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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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免從門旁露出半張臉來,腳邊是那根門閂。 盛訟師渾身一抖,扯動了傷處,頓時面色煞白再不說話。 盛免卻是扒在門扉之后,先看盛訟師,然后看趙鯉:“你原來是壞人嗎?” 趙鯉聞言笑了:“對某些壞東西來說,我當(dāng)然是壞人。” 盛免眼中含淚,似乎十分難過。 可趙鯉看見她握著門閂的手,緩緩用勁。 少女白嫩的手背上,爆出青筋。 她緩緩的從門后走出,依舊是那哭哭啼啼的模樣,側(cè)著頭,像是在傾聽什么。 “這位大人,小心?!?/br> 盛訟師出言提醒道。 趙鯉站起身:“盛訟師,這些喇唬讓你交出去的東西是什么?” 見她毫不在意,還在詢問,盛訟師著急。 前腳死了一個喇唬,后腳再死一個靖寧衛(wèi)在家,這種大事他攤不起。 強(qiáng)撐著身體就要站起來攔。 但無論是趙鯉還是盛免,都不是他可以攔得住的。 趙鯉看著提著門閂靠近的盛免,手握在了佩刀上。 她像是想到些什么,突然問道:“謝家少年的娘親,暴死在魚沼橋上,你說世間當(dāng)真有那么巧的事情嗎?” 盛免側(cè)耳聽了一下,抿著嘴露出一個靦腆的笑:“當(dāng)然不會那么巧的?!?/br> “是報恩呀!”盛免笑道。 趙鯉聞言,揚起唇角。 下一秒,她將舌尖放在犬齒之間咬破,一口舌尖血噴到出鞘腰刀的鋒刃之上。 第283章 嘴巴子 趙鯉隨身腰囊里帶著沾了雞血的黃紙。 但在對付盛免這種陽漦沖身的情況時,雞血克制并不大。 畢竟盛免還活著,而那溺陽沖身的兔兒也還活著。 都是陽物,克陰的雞血便專業(yè)不對口。 此時需要的是克煞。 趙鯉一口舌尖血,激發(fā)殺生刃煞氣。 亮銀刀鋒上,蒙上一層淡粉血霧,幾步之外的盛免果然腳步一頓。 她就行為動作,都與兔子相類。 心中生懼,面上就露出瑟縮之相。 盛訟師先前心急,從椅子上摔倒在地。 沒了拐杖支撐,他只得在地上拖著腳踝爬。 看趙鯉抽刀出鞘,架勢十分不好惹,他心中著急,哀求道:“這位大人,勿傷小女,勿傷小女?!?/br> “那些喇唬光棍討要的,是小人收集的謝家少年兇案當(dāng)日目擊證明。” “那日很多魚販,和里坊百姓都親眼目睹謝家少年不在兇案現(xiàn)場,小人收集了他們的證詞和畫押。” “求大人不要打殺小女,小人愿獻(xiàn)上此證。” 盛訟師很清楚靖寧衛(wèi)的狠辣作風(fēng),牽掛女兒全都老實交代了。 他的一片愛女之心,好像讓陽漦沖身盛免的兔兒,覺得自己有了依仗。 它長腦子有思考能力的時間尚短,一直看著盛訟師將盛免捧在掌心。 在它心里,估計覺得這個世界上,誰都會顧忌盛免的命,受它轄制。 盛免斜著眼睛看了一下地上的盛訟師。 側(cè)了側(cè)頭,突然抿唇露出肆無忌憚的笑。 提著門閂上前,露出得意神色。 正想說什么,卻見一個身影,合身撞來。 趙鯉不是什么講武德的人。 見得松懈破綻,拖著長刀直撲盛免面門。 她不必開心眼,仔細(xì)觀察過,盛免有多次向右側(cè)耳傾聽的動作。 那兔兒應(yīng)當(dāng)就蹲在盛免的右肩。 長刀向著盛免頭側(cè)砍去的同時,飛起一腳印在她的肚子上。 盛免表現(xiàn)得異常,但終究人類的身體構(gòu)造。 趙鯉冰涼的長刀劃過耳廓,貼頭皮削下一片發(fā)絲的同時,腹上挨了一記狠的,頓時站立不穩(wěn)。 一聲尖銳的非人嘶鳴,響徹盛家堂屋。 即便rou眼凡胎的盛訟師,也看見一股淡黃氣霧攪在趙鯉長刀上。 隨著一陣咴咴的叫聲,那陣淡黃氣霧從盛免的口鼻之中鉆入。 便是什么也不懂的盛訟師也意識到不妙,他著急大喊道:“不要!” 趙鯉也看見了,她冷笑,逃進(jìn)盛免身體又如何? 先前一刀,讓那兔兒受傷極重,但它還舍不得棄了盛免rou身。 趙鯉左手猛的探出,轄住盛免持門閂的手。 這兔兒看著無害,實際卻十分狠辣。 謝家少年的母親屈氏且不說,對著上門的喇唬出手即是殺招。 暫不論這兩人該不該死,這兔兒手中已有兩條人命。 趙鯉從不在面對這些東西時掉以輕心。 捏住盛免的左手,巧勁一扭。 出自靖寧衛(wèi)各位資深大佬指點的擒拿術(shù)一出,就是盛免力氣異常的大,也被拿捏住。 手中門閂掉落在地。 趙鯉足下一點,擰著她的手繞至后背。 盛免胳膊發(fā)出清脆喀嚓聲。 隨后膝蓋腘窩被趙鯉一踢,再保持不住平衡,摔倒在地。 趙鯉長刀一下釘在盛免臉側(cè)的木質(zhì)地板上。 一手將她擒拿,膝蓋狠狠跪在她的脊背。 “滾出來!” 趙鯉從后一把扯住盛免的發(fā)髻,惡狠狠道:“從她身體里出來,否則被我抓住本體,就活扒了你的皮!” 盛免臉朝下,撞得滿臉是灰。 完全進(jìn)了她身的東西,再不必在盛免耳邊唆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