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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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溪亭的眼眶頓時(shí)就紅了,“你說的對,是某想岔了?!?/br> 怎么能釋懷呢?那可是他從小寵愛著的meimei啊,又是在他的眼皮子下走丟的,這些年他無數(shù)遍地想過找到了宋芙之后,他要怎么面對她,又該怎樣求得她的原諒。 他以為她會笑著跟他說:“三兄,我不怪你,我只是好想你?!被蛘呤谴舐暳R他打他,哭著說:“這么多年來你們?yōu)楹握也坏轿??我恨你們!?/br> 這些他都想過,可是從來沒有想過他會得來這樣的噩耗,現(xiàn)在的他連自己meimei葬在何處都不知曉。 若不是他提前知道宋芙留下了兩個(gè)孩子,他恐怕沒有臉再回長安。 宋溪亭從來沒有懷疑過桑榆的身份,只當(dāng)她與她阿耶相似,見到她也只是歡喜和心疼罷了,可是在他見到那與meimei如出一轍的容顏時(shí),他再也不能克制住自己快要跳出胸腔的激動。 太像了,實(shí)在太像了,怪不得管事一見到她,就知道她是meimei的孩子,這樣相像的容貌,誰敢質(zhì)疑半分? 桑榆瞧見宋溪亭小心翼翼的樣子,也知道宋家人對宋芙的感情很不一般,這樣也好,最起碼他們會珍視桑蓁。 想到這里,桑榆將桑蓁從她懷中拉出來,柔聲道:“蓁娘,這位是宋先生家的三郎君,我之前同你說過的,你可以叫他…… 宋叔叔?!?/br> 因?yàn)檫€有其他人在場,桑榆并沒有聲張。 桑蓁是個(gè)伶俐的小姑娘,前兩日桑榆同她說的話她記在心里,知道眼前的這個(gè)人可能與阿娘關(guān)系匪淺,她眉眼清澈,乖巧地叫了一聲,“宋叔叔?!?/br> 宋溪亭這下子真的快要哭了,仙風(fēng)道骨的氣質(zhì)瞬間消散,“哎,好孩子好孩子。” 他一邊答應(yīng)著,一邊從懷中掏出兩枚色澤晶亮的玉佩,隔著案幾遞給桑榆和桑蓁,“來,這個(gè)是給你們的見面禮,不是什么好東西,莫要嫌棄?!?/br> 第二百六十三章:玉佩 竇玉成眼睛瞪的更圓了,顧不上還在生悶氣,嘴里喃喃道:“天吶,是玉飛天!” 玉飛天,是一種以飛天為造型的美玉,取上好的和田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其造型大多昂首挺胸,做飛天起舞狀,以玉為女子展現(xiàn)體態(tài)之美,是今下最受女子喜愛的玉飾之一。 因?yàn)槠涔に嚪爆崗?fù)雜,且美玉難得,所以玉飛天一度有價(jià)無市,千金難求。 竇玉成出身名門,流連坊里,對于這些精美的玉飾可謂了如指掌,這樣的美玉別說得到了,他也只是聽過而已。 沒想到,這個(gè)宋溪亭竟然一出手就是兩個(gè)! 桑榆也愣住了,她雖然不知道玉飛天的美名,但是光看這兩塊玉佩質(zhì)地細(xì)膩,潔白無暇,就知道并非凡品,霎那間,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似乎是感受到了桑榆的抗拒之意,宋溪亭溫潤的臉色寫滿了哀傷,“這兩塊玉原是打算送給某的meimei的,如今她已經(jīng)不在人世,你姐妹二人與某有緣,送你們也全了某思戀meimei之心?!?/br> 桑榆聞言,實(shí)在沒有忍心推開,她伸出手,從宋溪亭一直舉著的手上接過玉佩,先是遞給桑蓁一塊,然后自己拿一塊,這才對宋溪亭道謝,“如此,謝過秋棠先生了?!?/br> 桑蓁手里拿著玉佩,一邊好奇地觀看,一邊跟著道謝,“謝宋叔叔。” 宋溪亭見兩人接了玉佩,臉上浮現(xiàn)出乍然歡喜之色,“你們喜歡便成。” 竇玉成眼睛落在桑蓁手中的玉佩上移不開眼了,他咽了一口吐沫,轉(zhuǎn)頭看向宋溪亭,“那個(gè),秋先生,你還有嗎?勻我一塊唄,我給錢,給你雙倍的價(jià)錢!” 薛如英一巴掌拍到竇玉成的頭頂,“你在說什么渾話!” 那玉飛天一看就知道是為桑榆姐妹準(zhǔn)備的,這個(gè)啥也不知道的倒霉孩子在攪和啥。 竇玉成捂著頭頂,想著這個(gè)女夜叉不是個(gè)好脾氣的,敢怒不敢言地縮起了脖子。 宋溪亭心情大好,也不計(jì)較竇玉成之前的無禮,搖著扇子溫聲解釋,“這兩塊玉佩是我從一個(gè)西域客商的手中偶爾得到的,只此兩塊。” 竇玉成失望地垂下頭,要是他能得到一塊玉飛天,什么樣的小娘子沒有,何至于秋娘子會被一個(gè)只會做飯的廚子拐走? 柳錦書也湊到桑榆的身前,低頭看了看她手中的玉飛天,贊道:“這塊玉飛天乃是極為難得的好玉,師兄真是有心了?!?/br> 她不知道桑榆姐妹和宋溪亭的關(guān)系,只當(dāng)是宋溪亭對桑榆姐妹喜愛的緊,雖然玉飛天珍貴,可是放在宋家整個(gè)家業(yè)中也就只是尋常罷了。 而且都說宋溪亭做事隨心所欲,愛恨分明,他做什么事都是可以理解的。 薛如英也跟嬉笑道:“師兄不能厚此薄彼,怎么就沒給我們幾個(gè)師弟師妹帶點(diǎn)好東西呢?”?宋溪亭是宋先生的幼子,薛如英、柳錦書、百里謙受教于宋先生,稱呼他為師兄也是使的,只是薛如英叫著叫著,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她沒想明白哪里不對,宋溪亭就接過了話,“都有,此次我在江南得了不少好物,回頭你們?nèi)ニ渭夷帽闶?。?/br> 薛如英立刻將那點(diǎn)小疑惑拋出腦后,“那師兄可要做好出血的準(zhǔn)備,我們可不會客氣的。” 柳錦書也捂嘴輕笑,“我等先謝過師兄了?!?/br> 宋溪亭見她們笑成一團(tuán),就連桑蓁也笑的燦爛,他被折磨了多年的心總算好受了一些。