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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逃出緬北在線閱讀 - 第27章

第27章

    可我怎么能不出這趟門呢?如果我?guī)滋熘螅娴囊蛔吡酥?,遠(yuǎn)遠(yuǎn)地離開了這個地方,那一直相信我可以帶她離開的美詩詩,又該怎么辦呢?

    最初,我對美詩詩,真的只是利用,利用她幫我了解莎莉,和莎莉溝通。

    可后來,當(dāng)她真情實(shí)感地一次次幫助我,依賴我,甚至為了我犧牲自己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對美詩詩,已經(jīng)不是簡單的朋友關(guān)系了。

    我欠她一個希望。

    所以,臨走之前,若不為她做點(diǎn)什么,我將一生良心難安。

    然而,事實(shí)的確也證明,我就是個自身難保的泥菩薩,而果敢,的確是個混亂不堪,弱rou強(qiáng)食,毫無王法的地方。

    在這樣的地方,我想要和國內(nèi)一樣去報警討公道,本身就是異想天開。

    望著遠(yuǎn)方灰蒙蒙的天空,我在絕望中祈禱,祈禱自己這次能夠再次幸運(yùn)降臨,茍活下來,更祈禱拉哥不要出現(xiàn)。

    我已經(jīng)給他惹了太多麻煩,不想再讓他牽扯其中。

    如果將來有一天,我能活著再見到拉哥,我希望自己可以好好地跟他道個謝,再道個歉。

    而至于美詩詩,事到如今,我只能希望她能理解,我是真的盡力了。希望她不要恨我。

    只是,我真的還能有活著再見到拉哥和美詩詩的那天嗎?

    第16章 逃出緬北(16)

    1

    警察局看起來離我是那么近,實(shí)際卻又那么遠(yuǎn)。

    黃毛一伙兒是常年在街面上混的,年輕力壯,穿的又都是運(yùn)動鞋,沒過幾十米,他們就已經(jīng)跟上了我。

    甚至我能感受到他們的腳步聲和叫罵聲就在我的耳邊叫囂,似乎只要伸一伸手,就能把我直接拽趴下一樣。

    果敢混沌的空氣令人窒息,溫?zé)岬臐犸L(fēng)吹著我的面門,刺得我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

    是恐懼,也是告別。

    我想,這應(yīng)該是我最后一次,最后一秒,自由地在外面的世界奔跑了。

    一旦被抓回去,我要面對的命運(yùn),可想而知。

    然而,就在我?guī)缀跄芨杏X到黃毛的手,已經(jīng)搭到了我的肩膀的瞬間,一輛熟悉的偏三輪,伴隨著“嗡嗡”的轟鳴聲,迎面帶著雷霆萬鈞的架勢,呼嘯著朝黃毛徑直撞了過來。

    黃毛一伙兒見來者不善,大概并不想為了點(diǎn)賞錢就搭上性命,紛紛四處躲避。

    摩托車上帶頭盔的那位司機(jī)趁機(jī)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壓低了聲音沖我吼了聲:“快上車!”

    是拉哥。

    在這座充滿絕望氣息的城市里,只有拉哥,才會給我?guī)硭^的幸運(yùn)和希望。

    盡管我剛才還在祈禱著拉哥不要來,不要再為我犯險,但當(dāng)他真的如天神般從天而降時,我依然是歡喜的,感激的,感謝上蒼的。

    偏三輪一路往東,在果敢縱橫的羊腸小道和九曲回廊般的巷子里,飛速穿行。

    出了果敢,拉哥依然沒停,最后竟一路全速,開到了我日思夜想的南傘口岸!

    2

    我做夢都想不到,我會這么快看到偉大祖國的國門。

    但激動之余,心里仍不免疑惑。

    他昨晚不是剛說過幾天再送我回國的嗎?怎么這么快就要走了?難道是今天的變故,讓他臨時有了這個打算?

    就在我還在詫異間,拉哥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地停下車,指著遠(yuǎn)方的邊境口岸對我說:“走吧。我只能送你到這里了?!?/br>
    他的語氣平和得不像話,仿佛他不曾為我拼過命。

    但不知怎的,就這么波瀾不興的一句話,卻讓我眼眶一熱,鼻頭一酸。

    前方,就是我多少次夢到、并迫不及待想朝它奔去的國門。

    它不再只存在于夢里,而是真真切切地充滿安全感地佇立在我的眼前,無聲地告訴我說,只要我跑過去,我就回家了,安全了。我在果敢遭遇的一切屈辱,就都成過去式了。

    但奇怪的是,此時此刻,就在夢想終于成真的一瞬,我卻突然挪不動步子了。

    我不傻。我知道,拉哥能送我到今天這個地方,一定是付出了代價的。

    我怎么能就這樣頭也不回地說走就走呢?

    果不其然,看我半天不動,拉哥終于摘下了頭盔,露出了一張掛了彩的臉來。

    他左邊的眼眶高高腫脹著,眼周一圈紫得發(fā)黑,兩邊睫毛之間裂出了一道細(xì)縫,隱隱能看見里面充血的眼白。

    這令人心驚的傷勢讓我一陣眩暈:“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拉哥并沒有立刻回答我。

    在故作淡定地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一根煙,點(diǎn)上,猛吸了兩口,又緩緩?fù)铝顺鰜碇?,他才淡淡了來了句?/br>
    “沒什么,不小心被人擦了一拳。你知道的,做我們這行,難免跟人結(jié)怨,仇家到處都是。”

    他說得越是淡然,表情越是無所謂,我心里就越無法釋懷。

    從認(rèn)識拉哥那天起,我就沒見他這么狼狽過。

    拉哥雖然只是一個馬仔頭頭,但平時過得還算體面。但凡出門,身邊總有三五個小馬仔跟著。打架斗毆這種事,鮮少他親自出手的。

    誰有能力傷他?誰又有理由傷他呢?

    在這樣特殊的時間點(diǎn),我不能不把他的傷,和我的事情連在一起。

    一想到我的自由,是以拉哥和美詩詩的無妄之災(zāi)為代價換來的,我就更加羞愧、心痛到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