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xue(h)
在皇宮一日,他幾乎沒有什么閑暇的時候,可在處理那些復(fù)雜繁瑣的事的時候,他依然時不時的會想起程舒禾來,在得到過她的滋味后,他又怎么會放手呢?所以就算皇帝再三的挽留,他到底還是趕回來了,如今終于再將她納入懷中,那股牽掛了一整日的念想得到了滿足,隨之而來的便是不可言喻的躁動,他將臉埋在她的頸間,嗅著她雪白肌膚里透出的馨香。 程舒禾不喜他,自不愿意被他以這樣緊密的方式抱在懷里,且他熾熱的呼吸越來越重,噴在她的頸間,實在是讓她不自在。 “快放開……”她動了動自己的身子,使勁掙扎了一下,原本垂在身側(cè)的手也不怕死的去擰他腰間的rou。 “我已經(jīng)硬了,再亂動,吃苦的可是你。” 只一句話,就讓程舒禾周身一僵,她不敢在動了,生怕男人獸性大發(fā)將她壓在床上欺負(fù)。 好半晌,耳畔沉重的呼吸聲逐漸平復(fù)下去。屋內(nèi)沒有開燈,在月光籠罩的室內(nèi),她聽見傅景珩緩緩?fù)伦郑骸敖袢杖ツ牧???/br> 他問得莫名其妙,明明剛才就和他講了和孟皎去了珍寶閣的。程舒禾有一種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了的感覺,但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她費勁心思,做的那么隱蔽,那些個侍衛(wèi)應(yīng)該沒有發(fā)現(xiàn)才是,難道他只是想詐詐她嗎? 心里這么想著臉上卻不能動聲色,她抬頭看他道:“和阿皎去了珍寶閣,和我去的那些侍衛(wèi)一直跟著,你不信的話可以去問他們?!?/br> “隨口一問,阿禾何必這么緊張?!备稻扮裾f著,打橫將人抱了起來,頂著懷中女人驚懼的目光將人扔在了那張價值千金的金絲楠千工拔步床上。 就算床上墊了厚厚的褥子,程舒禾依舊被摔的七葷八素的。等到回過神來,床邊站著的禽獸已經(jīng)開始在脫衣服了。 “傅景珩!” 程舒禾忍無可忍,卻又不敢上手撓他,只能手腳并用的往里面爬。這張價值千金的床實在是寬大,然而她還沒爬幾步就被人拽住腳腕給拖了過去,接著那具火熱堅實的身體就壓了下來。 程舒禾被他壓在床上,胡亂踢動的雙腿被傅景珩擒在手中,絲薄的綢褲很快被他拽下,在她的吸氣聲中,男人掀起了她淡紫色的長裙,將修長的玉腿迭壓了下去。 沒了遮擋的下半身與寒涼的空氣接觸,讓她忍不住的顫抖起來。嬌嫩yinchun上鋪灑著男人灼熱的氣息,程舒禾覺得有些羞憤,她本性雖活潑,但好歹是丞相府的嫡出二小姐,正兒八經(jīng)的大家閨秀,和沉追做的最過界的也只是在四下無人的時候牽牽小手,傅景珩的做法顯然已經(jīng)超出了她所能接受的范圍。 “傅景珩……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行的……”程舒禾哀求著,又想起了第一次時那慘痛的經(jīng)歷。 傅景珩沒有回答她,卻在下一秒將自己的薄唇貼上了她嬌嫩的花蕊。她整個人如過電般的一顫,就像秋風(fēng)中飄零的落葉,身體不受控制的被濕濡的唇舌舔的一陣顫抖,緊闔裹攏的兩瓣yinchun輕而易舉被舌尖頂開,敏感的細(xì)rou直接迎上了他的舔弄 不要這樣……唔……你走開……傅景珩! 這般陌生的刺激讓程舒禾剎那間慌了神,男人靈活的唇舌輾轉(zhuǎn)在細(xì)小的私密處,一點點的將干澀涂抹至濕潤,溫暖的舌尖頂在窄小的rou眼上時,身體深處不可抑制的泛起了陌生的情潮,連帶著詭異的灼癢,燒得她整張臉都是紅的。 一呼一吸之間,那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腿間,他顯然是第一次伺候一個女人,但沒多久就從生疏變得熟練,那薄唇含吻著她的窄小的xue口,鼻間輕嗅著屬于她的幽香。 當(dāng)那舌頭再深入些時,已經(jīng)可以嘗到一星半點的甜膩yin味。 她身體的反應(yīng)終于勾得他多了幾分笑意。傅景珩一只手攥住她使勁推他腦袋的兩只手,另一只手將她的腿分得更開了些,在她羞憤的眼神中,他更是惡趣味的發(fā)出舔吸的聲音來,舌頭也借著漾起的蜜液用抽插著她的xue兒。 用舌頭取代身下的大棒插進(jìn)花xue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層層花褶比roubang插入時所感受到的還要細(xì)致敏銳。入骨的瘙癢讓xue口的yin水開始泛濫,他的大舌頗為放肆的逗弄著那個小洞,也開始堵不住里面如潮水般涌上的花汁了,他開始大口大口的吞咽,貪婪地將她的東西吸食入腹。 嘶溜嘶溜…… 房間內(nèi)充斥著令人臉紅心跳的羞恥聲音。 程舒禾兩只手緊緊抓住身下的錦緞,貝齒緊咬住自己的唇瓣,用盡力氣不讓自己發(fā)出那羞人的呻吟來。 她不明白為何會這樣,明明她該厭惡這個將她強(qiáng)奪來的男人的,為何此刻自己的身體卻會因為他的動作而悄然綻放。 粘膩的熱流實在是洶涌,到最后竟然連男人的嘴都堵不住了,那yin液便滔滔流出,逐漸蔓向雪股間。程舒禾只覺得粘滑的感覺令人不適,便只能翹高了小屁股,卻不知這個動作也將自己與男人的唇舌更加貼近。 在一片炫目的白光之中,程舒禾恍惚睜眼,看見他俊美的面龐上全是難掩的興致,接著自己被他往下拉了拉,那具充滿力量感的男性軀體隨之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