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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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點頭認(rèn)下。 張荷的判斷很準(zhǔn)確。 聽聞張荷面臨和他同樣的境遇,猴子露出喜色:“太好了太好了?!?/br> 兩人面臨同樣的危險,真是太好了。 兩人短暫交流后,似乎達(dá)成了共識。 張荷并不問猴子身上的血是哪來的。 那些銀子雖眼饞,卻也不敢拿。 甚至態(tài)度極好的主動燒水給猴子擦洗。 張荷這一舉動,無疑讓猴子感激不已。 熱水燒好在張荷的盆里。 這又洗臉又洗腳偶爾當(dāng)尿壺的盆,現(xiàn)在兼做浴盆,里面泡著一張黢黑的布巾。 猴子也不避嫌,就站在堂中將自己脫了個精光。 張荷掃了一眼他筋rou鼓鼓囊囊的身體,心中慶幸自己沒有與他生出沖突。 猴子的血衣團成一團,塞進(jìn)灶膛引火燒掉。 他擰了帕子擦洗。 張荷留意到,猴子面上鬢毛濃密連成一片,出奇的是,身上卻半點毛發(fā)也無。 他身上刺青表面凝結(jié)了一層血痂。 在這血色映襯下,兇獸更顯兇戾。 然而隨著血跡慢慢被擦去,猴子的身形在緩緩回縮。 待到兩盆水洗干凈,猴子已經(jīng)恢復(fù)了白日的體型。 張荷暗中觀察著,默默記下。 他心中有了一個念頭,何不細(xì)看猴子的變化和結(jié)局? 若是猴子保全了性命,那契約只是玩笑,那最好不過。 若是契約為真,他可看看紋身師是如何討債的,輪到自己時也好規(guī)避。 存著這樣的心,張荷邀請猴子住下,拍著胸脯保證會幫他藏匿行蹤。 兩人一起應(yīng)對。 猴子被他一通糊弄,兩人的塑料兄弟情重新建立,一時間竟比以前還要好幾分。 張荷尋來衣裳給猴子穿上,兩人一塊處理了地面和門上的血,便又像從前一樣,同住在這破舊小屋。 次日,白老大家的滅門慘案傳遍大街小巷。 這樣廣的傳播速度,全因這樁案件實在慘烈。 白老大家整間屋子,簡直像是血rou磨坊。 一家子的血泥混作幾寸高的濃漿。 便是府衙的衙役仵作,都嚇跑了幾波。 兇手自然是沒抓著的,白日起了沖突的倒霉貨商還被抓去關(guān)了半月大牢。 若不是貨商有確實不在場的證據(jù),又愿意放棄一船的財貨,說不得秋后刑場就要多一個冤死鬼。 大半月后,渾身是傷的貨商被抬出源寧府衙大牢,而張荷卻是偷摸揣了一包驢rou回到家中。 開門看見猴子賊眉鼠眼攀在墻垣看隔壁寡婦。 在外打聽消息,心中煩躁的張荷急忙合上門,壓低了聲音道:“不是叫你不要露出行藏嗎?” 這死猢猻,死到臨頭還想著那檔子事。 猴子心中不悅。 他早前借著刺青起勢,過了一段花天酒地的日子,現(xiàn)在驟然素下來,火氣大得很。 看他不高興,臉上兇神惡煞,張荷眼角跳了跳,掏出懷里驢rou:“來吃東西?!?/br> 兩人對坐,吃了那包驢rou。 猴子沒有吃飽,看張荷一片一片和他分食,心中不悅:“張老大,你說那契約會不會是假的?” 張荷舔了舔油膩的手指,若有所思。 半個多月風(fēng)平浪靜的日子,讓他也有些犯嘀咕。 “再藏一段時間吧。”張荷說道。 未料,兩人說話隔日,便生了事端。 第366章 吹皮子 事情就是禁不住念叨。 在猴子耐不住寂寞,張荷也煩了他時。 討債的,上門了。 猴子藏匿在張荷這已有一段時間。 這段時間里,張荷正常活動,猴子便藏在破屋里。 白老大死了,空出來的地盤就是吸引豺狼的肥rou。 張荷不敢出風(fēng)頭,日日混日子。 這日和新老大飲了拜碼頭的酒,回家晚了,宵禁前才將將到家門口。 他身上酒氣熏人,路過巷子時,與一只尾巴高高翹起的貍花貓擦身而過。 那貍花貓茸茸的尾巴,掃過張荷的腿。 張荷起初并沒察覺不對,走了幾步,他才想起些什么。 急急扭頭去看,只看見小半截貓尾巴消失在巷口。 張荷心中驚懼,快步回家。 叩門許久,無人應(yīng)答。 張荷咬牙翻墻而入。 家中空蕩蕩,哪有猴子的影子。 張荷又驚又懼,將從破箱籠里翻出早打包好的包袱,準(zhǔn)備跑路。 不料,院子里傳出一陣響動。 走出去看,才看見猴子這王八蛋正騎在寡婦家墻頭往回翻。 胸膛半敞,腰帶還掛著脖上,一身汗津津,去干什么了可想而知。 張荷直想弄死這玩意。 氣鼓鼓放下包袱,懶得再搭理他。 猴子嬉皮笑臉說了幾句話,賣好幾句。 天色已晚,兩人躺在光板床上。 猴子呼嚕聲震天,張荷卻心煩許久才睡著。 月上樹梢,整個里坊一片寂靜。 猴子攤成大字撓著肚皮,發(fā)出囈語。 張荷被他擠醒,心中煩躁,不知怎的,想到了隔壁寡婦。 他心中燥得很,翻了個身,從床板上爬起來。 瞧瞧走到墻邊,踩著東西攀上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