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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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琮月笑容冰涼,眼中的強(qiáng)勢已經(jīng)不再掩藏,他握緊她的腰,俯身,在她耳邊低聲說:“跟我跳舞,就不要想其他男人。苒苒,你最近讓我生氣。” 這姿勢,曖昧到驚心。 - 作者有話要說: 謝老板:別逼我發(fā)瘋。 第104章 08·if 這支舞, 謝佳苒像一只謝琮月手中的提線木偶,被他牽著,帶著,握著, 捏著, 已經(jīng)完全分不出心思去想其他人或事。 旋轉(zhuǎn)的裙擺在光亮的地磚上映出如花般的影子, 謝佳苒頭暈?zāi)垦? 但不看著地面,就只能看著遠(yuǎn)處,可四周是無孔不入的目光, 更讓她眩暈,最后, 她出逃的視線只能回到謝琮月這里。 他也算準(zhǔn)了她只能看著她, 眼神沒有挪開,一直恭候。 謝佳苒隱隱察覺到謝琮月今天不對勁, 他的目光如此沉冽而黑暗, 帶著nongnong的占有欲。 占有欲?謝佳苒呼吸一緊,不敢繼續(xù)往下深思。謝琮月感受到她紊亂的呼吸,握在她腰上的手掌若有似無地揉弄了一下。 他在做什么?哥哥怎么能對meimei做這種事?他是不是把她認(rèn)錯人了! 謝佳苒不可置信地看著謝琮月,委屈又難過,而對方只是平靜而坦然地接受她的目光。 很快,一支舞結(jié)束, 周圍響起掌聲。 謝琮月沒有紳士地松開她的手,仍舊牽著她,然后越過她, 看向不遠(yuǎn)處的陸彥和。 陸彥和眼中的失落無處遁形,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那, 全程都盯著他們看。 謝琮月瞇了瞇眼,心中被卑劣的勝負(fù)欲占滿,他抬手撫上謝佳苒發(fā)燙的臉頰,語氣諷刺:“謝佳苒,你男朋友看上去很嫉妒我。你就喜歡這種男人嗎?” “說實話,并不怎么樣?!?/br> 謝佳苒被他尖銳的話刺中,心臟抽疼。不知他為何要如此不客氣,不給陸彥和留臉面,也不給她留臉面。今天可是她十八歲的生日啊! “哥哥,你今天很讓人討厭!”謝佳苒再也忍受不了這種壓抑,抬手把他的手打掉,提起裙擺就走出了舞池。 音樂不會因為主角的心情低落而停止,很快,樂隊就開始演奏新的圓舞曲,賓客成雙成對進(jìn)入舞池,盛會才剛剛開始。 陸彥和見謝佳苒走過來,連忙迎了上去,他收好失落,重新燃起笑容,“苒苒,你跳舞的時候真漂亮,像海里的小美人魚。我能請你跳第二支舞嗎?” 謝琮月走過來就聽見陸彥和幼稚的情話,他冷笑了聲,淡淡開口:“小美人魚的結(jié)局是變成泡沫,陸先生說這話,難道是在詛咒我家苒苒嗎?” 謝琮月比陸彥和高出小半截,氣場上更是碾壓,陸彥和在他面前就像一個青澀的大男孩,連少年的輕狂都顯得低級和幼稚。他都不需要做什么,只用一個眼神,就能讓面前的少年陷入慌亂。 被這樣冷漠又不客氣的話一堵,陸彥和果然呆了,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他怕讓謝佳苒傷心,又怕得罪謝佳苒的哥哥,只能不停道歉:“對不起,苒苒,謝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有詛咒苒苒....我只是夸她漂亮......” 謝佳苒復(fù)雜地看了一眼謝琮月,今天所有的好心情全部沒有了,她心里酸澀委屈,連安慰陸彥和也沒有精力,只是淡淡說:“彥仔,我有些不舒服,我先去休息,等回再來切蛋糕?!?/br> “我陪你?!?/br> “不用?!?/br> 謝佳苒拒絕,頭也不回,匆匆朝門口走去。 謝琮月看著她的背影,眼底劃過一抹黯然,可很快,他就收回目光,掠了一眼想跟上去又不敢跟上去,手足無措的陸彥和。 他漫不經(jīng)心地轉(zhuǎn)著手腕上的那只限量陀飛輪,聲音很淡:“陸先生,你應(yīng)該心知肚明,你配不上苒苒,你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我給你一周的時間主動離開她,否則,場面就不會太好看了?!?/br> 陸彥和被謝琮月的氣勢逼到絕境,他鼓起勇氣看著眼前的男人。這就是他的父親提過的那位謝家太子爺,謝家公認(rèn)的第四代繼承人,也是謝佳苒的大哥。 一位倍受各方贊譽(yù),挑不出缺點,完美到不真實的男人。 可今日一見,他才知道,這男人并不像外人口中所說的那樣儒雅溫貴,風(fēng)度翩翩,反而強(qiáng)勢,冷漠,又鋒利。 “我不會離開她的,除非她親口告訴我,她不喜歡我?!标憦┖蜕钗鼩?,緊緊握著拳頭,身體里涌出一股蚍蜉撼樹的勇氣。 他撒了謊,其實謝佳苒并沒有真正答應(yīng)做他女友,但他不能露怯,倘若第一次見她家人就露怯,之后就再也沒有希望了。 “謝先生,我知道您是苒苒的哥哥,但您也要尊重她的選擇,您不能控制她的人生!” 謝琮月輕輕抬了抬眉尾,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聽到過如此愚蠢而魯莽的話了。他面容仍舊沉冷,只是很淡地說了一句:“蠢貨。” 從宴會廳出來,謝琮月徑直去了謝佳苒的休息室。這家酒店明面上和謝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但實際上,謝家占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是最大的股東之一。 謝佳苒在這家酒店有長期保留的套房,她偶而會請朋友來這里開party。 此時,謝佳苒坐在套房的落地窗邊,手中拿著一只酒杯,一杯紅酒才喝了三分之二,她就已經(jīng)微醺了。 敲門聲在這時響起,她沒有聽見,當(dāng)作幻覺,無動于衷地坐在地毯上,對著窗外的萬千燈火發(fā)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