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書迷正在閱讀:娘娘她寵眷不衰、大景巡夜人、宦門逢春至、春情薄、與假太監(jiān)對食后我成了皇后、你也不想秘密被人知道吧、[綜漫] cos森穿越之后、[棋魂同人] 春冰(光重生)、別裝/暴烈溫柔、快穿:沒有女主拿不下的人
瑞叔走后,秦佳苒快把臉埋進(jìn)盤子里,只差零點一秒,鼻尖就要親吻那碗香甜濃郁的杏仁露。 凌亂的頭發(fā)里露出一對鮮紅的耳尖。 秦佳苒對著那碗杏仁露,快崩潰了,怎么都是白色的!杏仁露,牛奶,燕窩..... 白而濃郁,掛在腿上,要落不落,她茫然不敢去碰,只能睜著一雙委屈的眸子看著他。 他笑著來吻她唇,在她耳邊柔聲安撫,又沒種進(jìn)里面。怕什么。 這種安撫,似乎作用不大。 秦佳苒深深閉眼,妄圖把這些畫面壓下去,眼球轉(zhuǎn)動幾圈,她睜眼,隨后把牛奶和杏仁露推到謝琮月面前,理直氣壯:“你欺負(fù)人?!?/br> 對峙不過三秒,謝琮月敗下陣來,重新把杏仁露端到秦佳苒跟前,溫柔地安撫一只憤怒的小貓,“不欺負(fù)你好不好?把這個喝了,對身體好?!?/br> “哦。”秦佳苒嘟了嘟嘴,受不了他溫柔。 一勺一勺舀著濃稠的杏仁露,這里面還加了一些她吃不出的材料,香滑綿軟,喝進(jìn)胃里,暖暖的,讓昨夜那場刺骨秋雨徹底成了夢。 喝了小半碗,她聽見謝琮月叫她名字:“秦佳苒?!?/br> 他甚少把她的名字叫得這樣認(rèn)真,嚴(yán)肅。秦佳苒不由地停下來,都不敢膽大包天和他開玩笑,微微屏息,像小朋友般坐直,等待他的下文。 謝琮月見狀,心里好氣又好笑,被她這乖乖的樣子弄得很無奈:“不用把手放在腿上。我不是你的班主任?!?/br> “哦.....” 秦佳苒尷尬地把手放回桌子。 “我們現(xiàn)在是什么關(guān)系?” 他冷不丁拋出這樣龐大而深奧的問題。 秦佳苒一愣,完全沒有準(zhǔn)備,只能窘迫地說:“......我不知道。” 這種問題怎么能問她呢?難道她是他們這一段關(guān)系的掌舵者,她想把船駛向哪兒,就會朝著哪兒去嗎?風(fēng)能聽她的?海浪能聽她的?他能聽她的? 謝琮月沒有說話,秦佳苒心里七上八下,慌亂的很,沉默了幾秒,她小心翼翼試探,“情人關(guān)系?” 謝琮月皺眉,清雋的臉上露出凝滯的表情。不太理解她口中的情人是哪種情人。是一年幾百萬幾千萬養(yǎng)著,不喜歡就能隨時斷掉的情人,還是有情人終成眷屬的情人。 秦佳苒見他繼續(xù)沉默,內(nèi)心更慌亂了。 她承認(rèn),還是讀不懂他,還是怕踩到他的底線。 “我....對不起,謝先生,我不知道?!彼瓜骂^,手又不自覺放回了腿上,乖巧又局促,手指絞成麻花,不自覺地泛出一線委屈。 “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正常的,健康的情侶關(guān)系,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關(guān)系。秦佳苒,你能聽明白嗎?” 正常健康的情侶關(guān)系? 秦佳苒心口一跳,呼吸緊促,亂的很,她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順著他點話,遲緩點頭:“....能。” 她和謝琮月是情侶了? 不是情人,不是情婦,是情侶? 她整個人仿佛在冒泡。 “那就約法三章?!?/br> “約法三章?” 謝琮月喝了一口熱茶,冷銳的眼神看著她:“第一,和那個男人斷掉。從此以后再也不見。能做到嗎?” 秦佳苒縮了一下肩膀,心跳撲通撲通,她連目光都不敢隨意閃躲,只能被他攫住,被迫對視,她聲如蚊吶,臉蛋通紅:“我和他沒有關(guān)系啊.....” “小騙子?!敝x琮月見她確實窘迫,輕笑了聲。 “總之以后不要再讓我知道你還和他有聯(lián)系,不然——”他勾唇,聲音很淡也很平靜,“我也不知道我會怎樣?!?/br> 這件事,他放過她。 也不再執(zhí)著追問一個荒唐的答案。無所謂。 只要她從今往后都是他的。 秦佳苒心如擂鼓,他輕飄飄的那句我也不知道我會怎樣,讓她惶恐極了。 “我不會?!彼萄剩@個謊言撒的不真誠。 “嗯?!彼α艘幌拢坪跏仟剟钏芄?,“第二,以后來找我可以提前跟我說,我讓人去接你?!?/br> “不會打擾你嗎......” “你來,不算。” “那第三是什么?!彼钠鹑鶐妥印?/br> 謝琮月淺淺啜了一口龍井,甘甜的清香在唇舌之間游蕩,宛如吻她身下的花瓣,“第三是以后不要再想著怎么勾引我。你的小伎倆,說實話,有些拙劣?!?/br> 拙劣拙劣拙劣! 被他批評拙劣,她真的很不服氣,拙劣又怎樣?你還不是上鉤? 秦佳苒嘟了嘟嘴,哼了聲,一身反骨沒道理地蹦出來,她賭氣:“為什么!” 謝琮月握著茶杯,目光冷靜移開,不去看她嘟起的紅唇,更不去想吻上去是多么墮落的快樂。 他咽了咽唇舌中殘存的茶香,聲音低?。骸耙驗槟阋呀?jīng)贏了,你勾到我了。” - 【作者有話說】 謝老板:你勾到我了。 小妹豬:我騙到他了。 兩人內(nèi)心對昨晚的評價高度一致:和他/她,爽飛! 第41章欲望的潘多拉魔盒 對于秦佳苒來說,京城的秋天是完全不同的世界。她一個常年待在北回歸線以下,活動軌跡不出大灣區(qū)的南方女孩,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干爽。 明明前一天還下了大雨,第二天就沒有半分濕漉的痕跡,秋風(fēng)干燥潔凈,空氣里仿佛有悉索的脆響,是被陽光烤干過后風(fēng)吹綠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