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孫遠均的手機,問他有個劇組需要男演員去試鏡,問他要不要去。宋昱不知道后來的孫遠均有沒有后悔接到那個電話,反正后來好幾年里他一直在懷念那段在地下室里相濡以沫互相擁抱取暖的日子。宋昱從小到大沒吃過苦,一直是被寵大的,可是卻固執(zhí)的認為那段日子才是他人生中最好的一段時光。然而有一天,孫遠均卻告訴他: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孫遠均再進來的時候,注意到宋昱神色有點異常。摸了摸他的頭,還以為他不舒服了。“睡覺干嗎不去床上睡,不蓋被子容易感冒啊。”“我沒感冒。”“那怎么鼻音那么重?”“我——”宋昱不想說自己是因為哭了,于是辯解道:“有人等你還不高興???成天這么羅里吧嗦的,把我煩走了可就沒人等你嘍?”孫遠均覺得再見面,宋昱哪都沒變,就連臉都沒怎么變,除了臉上以前的嬰兒肥沒有了,但是依然那么靈動好看,就是性格別扭了。以前是他說一他絕不說二,現(xiàn)在簡直是怎么別扭怎么來。本來是挺暖的一句話,卻因為他說要走,孫遠均聽著心里挺不是滋味,沒說話,只是把懷里的小人又摟緊了一點。宋昱也自知理虧,悻悻的問道:“你怎么不說話了???”“我話太多了,怕你會走哦。”孫遠均湊在他耳邊說道,說話的氣息吹進他的耳朵里。宋昱很快就被撩得心癢起來了。一番不可描述的過程之后,孫遠均又問:“還想走嗎?”聲音懶洋洋的。“不走?你養(yǎng)我嗎?我還要工作呢?!?/br>孫遠均沒接話,只是居高臨下更加賣力的動作。之后,又抱著宋昱去洗澡,再回到床上,已經(jīng)差不多天都要亮了。幸好窗簾夠遮光,兩人舒舒服服的睡到下午一點。孫遠均先醒,他一動,宋昱也醒了。迷迷糊糊問道:“有通告嗎?”“沒有,我去給你做飯。想吃什么?”宋昱想了想,“我想吃蔥油餅,醪糟湯圓,紅油抄手。”“你還真是不客氣。”宋昱嬌憨的笑了一下。一個小時之后,宋昱真沒想到,他想要吃得三樣東西真的出現(xiàn)在他面前。蔥油餅還算好做,湯圓和抄手他到底是從哪里弄來的啊。這真的是一個神奇的人,昨晚回來那么晚,工作了那么久,還可以把他摁在床上弄那么久,生龍活虎的程度簡直還可以參加鐵人三項。就連做個早餐也能跟變魔術一樣。“別發(fā)呆了,趕緊吃!”孫遠均揉了揉宋昱頭上睡翹的呆毛。宋昱正要開吃呢,又被他打了下“你傻了你,還沒有刷牙!”啊,宋昱覺得自己丟臉的要命,竟然看著系著圍裙的沒穿上衣的帥哥做飯,看得流口水就算了,吃飯前連牙都不記得刷。宋昱也確實是餓了,又都是自己喜歡的東西,吃得時候難免狼吞虎咽。孫遠均看他快噎到,趕緊去給他倒了杯水。吃完之后,宋昱簡直是要捧住肚子,躺倒在餐椅上。孫遠均收拾了碗筷,又坐下來。宋昱瞄了他一眼,問道:“有話說?”孫遠均從口袋里摸出了兩張卡,一張是房卡,一張是□□。他遞給宋昱,宋昱沒接。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挺猥瑣的,極其不自然的準備開口,宋昱問道:“你這是要包養(yǎng)我嗎?大明星?!?/br>“不是,你怎么會這么覺得?很多年前不就是這樣嘛,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br>他見宋昱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繼續(xù)說道:“我只想讓你生活過得更好一點。”宋昱心里想到:那時我和你什么關系,現(xiàn)在又是什么關系?嘴上就冒出一句:“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一樣了?!?/br>孫遠均心中一動,問道:“你怎么看待我們現(xiàn)在的關系?”宋昱故作輕松道:“你寂寞,我孤單,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就是這么回事唄?!?/br>宋昱親眼見證了孫遠均眼睛里的光從炙熱到消失不見,他想他這次真的把他傷了挺重的。片刻之后。“沒想到你看得挺開啊?!睂O遠均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繼續(xù)說道:“這些年玩過不少人吧?你一直在下面,看到女人還能硬嗎?”“我看到女人是硬不了,那也比你就是靠和女人炒緋聞上頭條強!”宋昱看到孫遠均的眉毛動了一下,他也覺得自己口中能講出這么惡毒的言語很不正常。“對,我是炒緋聞,可是你看看這個的娛樂圈里誰不炒作啊?我身不由己啊,我背后有多少人要靠我養(yǎng)活你知道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不是我十三歲那年認識的孫遠均了?!彼侮耪f話的時候,眼睛已經(jīng)紅了,“我已經(jīng)買好了后天的機票回深圳,這幾天,你就當做了個比較長的春夢吧!”“我推了這些天所有的通告來陪你,你知道我要賠多少錢嗎?宋昱,你能不能別再鬧了?!睂O遠均真的已經(jīng)感覺很累了,精疲力盡只想抱住眼前這個人。“誰讓你推了,我又沒叫你推?!彼侮哦氵^眼前人的擁抱,狠心地說:“孫遠均,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孫遠均伸出的擁抱落了空,耳邊只剩下“分手,分手,分手”幾個字在耳邊嗡嗡嗡的響。這些年來支撐他到如今的竟然是他以為他和宋昱之間只是一場曠日持久的冷戰(zhàn),他以為總有一天會和好如初的。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彼此陪伴,成為呼吸一樣自然的存在。宋昱幾乎是承載了他在這個世界上最不用懷疑的感情和愛所在。孫遠均幾乎是發(fā)瘋一樣的抓住了禁錮了宋昱,宋昱流著眼淚拼命掙扎,可是論強力他永遠都不是他的對手。幾乎毫無預兆的就扒下了他的褲子。……宋昱痛得兩腿發(fā)抖,他想那里一定是破了。孫遠均魔王附身一般,毫無憐憫之心。在他耳邊說道:“不是只喜歡和我做/愛嗎?我答應你,陪你玩。”宋昱淚眼朦朧的望著他,確信自己真的不認識這個人。男人的暴力繼續(xù):“給你錢不要,那我就白玩兒。你以為就只有你清高是吧?那是因為你不知道什么叫生活。有誰爬到高處不是踩著別人的尸骨的?”……宋昱不再掙扎了,像一個尸體一般躺在床上,對男人的簡直無休止般的索求予取予求。他厭惡自己簡直到了極點,這具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