆是傻了眼。 誰,求誰? 是他們集體出現(xiàn)了幻覺,還是大家的耳朵一起都壞掉了? 因著鹽堿地已經(jīng)被徹底解決,無需再留在南郊的周悅猛地一錘拳頭,頓悟道:“我就說皇上為什么要讓季大人搬進(jìn)椒房殿,他肯定一開始目的就不單純!” 偏偏他們這些大臣根本不相信師從燁能做得出來逾越君臣關(guān)系一事,根本就沒往那里想。 這才叫皇上占了這么個大便宜! 李公公帶著宮人端著藥膳過來時,便聽得周悅說這一句,揮了揮拂塵道:“周大人猜的不錯,皇上這后宮啊,可是要有女……男主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